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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狮心如魅-第5部分

小说: 狮心如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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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告诉我,那位二爷长得什么样?是不是身高八尺,相貌堂堂,有龙虎之威,满脸的落腮胡,皮肤黝黑而发亮,胸脯有两尺宽,气雄万夫,志吞四海?”聂轻轻抓住沈一醉的胳膊,色迷迷地问道。
  一股怒气翻涌,沈一醉实在很想把这个有着奇怪妄想症的小丫头打一顿屁股,他们之前才在全寨人的面前拜堂成亲,他才是她的“夫君”耶,这会儿她居然这样关心别的男人?
  不过想到苏凤南的模样,他又不由得好笑,捏了捏她的脸颊说:“二爷长什么样,你明日不就见到了吗?”
  见到了只怕是要更加失望的。
  “也是……”聂轻轻已经趴在桌上,她觉得身体燥热,伸手把中衣解开,露出绣着鸳鸯的大红肚兜,晶莹如玉的肌肤裸露了大半,丰满的酥胸也若隐若现。
  沈一醉的喉头一紧,急忙把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
  “好热喔,这该死的夏天。”她拉起衣服下襬搧了两下,手指触碰到自己的肌肤时,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泛过全身,让她不由得呻吟出声。
  好奇怪的感觉。
  她忍不住伸手按了按胸脯,结果那种酥麻的感觉变得强烈起来,让她的脸更加红艳。
  “沈一醉……”不知为何,现在她只想到这个男人。
  “你喝醉了。”沈一醉叹了口气。
  “我好像醉了……”聂轻轻傻傻地笑着,身体里有一股奇怪的骚动在流窜,让她看着沈一醉英俊的面容感到饥渴。
  虽然第一次看到他的脸时,她就很惊艳,现在的他看起来更加美味可口,那饱满的额头,细腻光滑的皮肤,挺直的鼻梁,特别是那薄薄的双唇,聂轻轻不由得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好想扑上去咬一口喔。
  她使劲摇了摇头,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如果被沈一醉知道她的心思,铁定会乘机霸王硬上弓……不,也许是她硬上霸王也说不定。
  因为她现在真的好想好想吃了他。
  “轻轻?”见她双眼迷蒙,眼神涣散,肌肤泛起不正常的艳红,沈一醉就知道大事不妙,今夜看来是别想好好过了。
  “嗯……沈一醉,一醉……你的名字真好……”她干脆脱掉中衣扔到地上,但似乎仍觉得燥热难耐,又动手扯着红肚兜。
  沈一醉急忙上前制止,拦腰把她抱到床上,看着她嫣红的双唇,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哪里好了?”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在你心里,伊人是谁?”聂轻轻开始拉扯他的衣裳,嘴里嘟嘟囔囔,其实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如果我说是你呢?”沈一醉毫不反抗地任由她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完全不理什么“君子之约”了。
  美色送到嘴边还不吃的,那铁定不是男人了。
  “骗鬼啊。”
  “不,是骗人,骗你这个小女人。”
  “你找死啦,唔唔……嗯……你不要偷亲我啦……”
  第四章
  屋内春光无限,屋外偷听无数。
  屋檐上倒挂着十几个人,窗户下则蹲着六、七个人,就连门缝边都挤满了人,这些青春热血,精力无处宣泄的年轻人听得差点喷鼻血,嫉妒死那个能抱得美人归的七爷──沈一醉。
  凭什么七爷就可以强抢民女,为什么他们就不可以?
  凭什么七爷做了坏事不仅不受到惩罚,二爷还主动为他张罗婚礼?
  这绝对是差别待遇!
  里面嗯嗯啊啊的声音让这些人热血翻滚,手没地方落,只好放到身边伙伴的身上使劲,又是摸又是揉,幻想着身边的男子汉是娇嫩柔媚的美娇娘──可怜的青春儿郎。
  一名白衣男子慢慢走过来,看到这里满满的人,轻咳了一声。
  男子一身白衣如雪,脸色亦苍白,眉心还有一个宛如梅花的朱砂印记,他的五官极为俊美,冷厉肃杀中带着一些阴柔。
  最奇异的,他的头发是银白色,在月光下闪着冷冷的光。
  “二爷。”那些偷窥者慌慌张张地离开原位,胆战心惊地走到他面前,齐齐鞠躬问安。
  “丢人!‘白玉京'的人怎么可以做这种偷听的下三滥勾当?都回去睡觉。”白衣人──也就是苏凤南──的声音并不大,却带着无形的魄力。
  那些偷窥偷听者只好灰溜溜地散去。
  等他们全都离开后,苏凤南却走到窗前,把耳朵压在窗纸上,侧耳倾听。
  确定里面正上演着激情好戏,他这才嘴里哼着小调,潇洒地慢慢离去。
  聂轻轻把贴身的肚兜解开扔掉,当然下身的丝绸亵裤也被主人无情地抛弃了。
  同样身无寸缕的沈一醉被压在她身下,只见她目露凶光,盯着他胸脯上的两点舔着嘴唇,似乎打算从这里开始吃掉这美味可口的大餐。
  “轻轻……喂……”虽然很想吃掉她,但却不是目前这种形势吧?
