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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守宫砂(修订版)(gl)-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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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秀宁身形微弓;把陈默护在怀里;单手出掌向柴邵的双掌迎去;柴邵本是用尽了全力袭击陈默;此时一见李秀宁单手迎战;心中一紧;急忙撤力,他还是怕伤到李秀宁。
  
  两人手掌相接;柴邵被李秀宁一掌震的退了出去,摔在了地上。李秀宁一手托抱着陈默;一手出剑;那里柴邵还未起身;她的剑已经指住了柴邵的喉咙;李秀宁的明眸中几乎喷出火来,似乎要把柴绍吞噬掉一样的眼神盯着柴邵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要是在敢动她;我一定杀了你!”
  
  柴邵呼吸急促起来;他望着眼前的剑;终于赶到了一种绝望,他直视着李秀宁的眼睛说道:“你杀!我这条命交给你也没什么怨的!”
  
  李秀宁却收回了剑;抱着陈默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马三宝和其余人也随之离去;只剩下金校尉和他的一队人,金校尉攥紧了眉头,看着柴绍,说道:“大人,现在怎么办?”
  
  柴绍却突然举拳,一拳狠狠捶在地上,嘶声道:“李秀宁;你等着看,我要让陈默活下去,我就不是人!”铺地的青砖四分五裂;一片鲜红的印子留在破碎的砖上。
  
  李秀宁抱了陈默;回到督帅府中的房间里;迅速叫人传来军医;她试图将陈默放到床上;但是陈默一只手紧紧抓着她的衣襟不松开;她只好抱着陈默靠坐在床边上;军医来了;给陈默号了脉;检查了身体说道:“人很虚弱,而且脱水了,她现在需要喝水。”一边的裳儿赶忙应声去取水了。
  
  军医打开药箱;拿出一只银针;握着陈默的另一只手;对准虎口扎了下去;陈默身子一震;慢慢醒了过来;看着抱着自己的李秀宁;握着衣襟的手更加用力;颤抖的嘴唇张合着发出微弱的声音说道:“不要去……”
  
  李秀宁赶忙问道:“不要去那里”
  
  陈默喘了口气说道:“不要去找他;冷静下来再说;这事不能全怪他,你冷静想想再做处置。”短短一句话似乎消耗光了陈默的体力;说完这些;她又昏了过去。
  
  李秀宁听着这句话却怔住了,她不由红了眼圈,紧紧抱着陈默,让她的脸颊贴着自己的脸颊心痛道:“你这个傻丫头啊…。。”
  
  




71

71、第六十七章 。。。 
 
 
  古代的婚姻都是父母做主;盲婚哑嫁;新婚初夜之前,柴邵并没有见过李秀宁;但是新婚之夜的惊艳,立时就将他冲昏了头,他至今还记得新婚夜的旖旎。
  
  李秀宁静静坐在床头,掀开盖头时,她美丽的明眸慌张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低下了头,他小心翼翼去拉她的手,她下意识的缩了手,羞涩的低垂着头。
  
  那时的李秀宁才十六岁,花朵一样的年纪,花朵一样的美好,他试探着去吻她的脸,她的脸色马上变得比胭脂还红,在忽明忽暗的烛光的映照下,娇艳的如绽放的桃花。
  
  柴绍捡到了宝,新婚蜜月他粘着李秀宁如胶似漆,李秀宁爱他么?说不好,女人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如何去照顾自己的丈夫,为他鞠躬精粹,将一生的年华都付托在他身上。
  
  那个时候,女人的爱情都是一样的,是从小被教出来的,不管对象是谁,她都会好好去爱他—这是婚姻的附加属性。男人不一样,男人对妻子无所谓喜欢不喜欢,娶的妻子不合意他还可以继续寻找他所谓爱情,找一个找十个还不都一样,只要有那个条件。
  
  不过李秀宁肯定与其他女人不同,从洞房花烛夜的第一天柴绍就被李秀宁完全迷醉了,从此无心他顾,心心念念都在李秀宁身上,李秀宁身上太多光芒了,如果李秀宁有的仅仅是惊艳的外貌,那只是个浅薄无味的纸美人,李秀宁偏偏不是纸美人,她的智慧,她的才华,她的性格,无一点不让人折服。
  
  本来他们可以生活的很好,也许李秀宁这一辈子都不会懂得到底什么是爱情,和柴绍相敬如宾,一直到她命运的末端。可是偏偏出现了一个陈默打破了这种平衡。
  
  大夫给陈默检查完,伏在案上写好药方;说道:“主帅;我这就去把药看着熬上。”看着李秀宁点头;她转身出去了。李秀宁看看怀里昏迷过去的陈默,又心疼起来,她低了头用额头头抵着陈默的额头轻轻摩擦。
  
  很快裳儿送来了开水;李秀宁接了过来;自己慢慢吹凉了一点点的喂给陈默;一边给陈默喂水,一边想了很多,这件事到底错的是谁呢?归根究底根源终究是在她身上,如果她能安守本分,不会有这种事,又或者如果她根本就没嫁人,也不会有这种事。到底怎么说呢?能说造化弄人么?
  
