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法则-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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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也应该向里头的人话一道“有人吗?打扰了!”
因为没有走这个礼貌程序,这导致他与大诗人白居易的高尚意境完美融合在一起。在白居易讽刺朝廷的败落之时,他写了一首《长恨歌》,将唐玄宗与杨贵妃的情爱写了出来。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这句诗描写杨玉环洗澡,在华清池温泉水里,温泉水很滑,洗涤着她凝脂般的肌肤,脂是玉膏一样的东西,用来形容杨玉环肌肤好。这句诗词没有现代网络小说中的激情隐私描写,乍一看只是很美的文字,让人只有欣赏的叹服之意。
但是,当亲身体会到其中的场景之后,夏东良发现这句诗时如此的色情。美人沐浴着温和的泉水,寒冷的空气将水面凝聚出一股湿润的水汽。
白皙的肌肤,眼前的世界只有通体白色的娇躯,以及淡化的洁白的水的透明。人在不知不觉中寻找那不同的的粉嫩,哪怕是夏东良这么自律的人也不例外。
除了肌肤的白,夏东良还看到沐浴时,那黑发美人的其他颜色。他看到黑色的空气刘海,如同散落而又整齐的瀑布垂下;他看到女人胸口前的双峰上,顶峰的春色粉红。说是粉红其实有些勉强,在寒冷的逼迫下,粉红被迫积血发黑;
夏东良还看到女人的黑瞳,闪烁着惊讶而呆滞的光。那如同画中走出的东方美女,就这样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夏东良,貌似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毫无身体遮拦的女人就在那里站着,也不躲闪,也不回避,也不遮掩。她拿起放在冰桌上的黑色方框眼镜,戴在鼻梁上。也不知道是细汗在滋润,还是雾气凝聚成了水滴,女人的鼻梁上出现了一些晶莹。
好在雾气将镜片朦胧了,女人惊讶的目光被掩盖,这让夏东良从罪恶感中脱离出来,恢复了动弹的能力。两人在尴尬的情况下,心灵之窗的碰撞是最为迷人的,两人种冥冥中以为这样会比较能占据气场的主动权。
夏东良放下了兽皮门帘,他大口地喘着气,却又逼自己屏住呼吸。呼吸节奏的纷乱表现了他心中的不安,此时背着门的夏东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可是清清楚楚看到白色以外的东西。
《长恨歌》有说,“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夏东良明白了皇帝的沉迷美色的心理,若是让自己享受在美人的暖色世界中,天下社稷什么的都无所谓了。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那就让匹夫负责去吧!身为被美色诱惑的皇帝就继续沉迷美色吧,反正这也是人之常情,色欲自古就是许多英雄过不了成功前的坎。
邪恶的念头只是从脑子里短暂路过,夏东良恢复了冷静,大脑重新恢复思考的运转能力。他现在或许需要给女人一个真诚的道歉,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始表达自己的真诚。
总不能在现在再一次掀开兽皮门帘,对着里面或许依旧暴露着身体一切的女人说:刚才我看了你的身体,看了不该看的部分,在那里那里那里,对不起啊!
这可是耍流氓的行为,夏东良是绝对做不出来的!玩弄他人感情,用自己的不要脸来使对方难堪,以自己欲望的宣泄思想来戏耍他人,这可不是绅士可以做出的行为。
第三百一十二章 老同学
总而言之,先道个歉吧。夏东良对着外面零下五十摄氏度的环境说:“抱歉,我不知道这里有人,请原谅我!”
夏东良不老实,虽然不明白里面的真正情况,但是他明明猜测里头有人。也就是说,夏东良是抱着让里头人物大吃一惊的态度进行出场的,他认为主角的出场总是应该要让许多人迎合,尖叫声和加油声必须都要有。
如果没有突然出场、让人大吃一惊的阵势,那可对自己的主角地位有很严重的脱节情况。许多跑龙套和配角人物出场,这会让许多角色被人们误解,就好像在游戏中,一些勾引敌人的开团角色在成功引蛇出洞之后,却被认为是操作失误。
总之都是自己的错啊。夏东良在心里自我责备:看了女人子家家的身体,然后被迫对方以身相许,因为贞操、因为传统的贞洁,对方会用尽一切的生命热爱来对待自己——这种剧情我可接受不了啊!
