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模拉样gl-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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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嘉伸出手,一点一点的抚摸着路璐的胳膊,忍不住的,又低头吻了下去,多么可口的人儿啊,总让她时时刻刻的想去采撷。
凌嘉吻的很认真,也很用心,她是如此的热爱这个人,爱到不想让她移出自己的视线一分一秒。
路璐被凌嘉吻醒,她轻柔的莞尔,缩下身子,与凌嘉平视。
“醒了?”凌嘉吻着路璐的鼻梁,小声问。
“嗯。”
“做梦了么?”
“嗯。”
“梦到什么?”
“梦到我们回到了春秋战国”,路璐松松的抱住凌嘉,抬手抚弄她的胸口,“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最喜欢的朝代,不是秦汉,也不是唐宋,而是春秋战国?”
“没有呢,喜欢春秋战国的人可不算太多,你为什么喜欢?”
“因为那个时代,跟当下一样,正处在转型期,与当代不一样的是,那时有很多名士,诸子百家,百家争鸣,人们的思想开放又清新,处处洋溢着为一腔抱负而迸发的热情,那时的秦国勇士,是真正的男子汉,那时的千娇百媚,是真正的女儿智,最重要的,那时的孔老二,还没现在这么成气候,几乎没有一个战国肯买他的账,逼得他不得不自叹,惶惶如丧家之犬。”
路璐每说一句话,便吻凌嘉的胸一下,待她说完,凌嘉的酥胸已经悄然挺立。
凌嘉并不着急,她很享受路璐的吻,她拿起威士忌,饮一小口,又喂到路璐嘴里,懒懒的问:“诸子百家,你最喜欢哪一家?”
路璐顺着凌嘉的唇往下吻去,吻到下巴,说:“各有所长,都喜欢。”
凌嘉撩起路璐一绺头发,问:“比如?”
路璐咬着凌嘉的脖子,说:“比如儒家的敏而好学,不耻下吻。”
“是不耻下问。”
“我改了,我觉得我改的比较好,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改的比较色。”
“食,色,性也”,路璐辗转吻到凌嘉的锁骨,流下一串粉色的印记,“我还喜欢墨家的兼爱,主攻。”
“是兼爱,非攻。”
“对你就要主攻,谁让你对你的初恋笑的那么刺眼了?”路璐嘟着嘴亲吻凌嘉的乳峰,亲完一边,再亲另一边,“法家的上古竞于道德,中世逐于智谋,当今争于气力,我也喜欢。”
凌嘉的气息已稍显凌乱,她知道路璐今晚吃醋了,这让她很欢喜,她咬咬牙,问:“你现在用的是道德,是智谋,还是气力?”
“都有”,路璐继续往下吻,吻到凌嘉的肚脐处,舌尖反复徘徊,“阴阳家说,善诊治者,知人体阴阳之变,凌嘉,我正在诊治你,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身体。”
凌嘉憋着气翻白眼,她娇慵的侧侧身,控制一下呼吸,“继续说……纵横家。”
“好”,路璐的脸在悠悠草地上舒服的蹭上几下,又埋头于让她沉醉的桃花源林,“纵横家说,欲入则入,欲出则出;欲亲则亲,欲疏则疏;欲就则就;欲去则去;欲求则求,欲思则思。”
路璐每说出一个字,灵活的小舌便跟着做出同样的动作,触觉芬芳,小桥流水,俨然是一片江南的春。
凌嘉的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美丽的长发往后一甩,脑中尽是一片火山火海。
路璐感受着凌嘉的火热,忍不住的抱着凌嘉盘腿坐起,将自己的柔软紧紧的贴住她的,让两对傲人的挺立黏合摩擦,她吻住凌嘉的唇,喃喃低语:“我最喜欢道家的,柔柔并济,以柔克柔。”
凌嘉咬着路璐的唇,心神恍惚间也不忘指出路璐的错误:“是刚柔并济,以柔克刚。”
“真是个不懂变通又极爱顶嘴的家伙!”
路璐重新吻住凌嘉,打定主意,今晚即便使劲力气,也要让凌嘉彻底沦陷,谁让凌嘉今晚叫自己生了闷气,谁让自己吃醋了呢?
白色的大床宛如一波白色的海洋,在海洋中起伏伸展的,是两朵傲然绽放的红色玫瑰。
室内除了花开的声音,再也没有了诸子百家的存在。
若诸子百家得知路璐把他们的著名言论全部用于床事上,想来都会不约而同的从地下冒出,好去痛扁路璐一顿吧。
亦或,受万人尊崇的孔夫子许会捏着长须再长吁一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天知道。
第 90 章
吕楠接到路璐的电话后,便赶在凌嘉之前先行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吕楠觉得自己今天收获颇多,且不说看到桑榆总算为她吃醋了,只说路璐不让凌嘉再做按摩时,桑榆对她说的那四个字“你也一样”,就足以让吕楠的心乐开了花,这么久的努力,总算看到了一丁点的希望,怎能不让人兴奋?