  夜很静,只听到彼此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可能是酒精在身体里催化的关系,聂轻轻感到体内越来越烫,兴奋感也在不停的攀升。
  沈一醉不仅看起来很可口,闻起来味道也很诱人,尤其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那种独特的、属于雄性的气息简直让她抓狂。
  “沈一醉……”她叫他的名字,想说些什么,但沈一醉迅速的把她的头压下来,用力地吻住她的唇。
  “唔……”她娇喘一声,这个吻如同烈火把她点燃,身体迅速升温。
  沈一醉看上去很俊美斯文,动作却极为粗鲁,大手压住她的小脑袋,不停地吻,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宛如要把她吞吃入腹。
  聂轻轻感到柔软的酥胸压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有些疼,却又出奇的酥麻,她的身体越发热起来。
  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时,沈一醉猛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他的目光宛如火焰一般灼烫着她,让她突然有些害怕。
  “沈……不要……”
  “现在才说不要?”沈一醉移动身体卡入她的双腿之间,分开了她的腿。
  “唔……”她也混乱之极,虽然心里害怕,身体却本能地朝着男人靠近,那硬物顶着她,让她的身体和心一样骚动。
  “是你主动的,现在可不能喊停,否则我会难过死。”沈一醉慢慢的前后挺动,那硬硬热热的东西不断摩擦着她的柔软。
  “啊……”
  “舒服吗?”他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却让她差点喊出声,她咬住沈一醉的肩膀,拚命想否认她真的被弄得很舒服。
  可是……如果他再深入一些,或许会更舒服……
  “小色女。”看到她眼神里的渴求,沈一醉用力一挺腰,粗硬的物体野蛮地攻占了那柔软甬道。
  “好痛!”被撕裂的痛楚让聂轻轻惨叫出声。
  “等一下就会好了。”他停下了动作,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娇嫩如花的脸蛋,这个美丽的尤物,不管被哪个男人看见都会痴狂吧?
  为了她,他宁愿做个再三打破自己誓言的无赖汉。
  冷汗瞬间冒了出来,浸湿了聂轻轻额前的头发。
  “为什么这么痛?”她生气地咬住他的肩膀。
  沈一醉没有回答她,只是用如雨点的吻封住了她的小嘴,下身开始缓缓摇动起来。
  敏感带不停的被碰触,使聂轻轻全身如触电一般,麻、酸、痒的感觉传到全身,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滋味。
  疼痛已经很淡了,只剩下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
  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身体的本能却让她主动伸手搂住沈一醉的颈项,并且抬起腰迎向男人的律动。
  这种摇动好像持续了很久,聂轻轻还傻傻地想,那坛女儿红真是好酒,让她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说不定,二爷真是个难得的好人呢。
  所以,当那个陶醉痴迷的男人终于从她的身体里抽离时,快要昏睡过去的小女人抱住他的胳赙,依依不舍,软软地叫了一声:“二爷……”
  沈一醉登时浑身僵住了。
  叽叽喳喳的鸟鸣叫声此起彼落,聂轻轻拉起被子蒙住脑袋──
  好疼!
  好疼,好疼,好疼。
  浑身都疼。
  手臂宛如被折断了一样,稍微抬起就疼得她龇牙咧嘴,更别提随之而感受到的腰的酸软,以及一点点泛起来针扎似的疼。
  聂轻轻慢慢地睁开眼,意识从最深最深处慢慢浮升了上来,呈现在她眼前是狮轩里浓艳欲滴的葱绿。
  窗扇是打开着的,山上清新的空气迎面袭来,明亮的夏日阳光一点也不觉得燥热,只剩下如梦如幻的美感。
  她发呆了好一会儿,好久没这样睡一觉了,突然醒来,大脑一时间还无法正常运转。
  “啊!”她呆愣了许久,忽然抱着脑袋大叫一声,昨天发生的一切全部想起来了──她被掳上山,和那个狮面男子拜堂成亲,然后就被……啊啊啊!
  可恶!
  她掀起一点被子,看到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虽然已经被清洗干净,上面却布满了青痕淤紫,想必都是那个男人的杰作。
  记忆中自己好像还主动攀住男人,紧紧抱住他的身体这样那样……啊啊啊!
  昨夜的记忆并没有因为喝醉而模糊不清,不管怎么想,昨天都好像是她把那个山贼给强上了!
  聂轻轻抱住自己的头哀哀惨叫。
  她闭着双眼,心情急速坠到谷底。
  她不应该那么快就喝醉的,舅舅在她很小的时候曾说过,她的体质特殊,属于那种千杯不醉的特例。
  所以她昨夜才放心大胆地喝了二爷赠送的美酒,想借助酒睡个好觉,结果她却大失常态,醉得一塌胡涂?
  一定是沈一醉在酒里放了药!
