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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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问题来了。我管吕志伟叫大哥,要是管刘春菊叫姨,那吕志伟不是平白矮了一辈?
算了,也不乱叫了,直接喊官称,“刘处长,你可不能乱说啊,我干什么了,始乱终弃,我什么都没干啊!”
刘春菊冷笑“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吃干抹净,现在抹抹嘴,居然翻脸不认人,哼哼……”
这冷笑威胁意味很重啊!
关键是,我什么时候抱过摸过那位了!
我苦着脸对吕志伟说“吕大哥,你可得给我作证啊,我真不认识那位女警官!”
吕志伟哈哈大笑,“老弟,这事儿我可帮不了你,你做过的事情得承认啊。这样吧,等今天这事儿办完,我打个场子,安排你们一起吃顿饭,算是增进感情,我们大家也一起热闹一下。”
刘春菊一拍吕志伟,“老吕,那这事儿安排你了,得大场子啊,德胜楼,呃……德胜楼算了,金樽会所吧,正好我跟老郑认识,包厢我安排。那个,韦大队,你也一起去,我叫小梅,你们增进一下感情。”
韦国庆本来在那看热闹呢,突然间无辜躺枪,登时大为火,赶紧转移话题,“准备差不多吧,拖久了再出别的意外。”
这意见我同意,换身衣服的工夫,莫名其妙始乱终弃了,要是再耽搁一会儿,指不定要扣别的什么帽子了。
这次依旧是韦国庆带队配合我。
我看韦国庆行走间动作挺灵活的,不像受伤未愈的样子,好地问他,“韦大队,你的伤好了?”
一说起这事儿,韦国庆是一脸感激,“好得差不多了。说起来还得多谢你们呢,我进了医院越治越重,那些伤口都开始流脓了,幸亏你们托吕处长给我送药过来,要不然我现在可能躺在医院里等死了。”
托吕志伟送药这事儿不是我办的,那一定是冯甜办的了。
说老实话,冯甜这待人处事我可强多了,堪称滴水不露,连一面之缘的韦国庆都能安排得好好的,可是她为什么在我面前又任性又坏脾气呢?难道是看我好欺负?
韦国庆说完这事儿,突然问“老弟,你真不知道小宋是哪个?”
我很是无辜地说“我真不认识她啊!”
韦国庆说“不是吧,我们小宋可是美女啊,你居然能不记得她,不会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吧。我给你提个醒,长盛街那次,被扑倒的那个,想起来没有?”
他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对啊,刚才那女警是在长盛街那次被虫子附体的特警给扑倒的那个嘛,当时多亏我反应快,要不然她得被生生啃了。
当时场面太混乱紧张,我真心没记住这位长什么样子!
真亏啊,难得英雄救美一次,居然没记住人家长相!
不过,韦国庆,你好歹也是一特警大队长,要不要一脸八卦地样子啊,太丢脸了。
我只好板着脸应了一句“想起来了”,赶紧领先往前走。
这房子是典型的北方农村平房,独门独院,面南背北,间开门,两边是两间卧室,进门是客厅,后面是厨房。
走到门前,我没有立刻开门,示意跟在身后的特警到门两侧蹲下,先敲了三下,这才拉开房门。
门一开,浓浓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
我是过战场杀过人的,对血腥味不陌生,当时觉出不对了。
这血腥味太新鲜了,只有刚流出来的血才会有这么新鲜的味道,要是时间长了的话,会夹着腐臭味道。
房间里那尸体被剥皮已经有些时间了,怎么可能一点臭味都没有!
那具血淋淋的无皮尸体躺在客厅央,身下的地面干干净净,一点血都没有。
尸体四周果然摆了很多东西,乱七八糟的一时也看不清楚。
吕志伟提到的那条笨狗躺在距离尸体不到一米远的地方,血流了老大一滩。
血腥味是从狗尸体来的,那具剥皮的尸体压根没散发出一点味道!
我提高警惕,先没进门,而是掏出在墨斗里浸过的糯米,沿着门缝细细洒了一遍,又在离地约半尺高的位置,拦三道红绵线,这才小心翼翼地迈过红线,走进客厅。
进了门,先转动脑袋,让头的摄像头尽可能把客厅里的环境都拍一遍,再按照冯甜的要求,把尸体旁边摆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物件一样一样清点出种类和数量。
尸体旁边,除了吕志伟之前说的地瓜豆角之类的东西外,最主要是还摆了一圈小镜子。
是很普通的那种巴掌大小的画妆镜,一共九面,镜面央点有红点,镜面前竖着白蜡烛,蜡烛都还都燃烧着,可是地面却没有流淌下来的蜡油。
最主要的是蜡烛的火焰不是黄色或红色的,而是绿色的!
