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志异录-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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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可真他娘的疼啊!”闯爷倒吸了一口凉气,撕开自己袖子,扯出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
“你这是在玩火啊疯子,引来狼群不单单给他们造成麻烦。也让我们陷入了绝地。”柳洞明苦笑,狼实在是太多了,足足有六七十条之多。
哒哒哒…
被狼群围住的七个人不断扫射,不断有狼被打中,发出惨叫,却没有打退这群狼,而是激发了狼的血性,它们开始躲避,如同雨点般的子弹,几个回合下来,数十头狼已经倒在雪地中,猩红的狼雪,在洁白的雪面被冻结,形成一片红色的雪。
他们的子弹打光了,七个人围拢在一块,拿出匕首,准备肉搏,“该死的,这次我们大意了。小觑了郭峰,无论如何我们兄弟,必须有一个活着出去,记住一点,再也不要参与倒斗江湖的纷争,老七我们兄弟六个掩护你,你快走!”
“大哥,我不走,我们兄弟曾经说过,要死一起死!”老七声泪俱下,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
“快走啊!”我在一旁,听的真切,心里顿时一阵,引起我的恻隐之心,我竟出奇的想要将这群人,从狼口中救出。
一切都晚了,他们手持匕首,同狼搏斗,最终敌不过群狼,七个人被活活咬死,鲜血浸染了雪地,远远看去,洁白的雪面上多了几团殷红的血色,还妖异的感觉,血染昆仑山。
伏击我们的人,都死在狼口之下,而狼群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至少三分之一的狼,横死在他们的枪口下。
我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沫,狼嚎啸天,它们在撕咬着几个人的尸体,将其吞食,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发出狼嚎,在群山之间回荡。
“大海,怎么办,这群狼好像没吃饱,盯上我们了!”我一惊,狼的眼睛很可怕,我仅仅看了一眼,身体都不自觉的发怵。
“什么怎么办,凉拌,还愣着干什么,背起来静桐,撒丫子跑啊!”大海白了我一眼,随后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做出一个十分冒险的行为。当我看清楚他的动作之后,我才知道大海是想用自己把这群狼引开。
“大海你在干什么找死吗?快躺在雪地里装死,这里的狼不吃死人!”葛大壮提醒道,至始至终他没有任何动作,在一旁保护着许平秋。
似乎是上天眷顾我们,在蚕食完那群人的尸体之后。它们仰天长啸,像是在祭奠死去的同伴。狼是群居性动物,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一头头狼在看了我一眼之后,转过身去快步奔跑,消失在茫茫雪中。
算是虚惊一场,最终我们活了下来,而在此设伏,猎杀我们的十个人。全部惨死在雪中,尸骨无存。
“怎么回事?”我诧异,这群狼为何放弃攻击我们。
“有人在暗中帮助我们,我感觉到了,和十年前救我的那个人一样!”闯爷蹙眉,凝视着茫茫白雪喃喃自语。
“别管那么多了,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天快黑了,务必要在天黑之前,离开这里,否则晚上的气温骤降,我们根本无法在这漫天风雪的恶劣条件下存活。”天气的恶劣,道路的崎岖,再加上宋静桐高烧不退,丁念慈浑浑噩噩,我们的行军速度,受到很大阻碍。
“你们先走,我断后,被子弹咬了一口,不打紧。”闯爷面色苍白,简单的包扎伤口,根本无济于事,子弹极有可能,伤及了他的血管神经。
“闯爷我背你!”葛大壮自从杀了人之后,变得极其成熟,光明屯的事情,刺痛了他的内心,一瞬间他成熟了,不得不收敛了自己之前的玩世不恭。
“不用了大壮,你看好许教授就行了,老疤拉等我疼的受不了的时候,你就给我插上两针。”闯爷倒吸着凉气,步履蹒跚,在柳洞明的搀扶下,艰难的在雪地中行走着。
“天赐,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能走……”
“傻丫头,你说什么呢,以前都是你保护我,为我遮风挡雨,现在换我来保护你,没事的我们很快就下山了。”我安抚着宋静桐,她的高烧一直不退,物理降温根本无法施行,这里的条件太恶劣了,就连基本的保暖措施都没有。
此刻寒风凛冽,我只想围绕着火炉,烤着火喝着热茶,然而却成了奢望,不知前行了多久,大海驻足前方没有路了,是绝壁山崖,要不是他手中的血狱矛及时探测到前方的雪,是中空的,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停下了?”
