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侦鬼探-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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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有点语无伦次:“慕伯父不是已经……”
“我也不知道,有可能只是同名同姓吧。”慕子寒苦笑着说。
不过,我从他眼中看到,他并不是完全这么想的。而且,这世上难道真有那么巧的事?我实在有点不敢相信。反正,我此刻满肚子的疑问。
虽然我知道这些问题问出来,多少可能会让慕子寒再次想起三年前的,但是,我现在真的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子寒,我能问你件事吗?”我犹豫再三后,还是开口。
不过,出乎我预料,慕子寒居然并没有说让我问,也没有说不想回答,而是直接告诉我:“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也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当时我自己也是重伤躺在医院病床上。而等我身体康复出院,我父母的丧事早已经在王叔他们的安排下完成。虽然,葬礼的时候,我也有参与,不过,我并没有见过我父母的遗体。只是,难道你觉得那么多人,甚至连王叔,都会骗我吗?”
“这……”这个问题我真回答不上来,我也不想相信王叔会在这种事实骗慕子寒,但是,如果是这样,这个访客“慕天峰”又要怎么解释?难不成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当然,同时我和慕子寒还想到了另一只可能,那就是这个人根本不是“慕天峰”,更准确的说,他只是为了引起慕子寒的主意,才用了这个名字。好让我们两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拒绝他今天晚上8点钟的约见。
只是,如果是这样,那就代表了另一个问题,这个人或者说他背后的势力,也和阿里将军一样,知道了我们的真实身份。要是那样,我和慕子寒的处境可就有点不妙了。
“算了,别想了,反正既然他约见今晚8点,那就见见他,到时候一切自然也就分晓了。”慕子寒见我还在苦思冥想,笑着拍拍我的肩膀,站起来说:“现在时间还早,昨晚又没休息好,洗个澡,睡睡觉,养养神吧。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万一,我说万一,到时候直不了呢?”我无奈的说,真不知的为什么慕子寒刚才还那么失措,现在却比我还释怀的快,这家伙的神经到底有多粗。
“直不了,就撞上去。看是我们撞穿了桥头,还是,被撞下水淹死。反正大不了也就这两种情况。”慕子寒一脸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之伸了个懒腰说:“你要不休息就随你了,我是累了,要睡一会了。”说完,直接躺倒在了他自己的床上,不一会居然就打起鼾来。
看到他这样,我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了。虽然也不知道他这样子究竟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至少,他说对了一句。不管这个“慕天峰”是真是假,等到晚上,我们自然就知道了。
而且,其实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我和慕子寒都想到了,可是却又都不敢继续往下想。因为,假如这个访客慕天峰,真的是慕子寒的父亲本人,当年的慕天峰刑警。
那么,他在死而未死的三年后,为什么会出现在金三角?为什么现在要见慕子寒?当年他又是为何要假死?以及他究竟是用什么办法,假死骗过那么多人?还有,这件事和陈伯有没有关系?和“蝴蝶”组织又有没有关系。
尤其是还有一点,如果结合那“蝴蝶”组织成员不得伤害慕子寒的命令这件事,就让我产生更多疑问和联想。仿佛我一下子坠入了云里雾里,完全置身在一团迷雾之中,甚至开始怀疑,我们这次的金三角拔牙行动,究竟是对还是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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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案 善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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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爽约
善与恶,是人性的两面,世上没有一个人是绝对的善,也不存在完全的恶。
假如:一个在外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人,在家或许却是一个慈父孝儿。而另一个人是总所周知的大善人,总是在做慈善,搞募捐。但在旁人看不到的某处,存在着令人难以置信的阴暗面。
那么究竟这两人,究竟谁才是善?而谁又是恶?
