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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情牵亚平宁-第6部分

小说: 情牵亚平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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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识?”六月好奇地问。
  
  “这家伙的外婆家在我家隔壁,她小时候常去那儿过暑假寒假,中学的时候去了美国念书。”璇接着转头问我:“那你这会儿怎么在这里?来度假?”
  
  “我秋天上Law school,现在放暑假所以来进修关于雕像修复和摄影方面课程。”
  
  “你也玩摄影啊?”璇恬美温暖的笑容还是那么让人如沐春风,她可是我的摄影启蒙老师。“没想到当初贪玩而弄坏你昂贵镜头的小毛头现在还会继续玩吧?”我笑说。回想到往事,我们同时大笑起来。
  
  “哦我忘了介绍,这位是小思,我们三人正合租一套房子。”我伸出手与也长得很漂亮的女人寒暄,她很温柔地回握我的手。
  
  “你为什么在这里租房子?不用上班?”我再问璇。“Career break。”她淡淡地说了句,我恍然大悟地点头笑笑。
  
  “反倒是你,十年不见越来越帅了。”正奇怪为何她用“帅”来形容我,看见她向六月眨眨眼就明白了。
  
  该死的脸又红了。
  
  “怎么?脸红了啊?小时候你摔坏了我的镜头还能理直气壮地吼回来的呀!现在竟然变害臊了?”璇见我害羞竟然还落井下石。
  
  “你也变了,”我小声地补充,“变犀利了。”
  
  她们三人听后同时大笑。
  
  “吃过饭后有什么节目吗?”小思帮我解围问道。我回头望了一眼那对正甜蜜互喂小情侣,心想也该让别人过过二人世界,大灯泡偶尔也会有自知之明的,然后说:“没有,你们要上哪去?”小思推荐了附近一家酒吧,据说热巧克力不错。
  
  我回过去与Leo及Vale道别。“一个应付三个,你真行。” Vale调皮地在我耳边说。我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太阳穴,看着Leo说:“你女朋友满脑子都是坏点子,快带她回家实践实践吧!”
  
  我们步行十分钟就抵达小思推荐的那间酒吧,十点半正好是人潮出现的时候,还好我们在灯光昏黄的室内找到了靠窗的位置,DJ在远角播放着时下在意大利最流行的电子音乐。
  
  “热巧克力再晚一点才有,先点些别的吧!”六月靠过来说,她身上的香水味让我躁动不已。各要了杯饮料后,我们开始天南地北聊起来。她们三人当时都在佩鲁贾外国人大学进修意大利语,璇与小思在四月底才到欧洲,因是同班同学而认识,又是同乡所以决定一起找房子,而六月在那里已有半年,正上着高级意大利语课程。我问她是不是打算在意大利深造,她笑说不是,说是为了勾引意大利男人。
  
  “但她却勾引了你。”小思与我渐熟了,也开起我的玩笑。“是啊!你们不觉得她很有魅力吗?不过那天她不会一直脸红,反而很酷。”六月不解地说。
  
  “怎酷得起来啊?在人家床上睡到日上三竿的人一看就知道没经验。”璇调侃说。
  
  “你怎么知道的?我走的时候你家没人啊?”我一急之下竟全招了。
  
  又是一阵大笑。
  
  “我们当时在厨房,我看见你从她房里走出来就跟璇说了。” 小思笑着解释。
  
  “六月叫得那么大声,害我一直以为是个男的。”璇不放过我,还好这会儿脸红的不止我。“刚才吃饭的时候是小思认出了你,六月才过去打招呼,没想到会是旧识,世界真小!”
  
  璇笑了笑,又说:“那你今晚还过来睡吗?”我心想,我亲爱的璇姐姐你就饶了我吧!就这样,年纪最小的我从此被三个大姐姐治得死死的。
  
  后来我跟她们回家续摊,我们再开了两瓶红酒,一直喝到清晨五点左右。本来我就要走,她们说不行,外头冷,我说那我睡沙发,她们又不让。最后,小思与璇合力把我推入六月的房里,我感到很别扭,六月在旁只是笑。
  
  她从橱柜里拿出一套线条睡衣递给我,自己转过身就地脱衣换过睡裙,我怔愣地看着她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光洁如玉的背部及完美的臀部曲线一览无遗,火辣的身材让我的鼻血差点就流了下来。她换好后见到我的痴傻样儿。扑哧一声笑了,娇嗔道:“你又不是没看过!”
  
