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啸江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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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和尚啦。”
“不是吧,我那天不过是无心之举。”
“师太说无心才是缘分,以前他一直不肯替师兄剃度,就是因为缘分没有到。”
“那华山派的珊珊姑娘怎么办啊?”
“珊珊姑娘啊,当然是回华山啊,人家还要继承华山衣钵的。难道也要跟师兄一样出家啊”绿竹笑道。
“那真正是太可惜了。”
“可惜啥,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还怕没有人要吗?”
江流嘿嘿一笑,不言语。
“你脸上还疼吗?“绿竹抚摸着江流脸上的疤痕。
“脸上不疼,心上疼。”江流黯然道。
“没啥,就算你毁容了,琇莹姐姐也不会嫌弃你的。”绿竹泣道。
“那你会不会嫌弃。”
“有一点点吧。”
绿竹坐在江流的怀里,拿住江流的胳膊将自己环住道:“你不要觉得我是个放肆的人,不要嫌弃我才好。”说完绿竹泪流满面。
江流用双手抱住她说道:“我晓得你的本心不是这样的,当时我中了妖女的七尾狐涎,你也不要自责。”
“我就担心你看轻了我。”
“怎么会呢!”
绿竹想到花夫人的托付,又想起远在彭泽的弟弟。摸索着分开下面的粉色长裙,感受一股温暖进入体内。
“你莫要忘记了今天说的话。”绿竹泪流满面。
江流浑身一震,感觉灵魂出窍,好似整个人被温暖与湿润包裹住一般,兴奋的直哆嗦。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这个时候江流才深切的体会到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之前被妖女点穴拉倒小黑屋里采补,是被逼的。后来被下了七尾狐涎,然后又被采补是受狐涎的驱使。那么现在江流则是深深的感受到绿竹的情绪。热情,放肆还有就是不顾一切的发泄。江流很担心后来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车厢里的灯暗了下来。江流不说话,绿竹的动作也渐渐轻柔,外面的秋雨潺潺,车内润暖缠绵。
“你怎么下面啥都没有穿就出来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屁股都被打烂了,现在衣服都穿不了。”绿竹羞红脸道。
“我看看。”
“刚才都看过了,还要看。”
“刚才还没看仔细,这回要仔细看看。”
另外一辆马车上,花疏影看着江流跟绿竹在马车上晃动心里不是滋味,原本平凡貌不惊人的小铁匠,现在也变成香饽饽了,堂堂的天下镖局的大小姐,还得要替他望风。真是心有不甘啊,但是一想到爹爹的吩咐,天下镖局的重任,月狸师兄现在已经剃度,迟早是要回大报恩寺继承师傅的衣钵。以后天下镖局还真的是要依靠江流才行了。
“琇莹啊,你要好好劝劝月狸师兄才行,师兄万一要是跟师傅回去了,我们路上就又少了一个帮手了。”花疏影看到琇莹想去找江流,大声的说道,生怕江流听不到。
马车里贴身肉搏的两人大惊失色,绿竹若无其事的起身,擦一擦脸上的汗水。江流尴尬不已,用辈子将身体裹好。等了半响,还不见有人上来。江流凑上去道“还没好呢?”
绿竹瞪了一眼,扭着腰就下车了。那天江流没有知道他倒下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后没有能知道。
车窗外雨渐渐的小了。天将要放晴。明天是一个好天气。
第六十四章 春风楼
这一天江流泡了一杯茶,坐在马车上磨刀。茶香浓郁,好茶无名。碧绿色的茶水淋在浮生刀上,带走一串的砂石。
“才好一点就跑出来磨刀。要不要这么勤奋啊?”月狸顶着个大光头,策马跟江流的马车并排而行。
“这次被扁的这么惨,当然要努力点。下次没这么好运气,怎么办。”
呐,这是你的战利品。”月狸将一个东西扔给江流
江流伸手接住,摊开手掌时里面是一个白色的珠子,鸽子卵般大小,滚圆滚圆。“这天香珠怎么会在你这里?”
