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城大亨-第8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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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一样……”黑人没好气的说。
“什么不一样,还不是金发碧眼,要么就搞个像你一样的巧克力色——上帝呀,我都看腻味啦这个《阁楼》说什么狗屁改版,我看也是瞎胡闹,博噱头而已”白人斥责道。
“我真是受不了你的啰嗦——自己看看吧”黑人把刚买到手的《阁楼》递给他道。
“有什么呀,我瞧瞧——”马上,遛狗白人愣住了,眼睛放大,露出亮光,鼻孔开始扩张,似乎有鼻血之类的东西想要流出来。
只见在《阁楼》杂志上面,一个正宗的东方美女身穿绯红的和服,秀发如云,肌肤赛雪,眼眸含情,红唇翕张,轻轻咬着一丝垂下的丝发,**半露,乳沟深邃,下面和服高高开叉,裸露出一大截晃人眼睛的**……
旁边杂志边缘,用大字写着:《东瀛美女,风暴来袭》,小标题:胸器逼人,美色**
咕嘟,遛狗白人狠狠地吞了口唾沫,“这可真够**的……上帝呀,没想到日本妞这么有料,最难得的是**中透露一种清纯,清纯中流露一种青春,青春中冒着一股熟韵,熟韵中隐藏着一股**YES,太棒啦”
“挑,再**也不是你的”黑人一把将杂志夺过去,“喜欢么?自己买去”
“狗屎多看两眼也不行么?”遛狗白人鄙视了一眼眼前的黑人。“没有一点大方的样子,是不是想让我歧视你?你们这些黑鬼,难得也懂得欣赏这么好的杂志”遛狗白人嘟囔了一句,急忙排队,可惜的是,还没等他站稳脚跟,就听见前面有人说:“对不起朋友们,这一期的《阁楼》,已经销售完毕”
哗色狼男们晕倒一大片。
不出荣少亨所料,也不出小古西奥尼所料,新改版的《阁楼》,凭借着东瀛美女们的含情一笑,马上就风靡了全美,准确地说是风靡了全美生理正常的男人,年纪从十八岁到八十八岁不等……
短短的一天时间,改版的《阁楼》都快要卖脱销了,这对于整个美国的出版界来说,无疑是个很大的地震。
洛杉矶某报社的一位著名的女评论家说道:“不可否认,玄霆娱乐旗下的《阁楼》杂志像风暴一样席卷了整个成人杂志市场,不管你在哪里,都能看见男人们正欣喜若狂的拿着这本新改版的杂志,翻看着上面令男人足足年轻十岁的美女,整个人处于下半身与大脑一起亢奋思考的无我状态。或许,就连傻子在这个时候想象力也会大幅度提升,达到超人的境界——美女的力量是无穷的,她们不仅缔造了整个世界,繁衍了整个人类,更加拯救了那些深夜寂寞难耐的男人们所以在这里我要说一句,做女人挺好的虽然我不是美女”
某杂志社的男评论家则说:“对于目前成人杂志方面泛滥的东瀛美女现象,我要谈论一下自己的看法。作为一名男人,喜欢看成人杂志是无可厚非的,不过以前我最喜欢看的是《花花公子》,至于《阁楼》,嗯,怎么说呢,有些太露骨了,不适合我这种谦谦君子来看,会被人当成色穷狂狂扁的——可是这一次不同,《阁楼》杂志改版以后,就像是从一个街上露肉的妓女,变成了一个穿着高档睡衣的公主,两人的档次是不一样的,一个十美元干一次,另一个一万美元只能摸摸手指头……不过男人也是够贱,越是得不得的就越心痒痒,就像这一期上面的东瀛美女一样,她们的出现等于是在金发碧眼中杀出一条血路,用日本女人固有的神秘与温柔,征服了所有成人杂志迷们。所以在这里我要说,玄霆收购《阁楼》绝对是一件美事,至少对于我们男人来说,带来了莫大的艳福——猜测,这一期是东瀛美女,下一期会不会是印度美女,伊朗美女,甚至是尼加拉瓜美女?好期待哦,男人就该对自己好一点”
但在这所有的言论中,也不免出现一些争议,而这争议就是有关《阁楼》里面将娱乐欢场介绍进去,充当“媒介”这一特色。
有些自认为是卫道士的人评论说,“简直太无耻了,这样的事情也能刊登在杂志上”
“下流至极,竟然介绍**的地点,这本杂志简直是带坏人的垃圾”
“这究竟是杂志,还是淫~媒?”
“杂志乎?拉皮条乎?”
