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无归路-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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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
旁边的周界林问道:“不好意思啊,打断一下,政爷,我想知道这个传国玺到底有多重要啊?”
关政解释说:“传国玺是中国历代皇帝相传之印玺,据说是奉秦始皇之命所制作的。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秦始皇的重臣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以作为皇权神授、正统合法之信物。
此后,历代帝王皆以得此玺为符应,奉若奇珍,国之重器。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由此便促使欲谋大宝之辈你争我夺,致使该传国玉玺屡易其主,辗转于神州赤县共两千余年,忽隐忽现。”
周界林点点头,说:“那这么看来,传国玉玺十分重要的了。”
“是的。”关政继续说道:“而许继也被上级下令押送三件文物和犯罪嫌疑人,但是最奇怪的是,在当晚返回途中,押送车遇袭,犯人死亡,而这仨个宝物也缺少了其中最有分量的一个,传国玺。共同押送犯人和宝物的有十二辆汽车,近百人,许继的车内押送一名犯罪嫌疑人的一只锁进保险柜里传国玉玺,并且由于钥匙相互交换保存,许继身上还有琅琊刻石的保险柜钥匙。因为许继的特警大队在全国都很有名气,考古学家一致认为许继最可靠,也因此把最宝贵的传国玉玺放在许继的车上,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偏偏是这辆车出了事故。
当晚月明星稀,并不是出事故的天气,为了保障押送安全,许继要求自己的车走在最后面,并且把警车和考古车辆相分隔,而就在途经小城镇时,一辆没有牌照的轿车冲向许继所在的汽车,嫌疑人和其他警察以及那辆轿车上的司机当场身亡,只有许继幸存,并且,车内的传国玺也神秘失踪了。现场证据并不多,传国玺是被单独取走的并且保险箱无毁坏痕迹,也就是说,有人用钥匙打开箱子取走了传国玺。考古人员随即进行了检查,发现许继身上的钥匙不是琅琊刻石保险箱的钥匙,而是传国玺保险箱的钥匙!
上级派下来的调查组把矛头指向了许继,并将相关证据提交。省厅立即下令将许继羁押,但在当天晚上,省厅调查组临时决定提审许继,逼迫许继说出同伙儿和传国玺的下落。许继坚决否认自己监守自盗,但调查组马上就要到结案时间了,就把许继当作嫌疑人,并且想要在第二天押送到省厅。第二天早上,当所有人去找许继的时候发现……”
关政顿住了,一层层剥开回忆的滋味如同剖心之痛,所有人都看向关政,关政冷静下来,说:“羁押室内,满墙的血书“沉冤得雪,清者自清。”八个字。但是案件前前后后总共才四天的时间,调查组却以畏罪自杀而上报省厅,省厅便匆忙结案。”
史进宇摆手说:“坐下吧……”
这时,史进宇的手机响了几声,见史进宇在会议上接起了电话,大家都紧张起来。
史进宇的脸色也变了又变,说:“根据我们最新的消息,传国玉玺的主人在拍卖会上又重新拍回这件文物。”
川哥疑惑的问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单纯的想让传国玉玺的拍卖会上露脸?”
史进宇说道:“不好说,根据我们现在的消息,这次拍卖会采取的是定向拍卖。”
第三百六十四章 再踏征程
“定向拍卖?”
关政解释说道:“定向拍卖一般是指在国内征集的艺术品,根据国内文物艺术品流通的有关规定不能出境,拍卖公司一般都会采用向国内买家定向拍卖。定向拍卖的最大好处就是能避免珍贵文物艺术品流出,保护优秀的文化遗产。这里面的指定竞买人是指竞买人参与拍卖的标的需要取得或拥有该项标的买卖或运营的资质或资格;而指定拍卖人是指拍卖人取得该标的物的拍卖权,首先必须拥有该项或该类标的物品拍卖的资质,才能进行该项或该类标的物的拍卖。换句话说,卖方根本没想把这件东西拍卖出去。”
“那,这是为什么呢?”梁意恩问道:“定向拍卖,把物品重新放进自己腰包里,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关政说:“他们千方百计地得到传国玉玺,那就说明是传国玉玺对他们来说有重要的意义,如此重要的东西他们是不会轻易拍卖的,而这次的地下拍卖只是向我们传递了一种示威的信号。他们在告诉警方,他们回来了。”
关政的说法让大家为之震惊,史进宇接下去说:“上级给我们的指示是,尽快解决案件,减少损失,最大化维护国家利益。”
“明白!”