  难过、愤慨、失望、无奈等各种情绪像放出蜂箱的蜜蜂一样,在聂轻轻的脑海里盘旋,让她的心紧紧揪成一团。
  好想象受伤的野兽一样狂嘶哀号几声,但最终她只是咬紧了嘴唇,哀哀地苦笑一声:落到了强盗的手里,你还妄想保有贞洁,聂轻轻,你实在天真可笑之极。
  所谓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是欺骗她这种傻瓜的陈腔滥调,最可笑的是,一开始她居然还真的相信了。
  是她主动跟他上山,会有这种结果,她从一开始就该明白的,所以……聂轻轻,你不能怨任何人。
  整个人没有一点力气,她就懒懒地躺在床上发呆。
  床铺很柔软,覆盖在身上的凉被轻柔顺滑,柔软得彷佛能把整个人陷进去,她趴在床上,希望自己就这样睡死过去。
  但她越是想睡死好逃避自己已经失身的悲哀感,她的头脑就越是清醒,最后连闭眼都感到难受,她只好扭过头,打量这个房屋。
  这个房间虽然很简陋,但相当干净整洁,床上的用品更是精致,让她无法判定沈一醉到底是个粗鄙的山野之人,还是很有品位的落魄贵族了。
  就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门“吱呀”响了一声,开了。
  聂轻轻陡然睁开眼,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门口小心翼翼地探进一个小小的脑袋,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接着是圆滚滚的身子,原来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儿,六、七岁的样子,可爱极了。
  虽然这个小娃娃穿着男装,可是从那张秀美的脸蛋上,聂轻轻还是看出了是个小女娃。
  聂轻轻看着她,小女娃也怯生生地看着她,肥肥的小手紧扒在门框上,不敢再走近一步。
  两个人互视着,大眼瞪小眼。
  “哎──”聂轻轻正想叫她进来,小女娃的头却像乌龟般迅速缩了回去。
  “娘娘醒了!娘娘醒了!”清脆如黄鹂的欢呼声越去越远。
  娘娘?
  聂轻轻揉揉隐隐作痛的脑袋,她何时有了一个这么大的孩子?
  既然不是自己的,那么就是……沈一醉的?
  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她原本已经跌入谷底的心情变得更坏,干脆抓起放在床头边的衣服穿上。
  衣服是男子的款式,却是她的尺寸。
  水绿色的上衣,在领口、袖口及下襬都有锦边装饰,对襟、折领、窄袖,还有束发的缎带和玉簪,下裳则是有竖条纹的小口裤,另外还有一双丝履软靴。
  聂轻轻有些惊讶,这是祁国贵族间流行的女着男装的标准衣服款式,而且用料颇为讲究。
  沈一醉到底是什么人?
  她从菱花镜中打量了一下自己,把一头秀发用缎带绑起来,并在头顶束成一个髻,插上那柄玉簪,镜子中便出现一名娇媚的男装丽人。
  忽然想到这柄玉簪也许是沈一醉送给别的女人用过的,聂轻轻一阵恼怒,把簪子拔下来,把发带也扯掉,任凭乌云般的秀发披散下来。
  她把放在抽屉中的易容用品全部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如果连易容也保护不了自己,她还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那个满面真诚,眼神真挚的男人,明明说只要她不愿意就不强迫她,却又残忍地毁约,没有比这种男人更烂的了!
  如果沈一醉强行把她掳来,不由分说的强占了她倒也了事,她就不当自己是个人,只把自己当作是报答生父的工具,她知道父亲并不是不爱她,只是更爱官更爱钱而已。
  偏偏沈一醉……偏偏他长得和“他”那么相像,偏偏他之前的一举一动虽然刻意伪装成轻浮浪荡子,其实看得出来是个出身高贵气质高雅的男子,为什么他会毁约?
  臭男人!
  山寨的西侧是一座悬崖,陡如刀削,高数百丈,名叫“百丈崖”。
  一道激荡宽宏的瀑布从百丈崖顶倾泄而下,奔腾直落谷底,犹如一匹白练自天而垂,激起水浪上下翻腾,因长期激烈冲刷,崖下形成一个水潭,其深莫测,潭水成墨绿色,传说有黑龙居于潭内,故称“黑龙潭”。
  百丈崖的左侧有一高台,面积不足一亩,上有天然的石桌石凳,台上建一观瀑亭,山寨中人可在此品茶饮酒,观赏天下奇观胜景。
  当然,能得到这一殊荣的,也只有山寨中的几位当家和大头目们而已。
  此时,高台上正站立着两个人,他们却没有欣赏大自然鬼斧神工的闲情逸致,反而彼此敌视着,大有一触即发的危险气氛。
  “苏凤南,你为何陷害我?”虽然身穿红色的衣袍,但沈一醉全身透着浓浓的肃杀之气。
  “七弟,你的用词不恰当喔,我明明是好心,何来陷害之说?”依然一身白衣如雪,脸色苍白如纸的男子轻笑一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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