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鬼寨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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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抱着我哭了一阵子,她松开手,不好意思地退到了一旁。
老二走到老大身边,嘀咕了几句。
我知道:老二又给老大出了馊点子。
老大猛地一拍太师椅的扶手,气势汹汹地说:“武小郎,你有老八袒护你,我把你没治,但是,我可以治你的发小孙小二。老七,你把孙小二的裤子扒了。”
“是!”老七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抬腿把孙小二踢倒在地,然后,从腰间拔出匕首,一下子割断孙小二的皮带,她抓住裤腿,使劲一扯,把孙小二的外裤、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孙小二“妈呀”叫了一声,他用手护住胯部,身子缩成了一团。
“老七,用孙小二的皮带抽他的屁股,给本寨主使劲抽,一直抽到武小郎答应去绑架人为止。”
老七从地上捡起孙小二的皮带,用一只脚把孙小二踩住,扬起了皮带。
“哎哟!疼死我啦!”皮带还没沾着孙小二的屁股,他就叫唤了起来。
老七扬着皮带,小声问:“武哥,您快服从老大的命令吧,不然,我一皮带下去,孙小二的屁股就开了花。”
“武哥,您救救我呀,快答应老大的条件吧……”孙小二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武哥,我要抽了。”老七最后提醒道。
我不忍心让孙小二代我受过,但又不想屈从于老大的淫威。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老七的皮带落了下去。
“啪!”一声脆响回旋在山洞里。
“啊!”孙小二一声惨叫。
我低头一看,孙小二的屁股上出现了一条青紫的鞭痕。
“救命啊!”孙小二狂叫起来。
“你…你真抽呀?!”我又气又急,瞪着老七问。
“武哥,你快答应吧,不然,我第二鞭子就下去了。”老七又高高扬起了皮带。
我叹了一口气,哀怨地瞅了一眼老二。我知道:这是老二出的点子,拿孙小二开刀,让我就范。
“我答应去绑架人。”我垂头丧气地说。
老二嘻嘻笑了,她阴阴地说:“武小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看看,让你的发小白挨了一鞭子,唉,只怕他只能趴着睡觉了。”
我赶紧扶起孙小二,说:“小二,对不起了。”
“武哥,您的心咋这么狠呀,硬是让我挨了一皮带才答应,呜呜……”孙小二边哭边埋怨着。
“唉!只怪我太要面子了。”我自责道。
“武哥呀,在这个鬼洞里,你有女鬼护着你,可我呢,只有你护着我呀。你要是不管我的死活了,还不如让我自己了断呢。”孙小二哀怨地说。
“小二,我知错了。”此刻,我的内心充满着对孙小二的愧疚。是我,把孙小二带入万劫不复之地,又是我,让孙小二受了这么多的苦。
“武小郎,你赶快动身吧,我限你三天内带一个活人来,否则,就杀了孙小二。”老大恶狠狠地说。
我对孙小二说:“你就放心呆在这里吧,三天内我一定会回来。”
孙小二拉着我的手,哀求道:“武哥,您千万别丢下我一个人呀,我害怕,怕死了……”
我抬头对老八说:“你帮我照顾一下小二,好不好?”
老八扭着小腰走了过来,她说:“小二,你快穿上裤子嘛,不然,人家都不好意思啦。”
我扑哧一笑,说:“老八,你是黄花大闺女呀,难道没见过男人这玩艺,还不好意思呢。”
老八不满地说:“武哥,小二的那玩艺太丑陋了,我不想看。”
我瞪了老八一眼,对孙小二说:“快穿上裤子,让老八扶你进洞去休息。”
老八恋恋不舍地说:“武哥,您不会一去不复返吧?”
“怎么会呢。”我横了老八一眼,不满地说:“你…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难道我是不讲义气的人吗?”
“嘻嘻…我知道您不会扔下孙小二的。”老八放心地扶着孙小二进了小洞。
老大和老二把我送到盗洞口。
我恨恨地说:“我走了,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老大嗬嗬一笑,满不在乎地说:“你不回来,那就永远也见不到孙小二了。”
“再见吧。”我瞪了老二一眼,一头扎进了盗洞。
我钻出了盗洞,猛然感到一股清新的空气溢满了胸腔。
“啊!地面上真好!”我舒展开双臂,深深地呼吸着。
女鬼让我绑架一个人,绑架谁呢?