吕楠到来时,桑榆刚好冲浴完毕,朦朦胧胧的一团水汽围绕着一位娇娇羞羞的人儿,吕楠看着桑榆的眼睛开始发直,桑榆乍见吕楠,有些尴尬,她不觉的紧了一紧浴巾,对吕楠说:“你今天累了一天,先去洗个澡吧。”
“好”,吕楠清清嗓子,俏皮的说:“我今天看到你一直盯着我看了,呵,我去洗澡了。”
桑榆脸红一片,路璐说自己一直在盯着吕楠看,吕楠自己也这么说,难道还真的盯着她看了?可为什么一点也没察觉?
桑榆不愿再想这个头疼的问题,她既然决定放下路璐,就会给自己和吕楠一次机会,毕竟吕楠这些日子的努力,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吕楠从浴室出来,桑榆已经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开始看了,吕楠站到她身边,也不说话,桑榆抬头看她一眼,不忍再看,迅速移开了视线。
吕楠裹得浴巾松松垮垮,湿软的卷发披于裸肩,完美无暇的身体欲遮还羞,柔媚的眼波里泛着春色,简直就是在有意诱人犯罪。
而吕楠也确实是故意的,这么美好的夜色,她觉得总该去发生点什么,才算完美,从来都是别人围着吕楠打转,吕楠也一早养成了不费吹灰之力便手到擒来的习惯,故而□这东西,于吕楠来说是陌生的,她心里很为拘谨,脸上却是一派天真的无畏。
“广告了,换个台吧”,吕楠故意贴着桑榆坐下,膝盖有意无意碰碰桑榆的腿,随手拿起遥控随便换台。
两人挨得很近,有暗香在鼻底乱蹿,桑榆的心脏不受控地乱跳个没完,她故作平静的站起身,说:“我去倒点喝的。”
“去吧。”
“你想喝什么?”
“这里在每间客房都放了一瓶苏格兰威士忌,你找找,帮我倒点过来吧。”
“嗯。”
桑榆找到酒,刚想倒进杯子,手却被随后跟来的吕楠握住了,吕楠笑道:“不要倒太多,三分之一满就好。”
吕楠握着桑榆的手,把酒倒上,又加了几块冰块,她斜靠在桌子上,深深的眸子凝视着一直低着头的桑榆,轻声问:“你要不要喝一点?”
“不要了,我不太会喝酒。”
“呵,真是个好姑娘。”
吕楠喝一小口酒,缓缓咽下去,大着胆子凑近桑榆,轻轻舔了一下她的唇,见桑榆并无躲闪,胆从心生,索性把酒放下,双手环住桑榆的腰,辗转反侧的吻了下去。
桑榆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她不否认,吕楠的吻对她来说,有种魔力,这种魔力让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两人的浴巾不知不觉的掉落在地,两人的身体不知不觉的移入到床,吕楠既开心又紧张,桑榆没有拒绝自己的吻,这让她开心,桑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推开自己,这让她紧张,她能做的,只能是用心的吻住桑榆,紧紧的抱住桑榆,努力的贴近桑榆,希望能通过身体的靠近,以加深心的吸引。
桑榆有些迷乱了,就在她险些沉沦的那一刻,路璐的影子又倏地从脑海划过,桑榆又立刻清醒起来,但她并没推开吕楠,只是按住了那双正在她身上游移的手。
吕楠的担忧变成了现实,但她并不沮丧,因为桑榆没有推开她,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大进步。
桑榆稍微平息一下呼吸,看着吕楠,说:“吕楠,我不想把你当成路璐的替身,不想惹你伤心。”
吕楠微笑,“你没有把我当成路璐的替身,我也不会伤心,因为你现在清楚的知道,刚刚吻你的人是我,不是路璐。”
“可我……还没爱上你。”
吕楠问:“你讨厌我么?”
桑榆摇头。
吕楠又问:“你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我么?”
喜欢么?应该是有点吧,桑榆点头。
“呵,这不就好了,你不讨厌我,还很喜欢我,若想爱上,也是很容易的”,吕楠说的大言不惭。
桑榆哧哧笑了起来,这个人脸皮还真厚,明明上句问的是一点点喜欢,下句说的就成了很喜欢,着实让人无奈。
桑榆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尽,突地又发自内心的笑出,直叫吕楠看傻了眼,她想,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吧?
