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称雄-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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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传令后营全力出击,来多少杀多少。”
两侧骑兵纷纷杀入,一番强攻东胡中阵被拦腰截断,前方阵营压力瞬间一松,一人提马上前,“何将军!”
“伤亡如何?”
“损失大半,好在幸不辱命攻下对方中路。”
“今日即便战死也要守住这里,绝对不允许一个人从这里过去。”
“好!”
两人各自归营,身后各自阵营所剩不过几百人马,一番厮杀死伤大半,好在后方阵营不停增援,步兵快速列阵,弓??弩营同样到达最佳位置。
后方马蹄声震天,东胡骑兵嘴里发出阵阵欢呼舞动兵器再次杀入,步兵阵营神色凝重,地面随着马蹄声发出阵阵颤抖,即便手持盾牌手臂同样随之晃动,面对迎面而来骑兵,所有人清楚下一刻将要面对怎样残酷事实,即便如此没有一个人退后。
砰砰砰,战马纷纷撞来,强大冲击力面前,前面盾牌阵营中间瞬间裂开,凭借人力毕竟无法与战马力量相比,东胡骑兵有意如此,接近时不停催动战马,盾牌击中,战马大多负伤,怎奈冲劲太大根本无法停下。
战马速度不停依然向前冲去,马上骑兵身形高高跃起,想要凭借惊人骑术躲过后方赵军攻势,长矛纷纷刺出,同伴以血肉之躯减缓对方骑兵速度,所有人全力刺出。
战马纷纷倒地,马上骑兵随之向前翻滚,试图逃脱,早有数支长矛对准,一齐刺下,随着长矛抽回身体上顿时多出数个血窟窿,尸体随之倒下。
第二百四十五回 众将齐心退强敌
火光中映出所有罪恶,那手中兵器不停向人身上刺去,所有人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死对方,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战场上的仁未免太过迂腐,一道人影站在高处看着下方,身边尽是被带火箭矢击中死去赵军兵士尸体。
张良弯身下去,面前死去兵士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眼睛圆睁,嘴巴张大,脸上表情狰狞,生命最后一刻只剩下痛苦,究竟要如何做才能让这场厮杀平息,让死去的人恢复生命,张良整个人愣在那,猛然一道身影冲近,手中长矛直奔张良胸前刺来,张良身子向后,几乎本能性出手,手中长剑刺入对方要害。
尸体倒地,张良手掌松开,不敢正视,自己心中的仁在那一刻完全被恶取代,因为贪婪,因为女色不惜恶语相向,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一直守护那份宁静如此轻易被人打破。
上营厮杀只能以惨烈形容,袭击上营同样是东胡大军之中精锐,其中不乏老东胡王手下王卫,为了更容易掌控索性将王卫分成千人一队分列各阵营之中,哲别族老族长此举也是煞费苦心。
王卫一出,气势完全不同,阵型更为紧密,彼此兼顾手持兵器向前冲杀,沐尘二进二出,身后亲卫人数越来越少,不敢大意,挥动兵器击杀几人催马杀出。
“是沐将军!”
阵营其他将领露出喜色,这样拼杀太过凶险,所有人捏了一把汗,身后东胡骑兵紧追不舍,几人催马上前,身后骑兵随之发动。
“痛快,真是痛快。”
沐尘轻松甩开对手,掉转马头,后方追击骑兵纷纷退回,人在马上看得清楚,步兵阵营后方无数弩箭对准自己,若是强行接近所有人只会成为箭靶。
“将军,如此太过冒险,还请以大局为重!”
沐尘点头,“列阵,骑兵左右策应,有人敢接近给老子往死里射。”
如此才是赵军最可怕之处,论战力虽强于东胡人,始终有限,兵器无眼,如此正面厮杀必然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列阵迎敌完全不同,前方有盾牌阻挡对方箭矢,一旦骑兵接近面对赵军强大弩箭后果可想而知。
赵军停止攻势,东胡骑兵同样停住,两座阵营彼此观望,前军营帐火势渐渐熄灭,天边同样升起一道白,激战足足持续一夜。
“有胆量就过来!”
“无胆鼠辈。”
赵军齐齐呐喊,其中不乏羞辱之词,东胡人对赵国语言精通者少之又少,只是从对方神情可以判断必然不是什么好话。
“族长,请允许我带队冲过去,赵人决不能饶恕。”
那人摇头,一番厮杀伤亡太大,眼见天光大亮,赵军兵力远在自己之上,骑兵阵营同样不在少数,再纠缠下去反而对自己不利。
“不得鲁莽,否则只会中了赵人诡计。”
上营双方对峙,中路阵营不同,赵括率兵杀至,左右精锐尽起,一番猛攻东胡阵营劣势尽显,东胡王老谋深算,此次夜袭想要一举击溃赵军根本做不到,若能趁机重创赵军最好不过,即便不能同样不会吃亏,中路阵营乃赵军主力所在,硬碰硬不是对手,索性以弱对强之法,两侧阵营多派精锐,中路阵营实力反而更弱。
“有些蹊跷!”