“看你这么惨,差点被人吸成人干,最后还被人背后捅刀子。加上还毁容了。我怎么忍心昧下你的东西。”月狸看着江流脸上的那道疤痕叹了口气。
“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把脸上搞得这么丑。”
江流摸一摸脸上从眼角一直斜拉到嘴角的伤疤,瞪了月狸一眼。“我砍你一刀在脸上试试,你看看是什么样子。”
“你不是可以使用变化之术吗,把伤疤变没有了不好吗?”月狸笑道,“还可以变得跟我一样。”
江流一低头,再抬起头时已经是一个光头,头上戒疤都跟月狸一样。脸上有一个恐怖的蜈蚣一样的伤痕,横跨在脸上。“你看这样好不好?”江流笑道。
“你不要埋汰我,有那么丑吗?”月狸道
江流又变回原理的模样,“丑一点好,丑了安全。”
月狸单掌念一声佛号。
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江流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没过几天就能够骑马了。一行人也不急着赶路,每天下午早早的就找地方打尖。早晨也不赶早,常常日上三竿才出门。
“小姐,我们这样走太慢了吧,啥时候能到双月庵。”绿竹问花疏影。
“才出了京城,都遇到几波打劫的了,现在路面上不太平,养好精神才好上路。”花疏影道。
又过几日,花疏影一行人三辆马车来到一座城池,上书“长宁”。麟儿像是憋在笼子里的小鸟被刚被放出笼一样,策马跑前跑后的。
“最近都淡出鸟来了,今天要去找点好吃的。”麟儿道学着江湖中人说话,惹来绿竹一番调笑。
“那你就去春风楼吧,上回我来点了个蟠龙菜,没尝到滋味,就被人扫兴了。”江流坐在马车上说道。
“那感情好,春风楼的菜我好久没有吃到了。”
两人正说这话,突然绿大声道:“快看,有人被吊在城楼上。”
江流听她说话抬头看,原来长宁公子还被人光着身体吊在城楼上。
“这是一个正牌的纨绔子弟,当街调戏民女,被路过的大侠教训,波光了衣服,吊在城楼上。”江流笑道。
“这你都知道。”绿竹驾马凑到江流的马车边。
江流笑着跟绿竹说起当天的事情。绿竹听到长宁公子指使何大公子当街调戏,也是怒了。”真是该死,要是我当场就阉了他们两个人。“
江流说到长街血战,绿竹听的双手紧握。再后来,大战血影神掌。绿竹听了笑道:“那路见不平的大侠,不会就是江流江少侠吧?”
江流讪讪的笑一笑,闭口不说话。
一行六个人进了春风楼,要了个小院子,麟儿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点菜吃大餐。花疏影叮嘱了几声小心不准走漏风声,琇莹就带着麟儿出去了。
江流大病初愈,又在马车上窝了这么久,只想好好洗个热水澡。吩咐春风楼的小二准备洗澡用的热水就进了房间。
春风楼的店小二相当的殷勤,亲自将热水送到房间。他显然是认出了江流,心怀感激。
“长宁的人都记得公子的大恩大德,那小畜生现在还吊在城楼上,何太守说了,要吊足一十五天再放他下来。”
江流笑一笑,并不说话。春凤楼的店小二识趣的退出房间。“公子有什么尽管吩咐,小店一定做到。”
江流将整个人都埋在水里,水温刚好,有一点点烫的感觉。水里浸泡着点点的桂花,很香。
来长宁的山间路边上一路都有种桂花,长宁人对桂花有一种特别的偏好。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来。
江流想不到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来打扰他洗澡。“门没关。”
吱呀一声,门轻轻的开了,进来一个黑衫黑面的的蒙面人。房间里灯火昏暗,江流瞧的仔细,不是绿竹,也不是花疏影。琇莹跟麟儿出去了。这人究竟是谁?
来人摘下面上的黑纱巾,露出桃花一样的脸。
“你还来做什么?”江流淡然的说道。
“师姐已经死了,我知道是她对不起你,但是我那一刀真的不是故意的。”胡不媚眼泪涟涟。
这句话好似一枚小石子投入井里,江流心中荡起阵阵波纹。原本平静的内心又变的充满了风浪。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江流道。
“我。。。”胡不媚欲言又止,正在这时,门外又有人敲门。胡不媚脸色突然变了,左右看一看房间里面,发现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与是果断地跳进江流洗澡的木桶里。还好木桶够大,藏下一个人还是可以的。
“进来吧,门没有关。”江流这次有点不淡定了。
“刚才怎么感觉你房间里面有人啊?”花疏影推门而入。
“没有啊,就我一个人洗澡,你是不是听错了!”江流故作镇定。
“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这房间里面有女人?“花疏影说完这话,脸都红了,感觉这话不像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一样。
“这有什么奇怪,店小二送来的水里面泡了桂花啊。这长宁城到处都是桂花,他们洗澡的时候都喜欢放一点桂花泡在水。”
洗澡的木桶不大,堪堪一个人,现在又藏进去一个人,所以狭小的木桶里显得有些拥挤。胡不媚抓住了一块凸起的地方,感受着它在手心慢慢膨胀变大,心里明白抓错了地方。这时候又不敢乱动,放了又不行,又不敢抓的太紧。
江流这个时候的表情精彩极了,好似一个渴极了的人,喝了一碗凉水,舒服的呻吟起来。
花疏影感觉到江流的异样,脸更红了,如果是绿竹,肯定就发现了江流的不对劲。女人对男人都是很敏感的。可惜花疏影不明白这样的表情意味着什么,她只是红红的脸,以为江流发现了他的小心思。
“你大病初愈,我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花疏影不敢看江流的眼睛,眼神飘忽。
第六十五章 天香狐变
江流双手青筋暴起死死的抓住木桶的边缘,感受到胡不媚贴过来的惊人的弹性。慢慢地说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了。”花疏影声音低的只有自己听得见,低头飞快地跑出了江流的房间。临走还没忘记关上房间的门。
胡不媚憋不住了,从水桶里抬起头来。
“你还不放手,想抓到什么时候。”江流道。
胡不媚尴尬极了,赶紧放手,不晓得怎么回事,身体一软就倒在江流的身上。
江流软玉温香在怀,先前的怨恨去了大半。
胡不媚站定,摸伸出嫩葱一般的玉手摸着江流脸上的伤疤问道,“还疼吗?”
