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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血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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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你等会儿,我马上回来。”他一边说着一边出去了。

  没一会儿又走了回来,手上提着一个茶壶,还握着两个杯子。没等走到跟前,一股茶香已经扑面而来,我闭着眼一嗅,立刻赞道:“好茶!”

  他一笑,把茶壶和茶杯放下,给我斟了一杯,我拿起抿了一口道:“毛尖,上品,你从哪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这府里还有这好东西!”

  “没想到啊,你这么不踏实的人,居然还喜欢喝茶!”他从不忘记损我。

  “废话嘛,都不知道我爱不爱喝茶就拿茶来啊!”我嚷着。

  他哈哈一笑,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我们就这样坐着,一边打嘴架一边对饮了起来。

  聊了一会儿,他突然问:“你不是说宁做江湖流浪人,莫领朝廷百两银吗?怎么到底也跑到这里当起官来了?”

  我淡淡一笑道:“我这叫体验生活,人生这么短,什么都要试一下。”

  “切,我发现你这人爱托大,才几岁啊,还人生呢,酸不酸。”他不屑地说。

  细想想确实,我现在表面上是陶之焕,一个不过二十啷当岁的青年而已,偏偏拥有着一颗快三十岁的心,确实时常让人觉得不太协调。

  说起来,我和白玦感觉比较投缘,交往起来比较自在,大概也是因为真实的年纪和他仿佛吧,可惜这个底,是暂时没办法和他交清楚了。

  “有的人没老,心已经老了,有的人明明老了,心还是幼稚得很呢!”我说。

  “你是想找打吗?”他不动声色地一边喝着茶一边说。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也不动声色地一边喝着茶一边说。

  “对了,当时咱们比赛第二场的时候,你为什么弃权了?”我突然问。

  “以为转换话题就可以不挨打了吗?”他却说。

  “好好好,你是老大,我服你还不行嘛!……到底因为什么啊?你现在不告诉我可就没机会了!”我望着他说。

  “不告诉你又怎样?”他撇了我一眼。

  “你以后再想告诉我,我可不听了,你就把这事装在心里吧,憋死你!”我狠狠地说。

  他斜着眼睛看着我,突然笑道:“好吧,就告诉你好了,省得你老来烦我。”

  “好啊!我听着。”

  “你也知道我们比赛的那个地方是哪里了吧?”他问。

  “嗯,冷宫。”我说。

  “那你觉得为什么我们的比赛要设在那样的地方?”

  “呃……这个,还真不知道。”

  白玦突然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在我身前走了两趟,然后突然凑近我,瞪着我说道:“你想啊,那里面的女人都是皇上的人,而且几乎个个都对皇家有怨气,为什么要让我们这些外人去接近她们?”

  “是啊……为什么啊?”我被他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

  “但愿我想的是错的,可是我当时有一个强烈的预感就是,皇上大概……是想找借口除掉她们……”他说着,眼光中充满忧虑。

  “啊?”我大感意外。虽然我也对比赛设在冷宫感到奇怪,但并没想得太深。当时只想着救人,也根本没时间去想太多。

  但现在回忆起来,我们是去比赛的,冷宫里被选为目标的那五人就算没有真的邪灵附身,为了赢得比赛,理论上我们也一定会把她们定性为不祥之人。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只给我们一昼夜这么短的时间,就是因为知道她们五人的情况都比较严重,是根本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全恢复正常的,那么稍后就可以以身染无法驱散之邪这个说法,来把她们五人置于死地!

  想到这一层,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脊背上冒出一丝寒意!

  “可是……可是为什么?皇上要杀一个人,还不是很简单的事,这些女人都已经进了冷宫了,还得了重病,哪里需要这样的周折去杀她们?单以患了恶疾为名处决了她们,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吧?”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疑点,忍不脱口而出。

  白玦听到我这样说,直起身来,眼光向前方投去,似乎是思索了片刻,才说道:“但愿吧,但愿是我想多了……”

  但是他明显并没有劝服自己,因为他紧接着叹了口气,把一只手扶在我肩膀上说:“陶勇,总之你一定要小心,我觉得如果这里面有更深的陷阱,一定是冲着你去的!”

  听了这句话,我心里一震,真的瞬间凉透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发动


  愣愣地坐着琢磨了一下,突然扭头对已经坐回座位的白玦叫道:“既然你觉得是针对我的,干嘛不早点和我说啊!”

  他煞有介事地喝着茶,抬眼从茶杯的边缘上瞟了我一眼,嘴角似是带着一丝笑意地说道:“因为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说不定会有奇迹。? .”

