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侦鬼探-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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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岂不是又前功尽弃?那你所说的‘蝴蝶印记’的尾巴到底是什么?”我问。
“这就是我以防万一备着的一手,说起来还要多谢你帮我从那死老太婆那里取来了这个东西。”说着,慕子寒一指桌上的瓷瓶,神秘的一笑说:“有了这个,我就能靠它找到胡斐斐的所在方向。”
“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是真的很好奇,毕竟为了这个小小的瓷瓶,我和方玲可是跑到数千里之外的云南,还差点葬身狼口,好不容易才取到的。
“怎么说呢?这是只有那死老太婆才会调制的一种粉末。材料好像是用一些特殊的草灰再配上某些动物的骨灰以及另外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按照一定的比例调合而成。而它的作用有点类似于我们人类的追踪器,只不过它能追踪的是怨魂。”慕子寒终于解释给我听,不过,貌似连他也知道的不多。看来,这应该是蛇村的的秘密之一,只有作为蛇村巫师领袖的人才有资格完全了解。
“不是说怨魂只是能量体吗?那这应该算是现实的东西吧,它应该也触碰不到怨魂吧?”我有点难以置信的问。毕竟,如果按照现在慕子寒的说法,那之前他们告诉我的关于怨魂的信息,就不能成立了。
“没错。不过,不能触碰却并不代表不能追踪。思远,我想你应该也知道,在这世界上的70多亿人中,是绝对没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比如外貌特征、指纹、基因、血型等等,就算这两个人是双胞胎,也会有在某一点上有所不同。”
慕子寒说着示意我站起来,同时他也拿着那个瓷瓶站了起来,一边小心翼翼的打开瓷瓶,一边说:“其实怨魂也是一样,只是并没有人类那么复杂而已。怨魂之间的不同之处,只在于构成他们那虚幻身体的能量粒子。而这瓶‘寻魂香’的作用,正是能在无数的怨魂中,找出它最先感受过的那一个怨魂的所在方位。”
“那这要怎么用?毕竟,按照你说法,它也得先感受过胡斐斐后,才会起效果。可是现在我们去哪找胡斐斐?”我虽然终于理解了瓷瓶里的东西的作用,但是,却觉得对于现在已经让‘蝴蝶印记’带走了胡斐斐的我们来说,这东西貌似已经没有用处了。
“不,有用,毕竟胡斐斐曾经在这事务所办公室待过一段时间吗?那么,无论她愿不愿意,在这个办公室里,多少都会有她能量粒子的残留,而现在我们要做,就只需要这样。”说着,慕子寒居然直接狠狠的将瓷瓶摔在办公室正中间的地上,在瓷瓶被砸破的一瞬间,里面的那些黑色粉末,也一下子在整个办公室里弥漫开来。
“思远,快关上门。”在那些粉末飘洒了一会后,有一些居然开始缓缓的向着门口飘去,慕子寒一边着急的让我关门,一边从角落拿来他之前就准备好的一个小吸尘器,不停的吸取空气中的黑色粉末,试图将它们全部装进吸尘器的垃圾袋里。
折腾了好一会,我们才终于把一切收拾好。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有点无奈的看着慕子寒的我,郁闷的说:“慕大侦探,你下次要干这样的事之前,能不能先提前说一下啊。”
“哦,知道了。”正在仔细的从小吸尘器中取出小垃圾袋的,慕子寒头也不回的回答,显然根本没把我的抱怨放在心上。只见他说完后,开始将里面的粉末小心翼翼的装入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
好一会之后,才终于将那些如灰尘一样的粉末,全部装入玻璃瓶里面的粉末中。看着它们居然都全都集中得指向着办公室门口的方向,而且,还有如指南针一样,不管怎么转动瓶子,它们也很快就会调整到这个方位,慕子寒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成功了,哈哈。”说着,又从办公桌里掏出指南针,和它们比对方向后说:“看来,现在胡斐斐应该是在我们西北方的某个地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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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三个主要问题
