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妇得证-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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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气了?怎么办?
“啊不……”像触犯了天规的小妖精,跪伏在佛祖面前认罪,蓝紫冧慌乱不堪,摆手摇头地不停解释道,“兰,你听我说,我不是不是那个什么,故意的,啊不,就是故意的,呃,但也不是你想的那种故意……”
“……”看着蓝紫冧一阵手舞足蹈,真崎兰聚精会神。
“我就是,好奇了一下……嗯,真的只是好奇……”面红耳赤,视线漂浮不定,蓝紫冧拼命躲闪着真崎兰专注的目光,吞吞吐吐,“真的,生日,那一晚,太像梦……”
“……”真崎兰依然不说话。
“我就怀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然后,我就那个……稍微,稍微的……”
糟糕透了!
她一定会以为我是跟踪狂的吧!为什么会说出来呢?
蓝紫冧求饶,“真的,兰,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话说,你对我的那房子,是怎么看的?”真崎兰忽然开口。
“呃?”我没听错吧?什么怎么看的?蓝紫冧困惑不解地看着真崎兰。
“房子啊!你觉得我的房子怎么样?”
“……”蓝紫冧瘪着嘴,眼泪汪汪地说,“真要说么?”
“嗯。怎么样?若是你看不上,我打算存一点钱,贷款在二环内买个小三室。”
“兰……”蓝紫冧小声地说,“兰,我简直不能相信,这世上还有像那样的房子”
“……”呃?至于这么受打击吗?真崎兰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不过,那房子确实蛮破旧了。
“那房子的产权归你所有么?”蓝紫冧眼巴巴地望着真崎兰。
“嗯。我爷爷把它留给了我的……其实,你看不上可以直接说,没关系!”
“谁说看不上了,我好喜欢,明子也好喜欢。”
“呃?”真崎兰不解,“什么情况?怎么还有明子的事?”
“是她带我来的啊!”蓝紫冧泪眼婆娑地抓住了真崎兰的手,一脸羞涩地嘟着嘴,“她说以后想和我们一起住。兰,可不可以?”
“……”真崎兰瞪大了眼睛,“你不会已经答应人家了吧?”
“嗯,答应了,我说,以后家里,我说了算。”
“都你说了算了,还问我做什么呢?”
“可是,你才是一家之主……”蓝紫冧一脸萌宠的表情,讨好地看着真崎兰。
“呃……”这么可爱的一张脸在面前,实在招架无能,真崎兰的心脏乱成战鼓,意乱情迷,强撑着含糊的“嗯”了一声,又想起了什么,问蓝紫冧“你什么时候去查的?”
“9月1号。”蓝紫冧小心翼翼地回答,“在你去出差的时候。”
“话说,你还干了些什么?”
“没,没干别的……”蓝紫冧立刻松开了手,朝车门挪了挪身体,侧脸看车窗外。
“一定干过了。”
就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分明就是在找打。
真崎兰佯装生气的,一下揽住了蓝紫冧的肩膀,攥进了怀里,威武的扯开了大衣前襟,遮掩住了蓝紫冧的头,用力地吻住了那惊愕而发愣的粉唇,狠狠惩罚蓝紫冧的擅自主张。
然而,这骤然降临的吻如蜜,却又胜过蜜,甜而不腻,让两人欲罢不能。
啊!
难以置信,我的女人,居然比我更早的想要定居在那幢年迈的房子里。
好幸福……
真崎兰被蓝紫冧的这股子隐秘而霸道的占有欲给拖拽着沉沦到了金色海底。
相爱的感觉美好到无法形容。
但是,十八禁的小电影却着实让人讨厌,尤其是三次元,瞬间毁灭了全部的遐想。
又不好意思去讨教,心里想着,也许会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呢?
那之后,真崎兰就再没去想过这件事。
最近这段时间,花园瑰三番五次的约见真崎兰,邀请真崎兰务必到百集心理咨询室来一次。
实在是盛情难却,而且花园瑰说了,这对蓝紫冧未来有着致命影响。
哪怕和蓝紫冧有半毛钱关系的事,那都是大事。何况,竟然是如此休戚相关的一件事呢?
所以,勉为其难地抽出了半天的时间,赶到百集心理工作室。
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来!
结果……与秦秀莲并肩坐在VIP贵宾室里。
真崎兰不得不感到莫名的尴尬,于是,打趣秦秀莲的一身中性妆扮,“没想到,莲姐原来也能有这么爷们的范儿?”竟然比男模还要帅气三分。
秦秀莲很不以为意,爽朗地笑了笑,挥着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真崎兰,调侃道“这样才比较像一条船上的蚱蜢!”