  “啥奇迹?”

  “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

  “说啥哪你!”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他不再回应我,又品了口茶说:“真的是好茶啊!”

  我白了他一眼,不理他了,也低头品起茶来。

  说实话,就算他不说,我也一直有种进宫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太顺利了的感觉。好不容易凌云燕在第一场比赛的时候给我制造了一些意外的心跳,结果后来就连她也莫名其妙地退出了。

  但是任凭我怎么费心,也深知事情能够计算,人却是不能计算的这个道理。如同下棋一样,就算我能算到对方接下来可能的走法,也不能保证他百分百会那样走,更不可能因为他有可能会有意外的走法,就不往前走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有时顾眼前未必不是一个好的选择,真有什么陷阱的话就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不知不觉,外面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时辰差不多了。w?我站起身来,对白玦说:“行了,我也该走了,你这毛尖真是不错,给我留点儿,回头我来拿!”

  “行,给钱!”他一摊手掌。

  “啊,你还再小气点儿不啊!”我抱怨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啪地朝他手上一拍。

  “行了,我走了。你个财迷,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可别被什么狗头金绊倒了!”我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着。

  白玦没有作声,我也没有回头。只在心里说了声:哥们儿,保重!便匆匆离开了。

  离开太傅府,直奔皇城西南,到了诏狱门口,我从怀中掏出一个黄布卷,朝卫兵晃了一下道:“奉皇上手谕,连夜提审犯人王彻!”

  没过一会儿,已经有人把王彻带了出来。我一看,老爷子手脚上都系着镣铐。神色有些恍惚,赶紧对旁边管事的说:“给他解开!”

  “这个……”管事的有些为难。

  “放心吧,有什么问题我顶着。”我轻松地笑道。

  他看我一副把握十足的样子,也就上前来,把手铐脚镣拆掉了。

  我走上去一扶老爷子,说道:“走吧!”然后回身一挥手,已有人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牵了过来。

  我带着王老爷子上了车,自己坐上了前排。 ‘驱赶马车便驶向了南宫门。到了门口,照样亮出皇令。便顺利地出了宫,车头拐向东,再立刻折向北,直奔洛阳城的东北方而去。

  出了洛阳城的东北门,稍走了一段,就见到了大路旁的一座小亭子。当即将车停了下来。转身把王彻扶下了马车,带到亭中坐下。

  我自己虽然也坐了下来,但是显然不能安心,忍不住不断地四处张望。

  没过一会儿,城外方向有匹马急驰而来。到了近前,马上人翻身下马,慢慢地向亭子这边走来。

  我站起身来迎了过去,一边走一边喊道:“什么人?”

  来人瓮声瓮气地喊道:“王少庭!”

  “东西呢?”我叫着。

  他伸手到怀中,拿出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一亮,里面是一个圆圆的东西,高声应道:“在此!快把我父亲放过来,我就把东西给你!”

  “那怎么可能,”我说着,“我得看一下是不是真东西才行。”

  来人犹豫了一下,说:“好吧,那你过来看吧。”

  我慢慢地凑近前,仔细看了一眼他手里拿的东西,说道:“果然是真东西。”然后转回身,不动声色地把手高高抬起,再用力向下一挥,做了一个虚空下劈的动作。

  随着这个信号的放出,从原本空荡荡的四边树丛中,突然窜出了数名官军,一部分冲到我和来人中间,呛啷声不绝于耳,个个佩刀出鞘,外围更是出现了数名弓箭手,个个张弓搭箭,齐齐对准了来人!

  与此同时,有一个人从这群官兵中走出,一边向我走来,一边竖起大拇指赞道:“陶大人好计啊!”正是穆总管。

  没错,这就是当时刘志在小屋里秘密接见我的时候,我向他献上的计策。即用王彻为诱饵,引王少庭拿血矶炉来交换。而具体细节,则是后来根据实际情况一步步完善的。

  说起来简单,但这个计策的难点有二:

  第一,虽然知道血矶炉在王少庭手上的人并不多,但是知道王彻是因为牵连进血矶炉事件而被下狱的人有不少,如果让王彻公然露面,在引来王少庭的同时,一定会惊动其他的人前来抢夺;

  第二,因为不知道王少庭的行踪,只能想一个办法吸引他主动前来,这个方法还必须具有唯一性,同样需要保证不会引来不相干的人。

  所以,张榜公布处决王彻的消息正是为了解决这第一个问题,将众势力的目光都引向这次阳光下的行刑,完全想不到交换计划会另行发动;