幸好现在是白天,这要是晚的话,光这绿蜡烛能把人吓个好歹。
“这是八镜定魂术。”冯甜沉声说,“被剥皮的这人的魂魄还被困在尸体里,继续承受着剥皮时的痛苦。你看看尸体正对着的天花板,面有没有个模糊的血影?”
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因为有俞家的前车之鉴,我没敢马回答,而是仔细看了又看,还晃了晃脑袋换换角度,确认确实什么痕迹都没有后,才给冯甜回话。
冯甜说“这说明施术人取的是活人生剥之法,在整个剥皮过程,那人都活着而且处于清醒状态……”
说到这里,她突然沉默片刻,似乎有什么问题拿不准,再开口时,语气有些犹豫,“或许,那人没有死!”
我一听不禁大吃一惊。
整个皮都剥下来了,还摆地板晾了这么长时间,还会没死?怎么可能!光是剥皮过程痛也痛死了!
不过冯甜向来不会没有根据乱说,我问“为什么这么说?”
冯甜沉声说“活人生剥,八镜定魂,目的有两个,一个是保证剥下来的人皮保持长时间的新鲜,一个是获取被剥皮者的全部记忆!我怀疑客厅央的这个是鲁先赢,而我们在医院里见到的那个鲁先赢不过是披着他皮有冒名顶替者!这个法术,讲究的是皮魂相联,而皮魂之间的联系是命!”
我不由得不寒而栗。
活剥人皮不说,还要让人一直活着承受这种痛苦。
这是何等邪恶狠毒的法术!
我觉得嗓子干得厉害,一说话声音都有些发哑了,“我们能救他吗?”
冯甜声音低沉,“皮都剥了,怎么可能还有救?他还活着,是因为八镜定魂术的吊着命,你看他身边摆着的那些地瓜蔬菜,用途是吊气维命,镜子前面的蜡烛之所以没有淌蜡油,是因为烧的是菜的精气,所以火苗是绿的,等到菜都烂了,精气耗尽,火苗开始烧蜡油,他的命也吊不住了!”
我只好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冯甜指示,“先解除八镜定魂,看看还能不能与他沟通了,如果他神智还清醒,让他先自己选,如果神智不清醒的话,我建议是帮他解除痛苦,不过这个决定得吕处长下了。”
解除八镜定魂术很简单,只要把那八面镜子反过来扣在地可以完成。
注意,是把镜子反过来扣在地,不是打翻也不是打碎。
要是胡乱打翻或是打碎,被定住的魂魄可能会四散逃溢,到时他命还在魂不在,变成行尸走肉了。
这点活很简单,我也没叫外面的特警进来帮忙,准备自己完成,直接奔着那尸体过去了。
我刚刚往那边走了两步,一直老实躺地的那狗尸体突然跳了起来!
死透的土狗四肢僵硬地站在地,冲着我一呲牙,发出呜呜低咆。
靠,这年头连狗也玩炸尸了!
我连忙后退一步,做好对付这狗尸的准备。
哪曾想,那狗冲我叫了一声之后,居然一转头冲向地面那具尸体,踏碎了好几面镜子后,一口咬在了尸体的喉咙。
本来安安静静躺着的尸体全身剧烈颤抖,四肢抽搐,鲜血开始从全身各种涌出来,眨眼工夫把身下的地面染得通红。
满屋尽是人欲呕的血腥味,其间还夹杂着腐败的恶臭!
完了,算还活着,被土狗这么一咬也死定了!正常人被咬断喉咙都活不了呢,何况本身垂死的。
我勃然大怒,冲前去,飞起一脚把那土狗踢得飞出老远,重重摔在墙,登时好像泥塑一般粉碎,血肉内脏涂了一墙!
尸体停止抽动,完全没有任何声息了,眼睛却是瞪得大大的,满是怨毒不甘。
算了,这么死掉也算解脱。
我叹了口气,转身走到门口,招呼道“韦大队,你们进来吧,没什么问题了。”
韦国庆从门旁转到门前,看了我一眼,却是脸色大变,急叫“小苏小心!”
。。。
第93章 没有脸的人
韦国庆吼完立刻端起枪往旁边一闪。 。 。
这明显是给我让出通路呢!
我背后有东西!
虽然什么异常都没有感觉到,但我还是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立刻弯腰向前一冲一跃,直接一个小跟头翻出门去,着地一滚跳起来,往腰里一摸,先把铜钱剑拔出,这才扭头往回看。
那具尸体竟然站起来了!
不光站起来了,居然还悄没声息地跟在我身后!
它想干什么?
尼玛,一个皮都没了的家伙还想玩尾行,活着的时候肯定品行不端!
