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十九重封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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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被拍了一下。苏杉杉不知从哪蹦了出来。
“别乱说，她是我同学。”姜湮拍开小妖女扶在肩膀上的爪子。
苏杉杉抛给他一个卫生眼。扭头盯着张怡看了看，看起来是个普通人，但为什么会让她感到心悸。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张怡气息内敛，又跟刘力菲修道。以苏杉杉目前的实力自然看不出张怡的特别。不过出于动物的本能面对张怡会感到心悸。
张怡对姜湮问道：“她是你朋友？”
姜湮摇头，“不是。”
“哦”张怡点点头，突然出手一把掐住苏杉杉的脖子。舞会现场很热闹，这边的动静并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
“啊！”苏杉杉惊叫，身体被恐怖的力量禁锢难于动弹。望着这个眸子古井无波的少女，巨大的危机感降临，有种错觉人类少女手上只要稍微一用力，下一秒她就会灰飞烟灭。“姜湮，王八蛋！快救我！”苏杉杉欲哭无泪，莫米其妙怎么就装上一个强大人类。
姜湮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张怡突然暴起发难，让他始料未及。想来张怡是一眼看穿了苏杉杉的身份。
“别动手，她是我的坐骑。”姜湮连忙出声阻止。
闻言，张怡松开了手。收起对小妖女的禁锢。
“呸！谁是你坐骑。”苏杉杉摸着有些淤青的脖子不忘嘟囔。同时心有余悸的望了张怡一眼，这女的太强大了，竟然连一丝反抗都做不到。心里愤愤，人类什么时候冒出这么多强者。一个姜湮不够又冒出个神秘少女。
“我不这么说，你小命就没了。”姜湮撇撇嘴回击道。
“你的坐骑身上有血腥味。”张怡提醒姜湮一句。
（三十）上古秘辛
“嗯？”姜湮凌厉的目光扫向苏杉杉。鼻子凑到小妖女跟前嗅了嗅。
“咯咯……”苏杉杉一边笑出眼泪一边往后躲，“你干嘛？好痒……”
浓浓的化妆品味道，小妖女不知道喷了多少香水。妖族少女跟人类少女一样会散发出少女幽香，化妆品再弄也掩盖不掉。还有一丝淡淡的妖气，苏杉杉把身上的妖气隐藏得很好。姜湮皱眉，终是博捉到一丝淡淡的血腥。
“你吃人了？”语气饱含怒意。他可以容忍坐骑杀人，但绝不会容忍一个吃人的妖怪。
“我没有，你别听这个女人胡说。”苏杉杉狡辩手指着张怡。要不是这个女人，姜湮怎么可能发现她身上的血腥味，她可是很小心隐藏。
“哼！”张怡冷哼一声眼睛一眯。
感受到致命危险，苏杉杉不敢再指，她很害怕这个恐怖的人类。
“你听我解释。”苏杉杉态度软下来，唯唯诺诺可怜兮兮，大眼睛泪汪汪看着姜湮。
“少给我装可怜，吃人的妖怪当灭。”姜湮眸冰冷无情，准备亲自出手灭掉这野性难驯的妖怪。只是现在场合普通人太多不好出手。
“大坏蛋，你真要那么绝情！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大滴大滴眼泪落下，苏杉杉是真的哭了，内心感到十分委屈。
姜湮迟疑了一下，毕竟和小妖精相处一段时间还算愉快。“好，我听你解释。”
苏杉杉抹掉眼泪，语气呜咽开始说起一段上古秘辛。讲述之前苏杉杉施展了一个小法术，隔绝声音防止附近的人听到这段秘辛。
在场只有姜湮和张怡能听的苏杉杉讲话。张怡实力太强，苏杉杉的隔音法术对她不起作用。
“你们知道‘涂山’吗？”苏杉杉先问一句。
姜湮和张怡摇摇头表示没听说过。
“那‘青丘’总该听过吧？”苏杉杉又提到一个地方。
“青丘”姜湮当然知道，青丘国妖狐的国度。在神话传说中时常被提及。
姜湮点点头，张怡安静不语。
苏杉杉知道现代人类对神话秘辛了解不多，也不再问，直接讲述上古那段关于涂山和狐国青丘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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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天地未开宇宙一团混沌。天道圣人盘古于混沌中诞生是唯一的先天圣人，一呼一吸便是十万八千年。盘古于混沌中醒来撑开天地开辟洪荒，构建诸天宇宙大世界。头顶宇宙星空脚踏九幽归墟。他口里呼出的气变成风和云，他的左眼变成太阳，右眼变成太Ｙ，他的手足和身躯变成大地的四极和五方的名山，他的血Ｙ变成江河，他的筋脉变成天道，他的肌Ｒ变成田土，他的头发变成天上的星星，他浑身的汗毛变成花草树木，他的牙齿、骨头、骨髓等，也都变成闪光的金属、坚硬的石头、温润的宝玉，就是那最没有用处的身上出的汗，也变成清露和甘霖。