呃?真崎兰不大能苟同,摇头摆手说,“我们不是去下副本打Boss,不必讲究队形。”
接下来的时间。
花园瑰对OOXX这一类的各色细节问题,与在座的两位特邀嘉宾,进行了相当深入而且详尽无比的学术性探讨。
啊!臊得真崎兰无地自容。
虽然,主要是探讨“目睹此类情形,对孩子的心理会产生的各种阴暗影响”,但还是让真崎兰恨不得找个细缝钻进去。
如坐针毡,但不得不故作镇定地认真聆听教诲。
花园瑰阐述完毕之后,秦秀莲摆出一副十分客观的态度,问道,“这么说,是因为小时候看到了这样的不雅画面,所以,冧冧才会有这个‘接触性恐惧症’的?”
“嗯。对于已经有性*爱经验的成年人而言,并没什么。”花园瑰如此解释。
“不……我个人觉得林先生着实过于重口味,是我也会吐的。”真崎兰摆摆手,立刻打断了花园瑰的总结,刚刚一听到那些细节,胃酸就狂飙翻腾,脑子里一闪过那些成人眼里的无限情趣的小儿不宜片段,心里就“噔”的一下,瞬间产生了一种“这人畜生不如”的不良既视感,“让自己的妻子那那什么……真亏林先生奇思妙想得出来……还是说,男人其实都喜欢这步骤?”
“呵呵!”秦秀莲不以为意地看着真崎兰说,“我和琹倒是什么都愿意尝试一下。”
“X,你们居然这么重口味?”真崎兰难以置信。
“比这重口味的都有。”秦秀莲随心所欲地坦白着。
“……”真崎兰无言以对。
“咳咳咳……”花园瑰一阵咳嗽声提醒眼前二位,“请别歪楼。”
“哦哦!”真崎兰不好意思的道歉,“您继续,您继续……”
花园瑰如此说道:
“这其实是一个循序渐进的缓慢过程。”
“冧冧自幼孤僻喜静,内向寡言,本来,她就不会像其他孩子那样懂得表露情绪,从小就是有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所以,等到大人发现她恐惧与‘脏东西’接触——当然了,这只是冧冧自己认为的脏,跟那东西到底是干净还是脏没什么直接关系——而到了这个时候,心理窒碍也就严重到了‘类似晚癌’的地步了。”
“就算大人询问冧冧,冧冧也不可能说得出口,毕竟是自己父母的事。”
“年复一年,一拖再拖,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在我对冧冧的常年观察督导和逐步了解到的所有资料显示。最初,冧冧其实只觉得很恶心丑陋或者有些眩晕,一想会吐而已。”
“然而这种状态对于一个心智过于稚嫩的孩子而言,是十分恐怖的,大人若是不及早发现,并且多加引导的话,就会在孩子的心里愈演愈烈,不断扩散放大,最后溃烂腐蚀,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漫无边际。就像后来,冧冧会见什么恶心什么。”
原来是这样?真崎兰恍然大悟,问道“那我们需要怎么做?”
“嗯,我之所以请二位来,是因为在之前的治疗过程之中,冧冧说到过你们两个人,你们两个人都在第一次与冧冧接触的时候,没让冧冧产生过敏反应。”
“是么?只有我们两个人么?”秦秀莲和真崎兰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这,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嗯。”花园瑰赞许地看着二人说,“确实只有你们二位呢!冧冧七岁的时候,躲在衣橱里不小心看到了那一幕之后,大概因为小孩子的由此及彼的联想能力很活跃,导致琹和蓝书绘女士以及其他亲人,在冧冧的眼里,都变成了不洁的‘禁触’范畴。一碰即晕。”
“也就是七岁以前,冧冧没这个问题?”
“不,按着冧冧自己的说法,她自小一旦被其他人接触了之后,都会起荨麻疹,但大家没把这个荨麻疹与她后来的状态联系在一起,都认为是小孩子皮肤比较娇嫩,容易过敏而已。”
“原来如此。”真崎兰点了点头。
“可自从四年前,冧冧知道我怀孕了,当即晕倒在地,那后来,我也不行了!”
“嗯。冧冧也说过,她那个时候,很爱你!她是为了你,才决定加入锦语,并且也是为了你而选择走进人群,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至少可以在你难过的时候,给个怀抱。”
“呵呵!”听闻此言,秦秀莲的眼睛湿润了,“这傻孩子,何必为难自己呢?”
