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鬼寨主-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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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花子显然是想继续挑拨我和五饭子的关系,把大黄狗之死的责任推到我一个人身上。
我生气地说:“大门口这么危急,你跑到哪儿去了?”
三花子用鼻子哼了一声,说:“我到哪儿去了,我干了什么,犯得上你管吗?你别忘了,这儿没你说话的份。”
“你离开道观吧!”五饭子愤怒地说。
我吃了一惊,问:“你…你让我现在出去喂狼?”
五饭子沉下脸,说:“你最好明天一早就离开道观。”
我嘻嘻一笑,说:“那好,我现在就去向主持辞行,告诉他,你要赶我走。”
三花子冷笑着说:“你想告五饭子的刁状呀,你认为这样会让五饭子害怕吗?你想错了,五饭子不是这么胆小的人。”
我看得出来,三花子巴不得我去向主持告状,这样,我和五饭子就成了冤家对头。
我笑了笑,说:“算了,我不向主持辞行了,天一亮我就离开道观。”
五饭子一时生气,让我离开道观,但他一下子就领悟到自己做错了。
“武哥,我刚才一时生气,让你离开道观,现在我收回那句话。”
五饭子就是一个直性子,心里咋想,嘴上就咋说。
我嘻嘻一笑,搂住五饭子,诚恳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只是一时气愤,我完全理解你。说实话,我也知道大黄狗的死,我有推卸不了的责任。不过,我真的没想到大黄狗会勇敢地窜了出去。五饭子,你就原谅我一回吧。”
“我原谅你了。”五饭子说。
“谢谢,谢谢你。”
三花子见我和五饭子互相谅解了,他不悦地说:“你俩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搞的什么名堂。”
大门口的群狼还在嚎叫着。
两个猎人包扎完伤口,从主持的卧室里走了出来。
我迎上去,问:“你俩遇到群狼了?”
一个猎人说:“今天下午我俩打完猎,正准备回道观来,突然发现了一头野猪。我俩一商量,决定把这头野猪打了,好卖点钱。现在野猪挺值钱的。没想到这头野猪很狡猾,我俩连开了好几枪,都被它避开了。这么一来,耽误了不少时间。离道观还有二里地时,碰到了第一群狼,紧接着,又来了第二群狼。唉!今天的运气太差了。”
另一个猎人说:“这两群狼也太狡猾,总是出其不意地向我们进攻,这不,我俩都被咬了。好在咬得不厉害,不然就麻烦了。”
我庆幸地说:“能平安回来就好。”
俩猎人一听有一只大黄狗被狼咬死了,气愤地说:“得让这两群狼尝尝猎人的厉害。”
说着,俩猎人就爬到院墙上,拿枪向狼射击。
随着“啪啪”的枪声,狼的嚎叫声越来越高吭。
我也爬上院墙,一看,院墙下躺满了死狼。
我担心地问:“这些狼不会记仇吧,假若真记了仇,那就麻烦了,也许大白天就会骚扰道观。”
一个猎人回答:“有些狼会记仇的,不管怎么说,今晚我们打死了这么多狼,它们肯定会骚扰道观。看来,这一阵子你们得注意点了。”
五饭子也爬上了院墙,他见一只只狼倒在猎人的枪口下,兴奋地叫嚷着:“打得好。”
我担心地对五饭子说:“今天下午我去挑水时,碰到过一只孤狼。弄不好明天会碰上一群狼的。”
五饭子说:“明天咱俩去挑水浇菜时,把剩下的九条狗全带上,另外,狗闻得出群狼的气息,会提前告诉我的。”
两个猎人说:“明天你俩去挑水时,我们跟着去,好歹能对付一阵子,狼还是怕枪的。”
狼群丢下三十几具尸体撤退了。
四周又恢复了宁静。
我望着宁静的森林,说:“也许这些狼并没有走远,它们还等着我们走出大门呢。”
一位猎人说:“肯定没走远,就在附近潜伏着,假若咱们一走出大门,这些狼就会蜂拥而上。”
我早就从书上看到过,狼是最狡猾的动物。
今晚,我们得罪了这些狼,也许,这些狼明天就会来报复我们。
想到这里,一股凉气从脚底涌上来,一直渗透到我的心里。
第二天吃过早饭,五饭子就对我说:“师傅说了,今天,他一个人在道观里留守,让我们都去挑水浇菜。师傅说:人去得多一点,狼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我担心地说:“让主持一个人留在道观里,有点太危险了吧。”
五饭子说:“我们一走,师傅会关紧道观的大门,这样,就算是狼来了,也只能干瞪眼。”
五饭子带上八条狗,给师傅留下一条,好有个伴。万一遇到什么情况,这只大黄狗还能通风报信。
我、五饭子、三花子和两位猎人,浩浩荡荡地去了菜地。
今天带来了两副水桶。
三花子说:“老弟和五饭子挑水,俩位猎人随身保护,我一个人留在菜地就行了。”
我嘻笑着问:“你一个人在菜地里,万一狼来了,你咋办?”