史进宇作为老刑警,办起案子来丝毫不含糊:“说一下大致的侦破方向,首先,和国际刑警组织联系,尽快确定买主的身份。其次,重新梳理六。二八案件的证据链,弄清楚少了什么,又有什么地方不合理。最后一点,希望大家竭尽全力。”
大家从办公室出来,都是表情严肃。史进宇从后面叫住关政,说:“最近社区派出所有安全普及教育活动,你让许久妍准备准备,顺利完成这项任务。”
关政点点头,说:“没问题。但是老师,我想从你这儿拿点东西。”
“什么东西?”史进宇问道。
“许继的全部资料。”
“不可能!”史进宇回答的果断简明,说:“我已经把许继的资料都放进卷宗里了。我早就和你说过,这是不可能的。许继的资料是绝密档案,你不可能拿得到的。”
关政说道:“就因为我拿不到,所以才来找你的啊。”
史进宇转过身,说:“那也不可能。你先把手头儿的活弄清楚吧!”
“可是许继的资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关政还在坚持着。
史进宇摆摆手,说:“你不用跟我说这套,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关政不解的把文件夹扔在桌子上,许继到底有什么秘密,是自己不能知道的。关政正在冥思发呆,周界林推推关政,说:“政爷,是个问题请教你。”
“坐下说。”
周界林坐下来,说:“政爷,这个案件您不是参与过吗,对于提审许继的事情您没有和上级反映吗?”
周界林这小子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反映了,但是被驳回了。”关政淡淡的说道。
周界林点点头,说:“那您觉得案件奇怪在哪啊?”
关政缩在椅子里,说道:“钥匙被交换,无牌照汽车,这就是两大疑点,我们现在都不知道他的作案手法。”
周界林拿笔记本记录下来,说:“这两点您当时也分析了,但是没有结果,您觉得重启案件一定能解决问题吗?”
关政坚定地说道:“我相信十年后的我们,现在的思维和刑侦技巧都不一样了,所作出的推断自然也不一样。”
周界林点点头,说:“谢谢政爷。”
关政看着周界林,把周界林看的直发毛,才说:“下次请别问我这样的问题,我不会回答你第二次。”
周界林说道:“我知道我的问题确实幼稚了点儿,但是我觉得我需要些信心。”
关政站起来说:“自信不是别人给的,而是你自己给的,你想做到的事情就要全力以赴,即使失败自己也绝不后悔。”
明明是老生常谈的话却让周界林心里踏实很多,不是因为别的,仅仅因为关政是天网少年,他的每一个判断好像都是正确的。
周界林笑说:“这个我明白。”
关政问:“文物拍卖的买主查出来是谁了吗?”
“查出来了,是胡军。”周界林把文件夹递过去,说:“胡军是个无业游民,1977年4月6日出生,他有个弟弟胡克,胡克在警方追捕过程中坠海,至今下落不明,他的简历极其正常,没什么特殊的。”
“行,文件放我这儿,你先出去吧。”
周界林从办公室里出去,关政开始第几百次在纸上写下六。二八文物盗窃案的逻辑关系图,早早形成的思维定式让关政难以发现新问题。
另一边的关诺坐在办公室里,一个人对着十几个屏幕看来看去。十年前的摄像头画质很不清晰,档案袋里的影视资料也有限,想在这里看出什么真是难上加难。关政难得大方一回,给关诺带了一份下午茶。
关诺边吃边看着屏幕上来来往往的人和车辆,关政在一边说道:“因为吃饭的时候胃会分泌胃酸,来消化你所吃下的食物,而且那时血液都集中在胃部促进消化,如果此时你在看电视或看书看报,血液就会分流,就会影响消化,长此以往会造成胃病的,不仅吃的时候不能看,吃完后马上看也是不好。”
关诺摆摆手,说:“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时间紧迫的嘛!你懂的,”
关政说:“至于边吃饭边说话,是怕吞下太多的,空气引起打嗝,其实这我倒觉得没什么,吃饭半句话不说我倒觉得不太自在,但是你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啊。”
“行啦,我知道了,真啰嗦!”
关政陪着关诺看了好久,发现排查的人数和经过案发地点的可疑人物数目有几百个。关诺淡定的在这么多的监控器下寻找可疑的车辆,还是连个影子都没有,
关诺分析说道:“这些视频效果不太好,目标车辆迟迟没有进展,而且这里面的人多又杂乱,想筛查一遍没那么容易。”
第三百六十五章 疑点重重
关政看着这昏花的监控录像,说:“这话说得对啊,十年了,不说别的,就这视频里的人,多多少少有几个都进了土里了吧?”