那尸体正张着双臂站在门前,做出准备拥抱的架势,至于它想拥抱谁那不用说了,我这突然翻出门,让它失去目标,一时竟然反应不过来,稍稍犹豫之后,又奔着我来了。
然后,它被门口的那三根红绵线给绊了个跟斗,以一个恶狗抢屎的标准姿态结结实实地趴到了地。
房门两旁蹲着的特警齐刷刷地站起来往后退,还都端着枪,只是没有命令谁都不敢乱开枪。
通讯器里传来冯甜的声音,“按住它,用钢钉钉住它的手脚!”
我不禁大急,“没准备钢钉啊!”
冯甜很沉着地说“你包里应该有,我次给你准备了一包。”
难道说这钢钉还是施法必需物品不成?
我赶紧让韦国庆带人按人那尸体,低头往挎包里一翻,果然找到一包钢钉,还是新买的,纸包完整,边居然还很贴心地放着一把小榔头。
整个战斗小组的特警都冲了去,按手按脚,把那尸体牢牢按在地。
尸体蠕动着身体不停挣扎,大量的鲜血和体流从****的肌肉渗出来,很快把地面染得通红。
我一手榔头一手钢钉冲过去,按着冯甜的吩咐,先把手脚钉住,再在腰、腹、左右胸各钉一根。
八根钢钉一下,那尸体动弹不得了,但仍在挣扎。
最后一根钢钉要钉入他的后脑勺。
只要钉入,他被困住的魂魄会立刻离体。
这招叫九钉驱魂,专门用来对付那被魂魄被困在尸体里无法离开的对象。
这家伙的魂魄被八镜定魂给困在身体里太久了,又一直吊着命保持存活,所以哪怕是法术被破坏,喉咙被咬断,失了性命,没有了约束,魂魄也失去了自动离体的能力,必须依靠外力帮助才行。
我举着钢钉刚要钉进去,不想那尸体居然说话了。
“等一下!你们是警察?我有情况要汇报!”
声音暗哑低沉,还有些漏风,想是喉咙被咬破的缘故。
我大感惊异,赶紧停下动作,问“你还清醒?想说什么?快点说!你时间不多了。”
“再怎么说我也是个法师。”那尸体居然发出一阵自嘲的低哑笑声,“你是警察还是临时聘请的法师?”
这种时候他居然还关心我是不是临时工的问题!
我老实承认,“我是省公安厅特聘的顾问专家。”
那家伙马毫不客气地说“你不行,我要跟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官说!”
临时工真是到什么时候都受人歧视啊!
我只好把吕志伟给叫过来,再给那家伙介绍,“这位是省公安厅的吕处长,这个案子的负责人,也是公安厅专门负责此类案件的领导!”
那家伙抬头看了吕志伟一眼,他现在四肢被钉,只能抬脖子,结果一抬,把脖子的伤口给撕得更大了,半个脖子都裂了开,鲜血不停地往外涌。
正常人这种情况下根本说不出话来,不过这家伙居然还能正常发出声音,“吕处长,我叫鲁先赢,有情况要举报!”
吕志伟是带着手下过来的,赶紧举手示意,该记录记录,该摄像摄像,“有什么话你说吧,我们警方一定会为你做主,找出凶手的!”
“我叫鲁先赢!”鲁先赢又重复了一句自己的名字,“我是个法师,之前一直为俞强生家服务,一个月前的夜里,有人突然门,施法打倒我,剥掉我的外皮,又施法夺取我的记忆,目的是为了伪装成我接近俞家!他的下一个目标应该是俞强生或者俞悦!”
“已经一个月了吗?”吕志伟下意识重复了一句,脸全是不可思议。
“刚好三十天。我每天都在数着日子!”鲁先赢的声音里满是怨毒,“害我的人,我从来没见过,不过却听说过他!”
吕志伟精神一振,忙问“是什么人?”
“无面!他真的没有脸!”一提到凶手,鲁先赢的声音里便充满了恐惧,“这个人在法师圈子里很有名气,这位顾问可能听说过。”
吕志伟看向我,我只好向他一摊手。
开玩笑,我才踏进法师圈子几天啊,认识的那么几个法师,不是挂了是进去了,好像没一个能好端端的。
唔,说起来,我还真有些祥瑞体质呢,专门祥瑞那些法师!
鲁先赢没等我回答,实际他那句话只是为了强调这个凶手很有名气,接着自顾自地往下说了,“他之所以有名气,不是因为他捉鬼驱邪看风水有多厉害。这人从来不干这些事情,而是利用法术杀人取命,或者诈骗劫财。他们有个小团伙,专门做这路生意,直到半年前在广东做得太大太狠……”
吕志伟听到这里,眼前是一亮,“广东风水地产骗局案!这个无面是团伙里的军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