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鬼寨主-第6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八,我不会忘记你的,也不会忘记九盘山寨的姐妹们。”说完,我匆匆出了洞。
当晚,我赶到了《虎家村》。
花婶见我来了,大喜过望地叫嚷道:“啊,小郎,你…你回来啦!”
“干娘,我回来了。”我象征性地拥抱了一下花婶。
花婶问:“你老婆和小姨子都好吧?”
我点点头,说:“好,都好,我把她们送回家去了。”
花婶疑惑地问:“小郎,你老婆和小姨子是同胞姐妹吗?”
我一惊,心想:难道花婶发现了什么破绽,不然,咋会问这个问题呢。
“是呀,她俩是亲姐妹呀。”我连忙回答。
花婶撇撇嘴,说:“我看她俩长得一点也不象嘛。”
我说:“我老婆有姐妹八个,我告诉您:这八姐妹呀,一人一个样,连我也觉得有点好奇,不过,虽然姐妹长得不太象,但感情好极了。”
花婶吃吃一笑,阴阴地问:“你丈母娘挺漂亮吧?”
我随口回答:“当然漂亮啦,不然,咋能生出八个如花似玉的姐妹们呢。”
花婶神秘地说:“小郎呀,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漂亮的女人多风流。你丈母娘呀,也许是个风流女人,这八个姐妹呀,或许有八个爹。”
花婶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她竟然敢如此贬低我的“丈母娘”,难道就不怕我生气吗?
我假装生气地说:“干娘,您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老丈母娘在世时,是远近闻名的贞洁女呢。”
花婶嘻嘻一笑,戏言道:“花婶我也是贞洁女呢。”
花婶的意思是:偷人的女人,大多会立贞洁牌坊。
我懒得跟花婶计较了,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这个丈母娘。
“干娘,您真会开玩笑。”我嘻嘻一笑。
花婶问:“小郎呀,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去给你做。”
花婶扭着大肥屁股,跑到厨房去给我做晚饭。
我赶紧去了我的房间,把小葫芦里锁进了抽屉里。
“花婶!”外面有一个男人小声喊。
我听声音挺熟悉,一楞,心想:天都黑了,谁来找花婶。
喊花婶的这个男人,声音压得很低,一听就象是个做贼心虚的人。
我把房间的煤油灯吹灭,然后把头探出窗户,一看,有一个人趴在墙头上,探头探脑地往院子里张望着。
一看这个脑袋,我就认出来了,他就是道士。
我大吃一惊。
道士难道跟花婶有一腿了?
花婶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这个我知道。道士也是一个花心大罗卜,我也知道。不过,他俩混到一起,让人有一种弄假成真的感觉。
当初,我是让花婶引诱道士,给道士下一个套。没想到:竟然真让他俩走到一起去了。
花婶在厨房里炒菜,哗哗的声音盖住了道士的呼喊。
道士提高了声调:“花婶!”
炒菜的声音太大了,花婶还是没听见。
道士看到厨房有灯光,又听到了炒菜的声音,也许,道士也饿着肚子呢,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要翻墙头了。
只见道士把一条腿伸上了墙头,然后,又把另一条腿伸了上来,就象一只狗熊似地,笨拙地爬上了墙头。
当道士往下跳时,没站稳,摔了一个大斤头。
“哎哟!”道士疼得大叫了一声。
花婶听到了喊声,她从厨房里探出头来,一眼就看见了道士。
花婶匆匆跑到道士身边,着急地说:“喂,你现在跑来干嘛?”
道士嘻笑着说:“亲爱的,我想那个了……”
“今晚不行。”花婶断然拒绝道。
“咋不行,你看,我胯里都支起了小帐蓬,实在是受不了了。”道士指着自己的胯部说。
花婶低头瞅了瞅,情不自禁伸手摸了一下,馋馋地说:“你到院子对面的高粱地里等着,过一个小时我来找你。”
道士不解地问:“你…你干嘛让我在野地里等你,难道想打野战?”
花婶朝房间里呶呶嘴,说:“武小郎回来了,正在房间里呢,你快点走吧,别被他看见了。”
“武小郎来了?”道士往房间里瞅了一眼,问:“他…他又跑来干嘛。对了,是武小郎一个人来了吗?那两个女鬼呢?”
