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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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既然表妹唱了王力宏了,我下面给各位美女帅哥带来一首《盖世英雄》,不过在这样一边赶车一边唱曲儿有点影响发挥。”贺兰信转了转眼珠,大叫道,“苏文,过来一下。”
在前面领路的苏文听到贺兰信的叫唤,夹马过来,“贺兰公子,何事?”
“你过来驾车,我们有些累了,要进去休息一下。”说完,停了马车,拉着拓跋奚进了马车,苏文也接过手,驾着车。
“好了,本公子喝口水,就唱。”贺兰信喝了水,噼里啪啦地唱起了《盖世英雄》,说着rap,口水喷的到处都是,把一车的人给嫌弃的。
“唱不来,就别乱改词了!”拓跋奚听出了歌词不对劲,笑道。
“我这是临场发挥好吧!”贺兰信狡辩道,“你当年十佳歌手的时候,不也是临场发挥改了词?”
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拓跋奚也露出一抹笑容,不过这里是古代,表哥又多嘴了!拓跋奚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我那时紧张,今天我就唱个原版的给各位听!”
果然中招!嘻嘻,还是我了解表妹。贺兰信在心中暗喜。接着说道,“卓蓝,把你坐下那把御制的琴拿出来一下。”
“琴?”卓蓝有些诧异,不过低头一看,果然那把主子捣鼓了几个月才制成的奇怪的琴躺在座位下,可自己没有带着它?算了,估计是主子怕路上无聊,自己带上的吧!
接过自己的吉他,拓跋奚看了贺兰信一样,怎么表哥把吉他也带上了?算了,带着也好,省得无聊吧。
“咳咳,一首《无与伦比的美丽》。”拓跋奚拨了弦,调了调音,“OK!开始了。天上风筝在天上飞,地上人儿在地上追,你若担心你不能飞,你有我的蝴蝶。天上风筝在天上飞,地上人儿在地上追,我若担心我不能飞,我有你的草原。你形容我是这个世界上,无与伦比的美丽,我知道你才是这世界上,无与伦比的美丽…”
伴着琴声,这首曲子更有了味道。
这是什么琴?南宫漩听完了歌,奇怪地看着这个像是琵琶的琴。不过,不管这是什么琴,这首歌真的很好听,犹如天籁。是叫《无与伦比的美丽》吗?
“啪啪啪!”众人顿了一下后,皆鼓起了掌。
“主子,这首歌真好听!主子唱的也很好听!”离儿不禁感叹。
“呵呵,那是当然!”拓跋奚一听夸奖,开心地笑了。
贺兰信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知夫人觉得如何?”
“犹如天籁。”南宫漩只说四个字,后微微一笑。可以看见她的眸子里尽是眼前这个抱着吉他的人,容不下其他。
有戏啊,有戏!贺兰信手指在桌上点了点,一脸算计得逞后的样子。
11
11、倾世一颜 。。。
犹如天籁。
四个字直直落入拓跋奚的脑海中。
思念像是洪水般涌上,那时问她,也是这么说。
“沐儿,刚刚我唱的怎么样?”刚刚下场的元溪问着搂着自己肩膀的凌沐儿。
“忘词了都。”凌沐儿嘟着嘴,露出不屑的样子。
“啊!那就是不好了?可是观众和评委都站起来给我鼓掌了呢!”
“哈哈,骗你的啦!溪溪的声音犹如天籁!”凌沐儿一脸得逞的笑容,又晃了晃元溪的肩膀,“好了啦,不要生气了!我请你喝咖啡,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元溪扬着头,心里却是吃了蜜一样的甜,犹如天籁,沐儿,谢谢你。
车内的人都意识到了拓跋奚的异样,全部看着她。
闭了闭眼,眼泪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没入嘴角,是有多久没有尝过眼泪的味道了。拓跋奚没有感觉到一车人的注视,兀自神伤。手指落在弦上,轻轻一撩,“谁还记得是谁先说,永远地爱我,以前的一句话使我们以后的伤口,过了太久,没人记得当初那些温柔,我和你手牵手,说要一起走到最后…”
一边弹唱一边回忆,充斥着脑海的尽是那个容颜,“我们都累了,却没办法往回走,两颗心都迷惑,怎么说怎么说都没有救…”睁开眼,引入眼帘的却是那个倾世一颜——南宫漩。
“我在你的眼中,看见了不同的天空…”歌词所至,两人又一次地对视。
其他三人很有默契地保持沉默,连呼吸都尽量放轻,不打扰这两人。
“说要一起走到最后。”拓跋奚停下手,瞪大了眼睛,眼神有片刻的失焦,突然失声说道,“我…不会的,不会的!”刚刚的心悸,刚刚的心跳,明明不是为了沐儿,明明只是为了眼前的人,不会的,自己怎么会突然就喜欢上别人!