“卑鄙,无耻,下流”
“贱格,低格调”
“贱”
……
面对这样的言论,一个人站了出来,此人不是别人,却是玄霆娱乐的大导演——金毛约翰
号称“浪迹情场鬼见愁”的金毛约翰,很是真实地写了一篇名叫《今天你嫖了没有》的长篇言论,简直将美国的欢场文化写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其内涵意义足以和他自身拍摄的一系列经典电影如《铁血战士》相媲美。
这篇“超长”也“超常”的言论文章,或者称其为“**自传”——足以和前世某个中国的**高官相媲美。具体内容如下:
“现在,面对这么多针对《阁楼》杂志不利的言论,我,约翰。麦克蒂尔南不得不站出来,剥掉自己华丽的衣服,去掉自己伪装的多么高尚的面具,将一个真实的我告诉大家,其目的只有一个,我只想要说出一个事实:实际上嫖ji也是一种艺术,《阁楼》杂志是促成种艺术所必须的媒介”
“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原因很简单,作为一名成功的单身男人,我可以很诚实地告诉大家——我嫖过ji但我觉得这不是一件十分羞耻的事情,相反,这是作为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需要,那些把嫖ji达成洪水猛兽的人们,你们大可以鄙视我,辱骂我,甚至用你们精神的皮鞭鞭打我蹂躏我不过我还是要说,我嫖,我快乐”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个浪迹情场的人,一个孤独的人,我曾经接触过数百名妓女,现在我只想用自己的经验给出大家一些意见,其中绝无偏袒之意。我还记得我的第一次性经历——我还留着收据。我只记得她是一个姑娘,活的,温暖,聊胜于无,收了我10美元。我当时16,如今39岁的我,23年来我的钱和我的爱都献给了妓女。我在每个国家,每个地方,睡过了每个国籍的妓女。从高等应招女郎,到小胡同里的姑娘(摆的跟货架上的商品似的,任你挑选,一次15美元),我睡了大约不止七八百个妓女,共花费了十万美金。”
“用一种粗俗的话说,我是赏玩妓女的行家,这同品尝葡萄酒一样:摇一摇酒杯,闻一闻果香,舌尖轻试,再啜入口中反复咀嚼玩味,最后我就能给出它的制造年期。我试过妓院,桑拿房,森林里的私密小屋,还有跟披萨一样随叫随到的应召女郎。说到这,我在做导演之前,还曾经经营过一家妓院,也做过男蜜。我希望自己能觉得惭愧些。可是我一点也不。我喜欢妓女以及跟她们有关的一切。因为我觉得,既然这个行当存在,并且能存在上千年,那么就一定有它的道理。”
“我曾经去过英国,英国的妓院又破又阴暗,你小心翼翼地挪进去以后,只能像盲人点字一样去找姑娘。我们美国的妓院则大不相同。去年在纽约,我坐在一张四帷大床上,看着十个姑娘像酒会上的寿司似的,列队在我面前依次走过。‘你好,’她们说,‘我是蒂芬妮’,‘我是哈慕妮’,‘我是蜜雪儿’,然后我站起来,挨个儿亲她们。这些姑娘们真是太可爱,太亲切,太动人了。彬彬有礼总是必要的,外面的世界就是如此,虽然出于利己,却毫不做作。”
“跟妓女做*最美妙之处在于刺激和多样化。要是说几年了你还能从同一个女人身上找到快感,那你不是在撒谎就是脑子有问题。在所有对性的曲解中,一夫一妻制是最不合常理的。我们的罗曼史大多是同一个套路——热恋,厌倦,套牢。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会跟一些女人擦出火花——爱是一种错觉,让我们觉得那些女人与众不同。但是在妓院里,你从来不知道下一次会遇见谁,这总让人兴奋不已。”
“常规**的问题在于,你得先吻她们,然后没多久你还得跟她们聊天,只有跟她们熟悉以后,你们才能做那事。我喜欢给予,不爱接受;喜欢自由,不爱义务。我若现在停笔不写剧本,两分钟内就会被一个妓女勾住,倒在她温柔的双臂间。我知道,我接下来会玩味她,给她打个分,而我也知道,其实她并不想要我,十分钟内我就能完事,回来继续写作编写自己的剧本。有的男人蜜语甜言海誓山盟,只是为了跟一个他根本就不关心的女人上床,这样没心没肺的一夜*才是我真正厌恶的。”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而免费的午餐往往要你付出更大的代价。有价值东西就得贴个价标。试问我们怎能尊重一个连自己的价值都不知道的女人呢?我年轻的时候以为跟谁做*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一个相处起来舒服,灵魂上又相互靠近的人。现在我明白了,那种想法真垃圾。跟谁做*才是最重要的。过去我也曾欺骗过和我在一起的女人。人一生中只对两种人说谎,爱人和警察。其他人都能得到你的真心话。”