“这个真的靠谱吗?”我虽然大致上搞懂了这些粉末的用途,但是,总觉得心里还是有点没底,于是忍不住表达了我的看法。
毕竟,在这间办公室里,严格说起来,除了胡斐斐这个怨魂以外,曾经也有其他怨魂委托人来过。而这些粉末只会指出它们第一个感受到的怨魂所在的方位。
万一它们第一个感受到的不是胡斐斐,而是之前那些冤魂委托人中的一个,那我们岂不是又要白忙活一场?甚至有可能反而被这些粉末所误导。
而且,就算不考虑上面的因素,假设这些粉末真的是飘向胡斐斐当前所在位置,但是,不知道她究竟在哪个城市,光是知道个方向,似乎也没多大用处。不说地球,光是中国的面积就雨那么大,我们总不至于跟着这些粉末所指的方向,如苦行僧一样,一点点的去寻找吧。
“这个我想你应该可以放心,虽然这玩意我也是第一次使用,而且那死老太婆说话也是气死人不偿命,不过,她还从来没有做过不靠谱的事。”慕子寒回答。
随之又说:“其实你的顾虑,我也曾考虑过。正是因此,我刚才才会故意将这些粉末洒得整个办公室都是。你想,之前来过我们事务所委托事件的怨魂,他们顶多也就接触过从办公室门口到你现在所坐的沙发之间的这一小段距离。而只有胡斐斐曾经大面积的接触过整个办公室。所以,你看,这些大多数粉末所指的方向,无疑应该是胡斐斐所在;而这几粒指着另外方向的,就极有可能是我们之前的委托人中,某个还没有化成‘灵魂粒子’进入轮回的怨魂。”
“原来如此。可这作用貌似也不大。”我认同的点头。
“无论作用大不大,这至少也是一条找到‘蝴蝶印记’的线索。目前我们对于他的了解,实在是太少太少了。所以,就算只是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对我们而言,也是弥足珍贵。更何况,这虽然不能准确定位他们的当前位置,但是,却也足以作为一个重要的参考线索。”慕子寒说:“我们现在最需要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只要可能是‘蝴蝶印记’犯下的案子,我们就必须第一时间知道,并且第一时间赶到现场。”
“其实,这几天我也一直在反思我之前失败的原因,最主要的就是在于太操之过急。我把‘蝴蝶印记’想的太简单,他并不像我以前所遇到的任何一个歹徒,能够那么简单对付,所以,以后我们要尽量多的收集他的线索,然后慢慢的抽丝剥茧,一层层的剥去他的伪装,让他最后无所遁形。”似乎这次失败的打击,对于慕子寒来说比我想象的还有沉重,甚至导致他连行动方式都有所改变,这让我有点担心起他往后的状态来。
想想也是,虽然慕子寒表面看起来不修边幅,似乎对很多事都无所谓。但是,其实他内心是个十分骄傲的家伙。这次被“蝴蝶印记”这么赤裸裸的藐视,甚至可以说是玩弄,对于他自尊心的打击,估计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那你之后有什么计划?”我默默的听完后问。
“并不能算是计划,只能说有个打算。”慕子寒说着坐回到沙发上:“经过这两天的思考,我总结出了三个关于‘蝴蝶印记’的最大疑点,思远,有没有兴趣听听?”
见到我点头后,慕子寒开始讲述。
根据慕子寒的总结,第一个疑点是,“蝴蝶印记”为什么没杀慕子寒?
因为,就算第一次不杀慕子寒是为了让他带着胡斐斐去见他,但是第二次又那么简单就放过他,就有点说不通了。毕竟从“蝴蝶印记”以往的所作所为来看,他决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至于他说的那个理由,估计也就鬼才会信他。
至于第二疑点,就是“蝴蝶印记”或者说“蝴蝶”组织,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收集怨魂?
要知道,这些怨魂只是能量体形式的存在,本身上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不想活人,至少还有劳动力。而且,怨魂根本没有可能用任何牢房或者器物关押束缚住他们,甚至,一旦怨魂心里执念消失,他们就会自动消散在大气中,化成毫无意识的“灵魂粒子”进入轮回。
这是一种不可逆的自然法则,以人类现有的,连怨魂的存在都发现不了的科技水平,根本不可能有能力去影响这个法则。那么;“蝴蝶”组织究竟要如何才能让那些他们收集去的怨魂,乖乖听他们的呢?