“前面没路了是绝壁,要想天黑之前离开这里是不可能了,趁大雪还未封路,我们原路返回吧,否则在这么耽搁下去,无论是静桐,还是闯爷情况,会更加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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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逢生 【求订阅】
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前路不通,对于在风雪里迷失方向的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对于大海的话,我并不表示赞同,这地方如此荒凉,就算折返回去,也找不到来时的路,只会徒添无用功罢了。
“怎么办?”我将目光看向柳洞明,他绝对有着办法,带着我们一行人,走出这片雪地。
“等晚上再说,原地休整,所有人聚拢在一块取暖,切不可擅自离开。”他凝视着朦胧的天空,像是在期许着什么出现。
“希望今天晚上有星星,否则的话我们会被困死在这里?”
“疯子,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难道还没觉察到吗,前面虽然没有路,但我咋总觉得我们在绕圈子,这里很古怪,对了地图!”他猛然间想起来什么,快速找出丁念慈给的那张古老地图,根据上面的线图来看,我们已经深入昆仑山腹地,距离昆仑山的地狱之门,不是很远。
“徐霞客的地图,可能是一个坑,几百年来被这幅地图,坑害的人,绝不会在少数,我甚至怀疑,徐霞客曾经还有一层身份,不仅仅是地理学家这么简单。”
“你是说,徐霞客也是奉了某种命令?”闯爷一惊。
“不排除这种可能,根据地图来看,这里是昆仑山的中部,按理说这里常年被冰雪覆盖,但是刚才的狼群出没,已然说明了很多事情,昆仑山没有那么简单,它的神秘比起东岳泰山更加让人难以想象。”
被云雾遮盖的昆仑山,看不真切,入夜之后,风雪开始肆虐,我们的希望落空了,漆黑的夜里,根本看不见繁星,寻星分位,根本无法进行!
“这幅地图,也不是很详尽,毕竟几百年来,昆仑山不可能一成不变,地球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着公转,从光明到黑暗的转变,自然规律也是如此,我相信我们能够走的出去。”许平秋有莫名的信心,他的乐观,开朗,影响了我们,驱散了紧张于不安。
夜色笼罩下的昆仑山,安静的可怕,风雪肆虐,寒风凛冽,我们几个人抱成一团,用彼此的体温,温暖着对方。
“我们唱首歌吧,这样可以缓解紧张的心情!”说着许平秋开始唱了起来。
“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遍哟映山红,若要盼得哟红军来。岭上开遍哟映山红…”他的歌声富有感染力,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得跟唱起来。
一曲歌唱完,心里的不安于紧张,瞬间消失了很多。
“等回到北京,我老许请你们去北京饭店吃饭,到时候我们再合唱这首映山红。”许平秋哈哈大笑,苦中作乐,迎着风雪,放声歌唱。
漫长的一夜,风雪肆虐的一夜,我们不知道怎么挺过来这一夜的,所有人都想睡却不敢睡,我紧紧相拥着宋静桐,将脸贴在她滚烫的额头上,感受着她发烫的额头,此刻我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替她抵御风雪。
后半夜,柳洞明仰头望天,一丝笑意从嘴角涌出“疯子,快看是北斗七星,我们有救你了!”他很激动,像个孩子,手舞足蹈,再被郭大鞭子放下山之前,他没收了北派定向的罗盘,导致空有一身风水学知识,却没有工具运用的闯爷和柳洞明两个人没了注意,转而将重任,交给了有丰富经验的大海身上。
这一路走来,大海默不作声,却承担着惊人的压力,但即便是大海凭借着丰富的野外经验,还是迷失在了昆仑山高原之上,这里的不毛之地,除了被一层冰雪覆盖,剩下的只有裸露出地表峥嵘的乱石。
“我们要跟着北斗七星走吗!”