世界初成，第一批生灵诞生了，他们生来强大，天难葬地难灭。九尾天狐和青丘圣狐就是其中两大足神兽，与两仪二圣、天之四灵、礼之四灵、四凶齐名，与祖龙、祖凤凰成兄妹。经过无尽岁月弱小的人族于微末中崛起，出现数位至圣大帝，以三皇五帝为首镇压诸天万界。万族臣服，天下共尊。两仪二圣远遁虚空，天之四灵与人族大帝达成协议永远镇守宇宙四方，礼之四灵麟、龙、凤彻底归顺人族成为人族图腾圣兽，祖龟沉入大海进入归墟。众多凶厄之兽除了隐藏起来的竭尽被强大人类斩杀。宇宙诸天万界全都在人族统治下，最强大的一批人族自称为仙，立下十万八千道。宇宙诸天万界进入一片欣欣向荣的时期。
而九尾天狐和青丘圣狐作为上古最强大的生灵，人族至圣大帝当然不能放任不管。九尾天狐归隐苦情巨树之下的涂山掌管万灵姻缘立红仙界。青丘圣狐不甘失败屈于人族之下，入主一片大世界建立青丘狐国统御万妖，以期有朝一日反攻人族。
后来，青丘国与人族皇朝发生了激烈大战。青丘圣狐白芷败给了当时的人族大帝舜，青丘国灭白芷被封印。九尾天狐不喜争斗一心归隐，涂山终是没有援手帮助青丘国。青丘狐族和涂山狐族自此反目成仇。青丘狐族把对人族的怨恨转移到涂山上，立下誓言世世代代以毁掉涂山推翻苦情巨树为目的。九尾天狐则世代守护在苦情巨树下。青丘圣狐与九尾天狐的争斗一直持续轮回各有胜负。直到一个生灵的诞生才结束这一切。这个生灵就是白狸，九尾天狐与人类相爱诞生的后代。继承了九尾天狐和人族的力量沉底镇压了青丘狐族。
第三代涂山之主涂山萱萱与人族剑仙云逍遥相恋，于苦情树下结下在世姻缘。生下三个女儿，两个女儿完全继承了母亲涂山萱萱的血脉，唯有小女儿涂山苏苏发生了变异只继承了母亲一半的血脉，半人半妖妖力天生弱小，因为体内存在妖力又无法学习人族仙术。虽然父母和两个姐姐都很疼爱这个妹妹，但是她还是会感到落寞。她与两个姐姐差距越来越大，她不甘心如此下去，因为她是涂山萱萱和云逍遥的女儿。涂山苏苏离开了涂山到大千世界去游离闯荡。历经磨难于万年之后回归涂山，变得无比强大。她摒弃了来自父亲的人族血脉彻底化为妖族，但是涂山苏苏没有沉底变成九尾天狐而是成为一个新的物种，世人称其为白狸。
父亲云逍遥望着小女儿久久不语，最后一声叹息御剑而去回人族仙界。
母亲涂山萱萱摸着小女儿的脑袋问道：“值得吗？”
“我变强了，比妈妈和姐姐们都要强。”涂山苏苏骄傲道。
望着骄傲的小女儿母亲再问：“你还是你吗？”
涂山苏苏沉默不语。
“你获得了毁天灭地的力量，可你却伤了你父亲的心，你杀死了他的女儿。”涂山萱萱失望，小女儿已经被力量蒙蔽了双眼。
涂山苏苏眼中攥着泪水大喊道：“我没有错，因为我是你涂山萱萱和父亲云逍遥的女儿。”
母亲最终失望离去。
涂山苏苏成为新的涂山之主。无尽岁月后天地宇宙诸天万界终于迎来迟暮期，天地动荡青丘圣狐白芷破封印而出，青丘狐族聚万妖再度来犯。涂山苏苏惊才绝艳可谓是古来最有才情的女子！一身战力登临绝颠堪比第一代九尾天狐，独战青丘圣狐老祖白芷，并将其斩杀于苦情巨树下。白芷虽然被封印无尽岁月实力再也大不如前，但是毕竟是至圣级别的存在。经此一战，涂山苏苏也遭受重创不得不转世轮回。
而转世后的涂山苏苏就是现在的苏杉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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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妖怪是涂山苏苏？骗人的吧！”听到这姜湮忍不住打岔，小妖女编故事呢，把自己吹成圣人转世。妈蛋！你给敢再吹离谱点！
张怡在一旁露出奇色，心中多少存疑，不怎么相信。
“骗你们做什么，我真是涂山苏苏。”苏杉杉委屈。
“滚犊子，老子还黄帝转世呢。”姜湮算是明白了，这小妖女就是死性不改在忽悠他呢。不耐烦道：“说重点，为什么要吃人？”
（三十一）人妖两分
小妖女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到重点，她为什么要吃人。