  与此同时,又用了一个特殊的方式来解决第二个问题,既暗中通知王少庭的问题。这一步的关键就在王彻身上,需要一个特殊的沟通方式,放出只有王少庭本人才能明白的信息。

  这就是我提前去见王彻的目的,一方面是想办法取得他的配合,另外则是询问他是否有办法和王少庭联系上。

  结果果然如我所料,这就是为什么在张出的行刑皇榜中,我们在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加入了一串“密码”。那是几个不太显然的字“甲辰甲戌艮辰乙壬庚戊”。

  其中,甲辰和甲戌是日期和时间,指的就是行刑前一天的晚上戌时;艮是一个方位,东北的意思,辰就是我们眼下所处的这个地方,叫瞰辰亭;最后四个字是取其读音,“乙壬庚戊”,“以人更物”的意思。

  据说,这是职业特殊的王彻和自己的儿子王少庭多年来一直所用的一种沟通方式,用双方都比较熟悉的天干地支来传递一些简单的消息。别人可能不容易解读,但只要王少庭看到了,就完全有可能想出它想要表达的意思。

  更重要的一个前提条件就是,王少庭特意夺得血矶炉,又直奔洛阳而来,肯定是为了交换回父亲的,只不过在等待合适机会而已,这样的时候他一定会对与父亲有关的信息高度敏感,读到这样的传话,就非常有可能冒险一试!

  所以,这个约定的地点早已预先埋伏好了官兵,只等我一声令下,就会实施合围,到时候,王少庭就算插翅也难飞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计中计


  “你……你使诈!”来人看到这阵势,似是大惊失色。︾,

  我此时已经走回到亭子里王彻的身边,回头朝他大笑道:“是啊,你的结局只有一个,就是,死!”

  随着我这发出的这个响亮的“死”字,只听到“嗖嗖嗖”数声,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数支羽箭,似乎还夹杂着数枚弹丸,却是没有瞄准人,而是纷纷落到了地上,紧接着,从箭身上发出了“嗤嗤”的响声,夹杂着弹丸爆裂的声音,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已有大团的烟雾腾起,很快就笼罩了在场的所有人,烟雾中还发出刺鼻的气味。

  “这是什么呀?”“怎么回事啊?”“咳咳……”队伍迅速陷入了混乱,能见度不足两米,不管是中间的带刀侍卫,还是外围的弓箭手,都再也看不清周围的情况,只能站在原地茫然地东张西望。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不过几秒钟的工夫,他们已经开始感觉天旋地转,纷纷倒了下去,不醒人世了。

  而我则在这一片混乱中快速奔进亭子,先是高声夸张地大叫道:“啊,你要干什么啊!救命啊……救……命……”然后挽起王彻的手,低声道:“快跟我走。”就凭借方向感拉着他跑回了马车的位置。把他推上车之后,一拉缰绳,驱车向前赶去!

  驶出了一大段,犹听得到后面的脚步声、喊叫声、倒地声,一片混乱。

  见后面并无追兵,我特意减慢车速,不断地向两侧的树林里张望着。果然没多一会儿。就见两个人影一左一右。从树影间闪了出来,直奔马车而来。

  “快上车!”我喊着。

  他们奔近了,一下子跳上了车,我这才放心地喊了声:“驾!”赶着车向前飞驰而去!

  走出了大概两三里地之后,面前的路一分两岔,我毫不犹豫地就选择了左侧的小路,这小路是邙山边的一条上山道,又赶出了一段之后。地势渐高,待到了一处转弯的平坦处,我这才“吁”地喊了一声,一拉缰绳,把车停了下来。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回身一掀马车低垂的帘布,说道:“来,出来透透气吧!”

  只见里面坐着四个人,左首的一个,是个长相俊秀的姑娘。红着眼圈回头看了我一眼,一迈腿下了车。正是芮忧;右边的一个,正是刚才前来做交易的那个人,戴了个宽檐帽子,此时摘了下来,露出一张沧桑却精神矍铄的脸,掏出烟斗就下了车,正是闫老爹;而中间坐着的两个人,正是王少庭和他的爹爹王彻,此时二人双手相握,都是百感交集,泪洒当场。

  我、闫老爹和芮忧见此情景,都非常自觉地离开了马车,走向崖边,抬头便可以看到一轮圆月正高挂当空。满月天,团圆夜,多么应景!

  “说真的,老爹扮成少庭可不怎么像。”我一边赏月,一边说道。

  “别那么挑剔了好不好!是这俩人非让我扮的,说是他们投弹更准些!”身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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