“第三,费一平和陈伯,还有胡斐斐,他们和“蝴蝶”组织之间,究竟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慕子寒眉头紧锁的说:“这是我总结出来,目前最主要的三个问题。”
“确实,只要得到了这三个问题的解答,那么别的疑点也都会迎刃而解。”我认同的说:“只是,无论这三个中的任何一个问题,对于现在的我们而言,都没那么简单就能找到答案,尤其是一和二两点,根本就无从查起。唯一还有点希望的就是第三个了。”
“没错,思远,你的想法正好和我不谋而合。确实,现在陈伯死于刘驰明之手,资料室又被烧了,而刘驰明也被‘蝴蝶印记’杀害。所以,陈伯的这条线索,到现在为止算是完全断了。原本还有‘蝴蝶伯爵’胡斐斐这条线,只可惜也被‘蝴蝶印记’抢先了一步。虽然我们现在能通过这些粉末,大概的知道胡斐斐所在的方位,可想要找到她也并不是件简单的事。”说着慕子寒话锋一转:“不过,万幸的是,我们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费一平。我总觉得,王叔告诉我们的,未必是全部的真相。”
“没错,而且,我突然想到一点。你之前不是说刻耳柏洛斯是为冥王哈迪斯看守冥府之门的地狱三头犬吗?甚至,还说它只允许灵魂进如冥府,却不许他们出来。那么“蝴蝶印记”的这首短诗中,将自己比喻成刻耳柏洛斯,会不会其实是在暗示,他在‘蝴蝶’组织中,也只是负责收集和看守怨魂的工作而已,并没有任何的决策权?或者说,他‘蝴蝶印记’在‘蝴蝶’组织内部,其实也没什么地位?知道的也不多。”我突发奇想的说,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是,我觉得这个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有可能,也许……”然而,就在慕子寒还要说什么的时候,被一阵密集的敲门声打断,甚至门外还传来了方玲急促的呼喊声:“快开门,快开门。”
“小玲,怎么了?那么着急。”我茫然的起身,打开了门,却看到方玲一下子冲了进来,围着慕子寒身边满脸担心的说:“子寒,你没事吧,怎么伤的那么重?你还坐在这干嘛?快起来跟我去医院。”看到她那么担心慕子寒的样子,我心里突然泛起一股浓浓的酸味,而慕子寒似乎也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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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单相思?
众所周知的七宗罪,实际应为七罪宗,指的是天主教教义中的七种罪恶的来源,嫉妒正是其中之一。
而嫉妒出现在感情生活中,主要是因为在某人的想法中,某种重要的关系被第三者所破坏或影响,而在心里产生对第三者的排斥或者敌视心理,说白了,就是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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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满脸焦急的方玲,旁若无人的冲进办公室,一边查看着慕子寒身上的伤势,一边催着他去医院检查的时候。我只能傻傻的杵在那里,一脸的不知所措,甚至都插不上嘴,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变成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只觉得满心酸酸的、堵堵的感觉,难受的要死。
虽然,我也见到了慕子寒脸上的错愕和尴尬,表示方玲这突然的举动,就连他也出乎预料。但是,在那一刻,我心里真的对慕子寒产生了一丝妒忌。即使我的理智告诉我自己,这总情绪是错误的,但是我的思想,却已经不受我自己的控制。
“我说,方大法医啊,我的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就是点皮外伤,让它们自己慢慢愈合就行了。”慕子寒受不了方玲的纠缠,可能也察觉到了我神色的异样,于是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和方玲保持了一定距离后说。
“什么好的差不多了,你看看你苍白的脸色,明显就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方玲继续说:“你说什么也得跟我去一趟医院,检查一下。”
“不去。而且,相较而言,思远现在更应该去医院吧。他被野狼咬伤的伤口,虽然当时有桂婆婆帮他处理过,但是还是应该去打下狂犬疫苗吧。”慕子寒来到还站在门口发呆的我,一条手臂勾着我的肩膀说。
“额,也对,思远也得去,你们俩都要跟我一起去。”方玲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我身上还有伤的这回事。
“小玲,我看我就不必了,你带着子寒去就行了。我有点累了,想回房间去睡一会。”说着,我拨开慕子寒搭在我肩上的手,像是逃跑一样,快速的走回了房间。
其实,我现在根本懒得管什么身上的伤势,我就想赶紧逃离他们俩,然后蒙头睡一觉,把刚才那一幕忘记。
虽然,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告诉我,这可能只是方玲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并没有任何别的意思。毕竟,慕子寒名义上的未婚妻王欣妍,可是方玲的闺蜜,那方玲又怎么可能会对慕子寒有意思呢?
可是,我就是不想看到她那么关心除了我以外的另外男人,就算是我最好的朋友,也不行。所以,我怕在这种情况下,我如果再继续待在办公室里,我真的会恨上慕子寒。
可能是看到我脸色不对的匆匆走进房间,一时之间,整个事务所内,气氛都变得十分尴尬,他们俩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我躲回房间,关上门,趴在床上假装睡觉的时候,才终于隐约的又听见还在办公室的方玲低声的问慕子寒:“思远他这是怎么了?”
然后就听到慕子寒回答:“你说呢?方大法医,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在假装不懂?我就奇怪了,你也不是单纯的小女孩了,难道会看不出来思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