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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刀剑啸江湖-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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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命好,遇到了公子。这才给水生还有娃娃留下一线生机。姐姐命苦,现在家破人亡的,这些人还不肯放过她。你问她,恨不恨。这些人都该死。”月舞声若厉鬼。

    江流不知道该说什么,月舞说的很对。这些人都该死。但是天佑不该死,徐胖子不该死。月舞的天狐邀月一完,这些人都要变成失心人。

    “你不懂江湖的险恶,胡不媚将天狐的修炼方法传给你,却没有跟你说过这个东西的坏处。你现在跟着我,我可不能让你乱来。以后这个天狐邀月你可不能跳了。没有我的永许不准跳。”月舞在江流掌中内息逐渐平息下来,内息的反噬可没有那么容易好,只能慢慢调养了。

    头戴金环的力士,吐出了一口鲜血。眼神逐渐变得清明。“贱人刚才使的是什么妖法?”

    江流一听不由的怒气飙升,他小心翼翼的将月舞放到门槛上坐好。“你看着,看我怎么收拾这些你看不顺眼的人。”

    江流手中的银枪爆出一朵雪白的枪花,朝着黑衣力士就杀了过去。雪亮的枪头在空气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是在速度达到一定之后才会有发生的情况。

    潘员外带来的黑衣力士有七人,进到酒肆里面的只有五个人,还有两人守在酒肆外面。潘员外今天晚上是铁了心要将酒肆的老板娘抓回家了。可惜他碰到了一树梨花的银枪公子。

    当的一声,银枪和两把短刀撞在一起了。这次退的是短刀。头戴金环的黑衣力士不可思议的看着江流。“不可能,你连内息化形都不是,怎么会有这么稳的枪法。”

    “嘿嘿,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暴雨梨花枪。”江流一点内息都不用,单纯就只有**的力量。手中的一杆银枪舞动的好像暴风骤雨一样。江流以力举五千石锁的力量,跟黑衣力士碰撞起来,一点都不落下风。每一次的刀枪相击都是毫不例外的以短刀的失败结束。

    “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输给一个不会内息的废物。”头戴金环的力士吼道。

    “你想死我就成全你。”江流天魔劲滚滚而动,浑身青色的光芒闪烁起来。五品青阶的内息。青色的内息在江流周身浓郁的化不开。最后化形为一株高大的树木。别人修炼到物品才能堪堪内息化形。江湖上只有很少的一些天才级的人物在四品的时候才能内息化形。但是江流不一样,天魔四变之后,他内息化形已经变得随心所欲起来。就比如这暴雨梨花枪一般,江流心随意转,内息就化为一株青色的梨树,上面开满了梨花。

    头戴金环的力士知道今天自己踢到铁板了。同为化形,明显这白马银枪不是一般人物,人家不用内息自己都憾不动。

    一根银枪看似极慢,实则极快的停在了金环力士的咽喉一寸之前。枪尖上的锋芒已经切入了肌肤里面。

    “你想要干什么?”

    “你说我想要干什么,当是杀人了。”江流手中的银枪往前一惯,嘭的一声,金环力士的头便像一个西瓜一样的炸裂开来。

    潘员外袒露这他一身的肥肉,从地上捡起一个狐裘拦在胸前。“你不能杀我,我叔叔是首阳山的薛先生。”

    “我当然不会杀你了。”江流手中的银枪轻点,剩下的四个黑衣力士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杀了你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江流将天佑身上的绳子解开来,吩咐他道:“你去点燃蜡烛吧。”

    虽然江流是没有关系,不过酒肆里面越来越暗,越来越冷。其它人就不一定扛得住了。

    玉玄林从震惊之中清醒了过来,天佑在酒肆的前厅之中燃起了蜡烛,又升起一盘炭火。江流将火盆移到门槛前面。

    “外面还有两个黑衣人,你出去见他们解决了。”江流对着徐胖子说道。

    徐胖子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临走的时候将天佑也拉走了。他不熟悉这里的地形,有天佑带路自然是多几分的把握。

    “刚才他说的是真的吗?”月舞问道。

    现在酒肆里面除了躺在地上的潘员外,就只剩下玉玄林了。月舞问的自然是他了。

    虽然知道躲不过去,玉玄林也没有想过这一天会来的如此之快。在见识了暴雨梨花枪的威力之后,他就知道挣扎也是没有用处的。

    “不错,就是我。他的消息是我给的,锦衣卫的人也是我带过去的。我就躲在门后面看着他被人杀死的。”玉玄林桀桀的笑了起来。

    “你这个疯子,枉费他对你那么好,把你当作亲生的兄弟一样。”天佑他娘顺手抓起一个鸡毛掸子,疯狂地抽打着玉玄林。

    “我这都是为了你,为了你。”玉玄林像个疯子一样的咆哮起来。“三年了,多少人垂涎你的美色,都被我暗中打发了。”