我觉得:最好绑架一个坏蛋,既为阳间的百姓除了害,又让女鬼们变成了阴阳鬼。但是,一时到哪儿去找坏蛋呢。
我突然想起了村长“罗圈腿”。
对!就绑架罗圈腿。因为,罗圈腿是个坏蛋,他当村长的十几年里,祸害过不少的女人。比如:村东头的张寡妇,村西头的李大嫂,还有村南头的王大娘。当然,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呢。
第【021】章:胖冬瓜把我灌醉了
我打定了主意,便兴冲冲地回了村。
我前脚迈进家门,“胖冬瓜”后腿就闻声跑来了。
“小郎呀,这几天你到哪儿去了?”胖冬瓜关切地问。
我皱起眉头,冷冷地说:“二娘,我外出打了几天工。”
“哟,你看你,几天功夫就瘦了一大截,真心疼死我了。”胖冬瓜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把。
胖冬瓜的手摸在我的脸上,就好象癞蛤蟆在脸上爬过,让我一阵恶心。
尽管我对胖冬瓜暧昧的举动非常反感,但并没露在脸面上。
我离开家两个多月了,但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我知道:这是胖冬瓜帮我收拾的。
自从奶奶去世后,胖冬瓜就常来帮我收拾家里,还经常给我送饭。
村长罗圈腿也看出老婆胖冬瓜的心思,但他不敢加以干涉,所以,罗圈腿就把气撒在了我的身上。
罗圈腿多次警告我:“武小郎,你要是让我戴了绿帽子,当心我整死你!”
我素来对胖冬瓜敬而远之,倒不是因为害怕罗圈腿,而是对胖冬瓜一点也不感冒。
胖冬瓜43岁了,我才25岁,她整整比我大18岁。
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要是女大十八,恐怕就是抱了一个屎蛋子了。
自从我16岁那年,在睡梦中被胖冬瓜摸了那玩艺,现在,只要一见到胖冬瓜,我胯里的那玩艺就会隐隐作疼。
“二娘,我没瘦,挺好的。”
这次我和孙小二去盗宝,没对任何人透露过。
“小郎,你真的瘦了。”胖冬瓜又摸了摸了我的另一边脸,责怪道:“小郎呀,我只比你大十几岁,你咋一口一个二娘地喊,都把我喊老了。以后,你得变个称呼,喊我姐。”
“喊你姐?”我一楞,突然想呕吐了。
“是呀。”胖冬瓜笑着说:“二十年一代人,我只比你大18岁,咱俩还是一代人呢,所以,你应该喊我姐。这样吧,从现在起,你就喊我大姐。”
我无可奈何地答应道:“好吧。不过,我要是喊村长大哥,他恐怕会不高兴的。”
胖冬瓜撇撇嘴说:“小郎,你从小就喊村长罗圈腿,什么时候喊过他叔叔呀?你要是喊他大哥,只怕会高兴死他的。”
胖冬瓜说得没错,我从小就喊村长罗圈腿。在整个村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敢当面这么称呼村长。
村长虽然对我恼火万分,但也奈何不了我,因为,胖冬瓜罩着我。
胖冬瓜曾对村长说过:“你要把武小郎咋的了,我和你没完!”
“没完”是什么意思,我一直搞不清楚。
我问过奶奶,奶奶回答:“没完就是不给村长做饭,让他饿肚子。”
我曾经数百次地琢磨过这个“没完”,直到今年,我才琢磨透了。胖冬瓜一定是抓住了村长的什么把柄,只要村长不听话,她一翻脸就能置村长于死地。
“好吧。”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小郎,你现在就喊我一声姐。”胖冬瓜期待地说。
“大姐。”我喊道。
“太好啦,小郎,你喊我姐,我好象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胖冬瓜兴高采烈地说。
小寡妇大概也知道我回来了,她在院墙那边喊:“婆婆,开饭了!”
“来啦。”胖冬瓜大声回答着。她笑眯眯地说:“小郎,走,到我家去吃饭。”
我摆摆手,拒绝道:“我到你家吃饭,村长会对我横眉瞪眼,我吃下去也消化不了。”
“小郎,有我呢,别怕他。”胖冬瓜说着,牵着我的手,往她家走去。
村长站在院子里,见我和胖冬瓜手牵着手进来了,气得胡子都竖了起来。
“你…你小子回来了。”村长冷冷地说:“你到哪儿发财去了,我还以为你死到外面了呢。”
“嘻嘻…我一时半会死不了,让您失望了。”我笑着说。
“喂,人家小郎是我请的客人,你对他客气点。”胖冬瓜不悦地说。
村长罗圈腿瞪了我一眼,怏怏地走进了堂屋。
小寡妇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笑眯眯地招呼道:“武哥,您回来了。”
我瞅着小寡妇,一时五味杂阵,挺不是滋味的。
我借小寡妇的五万元钱,眼看着还有二十多天就到期了,假若到时候归还不了,就得兑现诺言,到村长家当上门女婿。
小寡妇意味深长地问:“武哥,赚了不少钱吧?”
