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娃的肋骨(gl)-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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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可扬的嘴唇落在安惠光洁的脖子上,安惠不喜欢香水的味道,反而使得她的女人香更清晰好闻。
女人味熏醉了萧可扬,他瞬间就忘记了那些烦人的事情,什么家族利益什么股票董事会,他一心想着占有眼前的女人,他无法占有她的灵魂,那就退而求其次占了她的身体,那也好。
热吻密集地落在她的锁骨上,安惠搂着激动的男人的头,抬眼看向墙壁上的钟头。
晚上八点,这时间,不知道她在哪里?
“亲爱的,你真美……我爱你,我爱你,亲爱的,把你的身体给我,我要你……”萧可扬说着些醉人的话,手一边往下摸去。
安惠听他在自己耳边反复地说我爱你,却是无动于衷的,他知道萧可扬的习惯,在兴头上的时候不断重复那三个字,对每一个与他上床的女人都会这样说。
74。
安惠抬起脚,踩在他的胸前,阻挡了他的靠近。
而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萧可扬的喘息加快。
安惠说:“你想要我?”
“是。”
“可是我不想给你。”
“为什么?”萧可扬惊讶地看着她。
安惠的脚稍微用了一点力,把他推开,她说:“你来之前没通知我一声。”
“就因为这样?亲爱的老婆,我是你老公,我来还需要跟你的秘书安排时间,你不觉得我这个男人做的很委屈吗?”萧可扬要靠近她,被安惠的脚推开。
安惠那只包裹着黑色丝袜的足抵在萧可扬的胸前,萧可扬低头捧起她的脚,亲吻着她的脚面。
“我去找的时候哪次不是先告诉你的经纪人,然后由她来安排时间让我们见面的。我比你懂得纪律。”安惠冷眼看着萧可扬低头亲吻她的脚面,说。
萧可扬抬起头,对她说:“原谅我这次,你现在至少该履行做妻子的义务。我作为你的丈夫却不能碰你,天底下的人都会笑话我。”
安惠的脸色不再像刚才那么严肃,萧可扬小心注意着她的表情,明白了她的让步,立刻追上去,吻从她的脚面沿着腿往上去。
安惠的工作意外的多了一项,那就是做妻子该做的事情。
萧可扬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大腿上,却被安惠一把推开,这次安惠是直接拿着手机走开,不顾他现在的惊讶和愤怒的表情。
安惠看到一个熟悉的号码,来电名字只有一个字,暮。那是颜暮生的号码,记录在手机里已经有一年多了,但是这个号码从来没有在手机上显示过,因为颜暮生不会打她的电话。
现在,原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出现的号码出现在手机上,安惠除了惊讶还有意外的喜悦。
“你……”安惠一出声就被打断,电话那边的人不是温顺听话的颜暮生,而是易庭雨,她擅自打断了她的话,说:“老板,你现在是在XX酒店?”
“是。”安惠奇怪为什么颜暮生的手机会在易庭雨手里,更奇怪为什么易庭雨在深夜里打电话给她问这个问题。
易庭雨发出惋惜的叹息,说:“现在完蛋了,那笨蛋不知道会往哪里去……”
“颜暮生怎么了?”安惠一听就知道她说的那人是颜暮生。
易庭雨说:“颜姐姐今天在酒席上被邱老板灌醉,然后要被送到楼上的房间里去,我看颜姐姐不舒服,就擅自以老板的名义把人接回自己家,本来颜姐姐还好好地躺着的,谁知道一起来就往外面跑,留也留不住,现在颜姐姐的手机也留在我家里,我联系不到她,才想问问老板你有没有可能见到她。”
易庭雨一口一个颜姐姐,甜甜地叫着,但是安惠了解易庭雨比她看起来更有心计,她很简短的把事情发生的过程说了一遍,安惠大致了解事先发生的过程,她相信颜暮生如果往外面跑也一定是跑到自己在北京的暂居公寓里,可是今天自己因为萧可扬的意外到来而离开,才和颜暮生错过。
“老板,你如果能联系到颜姐姐,看看她有没有不舒服的情况。我好担心她哦。”易庭雨诚恳地说。
“谢谢你的关心。明天你就把手机拿到我的办公室来,我帮你转交给她。”安惠回答道。
“啊,这就不劳烦老板了,老板忙到日理万机,小事情还是让我做的好,而且我想亲手交给颜姐姐,再听她说一句谢谢。”
……挂了电话,安惠的心却不平静。
照理说知道颜暮生没有事情很大可能性是到暂时居住的公寓里了,应该可以放下心,但是安惠却感到不安。
她当即决定立刻离开,萧可扬挽留她,甚至在最后翻了脸,她都冷冷地回过去几句话,叫他死了心。
她乔装离开,与来的时候穿的不是同一件衣服,外面的记者还守候着,辛苦了这些打工的人。
她在车子上打电话叫萧可扬告诉他外面的情况,叫他晚上安分点。
萧可扬虽然无奈但是还是答应。
安惠赶到家里,当她看到蜷缩在门口流浪狗一样的颜暮生的时候,发现易庭雨骗了她。
易庭雨在电话里隐瞒了太多重要的东西,包括她赤 裸的脚上累累的伤口,憔悴的表情和绝望的眼神。
颜暮生把脸埋在她曲起的膝盖里,她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这段空白的时间里,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易庭雨家里跑出来又是何如来到这里。
就像是候鸟被神秘的引力吸引飞过沧海桑田来到目的地,又像是扑火的燕尾蝶,定要朝着一个目标去。
这里就是她的目的地与目标吗,她的归宿和结局吗?