    “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第三百五十四章 江流的托付

    “师傅,您教我武功吧?”徐天佑跪在江流的身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江流摇摇头不说话,他坐在酒肆的长凳上,左手拿着一块白娟,右手拿着寒铁刀,仔细的擦拭着,连一个头发丝细小的灰尘都不放过。

    “您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徐天佑脸涨得通红的,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微微的颤音。

    外面已经暗了下来,月舞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不过现在连夜赶路的话就要准备多一点东西。干粮已经够了,月舞就在酒肆里跳了一些烧鸡,花生带上。酒肆里除了这两样,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当然还有酒,天佑他娘亲自酿的米酒。

    “我不能答应你,你要是跟我走了。你娘怎么办?”江流一边擦拭着手中的寒铁刀一边说道。

    “我娘为什么会被人欺负,就是因为我不懂武功,等我学好了武功,那些人就不敢欺负我娘了。”徐天佑昂起头大声的说道,就像每一充满理想的少年一样,阳光而又充满了朝气。

    “我现在要去做一件危险的事情,所以我不能答应你。如果你跟着我,你可能会没命的。因为我没法顾及到你的安全。”

    “我不怕!”

    “你娘怕。”江流摇摇头,不再说话了。

    徐天佑丧气的站了起来,他挪到门槛边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开始发愣。以前他还以为林哥儿是武功最高的人,在安康镇没有人比他更厉害了,可是刚才将了银枪公子的枪法之后,他才知道玉玄林的枪法屁都不是。

    江流从腰间解下一个竹牌,拉过酒肆老板娘的手放在她的手心。“帮不了你什么,以后你就把这个竹牌挂在酒肆的门口,要是有人来捣乱你就指给他看。”

    这是月狸给江流刻的天下镖局的铭牌,不晓得是什么竹子,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江流带在身上这么多年了。这块牌子的颜色却不见变化依旧光洁如新。正面刻着天下镖局,方面刻着江流两个字。

    “这牌子管用吗?”

    “有总比没有好。”

    “那好吧,我试试。”竹牌被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潘员外躺在酒肆冰冷的地面上,半响才回过神来。他花了大价钱的几个力士眨眼间就没了。要知道这七个人可是他托人从外地请过来的,来之前那人可是拍着胸脯说没有问题。小小的安康镇,这样的高手绝对是可以横着走的人物了。

    “要走了,有件事情拜托您老人家。”江流点了一炷香在潘员外的身前。“既然是拜托您老人家做点事情,就不能没有报酬吧。我去去就回。”

    江流话音刚落,人就像燕子一般从酒肆洞开的大门处飞了出去。耶识步九九归一之后,神识到达的地方人就能瞬间出现在那里。所以江流走的时候外人看来就跟飞一样的。

    江流离开之后,月舞就将新月弯刀抽了出来。“我家公子是个善良之人,他好说话。不过我这个人可不是那么好说话。姐姐家的大门被你打破了。你说说看应该怎么办吧?”

    “姑娘想怎么办?”潘员外长出了一口气,这口气一直憋了这么久。一直等到那个煞星离开之后才敢吐了出来。现在屋里两个女人还有一个小孩。他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了。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是个有钱人家的土财主。这样吧,你看着赔一点钱好了。我家公子不在乎钱,可是姐姐她们两要花钱修门啊。你打烂的,问你要点修门的钱不过分吧?”月舞笑盈盈的走到潘员外的身边,手起刀落。一刀插进潘员外肥胖的小腿来,刺了一个对穿,将潘员外钉在地板上了。

    啊,一声杀猪一般的尖叫声在寂静的夜晚响了起来。新月弯刀锋利无比,刀刃不过两指宽。潘员外不敢动弹,捂着小腿拼命的尖叫。

    “怎么样,你准备赔多少钱?”月舞手中另外一把新月弯刀慢慢地从刀鞘里面抽了出来。一寸一寸的往外拔。

    “五百两,我陪五百两。”潘员外赶紧叫道,他以为煞星已经走了,谁知道留下来的这个更狠。

    “五百两太瞧不起你了吧。”月舞又是一刀插中了潘员外另外一条腿,一模一样的被新月弯刀对穿之后钉在酒肆冰冷的地面上。

    “五千,我出五千两。”潘员外连忙伸出胖乎乎的右手,五个手指张开来。

    “一万,要出一万,五千两是一扇门的价钱,你打烂的是两扇门,要陪一万两。”月舞冲着潘员外摊开了两只手。

    “好好,我给,一万两我给。”潘员外只是两个腿不能动,两只手还是能动的。他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数都没数就放到月舞的手上了。

    “算你识相,我就不跟你玩了啦。”月舞朝着潘员外抛了一个媚眼,眼珠子溜溜地转动着。她站了起来,将手中的银票一股脑放到酒肆老板娘的手中。

    “我不能要。这钱我不能要!”

