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我亲爱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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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出奇的一致,翻个白眼,骂一句,夸你丫,你丫还喘上了。
自己当然不好界定自己的性格,却又没办法天天追着别人问,哎~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首先,别人肯定不能当着你的面讲你的不好,再者,我的性子,别人夸,我笑笑,别人骂,我也笑笑。好的坏的都虚心接受,然后坚决不改,所以我也就自觉不去问了。艾净亭是头一个评价我为小孩儿的,啧,我觉得是因为她不了解我,明明我是很成熟靠谱的嘛~经过上次的谈话,我的心情可谓是万里无云……好像用的不太对,不过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哼着小曲去上课,同学看了看我,“莫染,求你件事……”
“讲~”
“你别哼了成吗,这首好日子我都听出茧子了!”
“哦……”那换Good Day~
我觉得,我这人最大的优点,是知足,踏实的站在现有的成就上,不着急,不气馁。艾净亭的不反对是我发起的第一轮冲锋,之后要做的事情就是养精蓄锐,准备游击战,充分贯彻chairman 毛的敌我战略方针。偶尔停下来想想,艾净亭遇到我,可能不是件特幸运的事,但我能肯定,这是她从没遇到过的、特别的事。
“在你平淡无奇的生命中,做个闪闪发光的神经病”这句话,是一个叫马良的哥们说的,在书皮上看到这句话,我就毅然把这本书带回了家。可能我天生善于发现别人的闪光点,也可能是我骨子里就倔强,喜欢看的和别人不一样。就像马良这个摄影师,他专业的摄影作品,我看不出门道,倒是那些白话故事让我觉得亲切。
且不论这些文字出自他本人还是幕后团队,实际上我并不在意这些事,只是单纯觉得有些话对我胃口。我经常因为一句话,或是一个题目买一本书,尽管实际内容可能十分牙碜,但我也愿意为了这几个带给我感触的字掏腰包。当然,我娘对于我这样的行为,是嗤之以鼻的,评价曰,浪费。
得益于我的浪费,我看了不少书,名著、杂书、正史、野史、白话、文言,家里老爷子书房里的书,从资本论到货币战争再到本草纲目,没事就翻翻。老爷子曾经有云,等他老了。啥都不给子女留,就留一柜子书,各种各样的书。我默默问他,那我开图书馆挣钱?老爷子瞪了我一眼,走了。
讲这些话,看似和我跟艾净亭的故事没什么关系,但是我还是仔细的交代在这里,主要是我觉得,单凭恋爱这件事,不足以让你们了解,我到底是个怎样的性格,况且我写这文章,也不仅仅是告诉你们,我是怎么追到的艾净亭。没什么大进展,我也想写写我那些矫揉造作的小心理,以此来展示下我的复杂型人格。
继续说书这事。受老爷子影响,我也喜欢大大的书房,放满了书的书柜,最好还有阳光,舒服的椅子。手边放着热茶,呷一口,翻几页书,好不快哉。说到椅子……拿起手机,传简讯,“椅子合适吗?”我发之前特意看了看时间,中午,艾净亭应该在吃午饭。等,再等……直到我晚上洗了澡爬上床,才收到回信。
“挺好。”简短有力。艾净亭的风格我算是知道了,她干脆利落,那我就只能拖泥带水了……咦?好像又不太对。
“方便电话吗?”我问她,这次回的挺快。
“恩。”
拨号,嘀……嘀……嘀……三声之后,艾净亭接了电话。
“艾净亭,你习惯电话铃响三秒再接电话对不对~”
“恩?恩…”第一个尾音上扬,大概是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第二个声音下降,大概是肯定我的猜测。不过我并不打算讲我为什么这么问她。
“椅子没问题吧,有没有觉得坐着不舒服,或者花纹有没有不满意?”我说。
“可以改?”艾净亭的声音我总能听出笑意。
“应该是……不可以。”我诚实回答。
“那么,问什么。”语气淡淡。
“这不是售后服务的标配嘛,耐心倾听,然后毫不补救。”我觉得我现在跟艾净亭讲话没有语无伦次了,进步,表扬!不过艾净亭显然不这么觉得,她轻轻唤了声,“莫染…”
然后我整个人就安静下来,不再耍宝贫嘴,只是乖乖回答,“恩…”
然后我们沉默,我听着她的呼吸声,很轻,缓缓的,像在耳边。有时喜欢一个人,就算是只听到呼吸声也会觉得满足,这样讲是不是太柏拉图。
“很忙吗?”