为什么那门始终不开,她等的人终没有来。
她蜷缩在门边,看着沾满了泥水的裙摆,想自己的命运是否也就如同这一条华丽的裙子,曾经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是华灯下旋转的光影,而今一袭残破脏污的裙摆穿在身上,连着自己的心也无法洗刷干净。
颜暮生起先是埋在膝盖与手臂里哭,哭到泪水流尽,眼眶里再没有泪水,哭声再无法溢出,她才慢慢的停住。
女人是水做的,那她的身体能容纳多少水就有多少化作了泪。
安惠停在她的面前,只要三步便能接近她,但是她在这个距离就停住了脚。
颜暮生的眼中出现了她,立刻就把自己抛在外面,惊喜地抬起头。
仰望的姿态是她一贯的姿态。因为安惠总在她的天空之上。
安惠低头俯视着颜暮生,满脸泪水的女人像无知的女孩。
迷失在街道里的女孩才会像她这样哭个不停。安惠想。
颜暮生是迷失掉了,不是在人来人往的街道里,而是在爱情中。
安惠蹲下身,手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慢慢抬起,靠近颜暮生,颜暮生的眼睛里出现了光亮,因为她的靠近,那双明眸不再黯淡。
安惠的之间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脸,安惠收回了手,轻轻地,以沙哑的声音说:“你怎么把自己弄的那么狼狈?”
颜暮生看见了自己的脚,伤痕累累,伤口中有黑色的泥沙红色的血……
她把脚藏在裙摆下,不想让安惠看见她的狼狈。
安惠说:“我不愿意看见自己的小情人狼狈不堪的出现在我面前,所以下次拜托你把自己弄的干净点再出现在我面前,可以吗?”
颜暮生踩着地,像踩着刀子,她在刀尖上跳舞,却没有人赞美她。于是她垂下手,低低地哭了。
哭泣的时候却流不出眼泪,泪水已经干涸了吧,她猜。一个人的身体里能藏多少泪水,都尽数给了安惠。
在她哭泣的时候,安惠拥抱了她。
一尘不染高高在上的女人伸开手臂把颜暮生环住。
“别哭。”安惠连安抚都是命令的语气。
颜暮生放纵了自己的难过,她在安惠的怀里得到了安慰却更想肆意地要求更多。
她终于是肯跪下来抱自己,偏偏是在自己最狼狈不堪的时候。
颜暮生呜咽的声音像一头受伤的幼兽,安惠抱着她,从未安抚过受伤的人,于是她不知道该如何让她不哭。
我什么时候可以不爱你,什么时候可以义无反顾的从你身边逃开。颜暮生边哭边想。
安惠把颜暮生带回了房间,她的小公寓的钥匙只有她自己有,即便是颜暮生与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她也从没有把钥匙给过她。
她认为,如果她把钥匙主动给了颜暮生,就是在给颜暮生希望,钥匙是进入生活的线索,颜暮生一旦抓住了这个线索,以后颜暮生此人要占据了她的生命。
没有开灯,直接把哭得险些晕过去的颜暮生扶到沙发边,安惠要去浴室给她拿毛巾,刚离开颜暮生却被颜暮生抓住了衣角。
“别……走……”颜暮生的嗓子已经沙哑到说不出完整的话,勉强发出相似的声音告诉安惠。
“我没走,只是去拿毛巾,你总要把自己脸上的泪水擦干净。”安惠抓住她的手,要把她的手扳开。
颜暮生一手抓着安惠不放,另外一只手拼命擦着脸,说:“好……了……”
意外的,安惠为她这充满了不安的动作而心酸起来。
一颗小小的石头投入了她平静的心湖里,原本平静如镜的湖面突然荡起了涟漪。
她想说颜暮生这女人傻,却又因为自己是她所痴恋的对象而生出莫名的激动和骄傲。
此生,再无人会恋你如痴如狂如她。
75。
安惠跪在她的面前,抱住她的身,然后轻轻的说:“你真是……叫人不知道怎么对你才是适合的。”
安惠舍不得颜暮生好,如果对她温柔细语,颜暮生或许只是她身边可人的情人,没多时便会觉得腻。
对她残忍,看她为自己受伤,竟然地,在心口开出了骄傲的花。
“不要走就好。”颜暮生无她求,求安惠不走就好,也许这个反而是贪求也说不定,因为安惠不是她能留住的人,她拿什么去留住她……
颜暮生的脸埋在安惠的肩膀上,泪水都渗进安惠的脖颈里。
“再哭下去你的眼睛哭瞎了怎么办。”安惠轻抚着她发根,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头皮,以这种方式给她一点点温柔。
颜暮生闭眼睡着,得了一夜的安稳。
倒是安惠抱着她,彻夜未睡。