关诺点点头,说:“可不是嘛,所以这种案子重启难度特别大,搞不好我们要抓的人都死了。”
关政戳戳关诺的小脑袋,说:“别瞎想这些特殊状况,人家胡军活得好着呢。你啊赶紧好好吃饭,放着食堂不去,不就是想让我给你买顿好吃的吗?该吃的也吃了,今天下午该把这些视频整理出来了吧?”
“啊?两万个小时啊,今天下午怎么弄得完?!”关诺开始抱怨起来。
关政笑说:“你要是弄不完,晚上别吃饭了。”
“你……”关诺气的牙根儿痒痒,关政却手一背,大步离开了。一顿饭顶两顿,这生意只有关政能做出来了。
关政正在回办公室的路上,史进宇向关政招招手,说:“过来,有事儿和你说。”
“不是吧,您这一天都召见我多少回了?”关政闷闷的吐槽说。
史进宇喊道:“费什么话?赶紧进来。”
关政毫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说:“老师,是不是出什么变故了?”
史进宇抿了口热茶,说:“不是,我有事儿要出差,家里就交给你了,顺便交代你几句。”
关政好奇的问道:“这个时候把您叫走,看来这个案子比六.二八大案更重要啊。”
“这话该你问么?警察条令有没有背过啊?”史进宇绕到桌子后面,说:“凭良心说,六.二八大案难度非常大,公安部十分重视这个案件,所以该怎么做你看着办。我不在的这几天,南沂市公安局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儿你都得看住了,千万别出纰漏。”
“又不是第一次了,您就放心吧。六.二八大案我都追了十年了,现在能光明正大的查,我心里比谁都激动,就算拼了命也要把这个案子结了。”外人看来的关政只是纠结一个别人没破的大案而已,但在关政乐乐呵呵的面孔之下是背水一战的决心与信念。
史进宇最了解关政的驴脾气,说:“你慢慢静下心来,急躁之下的犯罪心理学和刑侦技巧都是能让你陷入黑暗的。”
“明白。”
史进宇和关政说了几句话,就匆匆下楼离开了。
关政一个“葛优瘫”坐在刑侦大队办公室的沙发上,平时忙起来倒也心无旁骛,现在有点清闲反而觉得心中不安。关政抬手看看手表,已经临近下班儿时间了,关政深呼一口气,说:“大家过来开会了啊!”
所有的人都围过来,关政扫了一眼,说:“川哥呢?他上哪去了?”
梁意恩说道:“他突然拉肚子,在卫生间呢。”
关政皱皱眉,说:“什么情况啊,我们食堂的饭菜这么祸害人?”
川哥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说:“政爷,你是不是在饭里下毒了?我都跑了一下午的厕所了。”
“滚一边儿去,我要是下药就直接让你起不来。赶紧坐下开会。”关政把椅子拉过来坐下,说:“今天是专案组成立第一天,大家对六.二八大案的详细过程也有了了解,我们开个小会,汇总一下今天的成果,谁先来?”
几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声,这案子要是有成果的话,就不用等到今天了。关政又一次问道:“你们不说我就点名儿了?”
老尤发扬了爱幼的优秀品质,说:“既然这些后辈们不敢说,那我这个老头子就先说说。这个案件我当年也有参与,这次重翻案件呢,主要是清点了现场的物证和照片,在车祸现场,两辆车辆都面目全非,无牌照的车辆是完全干净的车辆,而且司机本人戴着手套开车的,这和大多数人的习惯是不一样的。而许继所坐的那辆车里也是损失惨重,只有许继一人存活,但也是重伤。文物丢失的保险柜没有任何被撬的痕迹,但是钥匙却出现在许继的身上,这里面一定是出了纰漏。综上所述,疑点就两条,无牌照车辆的失事原因到底是人为还是意外,然后是保险箱和钥匙的问题,痕迹鉴定这边就是这样。”
关政点点头,说:“大家听清楚了哈,这两个问题十分关键,因为他关系到我们的证物链是否完整。来,下一个谁说?”
梁意恩举起手,说:“我来吧。我对现场的尸体报告和照片进行了比对,死者都是外伤造成的内脏出血或者心脏骤停导致死亡的,这和尸检报告是没有出入的。但是我觉得无牌照司机的体内特殊物质好像有点奇怪,十年前这被定义为兴奋类试剂,在近几年有的医学研究说明它可以起到和致幻药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