拓跋奚放下吉他,用了好久才抚平了心跳。
“不会什么?”贺兰信问道。表妹的失态,他看在眼里,开始以为是她又想起沐沐了,后来她和南宫漩对视那么久,两人旁若无人的凝望,分明是生了情。
“啊!没什么!没什么!”拓跋奚又被惊吓,大叫了一声,拿起的茶杯也掉在地上,又失神般地去捡碎片。
“主子不可!”卓蓝见状,一手拦着她。
可血还是流了出来。
拓跋奚把手指放入嘴中,口中的腥味四溢。
南宫漩把一切看在眼里,她为何慌乱?她为何又是这么冒冒失失?南宫漩拉出拓跋奚放入口中的手指,皱了皱眉。
“伤口很深,天寒了,你又受了风寒。”南宫漩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离儿,把药箱拿来。”
“是!”离儿听到声音,忙拿出了药箱,打开了。
精通医术的南宫漩在知道了拓跋奚的身份后,自然而然地成了拓跋奚的专用大夫,卓蓝也乐得清闲。
消了毒,抹了药,用布包扎好了,南宫漩把手送了回去,“记得不要沾水。”
拓跋奚处于石化中,怎么听着这话里有股小小的责怪,还夹杂着点儿不知名的感觉。不过这么温柔的声音倒是第一次听到,还是挺开心地。
“嗯,谢谢夫人。”拓跋奚在南宫漩的耳边轻语,温热的气息吐到南宫漩的耳垂上,南宫漩又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快速闪躲开了。
发生了不少事,车内恢复了平静。
随着车外的声音越来越小,一行人也到了郊外。
“主子,到了。”苏文在车外唤道。
“嗯,我们下车吧。”拓跋奚看了眼南宫漩,得到对方眼神的肯定后,微微一笑,伸出手扶着她下了马车。
车内三人张大了嘴,瞪大眼睛,像是看错了般。
“这是主子?”卓蓝顿了顿,问道。
“是,不错。”贺兰信打开折扇,扇了两下,感到有些冷,又合上。这天作之合看来是成了!
德州城郊的寺庙唤名“开鸣寺”,寺庙内因为存放了据说是得道高僧禅一法师的舍利子而声名大噪。
就算是有些干冷的冬日,来往的香客也是络绎不绝。
“开鸣寺。”拓跋奚念道,“是何解?”
站在她左侧的南宫漩也看着偌大的牌匾,看似在思索着。
“看来夫人也不知道这二字的意思,我们进去瞧瞧。”
入了门,不同于一般的寺庙,却是一处庭院,院内种着各类树木,给人一种肃穆的感觉。
穿过树林,才是一处大殿,殿内有虔诚的香客,还有念经的僧人。
贺兰信和众人安顿好了马车,也跟了过来,拓跋奚与南宫漩走在前端,贺兰信在右侧。后面则是离儿、卓蓝、苏文。之后还跟着四名侍卫。众人穿着朴素,却掩饰不住贵气。惹得旁边的香客频频侧目。
“看,那边两个公子长得真俊!”一名闺阁小姐拿丝帕掩着脸,对着同她一起来求姻缘的伙伴说道。
“是啊,他在看我呢!”同伴红着脸,盯着贺兰信。
“可是那个淡蓝色锦服的公子怎么看都不看我们一眼?难道他旁边的女子是他的红颜知己?”
“是吗?那女子蒙着面纱,肯定长的不好看,哪里配的上那位公子?”
“是啊!”“是啊!”
拓跋奚侧耳听见旁边路人甲乙丙的交谈,憋着笑。太子妃下车前戴上了面纱,竟被人误会成丑女,哈哈哈!
憋笑憋得拓跋奚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同时一起颤抖的还有右侧的贺兰信。
“嘶——”拓跋奚突地停下了脚步,冷吸了一口气,低头一看,自己白白净净的鞋子上多了一只紫色的绣花鞋,顺着鞋子往上看,一张冷冰冰地脸赫然眼前。蒙着面纱,也这么冻人!
“夫人,那些庸脂俗粉只是嫉妒你,嫉妒你!”拓跋奚用力抽出了脚,呼了口气。
“夫君让我带上面纱,如今又因别人的只言片语取笑于我,何意?”南宫漩轻吐一句话,面纱因着热气似有似无地飘荡起来。
“我…我!”是啊,是自己刚刚递给她的,至于为何让她带上面纱,自己也不知道原因。鬼使神差就给她戴上了。拓跋奚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
南宫漩见她说不出话,心里暗自好笑,手指挑起紫色的面纱,面纱顺着细腻的肌肤滑下,露出倾城倾国的容颜。轻勾嘴角,莞尔一笑,顿时四周的嫉妒之声全无,只听得到男子的惊叹声,女子的心碎声。
一边的拓跋奚也似看痴了一般,久久不能动弹,直到南宫漩转头看着她,在她浅浅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痴呆的样子,拓跋奚鄙视了一下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美女!
