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老公冥王已上线-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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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古十!”我认真地叫着他,“我很感谢你,如果我们这次能够平安回来,我就不反对你追求我女儿了。”
禹古十先是一喜,然后恼恨:“你不反对我也可以追的好吗,而且她本来就是我老婆!”
我没理他,对静静守护在一旁的古九也道了声谢谢,少年僵尸白净的脸上一如既往是认真的表情,还认真地朝我点点头。
相比起圆滑不着调的禹古十,我更中意古九做我女婿怎么办?
最后,我回到阎晟跟前,怀里搂着女儿,静静地看了他片刻后,弯下腰在他眉心上落下一吻:“等我回来,说好了!”
我站定,看向陶羽:“可以开始了吗?”
陶羽在结了冰的水潭上方画了个阵法,勾了最后一笔,收起那比人高的狼毫笔,朝我点头:“你们站在这阵法中间来!”
我按照他的指示去做,无论陶羽是不是骗我,我都不会放弃任何一丝希望!
陶羽让我把轮回珠含在嘴里,然后抱紧宝宝,之后阵法上的纹路都亮了起来,那光辉,在澄亮的冰的国度里,竟没有被掩去亮度!
“你们不能以真身到千年前去,那样会破坏到历史,所以我会让你们有了载体……”
陶羽的声音有点模糊不清地传过来,我眼睛被那极白之光刺得睁不开眼睛,模模糊糊地也只看到陶羽脸色发白,冷汗淋漓,而在我完全被白光包裹住时,我听到禹古十在那哀痛地喊:“为什么,我等了那么多年才终于等到她,为什么现在还要再等,为什么!安乐你回来,陪我出去大杀四方啊,我这次再不阻止你了,给我回来!”
我真同情他,真的!
之后,我就陷入了可怕的漩涡中,晕眩算什么,呕吐算什么,灵魂和身体被一再撕碎然后重组的感觉,那才是真的可怕,相当于凌晨,给你一刀刀割下,再被治愈之术给你缝合,然后再割下,再缝合……
握了个大草啊啊啊啊!
……
我是被“砰砰砰”的拍门声吵醒的,浑浑噩噩地醒来时,就听到床头有人朝我大喊:“还想睡到什么时候,是不是还得等着少爷来给你送药啊!”
然后“哗啦”一声,身子盖着的被子就被猛力掀开了。
我一个激灵。完全清醒了!
竟然让人近身都没有察觉,要是让阎晟知道了,还不如将基础功课都给我再伦一遍啊!
几乎是一种身体本能的,我一把抓住了来者的手,想要将这袭击我的人的手腕反折过去,不曾想,我的力气不知为何流失大半,软绵绵地连这点事都做不到。
我睁开了眼睛,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目之所及地一切还是让我愣怔了下。
这是一个简陋的明显是古时候的房间,一张会咿呀响的,目前正被我躺着的木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上放了个水壶两个杯子,还有个柜子,就两扇门关着,还很不对称,一看就是做工特别粗糙的那种。
抬头望去,房梁上还缠绕着蜘蛛网,再看看被掀开的那件被子,灰色带花,薄薄的也不知道够不够取暖,还好上面没有补丁,不然这房间的主人一定特别清苦……等等。为啥是我睡在这房间唯一一张床上?
来人甩开我的手,直呼着:“又傻了?还不赶紧起来,小心被赶出去,到时候看你怎么办!”她边说还边扯了我一把,要我赶紧起来。
我这才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挽着发鬓,插着两根简单的朱钗,看着倒有几分架势,像个宅子里管事的嬷嬷!
不过我倒是从她的眼里,看到几分关切。
我看了看明显跟自己不太一样的手型,和上面分布的硬茧,还有身上单薄的里衣,垂到小腹上的长发,有一点明白自己可能是借用了别人的身体,就是不知道原身体的灵魂是死了还是怎样,还有我的女儿现在又在哪里,不会是在时光漩涡里出事了吧?
☆、114 青春期的躁动
女儿不见了,心里分外焦急,但我还是为了大局强忍着,怕露陷不敢吭声,只顺从地下床来,拿起床边凳子上的衣服穿上,故意装作手忙脚乱穿不好衣服的样子来,来掩饰自己根本不会穿这年代的衣服。
“你看你,连个衣服都穿不好。”大妈看不过去,就过来帮我整理,再给我系上带上,就是一件淡蓝色的衫裙,样式是最普通的,我估计是婢女穿的,因为大妈刚才好像提到了什么少爷的?
“行了,快走吧。”大妈半拽着我往外走,
出了门后,经过观察,我才发现我住的这简陋的房间,是在一个很大的“府邸”里最偏僻的角落,住的是最下等的奴仆。
从大妈的话里,我似乎是得罪了一个堂主家的侍妾,然后被那个堂主随随便便一掌给打晕了过去,说是如果没死,今后就派往少爷这边伺候。
这话听起来没毛病?为什么让我觉得,在少爷身边伺候是种酷刑?