赵括率兵追击,东胡骑兵向后退去,燕国边防狭长,如此最是难以防御,尤其面对打法灵活速度惊人东胡骑兵,一番厮杀对方退走,上侧喊杀声同样减弱,唯独下营不同,喊杀声越来越远。
“立刻增援下营。”
白英率众赶到,东胡骑兵连番冲击最终突破中路阻碍,数千守军惨死,两名将领拼到最后一刻死在对方合击之下。
“遭了!”
白英眼睛瞪大,东胡骑兵直奔下路奔去,那里正是大军粮草阵营所在,赵括将粮草布在实力最弱下营着实让人不解。
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唯有如此才能虚实难辨让对手难以捉摸,至于东胡骑兵如何得知粮草大营位置让人不解。
尔东娜偷偷溜出营帐,解开战马缰绳飞身上马直奔中路奔去,整个大营心思都放在前方战事上,没有人在意,同样暗处闪出一队人,为首之人生得贼眉鼠目,“做得干净利索,烧死赵人!”
“大哥放心,这种事兄弟们在行。”
火折掏出,众人手中各带火把快速点燃,一声战马嘶鸣,一行人吓了一跳,目光看去放下心来,来人正是尔东娜,“你们不在营帐为何来到这里?”
尔东娜认得,其兄长为父王身边亲卫,最终战死,感念此恩索性将其弟提拔留在亲卫当中。
那人眼珠一转,“公主这是要去哪?”
“是我问你们才对,前面正在交战,你们这些人带着火把究竟想要做什么?”
“又能做什么,当然是为死去的东胡人报仇。”
“报仇?报什么仇?”
“何必和这个女人废话,索性擒了交给族长!”
“对,这个贱女人早就跟了赵括,她的灵魂变得肮脏,根本不配做东胡人。”
火把下,几人纷纷掏出匕首,尔东娜此时才弄清,这些人是要趁乱烧掉赵军营帐,前面战事正紧,一旦后方起火必然影响大局,甚至引起慌乱,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也算是为大王做一件事。
“难道你们都忘了,杀死我们部族的人是自己人不是赵人,我的父王同样死在三族之手。”
“即便是那样同样是东胡人自己的事,如何用得着赵人插手,一旦赵军此次得逞,所有东胡部落将会被赵人屠尽,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相信尔东娜,相信大王,一定不会那样做。”
为首之人冷哼一声,“赵王给足你好处,自然愿意为他说话,我们可以得到什么,血脉里流淌的是东胡人的血,绝不做赵人奴隶。”
“放手吧,你们的计划不会得逞,尔东娜绝对不允许你们这么做。”
“杀了她。”
两道身影一左一右接近,手中匕首闪动寒光,尔东娜提马避开,手中短剑顺势攻出,一声惨叫,那人肩部中剑血流如注,另外一人更惨,有些事就是那样巧,尔东娜提马避开,战马前蹄扬起,多半读懂主人心思,双蹄直接踢出,那人直接踢飞趴在地上,其中力道可想而知。
“废物,让我来。”
为首之人面带怒色,两个男人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真是丢尽东胡男人脸面,火把丢给同伴,手中匕首一晃,身形跃起直奔尔东娜所在位置冲来,尔东娜只能后退,前路完全被人堵死,营帐之中空间有限,左手带马,右手剑护住身体,为首之人出手速度明显快上不少,身子落下再次弹起,匕首划向尔东娜双腿。
叮的一声,斜着冲出一人,尔东娜面露喜色,“军师,小心,这些人心怀不轨想要火烧后营!”
来人正是张良,站在高处眼见东胡骑兵纷纷杀入,整个边关完全变成人间地狱,大王说的没错,想要改变这种结局只有一个办法,无心再看顺着台阶走下回归后营,说来也巧,惨叫声传来,张良就在附近,担心有事上前查看,一看不要紧,尔东娜遇险,整个人直接冲出,长剑接下对方匕首攻势。
张良剑术有限,所学不过皮毛,四处行走不过是用来防身之用,形势危急来不得细想,一柄剑速度明显快过平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尔东娜,哪怕是赌上性命同样值得。
“又来一个。”
“军师先走,这些人尔东娜可以应付。”尔东娜出言提醒,身为军师出谋划策倒也能耐,这种厮杀根本派不上用场。
“有张良在任何人不能伤害公主分毫。”张良目光坚定,无论付出多少代价,一定可以做到。
那人上下打量,张良相貌儒雅,一身书生衫,不想也在这里充英雄,“有意思,原本以为跟了赵括,现在又多出一个男人,好笑,真是好笑。”
“侮辱尔东娜可以,任何人不准侮辱大王。”
尔东娜怒眉倒竖,手中长剑对准那人,辱没大王名声,绝对不能,痛,真的好痛,张良左手忍不住放在心口,原本以为看开,毕竟无法强求,这一刻终于清楚,可以欺骗一切,确是无法欺骗内心。
张良如同疯子一样冲来,手中长剑胡乱砍去,那人连连后退,这种打法反而让人忌惮,根本无法看出对方下一步如何出剑,恰如一个无头苍蝇般乱撞,哪怕撞得头破血流同样在所不惜。
号角声响起,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尔东娜目光落向远方,天亮了,营帐内升起阵阵烟雾,那是东胡人退兵号角,进攻号角相对更为急促。
“走,为了一个疯子还有不要脸的女人死在这里不值。”
尔东娜催马冲出,绝对不允许这些败类离开,马蹄声接近,为首之人侧身看去,眼中尽是厌恶之色,手腕一抖,手中匕首直打尔东娜。
“小心!”