“也好,在佛祖面前遮挡真容,有些不敬。”拓跋奚说道,后又快步走进了大殿。
“死鸭子嘴硬!”贺兰信看着自己表妹的背影,慌乱的脚步,忍不住吐槽。看见太子妃的样子,接着说道,“若是你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爱上她,微臣誓死保住你们!”
没有称谓的一句话,看似不经意,却又充斥了誓言的力量。一向吊儿郎当的贺兰信突然正经起来,南宫漩有些不习惯地看着他。
“除非她可以放下。”南宫漩轻语,绕过贺兰信,步入了大殿。
看来她知道了沐儿的存在。贺兰信没有走入大殿,在一棵松树下,回忆着。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没什么人看。
没事儿,反正写文只是娱乐嘛!
这篇写完了之后,会开篇现代文。
12
12、孽缘姻缘 。。。
+++++++回忆++++++++
“表哥…”喝的醉醺醺得元溪耷拉着脑袋,傻傻地看着手中的照片。
“怎么喝酒了?还喝这么多?”李信与元溪从小一起长大,两人的关系铁的没法说。看着元溪手中的照片,他知道了原因。那是凌沐儿搂着一个帅气的男生的照片。
“她问我,这个男生怎么样?”元溪打着酒嗝。
李信叹了口气,“好了,先休息吧,明天再说。乖~”拉着元溪进了卧室,李信苦涩地笑了笑。
回到客厅的李信拿起那张照片,照片旁是元溪的手机。
找到了那个昵称是“沐儿”的号码,按下了拨打键。
“喂?溪溪?”沐儿的声音,他是听过的。
“我是她表哥,李信,我们见过面。”李信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
电话那头,似乎吸了口气,接着问道:“我知道,什么事?”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上次见你,我知道你早就知道溪溪的心意。”李信接着说,“既然你不能接受她,我拜托你放了她。”
“什么意思?”凌沐儿的声音变得有些冷。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溪溪为了你放弃了什么,你都知道。可是作为朋友,你从来不去劝她。”
“她是自愿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冷。
“如果你当她是朋友,你会放任你的好朋友放弃好好儿的交流生的名额吗?你会不去劝她好好儿参加竞赛,不要把时间浪费在给你准备生日礼物上?还有许多事情,我不用一一和你说了吧!”或许是旁观者清吧,李信比较客观地看待元溪对凌沐儿的感情。
“呵呵!元溪她有你这么个好表哥,真是不错啊!”凌沐儿的话传了过来,“是啊!我就是看不惯她,她什么都比我好!长得比我漂亮,成绩比我好,家境比我好,连我暗自喜欢了三年的学长都喜欢她!不过,只要她喜欢我,她就永远比不上我,我就要吊着她,你能怎么样?”电话挂断,传来嘟嘟声。
原来如此。李信握紧了手机,手指发白。冷静下来,删掉了通话记录。看着左手拿着的另一部开着录音功能的手机,他还是笑了。
第二天,李信把录音剪好,发到了元溪的邮箱。
不过,不知是命还是运?第二天下午,两人却穿到了大魏。
贺兰信不知道怎么和拓跋奚说,这一搁便是这么多年。每每看见拓跋奚想念凌沐儿的眼神,他心里都自觉有愧,为什么那晚没有叫醒她,当时就让她知道自己爱错了人!
可是李信不知道,电话挂断后,那头的凌沐儿已经泪如泉涌。她怎么会不知道元溪会伤心?她又怎么会去嫉妒这个一直护着她,爱着她的人?不过,溪溪,你有开明的父母,优质
的家庭,可是我不行,我妈无意中看了我的日记,那里记下的都是我对你的感情。她让我收心,她说要是我还存在这种念想,就会让我退学,带我去别的城市,带我远离你。
原谅我的自私,我不想去到一个看不见你的地方,所以晚上故意给你看我和一个远房哥哥的照片,让你忘了我。既然我给不了你爱情,我只能在你没有彻底沦陷的时候拉你回来。但只要我们还在一个学校,一个城市就好,我能看着你就好。
凌沐儿趴在床边,手机滑下,屏幕摔倒粉碎。像是自己和元溪的关系,从此便要碎了。
两天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