“你也别怨怼。现在这世道,能找到一个栖身之所实在不容易,比起那些流离失所被贱卖的,这魔宫虽然也不算好,至少还有得吃有得住,主子要是高兴了,还能得到些赏赐,你以后好好做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多忍忍,这日子总能熬过去的!”
大妈苦口婆心地劝着,我却一个机灵:妈蛋,我居然跑到魔宫来了?
我确定眼前的大妈是人,所以这所谓的魔宫,应该就是武侠小说里,江湖中代表反派的存在吧?
“这少爷啊,虽然……但只要小心点,有那个预兆你赶紧避开,应该会没事的,像你今天这样可就不行了,知道吗?”
说得这么含糊其辞,这所谓的少爷到底有多可怕!
还有,能不能不要把中间最重要的省略掉啊,你所谓的预兆指的是什么能不能说清楚先?
心里忐忑,我下意识地摸向脖子,手往脖子那伸的时候才想到现在不是自己的肉身,那我的冥石项链应该不会在了,谁知道当我的手真碰到脖子时,真的被我摸到了。
我将冥石提起来垂眼查看,发现冥石还是那个模样,可我感觉有哪里不同了,比如我握着它时,它似乎也反过来粘着我的手指,还……还蹭了蹭我的指尖?
妈呀,冥石开了灵智了?
【麻麻,是我呀!】
脑海中突然多出了一道稚嫩地讨好的软糯的声音!
我手一颤,离开了冥石,惊喜道:“宝宝?”
大妈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我反应过来,赶紧谦和地低下头:“没,没说什么。”
大妈接着往前走,我紧跟在后头,同时试着在脑海中呼喊宝宝,却没有稚嫩的声音回复我。
我疑惑地想了想,再次将手放在冥石上,又传来了一道雀跃的声音:“麻麻,亲(づ ̄3 ̄)づ╭?~!”
我心里的焦躁被这软绵的声音给抚平了,这次没傻得嚷出来,在心里问道:“宝宝,是你吗?”
“是我呀!”
“……你是可以说话的啊?”不是才刚生吗?
“并不能,我这只是用脑电波再跟你交流!”
“好吧,”一出生就有这思维。也算逆天了,身为麻麻我很骄傲,“那你怎么在冥石里?”
“你身边没有适合我的容器啊,我只能藏这里面来了,这样就能一直跟麻麻在一起了。”
我笑了笑,安下心来。
我跟着大妈来到一个药炉,里头的管事鼻孔朝天,冷漠地看了我一眼:“明天再迟到就不用来了!”然后比比一旁桌上用托盘放着的药罐,让我端走。
大妈跟那位管事说了几句好话,再扯扯我的衣服让我赶紧去端,我低眉顺眼地过去,端起托盘,离开药炉,再由大妈领着来到一处建在山体凹处的院落:“你自己进去吧,以后就在这里照顾少爷,记住以后每天早上给少爷送药,不要再迟到了,今天也是药炉那位管事心情好,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我在心里呵呵,实在看不出药炉那位管事,哪里像心情好的样子?
她说着又是一叹,有点怜惜地看着我:“我知道你也是受了伤才起的晚,可在这里讨生活可没人管你身体有没有不适,要想生存下去,就得对自己狠点,明白吗?”
知道她是真的关心我,我很认真地点点头,为了达成我的目标,我会更加小心!
大妈叹着气离开了,我端着托盘看了看跟前紧闭的院门,沉下一口气,再不知道这时候的阎晟在哪,也避免真一不小心被打死,还是先乖乖地照这身体所处的生活步骤来。
再看这院门,乌黑抹漆的,跟我在路上看到的其他或巍峨,或富丽,或别致的院落完全不一样,这里单单一个院门就让人感觉阴森森的。
我上去敲了敲门,等了一会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位老妪,驼着背,脸上布满皱纹,面无表情打量我的神情,一看就很不和蔼,也不慈祥,比容嬷嬷还凶的赶脚。
“我,我是新来的以后负责照顾少爷的,我叫……”额,这身体叫什么名字来着,“先让我进去给少爷送药吧?”
没办法,老欧一直瞪着我不说话,我只好先开口了,要是她执意问我名字,我就胡诌一个,一个底层的丫头,应该没人管我叫什么吧?