“她在一些方面单纯到让人发指,但在另一些方面,又复杂到让人头疼,当然也很坚强。假如她不是这样的话,其实,我差不多要放弃对她的治疗了。她的进步相当缓慢,这三年来,她每周至少来一次,十分积极配合治疗,每天坚持出去谈一次单,坚持不懈,跌倒爬起,爬起跌倒,但收效甚微。”花园瑰无奈地拂了拂额头,忍不住对眼前真崎兰和秦秀莲耸了耸肩膀。
“其实,这个恐惧症并没有那么难以根治,而是冧冧的潜意识在阻止冧冧走出这个限制,把她死死困在了里面。就目前得到的数据显示,她除了能和人进行很轻微的接触外,基本上是被碰超过十分钟就会晕倒。”
“是么?”真崎兰又惊又喜,“那我,那我……”
“嗯。”花园瑰欣慰地看着真崎兰“你就是一个奇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冧冧会对你毫无防御的打开了心中的限制,但可以肯定,你能带她走出来。”
“有什么我可以做的,您尽管吩咐。”
“嗯。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花园瑰把复印好的治疗方案,人手一份的递给了真崎兰和秦秀莲两个人,“要你们做的,都写在了里面,你们回去之后,仔细研究,有任何不明白的地方,立刻打电话问我。”
“当然,我也会继续跟踪冧冧的情况,监督你们的逐步落实行动。最后,祝我们合作愉快!”
“嗯。合作愉快!”互相握了握手,真崎兰和秦秀莲分别告辞,一前一后相继离开了百集心理咨询工作室的VIP贵宾室。
站在公交车站台的边缘处,真崎兰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人群,一手拿着《治疗方案》,一边拿着手机给已经离开了的秦秀莲打电话。
“喂!莲姐,我是小兰。”
“我知道。你是不是想问有关于冧冧的事?”
“嗯。我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也许,我们该去找林先生……”
“其实,我已经去找过了。”秦秀莲在电话那端,叹息了一声,说,“林先生一直不知道冧冧有这个问题。他表示,他会积极配合……之前,琹也刻意地做过了一些铺垫。”
“没想到您的动作这么快!”
“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我们家的人,在做一件事的时候,从来不会无目的。”
“嗯,您的教诲,我时刻谨记在心。那您这一次特地搬出来住……”
“这次搬出来独居,其实,主要是为了冧冧。当然,也有想让琹更在意我之类的贪念。”
“哈!这样啊!我以为您和琹姐吵架了呢!”
“自从分手了之后,就没再吵过。”
“你们也真是能熬啊!这么久了已经。”居然还不和好?明明爱对方爱得死去活来。
“我现在也无所谓要不要和琹和好之类的了。”秦秀莲一片赤诚地说,“就想帮冧冧把这个心理障碍给祛除了,不说100%成功,至少,也该让冧冧过得别这么辛苦。”
“嗯!”眼角蓦然湿润,真崎兰发自肺腑地感激秦秀莲的好心,“冧冧一定会走出来的。我们都要相信她……”
“……”秦秀莲也在电话那端哽噎了,“兰,你能出现,真是太好了!”
于冧冧,于我,于琹,于每一个曾经被深深困在煎熬之中的人……
电话挂断,路边的白色奥迪之后,是一个顷长纤细,灰棕色短卷发的女人。
“你已经让我和琹都走了出来,你也一定要让冧冧走出来!”这个女人的脸上,带着一丝返璞归真的清浅微笑,瞻仰着天空,长叹一声,期待着真崎兰带来的新未来。
而真崎兰此时此刻阅读着手里的《治疗方案》,再一次觉得,自己与冧冧是那么像。
什么地方像?
那就是藏匿悲伤的方式,两个人简直是如出一辙。
害怕被人看透,又到底有多少人能看透?
所有埋伏在灿烂笑容之下的情绪,一直在静待有人来揭,但又是如此恐惧那些靠近的人,因为揭开的每一处都是一条至今无法结痂的伤疤。
到底,冧冧带着多大的勇气,来挑战这些撕心裂肺的疼痛,才走到了现在呢?
真崎兰想到了冧冧的静静望着天空的脸,始终是那么波澜不惊,云淡风轻。
“她从不告诉我,她难受。”往昔历历在目,真崎兰顿觉好心疼好心疼……
啊!冧冧,想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治愈
12月25日是圣诞节。
日渐逼近。
烧灼着蓝紫冧的心。
周末,窝在自己的跃层公寓里的沙发上,蓝紫冧抱着软塌塌的织锦抱枕,撅着粉嘟嘟小嘴,盯着手机里的日历表,对近在咫尺的25这个数字,一筹莫展。
虽然从一开始就知道真崎兰的生日是哪一天,但一直没有找到适合的生日礼物。
好烦恼!
看着蓝紫冧愁眉苦脸的,秦秀莲讨好地提议道“冧冧,我们给小兰一个惊喜吧?要不,举办一个家庭小型Party怎么样?”
“唔?可在哪里举办呢?”蔫蔫的回了一句,蓝紫冧继续抱着抱枕,兴致并不高。
“当然是在琹的房子里,反正她有好几套房子来着。”
“我没什么朋友。Party要人多才好玩。而且……”又不能呆在人堆中间,也不会跳舞。想想就觉得很没意思。
“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