“啥子女鬼?那两个女人,一个是武小郎的老婆,一个武小郎的小姨子。”花婶纠正道。
“花婶呀,那两个女人不是人,是女鬼!”道士强调道。
花婶撇着嘴,责怪道:“喂,我知道你对武小郎有意见,有意见也不能把人家的老婆、小姨子说成女鬼嘛,你咋不说武小郎也是鬼呢。”
“花婶,那两个女的真是女鬼。”道士信誓旦旦地说。
“得了,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没人信你的话。想当初,你还说武小郎是半鬼半人呢。”花婶瞪了道士一眼。
第【146】章:又遇花心道士
道士着急地辩解道:“花婶,我是道士,是人是鬼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就不同了,你是凡人之眼,难以辨别人鬼的,所以,你应该相信我嘛。”
花婶推了道士一把,说:“你啥道士呀,就是披着一件道袍而已。你要真的是道士,能跟老娘我上床?你快走吧,我可不想让小郎看见我跟你有一腿。”
道士唉声叹气地说:“唉!花婶呀,你不信我的话,迟早有一天会倒霉的。”
花婶冷笑一声,问:“喂,你呀,老是跟我许愿,什么这儿化缘一万,那儿捐助五千,可是,我至今没见着你的一文钱。但武小郎就不一样了,他住在我家,每天给我二张百元大钞。不瞒你说,今晚,武小郎又给了我一千元。唉!我跟你上床才算倒了大霉,让你白睡了。”
“花婶,我会给你钱的,到时候,一给就是五千、一万,不会象武小郎那小子,千儿八百地给,象挤牙膏似的。”道士不以为然地说。
“得,老娘我不傻,谁好谁坏,我分得清楚着呢。老娘我就说白了,只认钱。”花婶边说,边把道士推出了院门。
“喂,你快点来呀,可别让我白等了一夜呀。”道士不悦地说。
“等着吧,性急吃不了热豆腐。对了,你到小溪里去洗把澡,不然,臭哄哄的熏死老娘我了。”花婶说完,返身回到厨房。
我这次到《虎家村》来,主要就是寻找道士。原来,我还挺担心找不到道士,没想到,我一进《虎家村》,道士就送上门来了。
道士和花婶有一腿,太好啦。这样,就不愁找不到道士了。
我知道:在《虎家村》,除了花婶,别的女人统统瞧不起道士。花婶是来者不拒,是个男人都乐意上床。
没一会儿,四菜一汤就摆上了桌。
“小郎,吃饭啦。”花婶叫道。
我乐嗬嗬地跑了出来,大惊小怪地叫道:“花婶,您真是巧妇呀,一眨眼就炒出了四菜一汤。”
“巧啥巧,一个乡下老婆子,不过是做顿家常便饭而已。”花婶谦虚地说。
我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大惊小怪地说:“哇!太香了!”
花婶得意洋洋地说:“不是我吹,全村就我炒的菜上档次,小郎呀,你住在我家,算是有口福了。”
“那是。”我暗自想:住在花婶家,真是挑对了人家。一来,花婶会炒菜,顿顿吃得香喷喷的。二来,花婶是个“包打听”,能从她这儿得到不少消息。三来,花婶和不少男人有一腿,我住在花婶家,这些男人都护卫着我,因为,我让花婶赚了钱嘛。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我住在花婶家,就跟道士结了缘。
花婶心神不定地老是往外面瞅,我知道:花婶掂记着高粱地里的道士呢。
我想捉弄一下道士,于是,对花婶说:“干娘,您陪我喝一杯,咋样?”
我这次来《虎家村》前,曾经找老八要了几粒“迷魂丹”,这个“迷魂丹”每一粒只有芝麻粒大小,但却威力无比,只要吃下去一粒,就会昏睡八个小时。
花婶乐嗬嗬地说:“正好,我前天打了一坛子高粱酒,还没动呢。”
花婶跑到房里,搬来一坛酒,倒出来两杯。
我趁花婶放酒坛子时,把一粒“迷瑰丹”放进花婶的那杯酒里。
花婶喝完了酒,没过五分钟,就打起了哈欠。
“啊!我咋这么困呀。”花婶伸着懒腰说。
“困了就去睡呗,我来洗碗。”我自告奋勇地说。
花婶撇撇嘴,说:“那哪儿行呀,怎么能让你洗碗呢,我告诉你:男人是不能做这些家务事的,做多了会损了阳气,对事业不利。”
我吃完饭,花婶强忍着倦意,勉强把碗洗了,然后,踉跄着回了房间。我知道:花婶只要往床上一倒,就会睡到大天光。
我往院子外瞅了一眼,心想:你这个花心道士,给老子等一夜吧。
我插好院门,锁紧房门,往床一躺,美美地睡了起来。
半夜,我被一阵喊声惊醒了。
我仰起身子,仔细一听,原来是道士在小声呼唤着:“花婶!花婶!”
我阴笑着想:甭说你这么小声地喊,就是象惊雷般地喊,也绝对喊不醒花婶的。
我庆幸地想:多亏老八会制作这些毒药、解药,看来,可以大派用场呀。
我凑到窗户前,往外一看,道士正趴在墙头上,一个劲地叫着:“花婶!花婶!”