然而老欧又看了看我后,什么都没再问,就让我进去。
穿过长长的荒凉的院子,不太明白一个魔宫里的少爷,住的地方怎么那么像冷宫。
而且,这里面的房屋都门窗紧闭,虽然宽敞,但一点人味都没有,到目前为止。我只看到给我带路的老欧,和一位扫地的中年大叔。
走到主屋前,老欧在门上敲了敲,也不等里头回应,就示意我进去。
我:“……”
古时候的规矩就是这样的吗?跟我的认知完全不同。
无奈,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里头是很宽敞的,但是垂了几条白布条,随着不知哪吹来的风,轻轻飘荡着。
我轻手轻脚地往里走,不知是不是心里问题,感觉自己走了好一会,掀开了数条白条。终于走到了里头,一个相对于地面要凹下去许多的圆形“坑”,至少有五米的半径,被修缮过,铺上木板,看起来像是别样的屋内设计。
而在这中间,盘腿坐着一位少年!
少年看起来有点偏瘦,穿着件单薄的黑色衣服,长相清俊,就是面色不太好,有点营养不良的感觉,闭着眼睛,像是在打坐。亦或者练功?
我左右看看,这里面就只有这位少年存在,那他就是少爷了吧?
“少爷?”我轻轻叫唤了声,但那看起来瘦弱的少年,如一棵老定的松,一动不动,我看他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是睡着了,还是练功太过入定,对外界没了感知?
我知道武学里的内力修炼,跟修士的灵气修炼是有相同之处的,只是前者再怎么修炼也只在凡人之列,后者却有机会到达半仙之境。
药炉的管事说,要马上让少爷把药服下,我只好再走进一点,加大点音量:“少爷,吃药了!”
少年还是没回应,我都怀疑这是不是死了,一点感知都没有,就算是练功入神,有人靠近一个也会发现的吧?
虽然从一些只言片语里,感觉所谓的少爷好像很可怕,但我看眼前这位,实在是看不出哪里恐怖,我犹豫了下,也往下走到那坑里,朝少年走近。
怎么说我也曾是差点大杀四方的鬼婴之母,我才不会害怕这么一个小孩子呢!
“少爷?”我试着伸手去碰一下他,这回,在我还没碰到他前,他自己睁开了眼睛!
心脏不知为何多跳了两下,无名指上的戒指也缩紧了些许,紧紧地束缚着我,像要告知我什么。
我只是觉得,这一双眼睛,太给人熟悉感了,漆黑如墨,锐利如刀,浑然天成的霸气,但也只是睁眼的刹那,很快又敛了下去,变成平淡无波,只是比别人漂亮点的眼睛,普通得看不出什么特别。
那一眼,是我的幻觉吗?
“少爷,”我轻柔道,“该吃药了!”
少年眼中闪过不乐意,但还是点了头,那模样很乖,很软萌!
我把托盘放在地上,然后打开药罐的盖子,刚想把里头的药倒在碗里,就先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
虽然如今这肉体不行了。可我的灵魂之力还是在的,这哪是什么药啊,分明是用各种毒虫制成的,喝多了会在体内形成虫卵,然后受控于虫卵的主人,等虫子孵出来,会侵蚀人体的五脏六腑,受尽折磨!
具体还有什么功效我就不知道了,可单单这些就够了,这手段真歹毒,这少年看起来也不过是十四五岁,为何能下这种毒手?
是拿错药了,还是有人要害这位少爷?
我见少年乖乖坐着等我给他倒好药的模样,忽然觉得心疼,一把盖起药罐的盖子,说道:“这药不对,咱不吃了,少爷你先忙,我去帮你换一个。”
少年没吭声,只是又点了点头,我实在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发现他这一头头发油腻腻的不知道几天没洗了,认真一看,还打了一揪一揪的结!
看少年也不是不爱干净的啊,怎么不洗头呢?
我直接两手抱着药罐就走,却在院子里时,被那扫地大叔阻挡:“做什么去?”
“我看这药好像不太对,是不是拿错了?”我试探性地问着。
谁知大叔面色狠厉了起来:“你懂药?”
我警惕性心,马上改口:“不懂啊,我就是觉得这味道不好闻,少爷好像也不喜欢喝,所以想帮少爷问个清楚。”
扫地大叔仔细打量了我的神色,我努力装出无害、胆小、怯弱的模样,他姑且算信了,打发我回去:“不用问了,就是这药没错,药哪有好闻的,让少爷别任性,赶紧把药喝了。”
“是!”我故作无可奈何地咬咬下唇,捧着药罐又回屋里去。
回去后,少年还坐在原地不动,见我回来,眨了眨眼看着我,目光清澈得让人分外不忍。
我一咬牙,就在大屋里寻找了起来,总算找到了个花瓶,挖出土,把药倒进去,再把土埋上,这才回到少年身边,说道:“这药不好,我们以后不吃了,但不能告诉任何人,好吗?”
听到不用吃药,少年眼底闪过喜悦,然后点了点头。
怎么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