“恩,在准备新作品。”
“这样啊。”我猜艾净亭也有跟我一样的习惯,工作时不看手机,全部完成后才去查看,要不要问一下捏~“工作时我习惯静音,所以没看到。”她说。
“我也是~”我很开心这样的心有灵犀。
“莫染,现在,你可以讲你的事了。”小严肃。
“唔,”咳,哪来的紧张感,“其实没什么事,就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想到了椅子,然后就想起你,就打给你了。”组织好语言。
“哦?”这是什么语气……
“好吧,是我想打给你,不过总觉得要带上理由,不然听上去就像赤。裸。裸的讲我想你了,太直白,会不好意思的。”
那边静了几分钟,我的小心脏配合着气氛紧张的跳动着,“莫染…”
“恩恩…”
“‘我喜欢你’ 你都讲了,还会不好意思?”这调侃的语气让我脸腾地一下红了。
“咳,我是怕你不好意思。”好热,呼…
“莫染…”轻声。
“好嘛好嘛,是我……会小忐忑。”
“小孩子。”艾净亭似乎在笑,“今天是星期四了。”
“恩,我知道啊。”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咧。
艾净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听筒里传来轻轻的笑声,接着她说,“莫染,电话打过了,你可以去睡了。”
“唔,好……”持续思考。
“晚安,莫染。”
“晚安,艾净亭。”
挂了电话,我在床上打了两个滚儿也没想明白,打第三个滚儿,我娘电话到了,吓得我没从上铺滚下去。
“睡了没?”我娘问。
“没呢,躺床上了,咋了,母亲大人。”
“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一声,明天下课早点回来,晚上有个聚会,你爸党校同学组织的,他说叫你一起去。”
“好的,母亲大人。”态度端正,毕恭毕敬。
“恩,”我娘哼了一声,“对了,刚才跟谁打电话呢?”
咩?我态度这么好,我娘怎么能问这么隐私的问题呢,“跟朋友啊~母亲大人~”
“朋友?”嘶,还不信。
我义正言辞,“母亲大人,请给孩子多点信任!”
“切。”我娘如是说,然后直接挂了电话。恩……我知道我的小暴脾气随谁了。
既然我娘发话了,我第二天一早起了床就回了家,我娘一脸莫名其妙。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没课?”
“不是啊,有课。”
“那你……”
“逃了啊……哎!不是你让我早点回家的嘛……”嘶,打到脑门了。
哼,无视我娘的眼神,回屋换衣服,看看对面的窗子,没有人影。回来路上觉得阳光暖洋洋的,春天了吗。爬上三楼,站在露台上,呼~北京的春天啊~~都是灰……空气质量啊。转身,看到对面的玻璃房子,里面我不认得的花开得娇艳,远远地看到各种颜色辉映着,挺好看的。努力的跳跳,想看看那天我坐过的影子,奈何它藏在花丛之中,我跳,我跳,唔……咦?人影?我跳!
这个,有经验的人会知道,前方的楼顶如果有个物体在不停移动,对面楼的人通过余光是能注意到的。所以,我再一次以白痴的姿态出现在艾净亭面前。我跳起,她站起身,微抱着双臂,手里拿着书。我觉得自己凝固在空中。她的表情我看不真切,但能想象到她唇角扬起的那抹弧度。我用力挥手,然后觉得自己傻的可以,想大喊跟她说话,又觉得会扰民。
“嘀…嘀…”手机声。
“莫染,我看到你了。“
嘿嘿,还是艾净亭聪明,我看着她,点点头,“你怎么在这。”我问。
“这是我家。”声音从听筒传出来,人却站在一路之隔的楼顶,莫名其妙的觉得浪漫,甚至想飞跃楼顶,打碎那晶莹剔透的玻璃,抱住那美丽的人。
“我是说,不用上班?”我希望我的语气是温柔的,就像她唤我时那样。
“我的工作时间很弹性。”她讲,“昨天忙,今天就休息下。”
“恩,好好休息。”我始终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上面凉,进屋吧。”她说。
我点点头,挂了电话,冲她挥挥手。
边走下楼梯边思考,嘶,我是不是该吃药了,怎么能问艾净亭怎么在这呢这种问题,她搬家了,现在是我的邻居,唔,这样我才方便周末去见她的嘛~周末…周末…昨天是周四…艾净亭昨天的意思难道是……已经周四了,周末就能见到她,是在让我安心??!我真聪明!!
拿出手机,
“艾净亭,周末见!”