三花子指着菜地旁的一棵大树说:“你看见没有,那儿有一个保护神呢,假若狼来了,我三两下就爬到树上去了。”
“你…你会爬树?”我有点吃惊。
第【319】章:三花子被困树上
“我又不是猴子,哪儿会爬树呀。”三花子撇撇嘴。
我嘻笑着说:“既然你不会爬树,那这个保护神就只是镜中月呀。”
三花子说:“老弟,你过来看看。”
我跟着三花子走到大树边一看,原来,树上被凿了一排小窝窝,人可以踩在小窝窝里往上爬,而且,树下还吊着一根绳子。这样,手拽着绳子,便可以轻而易举地爬上树了。
三花子得意地说:“这是我想出的主意,不然,在田里干活时,万一狼来了,那就只能干等着送死了。”
我赞赏道:“老哥,你真够聪明的。”
这棵大树只有盆口粗,树上四米处有几个树丫,上面还钉了一块木板,只要爬上树丫,就能坐在上面了。
我不得不承认,三花子确实是个有点头脑的家伙。不过,他挑选了这么细的一棵树,却是一个大大的失策呀。
为了早点给菜地浇完水,我们特意带了中餐。
一上午,我和五饭子各挑了八担水。
中午野餐时,三花子说:“下午你俩加把劲,争取把菜地全浇完,这样,咱们这一阵子就不用到菜地来了。”
五饭子挥了挥拳头说:“加油!今天一定要完成浇水任务。”
下午,五饭子连口气都不喘,一担接一担地挑。
我说:“五饭子,你这是不想要命了。”
五饭子瞪着我说:“不就是挑几担水嘛,难道会要了命?”
我喘息着说:“天太热了,昨天又挑了一下午,我腿都快抽筋了。”
五饭子不屑地说:“你呀,不象干农活的人,一看就城里的公子哥。”
我笑着问:“你看我这模样真象城里的公子哥吗?”
五饭子斜眼瞅着我,回答:“不是象,是象极了。”
我无可奈何地说:“五饭子,你要拼命,我也豁出去了。”
太阳挂在西山头时,我们一下午就各挑了十担水。
三花子说:“再挑一担就浇完了。”
我望着西斜的太阳,担心地说:“再挑一担天就黑了,如果狼群来了咋办?”
三花子鄙夷地瞅着我,说:“就你怕死。”
我叹着气说:“不是我怕死,是咱不能白送死嘛。天一黑,狼群就出动了,假若真来了一群狼,咋办?”
一位猎人也规劝道:“还是回道观吧,明天再来浇菜。”
另一位猎人也提醒道:“假若狼群来了,就凭咱们这几个人,几条狗,肯定是应付不了的。”
三花子说:“这儿离道观只有一里多路,紧跑几步就回去了,不碍事。再说了,群狼昨晚吃了亏,今晚不一定敢来了。”
我叹着气说:“何必要争早一天,晚一天浇完水呢。”
三花子手一挥,说:“别争了,快去挑水吧,眨巴眼的功夫就把一担水挑来了。”
我无奈地又挑起水桶。
我和五饭子刚从水潭里打了水,担子一上肩,就听见一声狼嚎。
一位猎人紧张地说:“完了,群狼又来了,这是头狼在嚎叫,它在命令狼群集中,准备进攻。”
另一位猎人举起枪说:“赶紧把水桶扔了,快往道观跑。”
我们从水潭到道观,只有不到一里路。
我瞅着菜地方向,说:“三花子还在菜地呢,咱们要把他带上,一起回道观呀。”
三花子虽然是我的对头,但是,他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我不希望他葬身于狼腹。
一位猎人说:“顾不了三花子了,如果咱们回菜地去,五个人都活不成。”
五饭子想了想,说:“菜地还有一棵救命树,三花子可以爬到树上去,不过,这棵树衩上只能容纳二、三个人,所以,如果咱们返回菜地,就会有两个人丧命。”
我一听,也好,让三花子也尝尝在树上避难的滋味。
我们直接往道观跑去。
没跑几步,狼群就尾随而来。
八条大黄狗狂吠着,让狼有所顾忌,不敢贸然冲过来。
猎人提着枪,一个在前面开路,一个奠后。
我们跑了一半路,眼看着就要到道观了,突然,前方出现了十几条老狼。
这些狼成一横排,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五饭子惊叫道:“完了,退路被截断了。”
我头皮一炸,一个恐惧的念头在头脑里闪现:今天要把小命葬送在这儿了!