其实,没有人能给出准确的答案,区别只在于两者所处的立场不同,观点和看法自然也就不同。
就好比这个长年外打家劫舍的人,其实为的是能养活家里的一家老小。那么此人在外人眼中无疑是恶,可在他家人眼中却未必不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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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子寒自顾自的睡着过去后,我又坐在那思考了一会,但是终归还是没能整理出任何头绪,反倒弄得自己头昏脑涨。再加上耳边还不停传来貌似已经睡熟的慕子寒所发出的均匀鼾声,更是勾起了我的困劲和倦意。最后,索性我放弃了,学着慕子寒直接躺倒在房间内的另一张床上。
可能经过这一天一夜的折腾,身体是真的很累了,所以,我躺在床上后没多久,就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而且这一觉睡得特别沉,也特别舒服。
等我因为饥肠辘辘而醒来时,发现窗外的天已经黑了,而慕子寒居然早已经起来,正坐在那盯着那定位了七个假货的追踪器显示屏看。
“怎么了?有假货包被发现了吗?”我揉着朦胧睡眼问。
“还没有,七个包都还在原位,并没有任何被移动的迹象。”慕子寒头也不抬的说:“排除还留在我们手中的两把钥匙外,看来昨晚偷去我们钥匙的那些势力,还没发现钥匙所匹配的储物柜。”
由于,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会和阿里将军合作,又不想那么快就被那些趁夜偷走钥匙的势力那么快找到相对应的储物柜。在我们有意把钥匙留在房间的同时,也把每个钥匙上的标签等全部撕掉了,让那些得到它们的势力,没办法马上找出钥匙相对应的储物柜,取得我们事先藏好的假货。
虽然,现在看来,这好像已经并不是特别重要了,只是为了防止他们和“蝴蝶”组织暗中联手,才不得不稍加监视。不过,多一份底牌在手,终归也是件好事。
随之,我就看到,在慕子寒的桌边,还摆着七八枚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窃听器,这些原本是第一天来访的人暗中装在我们房间的。前不久还被慕子寒找出来,利用它们散播假消息后,为了不被那些安装的人发现,才又再装回去。怎么现在慕子寒又把它们给拿出来,聚拢在桌上了?
“子寒,你不是说有信号干扰器,这些东西给不窃听不到我们任何真实信息吗,干嘛又费力把它们全部再找出来?”我不解的问。
“因为这些东西已经没用了,留着只会是麻烦。”慕子寒解释说:“那些又不是笨蛋?如果当天没有窃听到声音,那还好说,毕竟当晚我们并不在。可是,我们午后已经回来的消息必然有人发现,这样还听不到任何声音,估计就算是笨蛋也会起疑是不是信号被我们干扰掉了。所以,这些东西,现在报废了,我一会就准备处理掉它们。”
“可这样,会不会……”我想说,如果我们直接毁掉这些窃听器,会不会让那些意图窃听我们一举一动的势力,更加变本加厉的监视我们。
不过,我还没说完,慕子寒就打断说:“无所谓,就目前的情况看,无论这些东西在不在了,他们都会加紧盯梢,一切还是要我们自己注意才行。思远,我刚才捋了捋我们的处境,虽然看起来眼下是一片大好,可是,却也同样是到了最凶险的时候。因为我们已经成功引起了这里各方势力的注意,所以,接下来的一切行动,我们必须谨言慎行了。一个不慎,我们随时都有可能万劫不复。”
我默默的点点头,这就好比黎明前最黑暗一样的道理。做任何事,越是临近成功,就越需要提高警惕。
猛地,我突然想到那访客“慕天峰”约见的事,忍不住紧张的开口问:“对了,子寒,现在几点了?”
“九点半。”慕子寒低沉的回答。
“什么?晚上九点半?我从下午三点多一直睡到了现在?”我惊讶的直接从床上蹦起来。我说这一觉怎么睡的那么舒服,原来我足足睡了六个多小时。
“那,那个……约会呢?不是约的八点吗?他已经来过了吗?”我有点失措。我真没想到我一个午觉居然睡了那么久,而且还睡的那么沉。难道在我睡觉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错过了那么重要的事?
“淡定点,别慌,思远,他爽约了。”慕子寒沉着一张脸说。
“没出现?怎么可能?就算这人不是慕刑警本人,但他既然约了这个时间,也成功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为什么却没有出现?他这么做到底是有什么目的?”知道并没有错过这种大事,我稍微安心了点,同时又疑惑起来:“对了,会不会是我们让小何和这旅馆老板帮我们把访客全挡回去,所以,连他也被挡回去了?”