“不错,天亮之前,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我看了一下,我们来的方向是西北方,而对应的位置,是玛旁雍错圣湖的西方,如此一来,我们只需要往西北风相反的方向走,就不会出错,也就是昆仑山的西南方。”闯爷指着天上的北斗七星,缓缓解释着,有了大致的方向后,他顾不得腿上的伤势,在大海的搀扶下。走在最前端。
“水,我要喝水。”宋静桐嘴里呓语着,持续的高烧,让她的意识,有些错乱,她想起来很多之前的事情,想起来一些早就死去的人,时而笑,时而哭。
我抓了一把积雪,放入口中融化成水,这是最简单便捷的方式取水,用嘴对嘴的方式,一点点的给宋静桐喂着水,她似乎很渴,舌头不时蠕动,搞得我措手不及,努力克制了一下后,我将她抱起,用雪给她擦拭脸颊,达到活血的目的,不让仅仅依靠我带给她的温暖,她根本抵抗不了多久。
她如同婴儿般允吸着,我喂给她的水,先前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她,此刻终于沉沉的睡去,我将我的肩上背的大雷音弓取下,让葛大壮拿着,将宋静桐公主抱着,走在中间的位置,后方柳洞明盯上了,处于浑噩状态的丁念慈,总觉得她的怪异举止,是刻意装出来了的。
“天赐你把我放下了好不好?”她恳求着我,虽然宋静桐很瘦小,不是很重,但事实上长时间的抱着她,我的胳膊已经麻痹不仁了,她执意要自己行走,我也没有反驳,将她放了下来。
“这里好像有东西!”我往前走了几米,无意中在茫茫白雪中,看到一截露出雪层的石碑。
所有人都被我的话惊住了,驻足看着我准备干什么。
我用手轻轻剥开上面的积雪,一截残破古朴的石碑,从积雪中显露了出来,借助着头灯发出的亮光,石碑上竟刻满了密密麻麻的蝌蚪文,有明显的风沙侵蚀的痕迹,许平秋走上前来,凝视着这块石碑,难以掩饰的激动。
“这是…象雄王国的初代文字…”他有些失声,在石碑的右下角,有一行扭曲的刻字,不像是中文,也不属于英文的范畴,我不认识。
“这是德文,上面是说恩斯特·塞弗尔于一九三九年八月十四日,在此一游…”丁念慈翻译道,居然是德国纳粹的遗留,这很能说明问题,这里曾经被德国人光顾过,而上面的蝌蚪文她却无法翻译,理由很简单。上面的字体,明显同甲骨文一样古老,早就已经失传,想要翻译出它的意思,简直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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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伪善的面具 【求订阅】
这真是个意外发现,丁念慈蹲在身子,用手轻抚着这块石碑,美目微蹙,虽然她无法破译出石碑上的蝌蚪文,但根据她翻译的德文来看,这块石碑没有那么简单,在恩斯特·塞弗尔留下的那句话后面,石碑下半截,还应该有着德文,却被掩埋在冰雪之下的土层中,已经冻实。
“行了,别看了,这块破石碑有什么好看的,有命活着出去,才是现在该做的事情。”大海在一旁催促,一旦北斗七星随着天亮而消散,那么也就意味着,在漫长雪夜中的引导灯,将会熄灭,接着我们继续迷失方向,可能会死在这里。
“这是…纳粹的卐字旗标志!”丁念慈一惊,看着从石碑下段露出一角的卐字,心里一阵惊骇。
“卐字一左一右,代表了两个极端!虽然音译相同,却代表的立场不同,就拿这个卐字来说,它本身颇有争议,希特勒党卫军的党旗就是左旋的卐字,佛教卍字则为右旋,两者看似相同,却大相径庭,左旋卐字代表以希特勒为首的德国纳粹党卫军,是残忍血腥的代名词,而佛教卍字为右旋,恰恰和它相反,代表的则是仁爱,正义。”丁念慈解释着这段卐字的奇特历史。
第二次世界大战初期,党卫军创始人希特勒,将卐字旗作为德国的象征,也将希特勒推上的权利的高峰。
驻足了许久,许平秋做了一个决定,他要留下来,这块石碑,绝对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他穷其一生热爱的考古工作,已经成了他的全部。没有什么比起能够研究考古更让他一种,这是一种对考古的痴与热爱。
“什么,你疯了许教授,你要留下来,我们可以在次留下标记,等天气好转了再来寻迹它不就行了?”对于我的话,他摇了摇头,态度很是坚决。
“许教授你怎么这么固执呢,现在不是考古不考古的问题,有很多事情,等待着你去解决,连命都没了。你拿什么考古,简直就是笑话,你不知道量力而行的意思吗?”大海说话丝毫不客气。
“他应该不是因为考古而留下,许平秋或许别人不知道你的意图,但是我却一眼能够看穿,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丁念慈淡淡的说着,她眼神陡然一凝,旋即抓住许平秋的脖子。
“说出来你的目的!”
“你干什么,疯了啊,快放开许教授!”葛大壮和许平秋朝夕相处,结下了深厚的友谊,看着丁念慈突然对许平秋出手,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出手。
我有些搞不清状况,准备上前的时候,却被柳洞明拦住了“你静静地看着就好,许平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他隐藏的很深,城府是我见过最深的一个人,要不是刚才他自乱阵脚,我们根本还发现不了端倪。”
“什么?怎么会这样?”我不明就里,但从柳洞明的话里,不难听出,许平秋有问题。
闯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一段意味深长的话“有时候眼睛看的真相,不一定是真相,你觉得是好人的人,不一定是好人。”他叹了一口气,没有在说话,静静在一旁看着。
“你想干什么?”
“让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