一位猎人半跪着,连连开起枪来。
“啪啪啪”的清脆枪声,顿时打破了傍晚的宁静。
随着枪响,几条狼应声倒地。
有四、五条大黄狗从后面窜了上来,扑向狼群。
尾随在我们身后的群狼也开始进攻了。
后面的猎人也连连开了枪。
“啪啪啪”的枪声响成一片。
突然,有一只狼从旁边窜了过来,扑向五饭子。
五饭子惊叫了一声,他伏倒在地,喊着:“救命呀!”
此时,两个猎人,一个对付前面的狼群,一个阻挡后面的狼群,根本就无暇顾及五饭子了。
我见状,大吼一声,赤手空拳扑向那只狼。
那只狼本来是想扑食五饭子,见我冲了上来,就转头扑向了我。
那只狼跃身一纵,直扑我的喉咙。
我大叫一声:“看拳!”
我照着狼的脑袋,就是迎面一拳。
“嚎!”那只狼被我结结实实地揍了一拳,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我毫不迟疑地扑过来,骑在狼的身上,挥拳狂揍起来。
我突然想起来,狼的腰部最不经打,于是,我朝狼的腰部猛揍了几拳。
那只狼呜咽了几声,口吐鲜血,倒地不动了。
五饭子呆呆地瞅着我,他目瞪口呆地说:“武哥,你…你真厉害呀。”
“快跑!”前面的猎人大叫道。
我一看,拦路的十几只狼全被打死了。
我见五饭子瘫倒在地,已经吓傻了,于是,我一把拉起五饭子,拼命跑了起来。
我和五饭子刚跑到道观大门口,门就打开了。
主持叫道:“快进来。”
我搀着五饭子跌跌撞撞进了道观,两个猎人也一前一后进了道观。
几条大黄狗也跑了进来。
主持把大门一关,问:“三花子呢?”
“三花子还在菜地,我们来不及救他了。”我说。
“三花子肯定已经爬到救命树上去了。”五饭子说。
五饭子点了点大黄狗,哭着说:“又死了两条。”
我叹着气安慰道:“它们都是烈士呀,死得重于泰山。”
第【320】章:差点就丧了命
我正色训斥道:“你恐怕不是翻错了墙头,而是又想来调戏花婶吧?”
道士连连摆手,辩解道:“不,不,我不敢调戏花婶。”
“喂,我记得:前几天你调戏花婶,被村民们揍了一顿,难道你没长记性呀,难道还想挨一顿打吗?”
“我…我真是翻错了墙头,不小心跑来了。”道士一脸的疑惑。他肯定想:院子里闹了这么大的动静,花婶咋还没被吵醒呀。
“喂,我可要警告你:千万别再打花婶的主意,你要知道:花婶在有好几个身强力壮的情人,假若他们知道你想打花婶的主意,会把你的那玩艺割掉的。”我威胁道。
“我不敢,不敢。”道士一边说,一边紧张地瞅着大黑狗。
“你快滚吧!”我抡起棍子,又朝道士的屁股揍了一下。
“妈呀!”道士疼得一咧嘴。
道士想打开院门出去。
我伸出棍子拦住了道士的去路,呶呶嘴,说:“你从哪儿来,就从哪儿回。”
道士不满地问:“你…你让我再从墙头上翻出去吗?”
“对呀。”我嗬嗬一笑,说:“你既然翻得进来,也就能翻出去嘛。”
道士生气地说:“武小郎,你…你太坏了。”
“我坏?”我呵呵一笑,反驳道:“我没喊醒全村人,已经是对你很客气了。假若我一喊,村里人会把你五花大绑起来,捆在村口的大树上,再让你出一回洋相的。”
道士正想从墙头上翻出去,我用棍子敲了敲他的屁股,问:“对了,我还忘了问一件事:你的小葫芦找到了没有?”
道士回头说:“是你把我的小葫芦拿走了吧?”
“我拿你的小葫芦干嘛?既不能装水、装酒,又不能给我变来钞票,给我都不稀罕呢。”我幽幽地说。
道士盯着我看了一下,似乎在判断:小葫芦究竟是不是被我拿走了。
“你真没拿走我的小葫芦?”
“我要是拿走了你的小葫芦,还问你干嘛?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嘛。”我撇撇嘴。
道士叹了一口气,不解地说:“怪了,我到小溪边找了两天,竟然连小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