“脸上不疼,这里疼。”江流捂着胸口黯然道。
“是我对不起你,鬼迷了心窍。”胡不媚好似梨花带雨。
江流最是见不得女人哭泣,见不得女人掉眼泪。自从中了断情之蛊,每每琇莹掉眼泪,体内的撕心虫发作起来,撕心裂肺痛苦不堪。
江流跟胡不媚的事情,说不清道不明,要说没有感情,那是假话。江流两次被胡不媚采补,第一次是被点了穴位,第二次是被下了七尾狐涎,两次采补,内力十层去了三层。如果不是失去了这么多内力,御宝轩一战也不会这样的艰难。说起来牙齿都咬的痒痒的,绿竹平日里说话都是一口个妖女的。
江流看着胡不媚掉眼泪,心里也莫名的隐隐作痛,心乱如麻。
“我不怪你。”江流长叹一声,深深怨恨自己的懦弱。闻着怀里佳人的幽香,体内欲望飞涨,江流心道要糟糕。连忙运起耶罗识,想要保持灵台空灵。
谁知道耶罗识运起来,情况更加不可控制,本来空灵的灵台被一片青气围绕,欲望更加不受控制,江流怒道;“你。。。。。。。”江流以为又着了胡不媚的道。举起手,运起天魔劲就要讲妖女制住。
那里晓得身旁的胡不媚浑身发软,好似一滩揉的稀烂的灰面靠在木桶边缘,双眼迷离,殷桃小口微张,好似小猫叫唤。
江流感觉有无数只小老鼠在心里死命抓一样,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胡不媚伟岸的双峰。
就在这时,江流脖子上悬挂的天香珠散出一股青色的气息,散开的青色气息进入江流丹田,在五脏六腑中运转一圈自动进入到灵台。进入灵台的青色气息像一股旋风在灵台扫过,顿时灵台恢复了清明。
江流暗道一声好险,这一次如果再被采补一次,那真是没脸见人了。江流耶罗识不断,保持住灵台清明生怕再着了胡不媚的道。灵台中的青色气息最后合为一股,嗖一声钻入识海里的刀型印记中不去见了踪影。
“你醒醒,醒醒。”江流小心的拍打着胡不媚的脸,虽然下身依然坚挺,但是双眼明亮,灵台清明,不怒不喜。
江流将浇了一头水在胡不媚脸上。胡不媚睁开眼,像章鱼一般攀到江流身上,浑身火热。
“好了没。”江流沉吟片刻将胡不媚沉入水中,一会胡不媚挣扎着站起来。
“对不起。”胡不媚说完又攀上江流狂吻起来。
江流也不客气,热烈的回应,只是不见下一步动作。
胡不媚停了下来,挣扎着跑出水桶,黑纱衣湿透了贴在纤细的身躯上,曲线惊人。微微道一个万福,“求江公子收留。”胡不媚眼泪涟涟。
江流沉默不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胡不媚哭泣片刻,伸手拿出天香珠含在嘴里。嘭的一阵烟雾散开,活生生的大美人不见了,地上留下一件黑色的纱衣,旁边一只小巧的白色灵狐,眼神凄然,蜷缩于地面瑟瑟发抖。
江流摸了摸脖子,果然只剩下一条银链子,上面的天香珠不见了踪迹。“这妖女,今天还是着了她的道。”江流看着地面上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白色灵狐,感觉这一辈见过的稀奇的事情也没有今天的奇怪。
“你能听得懂我说话吗?”江流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对着一只狐狸说话。
白色狐狸回头望向江流,眼神清澈,点点头,发出两声弱弱的悲鸣。
这时门碰的一声被推开了,绿竹大大咧咧的跑进来。江流尴尬地往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