我讪讪地笑着回答:“赚了一点,不多也不少。”
我故意给小寡妇布下一个迷魂阵,让她弄不清楚我的底细。
当初,小寡妇借给我五万元钱时,并没问过我借钱干嘛。不过,我知道:她一定以为我是借钱做生意。
“赚了钱就好。”小寡妇偷偷给我送了一个秋波。
小寡妇把四菜一汤端上了桌。
胖冬瓜对罗圈腿说:“去拿一瓶酒来。”
村长不悦地说:“不年不节的,喝什么酒嘛。”
胖冬瓜喜滋滋地说:“小郎弟到咱家来吃饭,我这个做大姐的,你这个做大哥的,理应好好款待他嘛。既然是款待,就少不了酒嘛。”
“大姐?大哥?”罗圈腿一楞,呆呆地望着胖冬瓜。
小寡妇扑哧一声笑了,她捂着嘴,跑去拿酒。
我知道:小寡妇一定是觉得我喊胖冬瓜“大姐”,喊罗圈腿“大哥”,有点太好笑了。
我暗自想:假若我做了罗圈腿和胖冬瓜的上门女婿,到那时,再喊“大姐”、“大哥”不知道合适不?
“真是荒唐,胡闹呀。”村长罗圈腿不满地说:“武小郎是小辈人,怎么能和咱俩哥姐相称呢?要是被村里人听见了,会笑掉大牙的。”
“笑啥?有啥好笑的。我只比小郎大18岁,当然和小郎是一辈人啦。你虽然比小郎大二十多岁,但小郎随我的辈份嘛。”胖冬瓜振振有词地说。
罗圈腿哭笑不得地说:“你不怕人家笑话,就让武小郎这么喊吧。”
“他笑他的,咱喊咱的,怕个球!”胖冬瓜满不在乎地说。
小寡妇拿来了一瓶好酒。
村长馋酒,平时有胖冬瓜管着,不能尽兴地喝。
今天,胖冬瓜高兴,她对罗圈腿说:“今天我让你管够喝。”
胖冬瓜一连让我喝了五杯酒,把我喝得昏天暗地。
吃完饭,我头晕得连路都走不稳了。
胖冬瓜抢着把我扶回家。
我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
突然,我觉得身上很沉重,昏沉沉中睁眼一看,见胖冬瓜竟然爬到了我的身上。
第【022】章:小寡妇起了疑心
“二娘…不,大姐,您…您这是干吗?”我大惊失色地问。
“嘻嘻…小郎呀,大姐这几年没摸过你了,早就馋得慌了,今天,趁你喝醉了,大姐想和你……”
胖冬瓜话没说完,就急吼吼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胡乱搅动着。
胖冬瓜喜欢吃大葱,嘴巴里一股浓重的臭味,让我不禁一阵恶心。
“呕!”我的喉咙管猛一抽搐。
胖冬瓜急速缩回舌头,问:“小郎,你要吐了吗?”
我无力地点点头。
胖冬瓜从我身上爬了下来,跳下床去拿盆子。
我突然觉得下身凉凉的,一摸,竟然被脱得光溜溜的。
“他奶奶的!”我在心里咒骂了一声。
这个胖冬瓜真是个老不正经,竟然趁我喝醉之机,想霸王硬上弓。
我在胯里摸了摸,庆幸地想:好在那玩艺软不啦叽的,看来,没让胖冬瓜得手。
我赶紧穿上裤子。
胖冬瓜端着盆子进来,见我穿好了裤子,她啧啧嘴,问:“小郎呀,大姐送上门来,这可是你的艳福呀,咋还不好意思了呢?”
“我…我有点冷。”我找了一个借口。
唉!这么些年来,我和奶奶得了胖冬瓜不少的关照,所以,我实在不好拉下脸面谴责她。
不过,我也不想和胖冬瓜干那个事,说实话:胖冬瓜的年龄做我妈都可以了,怎么能打我的主意呢,确实有点不象话。
胖冬瓜坐在我身边,她抚摸着我的脸,哀怨地说:“小郎呀,大姐这一辈子苦呀。当初,我是被父母包办嫁给村长的,其实,我对村长一点感情也没有。你想想:和一个没感情的人睡在一张床上,该是多么煎熬的事呀。”
“您…您可以跟村长离婚嘛。”我说。
“小郎,离婚谈何容易呀。女人一旦嫁了人,就成了残花败柳,没人肯瞧一眼了。再说,我跟村长一结婚就怀了孕,还谈何离婚呀。”胖冬瓜哀哀地说。
“您…您都四十几了,就凑合着过吧,我看村长对您还挺不错嘛。”我安慰道。
胖冬瓜突然又爬到我的身上,她幽幽地说:“小郎,俗话说:女人四十一支花,你看,我是不是还很漂亮呀?”
我把胖冬瓜推开,说:“大姐,您压着我,又想吐了。”
胖冬瓜说:女人四十一支花,我觉得很好笑。
我只听说过:女人四十豆腐渣,没听说过一支花。
胖冬瓜的脸上爬满了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