  我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也开始脱掉牛仔裤与衬衫换过睡衣,转过身发现早躺进被窝里的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偷看被逮到,她脸唰地一声红了,立即闭起眼装睡。
  
  关了灯,我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单里,我俩心里清楚现在哪怕是最细微的碰触,□高涨的两人就会像干柴烈火般,一点就着。我俯卧在其柔软的大床上,她的被子与枕头都很香,飘散着淡淡的香水味,更多是她诱人的体香。我越是闻着想着,心就跳得越快,身体燥热难受,只好翻身背对她,却听见她在我背后微微叹了口气。
  
  转过头望见她正用那双清澈的大眼静静地看着我。
  
  “为什么叹气?”我关心地再转过身问。
  
  “你躲着我。”他幽幽地说。
  
  “我。。我没。”该死,撒谎竟还口吃。
  
  六月笑了,但没再说什么,又闭起眼睛。
  
  借着月光的映照,我细细打量她那漂亮的瓜子脸,散落在枕头上的漆黑波浪卷发衬得光滑的白皙肌肤更加清丽,性感诱人的嘴唇正抿着一抹微笑,轻闭着的眼睛上的浓密睫毛一颤一颤地,我不禁脱口说出:“你好美。”
  
  她缓缓张开眼,眼里透着一丝迷濛,妩媚一笑。我的理智立马抛到九霄云外,饥渴地扑向身旁温驯如小鹿般的可人儿。
  
  激情后,我在临睡前静静望着怀抱里睡得极其安稳的人,不禁拿她与我的初恋Sarah做个比较。两人都比我大,但Sarah的性格是美国人特有的直率诚恳,这性格同时也延伸到床上,总不拐弯抹角地教导着我,这些提点对于当时还是床上生活新手的我来说是非常好的指导,但这固然也是我们感情的一种投射,就是Sarah总是比较强势地主导着,分手在一起都是她说了算。六月则不同,与她□像跳舞,她本身是一名非常棒也很有经验的舞者,但她愿意让你跳男位由你来引导,同时她本身的美貌与技术又让你叹为观止。
  
  而对我来说,两人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与Sarah是先有爱后有性,与六月的情愫却还没滋长。我想这一点。我俩心里都很清楚。
  
  隔早醒来,发现六月正用手指描绘着我的五官。看见我醒了,她慵懒如波斯猫地轻声说早,我忍不住又轻啄了她的唇。她笑着说:“你又睡到日上三竿了。”我别过头看身后的钟,呃中午十二点半,不禁莞尔一笑。
  
  六月的手此时不安分地抚着我的曲线,然后指腹停留在我的心口打着小小的圈子,良久才说:“刚才璇进来过,她说我们待会儿一起出去吃午餐。”完了,璇进来过,她一定看见我俩赤条条抱在一起睡。
  
  “你的脸又红了。”她促狭地说,然后翻身伏在我身上,给了我个热烈激情的早安吻。当两人唇舌绞缠得晕头转向时,忽而听见敲门声,接着门就开了,不到一秒又关了回去。我俩同时惊愕地侧头看向房门,只听见小思在门外大声说:“璇说她快饿晕了,如果你们再不起床,我们就不等了。”
  
  我苦笑着起身换衣服,这下可好了,全世界都看过我的裸体,都坦诚相对了还怕她们不成?说也奇怪,想通这点后我从此不再她们面前脸红,反而将贫嘴好色的本性展露无遗。




15

15、白先生 。。。 
 
 
  生活在欧洲,确切地说是在意大利,人们会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个悠闲美丽的国家给宠坏,几乎每个人身上都透着淡淡的慵懒,一般上工作只是糊口工具,大家所重视的是如何让自己快乐,生活品质的价值绝对高于工作上的成就。或许是让此追求快乐的氛围所感染,生活在亚平宁半岛上的人个个都是dreamer;勇于筑梦、寻梦、追梦。他们重视生活,也更加感激生命所给予的一切,这一切可以是天边飘浮着柔软如棉花糖的白云,绵绵细雨后混和泥土味的树木气息,又或者是阴天后重现的和熙阳光,他们倾心虔诚地礼赞大地的奥妙,热爱土地、拥护生命,敏感地体会感悟季节所带来的心态景物变化,然后继续秉着无限热诚编筑自己所向往的人生。
  
  当然,每个国家都有其黑暗面,即使在意大利,这种平淡富足的生活步调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尤其是在大城市如罗马、米兰和拿波里等。很庆幸当初在教授的热情推荐下,我舍弃了罗马和佛罗伦萨的著名文物修复课程,而是到一座静谧的山城拜师学艺,继而收获了人生中最灿烂凄美的一章,我相信生命是由一个接一个的惊喜、巧合、选择交织而成的,而这有人称之为缘分,有些人认为是命运,是福是祸,就看你怎么理解。
  
  短短的二十几载人生,或许在别人眼中我是得到拥有了不少的那个人,但他们不知道我也失去了很多,每次打击都异常沉重,而且一次比一次沉,只是倔强好胜的我宁愿憋着难受也不肯说出来而已。不知道是否睿智的老人都有一双精明锐利的眼睛,还是我常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淡淡哀愁感伤的气息,无论如何,在我的雕像修复学的老师面前,我已经习惯遭洞穿心事,然后让他循循善诱的引导。
  