“曾经有段时间我对这种欺骗很是自得其乐。其实只有当一个人对自己的女友失去欲望时才会做出这种行为。我觉得没有背叛的爱毫无意义。没有残酷的剥削,就没有豪华的盛宴。拥有秘密的生活才让人觉得刺激。我也在免费的**上出过问题。我憎恨身体的动物性,恨它的肮脏和淫~靡。令我震惊的是,庄严,美丽,神圣的事物往往与人的动物本性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出于某种原因,金钱能减轻这种罪恶感。因为我们与那些妓女素不相识。”
“我讨厌跟女人的亲密关系,一旦建立了这种关系,她们就会侵占我的私人空间,慢慢地扼杀我的艺术细胞。那时你们看到就会是一个被生活套上了枷锁的编剧或者导演,他过着工薪奴的平常生活,他的性生活像场宗教仪式,毫无激情可言。每当坠入爱河,我多少会有点被套牢的感觉。三年前我终于解脱了。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爱上,可以同眠,可以狎玩的姑娘。她把我送进妓院,让我替她睡那些女人。我消费她的姑娘,作为她的生日礼物,我们还一同去妓院寻欢作乐。永恒之爱是座潮湿压抑,暗无天日的地牢,我从中逃了出来,永生自由。
“妓女存在于制度之外。她有时会被制度拒绝,有时又遭到制度的敌视,有时她同时要承受来自这两方面的压力。越线需要勇气。她值得我们的尊重,而不是惩罚。同样,她当然也不需要我们的同情或祝福。我们国家的人大多认为是男人在剥削这些女人,而我却不这么认为。事实上,妓女和嫖客,就如瘾君子和毒贩,是世上最成功也最纯洁的剥削关系。它远离了一切暗藏的心机。这里没有肮脏的权**易。男人无所获,女人无所得。与妓女发生的性关系再纯洁不过了。”
“为什么像我这样的低劣货色会如此喜爱妓女?为什么要花钱嫖ji?问题的关键在于,现代女性都是些不拿出真货色的妓女,她们都是**高手,可从来都不能让我们满意;她们贪婪地索取礼物,给予承诺,然后又打破诺言,最后让我们人财两空。至少谈成价格后妓女还能付出肉体。收费的性和免费的性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收费的性往往能让我们少花很多冤枉钱。好处还不只这么多。我想要的是不会让我失去自由的性,这样的性才不会让我厌倦。妓院能在不影响我们个性的前提下,给我们提供难以想象之亲密的肉体接触。我爱这样的人间天堂,我爱这种互不相识的感觉,我爱仅仅只是用钱,这种与我关系最亲密的物质,就能换到最亲密的肉体关系。欲望战胜爱情,感官战胜圣洁,最终我们只是落入女人的怀抱,而不是落入她的手里。我对那些被传统社会怪罪的小人儿们有一种本能的同情,所以我要自己越线。为性付费,这样才能去除阴谋和文明的虚饰,使我们恢复真正的动物本性。有些男人常骄傲地宣称他们从未为性买过单。他们的意思是钱比性更神圣吗?”
“对于这次《阁楼》杂志刊登为男人准备的欢场介绍,有人说这是一种可耻的下流的拉皮条的行为,甚至还有人说这是一种冒险的犯罪行为,在挑战人们的道德底线。不管怎么说,犯罪和冒险都是生命乐趣的一部分。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弗洛伊德说过:‘人生就像一场游戏,当生命没有在最大程度上受到威胁时,人生就没了意思。’只有冒险才能使生活免于沉闷。对于《阁楼》的这个问题,我最后决定问问我最喜爱的妓女克劳迪娅。”
“十年前,当我在洛杉矶某条街道上第一次发现她时,便被她摄人心魄的美貌吸引了,然后我决定跟踪她。她身上有一种诱人的气质。美国洛杉矶女孩的脸瘦削而失圆润,看上去像没有吃饱的样子。她们嘴唇薄薄的,眼皮薄的像层纸,颧骨高耸,喉结突出,老气横秋。而克劳迪娅却长的颇有地中海风情:她的嘴唇饱满而柔软,鼻翼微微外展,眼睛乌黑,大的像两只小茶碟。我一路跟着她到了某个小胡同。不,不会吧,她不可能是……拐过一个弯,她径直走进一家妓院。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我只需花25美金就能拥有一个酷似大明星费雯丽的姑娘。当我问她是否希望《阁楼》杂志刊登类似的寻欢专栏,就像旅游杂志上刊登名胜古迹一样时,她热烈地表示赞同:‘为什么不呢?几个月前我找了个正经工作的,可是交了税和社会保险金后,我几乎一毛不剩。最后我还是回到了这儿。自从《阁楼》杂志发行以后,我的生意大幅度提升,一天就能赚到500美元。我没有雇用皮条客,所以交了管理费,给女佣发了工资后我还能剩下好多钱。’你看,《阁楼》杂志的发行,简直是三方共赢的事情,如此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儿,竟然被一些假斯文假正经,标榜妇女权利还有严整社会风气的卫道士们斥之为污秽之物,犯罪之物对于我来说,这在民主自由的美国来说,简直就是个大笑话”
“总之在我眼里,妓女犹如女神,她们刚给予了我们其他女人吝啬给予我们的一切,欢愉与快乐,让我们领略到什么是狗屁的人生。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