道士叫了几十声,房里仍没有一点动静。
道士实在熬不住了,他开始翻墙头。
我偷偷溜出房间,把屋檐下的狗窝门打开。
花婶家养了一条大黑狗,凶猛异常。花婶担心大黑狗闯祸,白天用铁链子锁着,晚上就关进狗窝里。
我一开始住进花婶家,大黑狗一见我就吠得不停。后来,我买了几次肉骨头喂它,这才让大黑狗对我有了感情。
现在,大黑狗一见我,就摇着尾巴,跑到我的面前,想找我要肉骨头吃。
我一拉开狗窝的门,大黑狗就呼地一下窜了出来。
道士刚从墙头上跳进院子里,就被大黑狗咬住了裤腿。
“妈呀!救命呀!”道士惊叫起来。
大黑狗咬住道士的裤腿就是不放,还低声地吼叫着。
道士吓着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呼小叫道:“花婶,救救我!”
我不想让道士受了伤,便对着大黑狗叫了一声:“大黑,过来。”
大黑狗松开口,摇着尾巴跑到我的面前。
我提着一根棍子,照着道士的屁股揍了一下。
“哎哟!武小郎,别打,是我呀。”道士叫唤着。
我故作大惊小怪状:“咦?怎么是你呀?”
道士象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欣喜地叫道:“武小郎,没错,是我。我是道士呀。”
“你…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我故作好奇地问。
道士嗫嚅着说:“我…我走错路了,就…就跑到这儿来了。”
“走错路?”我嘻嘻一笑,问:“你应该是翻错了墙头吧?”
“对,对,我翻错了墙头。”道士边说,边朝花婶的屋里瞅了瞅。
我知道,道士今晚还想跟花婶那个呢。
第【147】章:耍了道士一盘
我正色训斥道:“你恐怕不是翻错了墙头,而是又想来调戏花婶吧?”
道士连连摆手,辩解道:“不,不,我不敢调戏花婶。”
“喂,我记得:前几天你调戏花婶,被村民们揍了一顿,难道你没长记性呀,难道还想挨一顿打吗?”
“我…我真是翻错了墙头,不小心跑来了。”道士一脸的疑惑。他肯定想:院子里闹了这么大的动静,花婶咋还没被吵醒呀。
“喂,我可要警告你:千万别再打花婶的主意,你要知道:花婶在《虎家村》有好几个身强力壮的情人,假若他们知道你想打花婶的主意,会把你的那玩艺割掉的。”我威胁道。
“我不敢,不敢。”道士一边说,一边紧张地瞅着大黑狗。
“你快滚吧!”我抡起棍子,又朝道士的屁股揍了一下。
“妈呀!”道士疼得一咧嘴。
道士想打开院门出去。
我伸出棍子拦住了道士的去路,呶呶嘴,说:“你从哪儿来,就从哪儿回。”
道士不满地问:“你…你让我再从墙头上翻出去吗?”
“对呀。”我嗬嗬一笑,说:“你既然翻得进来,也就能翻出去嘛。”
道士生气地说:“武小郎,你…你太坏了。”
“我坏?”我呵呵一笑,反驳道:“我没喊醒全村人,已经是对你很客气了。假若我一喊,村里人会把你五花大绑起来,捆在村口的大树上,再让你出一回洋相的。”
道士正想从墙头上翻出去,我用棍子敲了敲他的屁股,问:“对了,我还忘了问一件事:你的小葫芦找到了没有?”
道士回头说:“是你把我的小葫芦拿走了吧?”
“我拿你的小葫芦干嘛?既不能装水、装酒,又不能给我变来钞票,给我都不稀罕呢。”我幽幽地说。
道士盯着我看了一下,似乎在判断:小葫芦究竟是不是被我拿走了。
“你真没拿走我的小葫芦?”
“我要是拿走了你的小葫芦,还问你干嘛?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嘛。”我撇撇嘴。
道士叹了一口气,不解地说:“怪了,我到小溪边找了两天,竟然连小葫芦的影儿也没有。难道是被人捡走了?”
“你那个小葫芦,在集市上一元钱一个,还比你的漂亮呢。”我不屑地说。
道士问:“那天,你把我道袍藏到哪儿了?”
“小溪边呀。”我回答。
“我的小葫芦就系在道袍上,咋就会不见了呢。”道士疑惑地问。
我作回忆状,大惊小怪地说:“我想起来了,那天,我拿道袍时,好象有个东西掉出来了,不过,我没多看。”
“掉在哪儿了?”道士惊喜地问。
我搔了搔脑袋,说:“好象在离大树不远的地方。这样吧,我就做个好事,明天陪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