  我称呼他为白先生,因为他的姓氏是〃Bianci〃 ,在意大利语的意思就是“白色”,再加上他那头花白浓密的短发与落腮胡,人如其名,果然很和衬呀!初次拜访他的办公室时,在他自我介绍的时候为此我不禁勾了勾嘴角,当然这没逃过他锐利的目光,只是当时没追问下去,反倒是我第一次到他家吃晚饭很快就向白夫人招了。此后,可能出于我们取洋名的同样心理,他们就饶有兴味地让我用中文称呼他们白先生、白夫人,这使得不少人以为我的老师是华人。
  
  白先生办公室的案头上摆着一小尊如公仔般大的大卫雕像,我与他喝着咖啡含蓄客套的时候,在不经意的一瞥中发现这个大卫的头发有别于一般,确切说是米开朗基罗的原型,就是这尊小雕像的头发并不是卷曲蓬松的,而是在卷曲中带点尖尖角,有点庞客风,但不明显,不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白先生注意到了我凝神观察的物件,也不再搭话,就静静地让我“观赏”完毕,良久抬头看向他时发现了他深邃的目光正饱含赞许的看着我,这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除了头发,还发现什么了吗?”白先生含笑问道。
  
  我摇摇头,说:“不过还没从其他角度看。”
  
  白先生笑开了,说;“真是个人才!”然后补充道:“我喜欢你的专注与仔细,以及对原型的了解,功底很不错,怪不得你的老师不依不饶地要让我收你为徒。”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还是说了声谢谢,但心想从不同角度观察雕像是雕像学的入门吧!
  
  “但是你有个致命的弱点。”白先生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静待下文,但这时他捧起咖啡轻抿了一口,然后缓缓放下,继而优雅地将十指交叠于身前,只是望着我。
  
  我心想,老先生您倒是说句话呀!
  
  空气中只剩下沉默,两人互相打量与思忖,却一点都不剑拔弩张,更多的是试探。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开始阅读,完全是打算把我晾一边的姿态。下逐客令了?我自认知趣地起身告辞,老先生点点头,快到门口时他在我身后轻轻问道:“问出口就那么难么?”
  
  “什么?”我回头皱眉问道,听清楚了,只是想确认。
  
  “你不喜欢问问题,或许你认为询问是一种无能的表现?”
  
  我不语。
  
  “还是你习惯了孑然奋战”
  
  不靠别人,心里就不会出现折磨人的期待,再来就不会出现让人心碎的失望与煎熬的痛苦。
  
  这位老师太厉害,才第一次见面就能看穿这么多,不去当心理医生太浪费人才了!对于这类人,我通常两种策略取其一,第一就是躲得越远越好,第二种是臣服,第二种情况绝少出现,白先生就是一个,因为他的锋芒非常内敛,自然予人值得安心信任的感觉。我抬头,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气问道:“为什么头发会带点尖尖的?”
  
  白先生温暖地笑了下,说:“这个嘛,你明晚有空到我家做客吗?这样才能见到始作俑者。”




16

16、Margherita 。。。 
 
 
  隔天傍晚,我依据白老师画的路线图开车到他家,但迟到了半小时。不是我要说,那个路程哦!哪是艰辛两个字能概括的。一般来说,意大利人的驾驶泊车技术在世上是一等一的,例如在高速公路上最慢的Fiat普遍都会开到170/公里,这就会对来自其他国家的行车者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而撇开这个不谈,我在美国考到驾照后,一直都是驾自动排档的SUV ,当时并不热衷环保,况且常去公路旅行,SUV自然最合适,但欧洲的车款一般走小型轻便路线,为的就是应对像佩鲁贾这类古老山城蜿蜒崎岖的车道。 
  
  最最要命的就是这些古老山城的路一般靠近市区时都是单行道,不熟悉路线的话,就会像我这般误闯禁区而差点酿成意外,惊吓过度而手心冒汗且粘腻不适,又因高度紧张而没法再度启动手档车子,对面的车不耐烦地再度鸣起响彻云霄的喇叭,额上的汗水这会儿也包含了羞惭的成分。我如坐针毡地在车里告诉自己“深呼吸 、深呼吸”,然后默念发动车子的程序,终于成功发动车子,迅速退出他人的车道,但还是免不了遭他人白眼。
  
  费了好大功夫我才把车子驶离市区的范围,直奔佩鲁贾的郊区,一路上还有漂亮的山区风景可欣赏。驶入一个郊外的住宅区,拐了个弯远远就看见一栋白色的双层房子,虽还没见到门牌号,但我心里很笃定那就是白老师的家,因为白老师姓白呀!呵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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