“莫染,我们已经见了。”
“哦……”
作者有话要说: 很久没更新,因为过年的确比较忙,抱歉了各位~~~群么么哒~~~☆、光荣的荆棘路故事和真事没有什么很大的分界线。不过故事在我们这个世界里经常有一个愉快的结尾,而真事常常在今生没有结果,只好等到永恒的未来。我倒是希望,能拥有主角光环,或者开个金手指,让我在人生的旅途中一路绿灯,不过我不是安徒生,我的人生也不是童话故事,我能做的,只有一步步脚踏实地的成长。
抱着我娘丢给我一身衣服,白衬衫,红裤子,蓝西装,加上一只小领结,摇摇头,这颜色,太艳了。换好衣服,对着镜子照照,咦,还挺精神的。拿上大衣,下楼,我娘正在帮我爹系领带,整理好,俩人相视一笑,才注意到我。我娘先是挑了下眉,然后皱了下眉,“还挺好看。”我娘发话了,“不过……”
不过?
“你什么时候能穿个裙子,西装穿的好看有什么用,结婚又不能穿。”我娘走过来,也帮我正了正领结,然后拍了下我的头。
“喜欢就成。”老爷子看看我,点点头,“走吧。”
衣服是你买的,穿了好看你还凶我,哼~我决定无视我娘,拿起大衣,穿好,然后给我爹穿上外套。出门,嘶,天气阴沉沉的。我娘挽着我爹的胳膊出来,我称职的给他们打开车门,“老爷,夫人,请~”
我娘哼了一声,坐进车里,老爷子笑眯眯的,“小莫啊,辛苦你了。”
我啪敬了个礼,“为老爷和夫人服务!”
开着车,往聚会的地方走,一路上车子不多,阳光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好打开近光灯。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开夜车,太费眼睛,不过每次开夜车晚上都能睡的很好,大概是因为注意力太过集中,大脑过于疲惫。车子停在酒店门口,下车,给爹娘开车门,把钥匙丢给门童。门口侍者帮我脱下大衣,步子向前,踏进大厅。
这样的场合我不陌生,从游走的侍者手里拿杯酒,随着爹娘和认识的长辈打招呼,然后找个角落喝酒,看着爹娘和别人寒暄。往常都是这样,爹娘并不要求我加入谈话,也不要求我在旁边聆听。遇到别人家小孩的情况自然也有,长辈发话,孩子们就站成一个圈,互相学着她们的样子说些客套恭维的话。起初不适应,后来习惯成自然。
听着这边说最近买了辆车,听着那边说泡到了嫩模,我笑着喝着酒。她们说,莫染,你呢,最近怎么样。我说,挺好,成绩进步了。她们笑笑,继续着那些奢侈品,男人女人,车,之类的话题,我开始放空。
“莫染?”身旁传来声音,“好巧。”
我转头,一张阳光明媚又欠扁的脸,嘶,这是谁来着。
“狗主人,还记得吗?”他说。
“恩,记得。”我点点头,旁边的人看到我们在交谈,自觉地错了一步,我能感受到不时飘过来的视线,啧,麻烦。
“我每次看到你,你都在发呆。”他喝了口酒,然后看着我。
“是吗。”
“是啊,目光像藏了很多心事。”他眯着眼睛,像在思考什么,然后突然冲我笑,露出一口白牙。
“可能吧。”我冲他笑笑,然后喝光杯子里的酒。
“柳律师也来了。”他好像完全意识不到我不太想跟他讲话,“要过去看看吗?”
“一会儿吧,失陪一下。”
大厅里充满了人和讲话声,酒杯碰撞声显得那么刺耳,我走到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洗脸,忘记了开车不应该喝酒的。我是那种喝酒不会上头,但是上脸的人,一喝酒,我就会脸红,让人觉得我似乎不胜酒力,但实际上,我还挺能喝的。不小心把水弄在了身上,白衬衫上明显的水渍,这可怎么办……
“莫染?”我看向门口,一个身着晚礼服的女人站在那,脸上是妖娆的笑意。
“柳逸,你喝了多少。”她走过来,我透过镜子看着她。
“喝了几杯而已。”她笑着。不知道是因为她喝了酒,还是我喝了酒,总觉得柳逸看我的眼神有些迷离,不过如果真的只是几杯酒,柳逸是绝不至于这样的。“衣服怎么了?”她看见了我衣服上的水渍。
“刚才洗脸,不小心弄上水了。”我挠挠头,这样没办法对着烘干机烘干啊。“很明显?”
“恩。”柳逸点点头。
嘶,那怎么办。
“你在这等我会儿。”她说。
我靠在洗手池旁,默默地数墙上的瓷砖,在我把一面墙数完的时候,柳逸回来了,手里拿着个袋子。
“这是啥”我接过来,“衣服?”袋子里是一件黑色毛衣。
“给你买的,本来还说找时间给你送去,现在好了,直接穿上吧。”柳逸把衣服拿出来,抖开,大圆领毛衣。我穿上,柳逸走过来帮我翻好领子,然后把领结重新绑好,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