    “这是你的,你就好好的拿着。”月舞不容推迟地将一大把的银票按在她的手中。

    两人在相互推诿呢,江流就回来了。他的手上还抱着一个包袱,里面不知道裹着什么东西。

    “这是你老潘家的祖宗灵位吧。”江流将一个黑黝黝的木牌子扔到潘员外的跟前。

    潘员外浑身直哆嗦,他一把抢过灵位,碰到胸前仔细的看了又看,生怕碰掉了什么东西一样。“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从这里到你家有多远你自己心中有数吧,这是你家供起来的牌位,这个是你小妾才生的小儿子吧,听说你最喜欢的就是他了,老来得子,宝贝的不得了。我顺便抱过来给你瞧一瞧。”江流将手中的包袱放到潘员外的跟前,掀起包袱,露出里面酣睡的小婴儿。

    潘员外在看到婴儿的那一刻面如死灰,他跟前的香不过才烧了三分之一都不到。从酒肆到潘府少说也有十多里远的路,江流在这面短的时间里就跑了一个来回。潘员外后背都是冷汗。

 第三百五十五章 托付的代价

    “以后这酒肆就拜托潘老爷了,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说不得半夜三更的时候就去找潘老爷谈谈心了。”江流蹲在地上,将地上的弯刀拔了出来。然后将手中的包袱递给他潘员外。

    小婴儿在家江流的怀抱之中的时候还睡的香甜呢,哪里知道一到了潘员外的手中反而醒了过来,小家伙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四处瞄了瞄,也不是知道是饿了还是尿裤子。扯起嗓子哭了起来。

    潘员外忍着腿上的伤痛将小婴儿抱了起来。现在酒肆中有两个煞星一般的人物,小婴儿不哭还好,哭起来他就觉得胆战心惊的。

    说起哄小孩子,这就是难为潘员外了,这个儿子虽然是到了五十岁才有的,自然是宠的不得了。不过潘员外平日里却没有抱过他。这个时候婴儿哭起来。潘员外手足无措,他抱着小婴儿柔软的身体,好像抱着金元宝一样的,不是一会就满头都是汗了。

    潘员外两条腿都受了伤,其实月舞下刀的位置很讲究,只是疼,完全避开了经络,连血都流的很少。不过他还是没法抱着小婴儿站起来,因为他实在是太胖了。不到一会儿,潘员外已经是腰酸背痛起来,可是手中襁褓里的婴儿反而哭的更厉害了,声音越来越大。

    “祖宗,小祖宗你就别哭了吧。”潘员外看着越走越近的月舞都要苦出来了。

    “给我。”月舞伸出手道。

    “你想要干什么?”潘员外将襁褓往后藏,虽然他知道这样做几乎是没有一点用处的。

    “看你的样子就不是会带孩子的人,他都哭的这么厉害了。是不是吃饿了,还是冻着了。”月舞将身子凑了下来,眼睛盯着小婴儿的脸。眼神之中说不出的怜爱。

    “给我。”月舞的语气是不容质疑的。

    “不行。”潘员外挣扎着站了起来,他盯着月舞的眼睛,“别以为我会怕你。”

    “孩子再哭下去就该生病了,你要是为他好就把他给我吧。”月舞右手轻轻的摇晃了一下,趁着潘员外一愣神的功夫,将襁褓给躲了过来。

    潘员外这次很快就清醒了过来,看到小婴儿在月舞的手中,他猛地往前扑了一次,却被江流一把挡住了。“带小孩这种事,还是交给女人来做吧。男人有男人的事情。”

    潘员外自然不是见了的对手,他对上月舞的时候,还敢挣扎一番,对上江流的时候直接就好像老鼠见了猫儿一样。只觉得周身酸软,提不起半分的力气。

    “我走之后,不希望这酒肆又半点的差错。如果有半点问题,你家必定是鸡犬不宁。”江流说的若无其事,潘员外听的可是心惊肉跳。

    “一定不会有事,这安康镇就没有我潘大仁罩不住的场子。”潘员外脸皮直抽搐。

    “我们两个人都不希望出事对吧,你也看到了。我去你家一个来回也不过这一点功夫。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能这么快对吗?”江流问道。

    潘员外点点头,实话来说他也不相信江湖上有这么厉害的轻功。来回一趟怎么说也有二十多里路。就是飞都没有这么快啊。

    “山林之野有一种异兽,名叫角端,夜行一万八千里。你想啊,夜晚坐着角端,这江湖上,三江五湖之内,哪里不可一夜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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