桑榆看着吕楠的傻样,又笑了起来,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真的很久了。
“笑什么笑什么?”吕楠撅起嘴,不满的趴到桑榆身上,“我刚才的样子很傻吗?”
“嗯,简直傻透了!”
“啊,傻人有傻福,我这傻人能不能要点奖励?”
“你想要什么?”
“要你一个吻。”
桑榆怔了一怔,笑着抬头在她唇间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吕楠皱眉,“这也算吻啊?应该这样才对。”
吕楠说着,俯首又吻了下去,桑榆一时间又被吕楠吻没了思路。
“桑榆,我知道,你还没爱上我,不过我会让你爱上我的”,吕楠的唇贴着桑榆的耳朵,不时噬咬她的耳垂,她轻轻握住桑榆的手,引导着它来到自己的双腿间,哑声说:“爱是做出来,从我说我要追你那天起,我就无数次对自己起誓,你是个好女孩,我的大门永远只为你一个人敞开。”
桑榆心生感动,她很了解自己,若没有一些突破,她不可能将路璐轻易放下,既然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谁,既然爱是做出来的,那就让自己从“做”开始吧,只是吕楠啊,请原谅我的利用,请原谅我的自私。
桑榆抛开一切与吕楠无关的东西,第一次主动向吕楠献了一个深深的吻,手也随着吻的深入,试探般地探进了她曾在酒醉之时,到访过的地方。
吕楠的身体不断的燃烧起来,她不停的吻着桑榆,手也像长了眼睛一般,摸索进了那方她渴望已久的圣地,那里已满是一片温润润的湿暖,吕楠的手闯入的那一刻,桑榆的动作停滞一瞬,进而迸发的,是久违的热情与恣意。
或许吧,或许,自己真的能爱上这个除了路璐以外,第一个触碰自己的女人,桑榆贴紧吕楠,感受着彼此间身体的热切,抛弃了一切桎梏般的喧嚣。
吕楠突然想流泪,因为她第一次感到,心与身的交合,竟是如此动人心魄。
可一个小时后,吕楠更想流泪,因为她毕竟是第一次与女人尽心缠绵,尽管她理论丰富,但跟不止理论丰富且实战经验颇足的桑榆比起来,就差远了,吕楠在起初的半小时内欢了那么一阵后,后来的所有时间,她除了有招架之功,再也没了还手之力。
吕楠在累的半死的那一刹,立刻决定,明天一定要向凌嘉取取经,问问她是怎么收拾路璐的,网上那些女子ML常识简直就是胡说八道,白白害了老娘认真背了一遍又一遍,结果一点也用不上,太丧气了!
清晨八点,路璐睁开了眼,看看旁边还睡着的凌嘉,一阵偷笑,昨晚她一定累坏了吧?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肆意对着你那人模狗样的初恋笑!
凌嘉睡的这么香,自己若是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太浪费资源了?路璐眼珠轱辘转一圈,想也不想的又钻到被子里,对着凌嘉又是一番折腾。
凌嘉一直香香的睡着,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春梦,渐渐的,她觉得这梦有些不对劲,梦哪有这么现实的?
凌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体稍微一动,才突地发觉,这哪里是梦?凌嘉想一脚把路璐踢下去,可身体跟她做对,非但没踢路璐,反是更要命的抱紧了她。
凌嘉认命了,她含恨咬牙,等着!混账!早晚给你还回去!
直到10点,太阳爬上了半山腰,凌嘉才懒洋洋的起床洗浴,她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身体,一阵哀叹,在室内没法只穿裙装了,看来要赶快回家了。
十点半,黄蔚然已先行离开,凌嘉和路璐出了客房,吕楠和桑榆这会已在一楼大厅里等她们了。
吕楠昨晚累的够呛,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回家睡一觉,她跟凌嘉一样,捂上了大衣,严严实实的,没敢露出一点肉。
见凌嘉二人下楼,吕楠说:“吃点东西再走吧。”
“好”,凌嘉点头道:“随便点些东西吃吧。”
四人要了早点,边吃边聊,凌嘉一见吕楠捂着大衣就知道她昨晚一定发生了问题,她诡笑,看来桑榆比她想象的要强悍的多。
吕楠看着凌嘉没好意的笑,气恼的踢了凌嘉一脚,心想笑什么笑?你还不是一样跟我一个德行!
路璐吃完早餐,想去洗手间,正好桑榆也想去,两人携手同行。
路上,路璐嘻嘻笑着,问桑榆:“你昨晚把吕楠折腾坏了吧?我看她没精神呢。”
桑榆不说话,脸红的发紫,不知怎地,这会面对路璐,她心里就像做贼一般发虚的紧。
路璐握住桑榆的手,诚恳说道:“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