  李秀宁思绪纷乱,想了许多许多,也想到了陈默刚刚叫她冷静的话语,陈默是怕自己一时怒气冲头,把这件事闹大了,然后她和陈默的事就曝光于天下了,李秀宁只怕再无立足之地。
  
  终于药也熬好送来了;李秀宁给陈默喂了药;看她在昏昏沉沉中还死抓着自己的衣襟,她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细心的给她脱了身上的衣服;换上干净的缛衣。
  
  做完这些;自己依旧不放心;搬了椅子在旁边守着。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起码在陈默出现之前,柴绍是李秀宁的唯一,相伴了多年的,与她最最亲密的唯一的一个人。  
  
  但是陈默出现了;这个突如其来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子;让她发现了自己的欲望;让她真正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也让她懂了,究竟什么叫爱情,虽然这份感情曾经让她恐慌;让她不安。
  
  在这之前她还有顾虑,她心虚,觉得自己是在犯一个错误,虽然她说,就算是错误,也愿意错到底,但是她还是做不到理直气壮去犯错。只要是个女人,在这个时代的女人,她就无法摆脱时代的烙印,她就算是想无牵无挂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又该如何去摆脱世俗的牵绊?尤其是与柴绍的婚姻的牵绊,她改要如何去摆脱?
  
  柴绍回到了斐琛儿的房中,斐琛儿一看到他,就急忙满脸笑着迎上来,一边吩咐道:“翠柳,去给相公沏杯茶,叫厨房送些小点心来,相公也该吃早点了,吃了早点歇息一会罢。”
  
  柴绍却看着斐琛儿,说道:“昨晚我带走陈默的事,别人怎会知道?”斐琛儿闻言便忐忑起来,陪着笑道:“相公先坐。”柴绍却把她一把抓了过来,怒道:“谁说出去的?”
  
  斐琛儿吓的战战兢兢,低下头去,什么也不敢说。柴绍狠戾的眼光看着她,说道:“连你也要吃里扒外是不是?”斐琛儿战战兢兢的说道:“妾身是怕相公和主母闹翻……”
  
  柴绍一挥手,斐琛儿身体失去平衡跌了出去,摔在了地上。柴绍怒道:“她要不是赶回来,那个陈默已经死了!”
  
  外卖你忽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却是裳儿的声音说道:“姑爷,小姐叫你去一下,有话跟你说。”
  
  李秀宁起身出来,翻着手里的那本册子,看着上面一行行字迹,对候在一边的马三宝说道:“这些话怎么会传出去?而且还这么详细?必然还有人做了柴绍的细作!”
  
  她愤恨的把那本册子扔在了桌子上,马三宝说道:“我去时,正好看到三营的金校尉和监军在一起。”一言提醒了李秀宁,李秀宁去救陈默时,当时很乱,她又一心牵挂陈默,没注意太多,此时想起来,便说道:“先把那个金校尉给我押起来,好生审问!”
  
  柴绍走了进来,马三宝看到他,一言不发的退了出去。
  
  裳儿看着阴着脸坐在大厅里的李秀宁;知趣的吩咐下人关上了帅府大门;并吩咐看门的人;不管谁来都不要让进来。随后又吩咐院子里的下人各回各屋;不要出来乱晃;然后自己也回了屋;院子里一片寂静,天色晴朗,但是督帅府所有人都有一种乌云压顶的感觉。
  
  柴邵在一边坐了下来,沉着脸,一言不发。
  
  气氛越来越沉,两个的心情却在这片刻中变化无数,只是谁也不说,直到许久之后,李秀宁才说:“你不该伤她,这件事归根究底,错的也是我,有什么事,你因该来找我,我们面对面解决。”
  
  柴邵抬眼望着她说道:”那个妖女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把你迷惑成这样”李秀宁默默冷笑了一下;柴邵这样说她并不意外。
  
  又是沉默,许久许久的沉默后,柴邵终于又开口道:“秀宁;既然你觉得对不住我;那就回头;让那个陈默离开;我不会计较这些;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吗”
  
  他还是想在努力挽回一下,他还是不信自己一个大男人输在一个女人手上,他说:“陈默能给你什么?她能给你依靠么?她能让你生孩子么?她能牵着你的手,告诉别人你是她什么人?”
  
  李秀宁听她说这些,轻轻笑了笑,说道:“我不需要依靠,而且我也可以给她依靠,我喜欢她有什么事都要问我 ,处处依赖我,她跟我说话,有所图必然要有付出,我选了跟她在一起,就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不管什么代价,我说过,我受得起,我也知道她也会陪我一起承受。”
  
  柴邵终于按耐不住愤怒了,他的手握紧了拳头在微微颤抖;他狠命的咬着牙,愤愤的说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样做有违天道,有违人理,你知不知道?这件事若是被别人知道,你会被天下所有人唾弃,你父亲也会被你气死!”
  