“别急嘛听我慢慢说。”苏杉杉沙哑着略带磁性的声音开始讲述重点。
“我的前世为了获得强大的力量，以禁忌之术将属于父亲那一部分血脉摒弃分离出去。半人半妖变成一人一妖两个单独存在。摒弃人族血脉只剩九尾天狐血脉的涂山苏苏血脉并不完整，但这难不倒涂山苏苏我的前世。我惊才绝艳，才情冠绝古今，创出造化天功以三千道则补全血脉，成就白狸圣兽，化大道神圣之兽。修为一日千里，万年时间就触碰到圣人之境，只差半步就可成为新的天道至圣。”
“好了，知道你前世厉害，别再吹了。”看小妖女又在吹捧她的前世，姜湮赶快出言打断。
“别打断我，马上就说到重点了。”苏杉杉不满，顿了顿继续讲述：“只是我的前世注定成不了天道至圣。因为她摒弃自身人族血脉，灵魂缺失一半，早已不是完整的灵魂，灵魂上先天的不足注定永远无法跨出那半步成就至圣。”
“这么悲剧！”姜湮惊讶表示同情。语气怎么都有点幸灾乐祸，气得苏杉杉磨牙想咬人。
“哼！”不理这个大坏蛋，稳定情绪苏杉杉继续说下去：“灵魂不全远远不止无法成圣这么一个后果，连带我这个转世之体血脉也存在着很大缺陷。冥冥之中的因果缺少的那部分人类血脉无时无刻不再折磨着我的灵魂，那种空虚缺失一半的感觉，就像一个普通人身体被生生切开只剩一半而不死，无时无刻都处在剧痛中。为此每年我必须吃掉一颗活人心脏来缓解这种痛苦。”
说到这苏杉杉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这么说你吃人也是迫不得已咯。”姜湮出言。
苏杉杉小脑袋连点，“嗯嗯，人类一点都不好吃，要不是实在无法忍受这份痛苦，我才不愿意吃你们人类呢。”
“还真麻烦，这样吧我彻底帮你解决这份痛苦。”
“你能做到！”苏杉杉惊喜，连追问：“怎么解决？”
“当然是灭掉你啊，死了就不会痛苦了。”姜湮理所当然的说道。
苏杉杉身子一抖，急了，抱住姜湮大腿嘤嘤哭诉：“不要啊，我还年轻，不想死啊。”毫无节Ｃ的样子引来旁人注目。一男两女，一女的抱着男的哭，另一个女的在一旁冷冷看着。在旁人看来就是一个负心汉有了新欢抛弃旧人的戏码。
“你起来，再抱我大腿，真灭了你。”这么多人看着，姜湮脸皮够厚也会觉得尴尬，出言威胁。
受到威胁，苏杉杉小心翼翼放开姜湮大腿，挤出两滴眼泪我见犹怜，弱弱说道：“其实只要等我成年，就不用吃人了。那时我的力量已经足以承受这份痛苦。”
“哦，那你还有多久成年？”姜湮好奇问。
“快了，还有两年。”苏杉杉如实回答。
“这么说，你明年还得吃一人？”姜湮眼神凌厉，内心倒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一直吃人，这坐骑还是可以养的。
苏杉杉不敢看他的眼睛，弱弱点头。
“罢了，说说看你刚把谁吃了？”姜湮语气不再责备，倒是好奇小妖女把谁吃了。
张怡看了姜湮一眼，这家伙还是她熟悉的样子，本性如此虚伪矛盾。杀不杀眼前这只小妖怪，张怡无所谓，虽然现在的身份是一名驱魔警察，可她并没有作为驱魔警察的觉悟，加入组织的可不是为了保护人类维护世界秩序，只是单纯的想要战斗想要遇到强大的对手，足以杀死她的对手。
“那个叫樊少的坏蛋，对小钳子妹妹不怀好意，还对我产生龌龊邪念，我吃掉他的心脏也算是为民除害。”苏杉杉大义凌然。
“他的话，就不怪你了。不过以后在这样的场合不准随便动手。舞会上可不全是普通人，你真实身份被发现就等着被人类围攻吧。”听到被吃的是那个所谓的樊少，姜湮更没理由责备小妖女了。谁叫他也不喜那个樊少呢。
“不会被发现的。我的实力，能发现我真实身份的也就你和这位漂亮姐姐。”苏杉杉大咧咧的说着很自信。说到漂亮姐姐，苏杉杉又小心看了张怡一眼，见对方眸子平静没有任何表示，暗暗松了口气。相对于姜湮，小妖女更怕这刚刚差点杀死她的人类少女。
“先生你的酒来了。”侍者酒拿来了，半箱红酒一箱洋酒。
“喝酒吗？”姜湮问小妖女。
“喝，当然喝。”小妖女点着小脑袋，刚才差点被杀死，又被姜湮恐吓一番，喝酒可以压压惊。
让侍者再拿来一个杯子。两人一妖围桌而坐，你一杯我一杯的大喝起来，有种拼酒的架势。小妖女心想，打不过你们，那就喝赢你们。
引起附近的人频频侧目。真是奇怪的三人，哪有来舞会专门拼酒的。
两人一妖你一杯我一杯不断喝着，没再怎么说话，有着各自的心思。都没有去*出酒意，脸色潮红醉眼迷离。酒精令人麻痹也使人和妖伤感。酒喝完一瓶又一瓶，侍者都麻木了第一次遇到这么能喝的。都不用姜湮吩咐，看几人酒差不多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