================沐未央与EVA====================
早上,一个不速之客意外的来到柳夏年的家里。
柳夏年去事务所而陈墨染去上课,只留沐未央与EVA还在家中。
本来就是一个轻松无事的早上,没有工作也没有恼人的应酬,打算是在家里呆上半天,剩下半天就是出去看自己的新家。
意外的门铃声打乱了这个计划安排表。
站在门口的人西装革履,在大热天里西装领带一样不少,而他的脸,沐未央是认得的,是柳明的秘书。
柳明身边的人,沐未央不全认识,但是这个人沐未央却非常熟悉,因为柳明如果有事要找她,不会叫别人,只会叫这个年轻人来。
柳明信任他,也许是因为他沉默寡言却做事严谨。
对沐未央来说,见此人如见柳明。
柳明叫他来当然不会是过来打酱油。
沐未央站在门口挡着那人不让他进去:“柳夏年不在。”
柳明的秘书说:“这次来不是找柳小姐。”
“那是找我?”
“是的。”
“老头子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快点说完,然后请你从我面前离开。”沐未央说话毫不客气。
他只是微微地皱了一下眉,脸部表情保持严谨不变,说:“柳小姐告知我你们要搬新家,特地叫我过来带你们去拿属于你们的东西。”
“什么东西?”
“原先那间屋子里的东西,我已经安排了搬家工人一同前往。”
沐未央伸手,说:“钥匙呢?”
“钥匙在我手中,我会陪同二小姐一起过去。”
沐未央的反应是直接把门甩上,谁稀罕这点好心。
秘书在门口等了不到十秒钟,门又一次打开,沐未央咬牙切齿地说:“我要去拿属于我的东西。”
那人说:“车子就在楼下等候。”
坐柳明的车子到原先属于她的那个家,熟悉的路熟悉的景物,以后是没有机会看到了。
沐未央第一次对家有眷恋的感觉,只因为那个家里不只是她一个人,也装了EVA,也是EVA让房子变成了不只是单纯的建筑物。而是有感情的地方。
EVA看向车窗外,车子缓缓驶入小区大门,这里是沐未央为她准备的家,沐未央带着她走进这里,也走进了她的世界里。
沐未央有了一丝伤感,她对EVA说:“以前虽然说不在乎这里,但是真的到要离开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其实舍不得。”
EVA也喜欢这里,沐未央的地方有家的感觉,让她可以安稳地睡去,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此处有她们的回忆。
如果有一处地方,能装下两个人,从生到死都不改变,沐未央与EVA一定会去那里。
从陌生到熟悉再成为习惯,是要放下精力去培养感情的。
一旦说以后这里再不能属于她们了,心会难过。
沐未央与EVA脸贴着脸,静静的拥抱着。
坐在前面的人看到此情此景,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
走下车,沐未央为自己戴上墨镜,外面的阳光耀眼夺目,照的地面发烫,仿佛有一股股热气往上升腾。
她绕过车位,打开EVA的车门,把她扶下来,她仰头看自己住的那幢楼,说:“我把你接到我家里来的第一天,好像就是站在这里,然后指给你看你以后要住的家是在哪里的。”
沐未央在回忆过去。
EVA一手挡在额前,仰头望去。
沐未央摸摸她的头发,说:“东西呢,不属于自己的,就真的没办法安心,早知道先把房子变成自己的,人家想拿也拿不走。”
沐未央突然轻笑起来,说:“说起来,我好像没有什么东西是自己的,除了你以外。”
房子不是自己的,是柳明的。名誉也不是自己的,别人想让她好就用权势捧她。亲人不是,有血缘关系但是未必是亲人。
但是EVA是属于她的,而且也将无法属于别人。
秘书掏出钥匙把门打开,迎面而来是凉爽的空气,空气里混着腐朽的味道,多日不住人的空屋没有人的气息。
走进曾经属于她们的家,屋子里的一切都没有动过,摆在客厅地板的羽绒被,被子上随意叠放的靠垫枕头。厂家送来的礼盒随意丢弃在柜子边,一双金色的鞋子从盒子里滚出来落在地上。
墙上挂的EVA的照片和画像已经把整个墙都占据了,沐未央辛苦收集的东西都还完整地留着。
“现在可以开始搬吗?”他问。
沐未央说先别动手,她带着E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