张良奋不顾身扑上,身子挡在尔东娜面前,那人冷哼一声钻入阵营快速消失,一阵刺痛传来。
第二百四十六回 迷敌术巧布玄机(上)
“军师!”
尔东娜从马上下来,张良双腿一软,身后传来阵阵痛楚,自己怕是不行了,“公主,若是张良死了,可不可以在公主心里留下一个位置!”
尔东娜摇头,“尔东娜的心早已被人填满再也无法容下别人,军师的情只会让尔东娜觉得痛苦压抑。”
“懂了!”张良一脸苦笑,这种事一厢情愿最是苦恼,无论自己付出多少,最终甚至连临死前一句安慰的话都无法得到。
尔东娜向后看去,不由得乐出声来,匕首插在张良屁股上,不过是吃一点苦头,想必不会有性命之忧。
西侧阵营,白英率兵追赶,还是慢了一步,趁乱攻入东胡骑兵直奔粮草大营而来,书中暗表,哲别族老族长预谋已久,甚至不惜花费重金拉拢东胡王身边的人为自己所用,赵军粮草大营所在位置还有兵力部署同样是那人以特殊方式传出。
“将军,起火了!”
“该死!这些人一个不留。”
白英率兵杀出,攻击粮草大营东胡骑兵与守卫陷入厮杀,着火的地方只是外营,如果可以闯入,只要火把丢入,整个赵国大军所有粮食系数烧光,几十万人,每天耗费粮食数量可想而知,没有粮食必然陷入进退两难境地。
赵括同样看到火光,火光升起,紧接着听到东胡退兵号角声,目的已经达到,索性暂且退兵。
剑光落下,最后一人从马上栽落,火光更盛,整个下营上空浓烟滚滚,一人来到近前,“白将军,末将守护不利请将军责罚。”
“罚来也是于事无补,立刻采取补救措施。”
如果粮草彼此堆积,这场火必然无法补救,如今不同,粮草堆积处留有空隙,迎着火光守军快速冲入,起火位置逐渐向内延伸,火光下一股股热浪袭来,手脚齐动,扛的扛,扔的扔,临近直接丢入火堆,只要能够空出一定空间便可以阻止火势蔓延。
第一缕阳光升起,整个边关大地完全染成红色,阳光掩映下透出一股凄惨的美,赵括弯身下去,胸口中箭必死无疑,猛然一只带血手臂突然伸出,死死抓住自己脚踝,整个身子被尸体压在下面,只伸出一只手臂。
“这里还有人活着。”
亲兵上前,快速将尸体抬开,脸上喜色慢慢凝注,压在下面并非赵人而是东胡人,浑身是血,一旁倒着死去战马,应该是厮杀途中落马,至于伤到何处不得而知。
“东胡人!”
“死有余辜!”
“救!”
赵括下令,几人只得将人抬出,那人嘴角动了一下,眼角处隐约落下一滴带血泪痕,有人快速上前,仔细检查一番,不过是腿摔断而已,身体并无大碍。
不时有人从死尸堆里被人抬出,一人看上一眼连连摇头,入气不多,弯身下去,“若有遗愿还可说出。”
那人嘴角动了几下,口里呕出大口鲜血身子一挺,负责救护兵士不由得叹口气,左手向下拂去,睁开眼睛慢慢合上。
经过点算,一战下来赵军阵营死伤接近二万,其中下营死伤最多,一来战力有限被对方骑兵直接攻入,二来新军阵营临阵脱逃,其中不少人逃走时被人踩死踩伤。
火势不停,兵士累得直接躺在地上,索性救下其中一座粮仓,只能眼看着另外两座粮仓逐渐别大火淹没,空气中弥漫着粮食烧过留下的焦糊味。
“将所有能够点燃东西都丢进去,火一定不要停。”
赵括下令,兵士快速行动,从阵营中找到破旧营帐,还有边关内丢弃木头一股脑丢进去,随着东西丢入,刚刚落下火势再次升腾,整个天空完全被浓烟笼罩。
“这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