“别乱猜了,一切都要等见到这个人后才能知道。而且,他不可能被挡回去的,因为,我起来的时候,就下楼了一趟,告诉小何他们给他放行。所以,到了现在他也没有出现,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并没有前来准时赴约。”说完,慕子寒长吁了一口气,带着一脸无奈的站起来,望着我又说:“算了,不等了,既然你醒了,我们先去吃晚饭吧。”
“可是……”我虽然现在确实很饿,但是,万一在我们去吃饭的时候,这个人来了,那不是又要错过?这毕竟关系着慕子寒父亲的生死之秘,我们难道真的要就这样放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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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不得不去
虽然在离开房间后,我依然犹豫不决,甚至也开口劝说慕子寒,要不再多等一会?只可惜,我终归还是没能改变他的决定。
或许,在他的心里,也是很矛盾。他既想看到自己的父亲还活着,却又不想在相信当年他父亲会假死来到金三角。
只是,虽然慕子寒坚持不在等待,但是我们俩依然没有成功吃到晚餐。因为,当我们刚走出旅馆大门的时候,就被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孩拦住了去路。
只见这是一个年龄大约只有七八岁左右的小孩,蓬头散发,满身污垢,黑乎乎又脏兮兮的脸让我们分不出他是男是女。身上松垮垮的套着一件与他那瘦小的身材十分不相称的衣服,下身的裤子,从膝盖部位开始,几乎都破烂成了一缕缕的布条,长长的拖在地上。
当我们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光着脚,在旅馆门口焦急的来回逡巡。本来我们也并不会在意,只当是路边的一个小叫花,准备不管他。
但是,当我们转身准备去找饭馆吃晚餐的时候,他突然大叫一声,嘴里不知道喊着什么,就这样冲上来,拦在了我和慕子寒面前。
与此同时,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那一股和米饭馊掉后一样的酸臭味扑面而来,狠狠的钻进我的鼻孔,不断刺激着我的嗅觉神经,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说真心的,我并不嫌弃这小叫花,也不在乎他衣衫褴褛,但是,他身上的气味,实在让人不敢恭维,这绝对是不是几天或者几周不洗澡所能“修炼”成的。
我和慕子寒被这个小叫花一样的孩子拦住去路后,看他不停的对我们讲着我根本听不懂的话,还硬是想要把一张已经被他揉的皱巴巴的纸条塞给我们。
这让我以为他是想要讨点钱,于是赶紧从口袋中摸出些零钱递给他,想尽快打发他走,以免我的鼻子继续遭罪。
不过,我递钱出去的手都还没伸到小孩面前,就被慕子寒一把拦住,并低声对我说:“他不是小叫花。”说完,也不理会一脸惊愕的我,弯腰和那孩子说了几句。
就在我奇怪究竟是怎么回事时?慕子寒已经从小孩手中接过了那张纸条,打开后大致瞄了一眼,就一脸凝重的示意回旅馆。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更让我摸不着头脑了。由于有我和慕子寒在旁,旅馆门口的保安并没有为难那衣衫褴褛的孩子,让他和我们一起进了大堂。
“小何,麻烦你带这孩子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并让他好好吃顿饭。”慕子寒来到旅馆前台处,掏出一叠纸币交给服务员小何:“剩下的钱,算是你的劳务费。”
“这……”小何似乎有点犹豫,偷偷瞄了眼站着她身边的旅馆老板。
如果换做平时,这么忙的时间段,前台的服务员想要离开,作为老板估计是不可能同意的。只是,现在这个要求是慕子寒提出的,那就算他是这家旅馆的老板,也不敢不答应,不得不答应。毕竟,在他目前的认知中,我和慕子寒可都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
只听他有点无奈的说:“你去吧……”。
看着小何应声后接过钱,带着小孩离开。
慕子寒再次把旅馆老板喊了过来:“老板,来你帮我来看看,你认识这个地方吗?知道它的具体位置吗?”说着,他摊开刚从小孩那得到的纸条,而我也终于看清了纸条上的内容。
在这张估计只有和A16纸差不多大小的便条纸上,用我看不懂的文字,写着一行信息。而从慕子寒的话语中可以看出,这应该是某个地方的地名。只是由于我们对于这城市的环境并不熟悉,所以根本不知道具体在什么位置,因此只能向旅馆老板打听。
不过,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没想到连这个旅馆的老板,居然好像也不能十分确定具体位置。只见他盯着纸条看了好一会,然后又皱着眉头想了好久,才用很不肯定的语气说:“这个好像在城西那边贫民区里面。具体……不好意思啊,韩先生,由于我没去过,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
“哦。”慕子寒有点遗憾的应了一声,转而问:“那如果导航,能不能导到这个地方呢?”
“应该可以吧,我也不确定。”旅馆老板尴尬说。
不过紧接着,他又脸色一正,认真的劝道:“韩先生,不要怪我多管闲事,如果没什么必要,我建议您还是别去那里。那里又脏又乱,什么人都有,而且现在又已经晚上,天都黑了,这个时间去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