  李秀宁听着这些却笑了起来;笑的还很大声;柴邵愤怒而不解的问道:”你笑什么”
  
  李秀宁面上带着嘲讽的微笑说道:“天道,人伦,这些到底算个什么东西?臣有臣纲,妇有妇道。”李秀宁缓缓起身,负手走到窗户边,望着窗外的精致,淡淡说道:“我一个女人刀上马下争锋天下,刀口剑尖上滚过,腥风血雨里经过,以前我还觉得为妇自要遵从为妇之道,可是看看今日,我若是遵从为妇之道,哪里来今天的李秀宁?”
  
  “这妇道不过是欺哄无知的蠢人罢了,不遵也罢,纵有一天被天下人唾弃又如何?我即便不和陈默在一起,这天下人就能许我随心而欲么?我若遵了,不管我做了多少,付出了多少,恐怕最终还是会被拘回那一方狭小的天地去,因为我是个女人,可能到最终,连一身清名都留不下,我不想遵什么天道人伦,更不想遵这个妇道了,即不遵;何妨做的彻底些。”
  
  柴邵没有想到李秀宁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一下委顿下来;他说道:“你…你…”半响却说不出什么话来。李秀宁笑道:“是不是我不回心转意;你便要把这件事搞的天下皆知”
  
  柴邵楞了楞;没有回答;李秀宁又笑了起来;说道:“既然撕破了脸,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你可以把这事说出去,那时我固然会成为笑柄;遭人唾弃,但是你恐怕也会颜面尽失;天下人都知道你被一个女人抢走了妻子;毁掉的不会是我一个人。”
  
  李秀宁的语气依旧淡淡的,但是柴绍却愈发觉的心头沉重,他听着这番话;竟不能反驳;不能反驳之余,他又觉得撕心裂肺,爱情假象一旦幻灭,人就变得真实起来,他发现这之前,他处于李秀宁的后方,那是一块柔软的地方,他感觉不到李秀宁的攻击性。而现在他突然被李秀宁甩到了前方,成了李秀宁的敌人,于是李秀宁的犀利和坚韧一瞬变成了利刃,向他攻击,而习惯了看到李秀宁温和一面的他,竟然无力还击。
  
  他只好冷笑,用不停的冷笑来掩饰他心中的痛楚。
  
  过了许久,他才咬牙恨道:“你不回头又能怎样只要我一天不休你;你便是我的妻子;你不可能离开我!”这是女性的悲哀,她们的命运一身都被各种教条束缚着,她们在这种种教条下卑贱的活着,而无法挣脱。
  
  李秀宁却冷笑起来,冷笑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说道:“我与你不过是一纸婚书;你当那张纸能约束我吗我自己的主我自己当得;你便是挂着丈夫这个名头又能耐我何今日我与你一刀两断,再无夫妻之情!”
  
  李秀宁说完转身便要离开;柴邵看着李秀宁坚决而凛然的背影;浑身突然被一种将要失去所爱恐惧感所包裹;强烈的不舍促使他下意识的追了上去,伸手一把把李秀宁拉了回来,紧紧抱进了怀里,用近乎乞求的声音说道:“别走,求你别走。”
  
  李秀宁没有回头;没有去砍柴绍,她怕自己会再次动摇。七八年的夫妻情分,她嘴上说放就放;可是只有她知道她的洒脱是她故作出来的。
  
  她低了头,一言不发,用力的掰开了柴绍抓着她的手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柴邵的手指;他握的非常用力;手指都陷入李秀宁的肌肉中;然而他紧紧想要抓住的东西,终究还是一点点从指尖流走了,逝去无踪。 。
  
  陈默在昏迷了四天三夜后;终于在一个傍晚醒了过来;醒来一眼便看到了守在床边的李秀宁,李秀宁一只手杵在颌下靠在床边打盹;陈默看着她疲惫的面庞,心生爱惜,轻轻动了动手,企图抬起手来摸摸她的脸颊;可才抬到一半就没有了力气;重又掉落在床上。
  
  只是这个轻微的动作马上惊醒了李秀宁;她抬眼看到睁看眼睛的陈默,立刻欣喜握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激动的说道:“你总算醒了。”
  
  陈默看着李秀宁;见她脸明显瘦了一圈;眼窝塌陷;显见的是这几天太辛苦了;她心疼的摩挲着李秀宁的脸颊说道:”这几天让你担心坏了罢”
  
  李秀宁说道:“你醒了就好;你可吓坏我了你知道吗我都以为…”说到这里她声音哽咽了一下;没有继续下去,顿了一顿;她起身到外面大厅叫道:“裳儿;快把大夫叫来。”
  
  裳儿应声去了;李秀宁回到床边上;用手抚摩着陈默的头发;说道:“这几天你连粥都喝不下;一直都拿药养着;都快急死我了”;陈默勉强牵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挣扎着说道:”死不了;我还舍不得撇下你便宜别人呢。”
  
  李秀宁体听见又是咬牙;又是笑。陈默一睁眼还记得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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