“姑娘,如果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我的话,那我只好自宫谢罪了。”夏东良说。反正他想要在这冰天雪地的世界一个人生活,那么这玩意放弃了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欲望乃是万恶之首,失去它或许会让自己更加活得自在。
他说这话是认真的,并没有开玩笑,也不是想将话题引导到下体上,好在语言中强奸身后的东方女人。夏东良是榆木脑袋,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如果他能拥有将来的话。他思考问题的方式有些单一,但是现在却误打误撞点明了正题。
既然对方会觉得自己是淫荡的怪叔叔,那么只要自己祛除了叔叔这个性别,失去了淫邪的根本,那就可以自我证明清白了吧。皇宫中有皇帝的后宫,为了防止侍者和妃子乱搞、和宫女乱搞,干脆全部阉割,防止分身乏力的皇帝莫名其妙多了几个儿子,莫名其妙被戴了几个绿帽子。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绿帽在一身。既然担心这个问题的话,那割掉了就好了吧。
冰房子里面的状况,夏东良不知道。他只能在外头一通乱想,不停地道歉。他看了别人的身子,却搞得好像自己受了委屈。那停不下来的要死要活的模样,实在让女人有些无语。
没错,就是无语,被看了一切隐私的女人摇摇头,并没有展露出愤怒和羞涩,这些凡人的情绪因为身处寒冬多年的因故,已经慢慢离自己而去。除了刚才因为某些回忆而引起的惊讶以外,她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心性。
在这个冰冷的世界中生活久了,她连感情都变得僵硬了许多。本来情绪的动弹就好像动动手指头一样简单,遇到高兴的事情就笑一下,遇到难过的事情就愁愁眉头,大脑的思维让这些表情浮现在脸上。
可是对于女人来说,她的大脑处在严寒之中,虽然有血的热度,但是却又好像被冻结了一般,大脑皮层的每一道感情沟壑都被冰屑填满。
既然失去了情绪,也就意味着失去了感情的七宗罪——暴食、贪婪、懒惰、嫉妒、骄傲、色欲、愤怒。女人已经不为色欲所动,被人看了身子也无动于衷,虽说自己会因为感觉受到了冒犯而报复,但是已经不会觉得羞涩了。
脸红只是皮肤触碰到空气温度而导致毛细血管舒张的生理现象,微笑也只是象征性的习惯礼貌动作罢了。女人离开人世,在世外桃源里无拘无束地生活了太久,连与人打交道的面具都已经失去了。
如果不是为了给这寒冷的天一些面子,女人完全可以依靠身体的抗性撑住这冰天雪地的寒冷,一丝不挂地光着身子生活。
反正也没有人会来这里,会来到这冰天雪地的极北地带雪山中心。。。。。。除了榆木脑袋的夏东良以外。
女人摘下眼镜,想用布片擦干净上头的水雾。水雾被团成旋转的水纹,赖在镜片上不愿意离开。布片本身就有一些湿润,女人一时间竟然对这湿润的眼镜无可奈何。
她身子一躬,坐在了冰制的椅子上。这椅子有些简陋,只是用几个切口割出的方块模样。女人不是控冰的能力者,她也不是一个擅长雕刻的工匠,她所制作的椅子,也不过是用剑劈砍几道做出样子罢了。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穿衣服,明明换洗的衣物就挂在旁边,女人却选择视而不见。她在零下温度的房子里擦拭眼镜镜片,时不时用手撩起因为低头而落下的鬓发。寒冷明明让她的胸口上的葡萄紫得熟透,明明让她的双唇紫得令人垂怜,像待采摘的水果,有着美味的姿色。
她轻声一叹,自己每天按时的温泉小憩看来是不能正常进行了。来者是客,无论怎么么说,外头等着一个面红耳赤,本应淫荡为恶魔,最后却圣洁为天使,在不存在的天主下祈祷的魔术师呢。
魔术师啊魔术师,你是愣住了,而我自己也是呆住了。刚才的自己好生丢人,居然连是不是他都不能第一时间判断出来,还要细看那么久。明明天使和恶魔的差距就是那么明显,可是自己却因为希望看见恶魔而扭曲误解着天使的模样。
有着天使心的魔术师和有着恶魔心的小丑,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两兄弟的样貌是如此的相似呢?在过去,明明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两者啊!或许是他的特征映照在自己心中太深,所以导致了心有灵犀,一眼就能看清孪生兄弟的各自身份。
不过这也是过去了,现在认不出他们谁是谁,说明自己的修为已经足够,已经可以放下过去了呢。
既然放下了过去,那现在就可以用旁观者的角度和心态,来与见证过自己年轻样貌的人,见上一面了。既可以以奈何桥学校校友的角度,也可以以隔壁班级的同学的角度。
冷月突然想起了夏东良的弟弟——那名曾经让她深爱的男人。
第三百一十三章 天使的六翼
冷月想起了那名曾经一直深爱着她的男人——在学校里弹着吉他给自己唱的情歌。他们明明一同在弑神班中学习生活,他唱出的歌却仿佛说得他们两人生死离别一般:
“劝人离散有多为难,若美丽的故事来得太晚。
所以到哪里都像快乐被燃起,就好像你曾在我隔壁的班级。
人们把难言的爱都埋入土壤里,袖手旁观着别人尽力撇清自己。”
冷月想着过去,不知不觉自己就哼起了旋律。她唱着歌,向前走。第一步的迈出,脚底传来了痒痒的冰冷感触,好歹脚下是冰块,身体的感受器总要给这零下温度的东西一些面子。
若冰块没有低温的丝丝麻麻的感触,那么就不知道是什么不伦不类的东西了。
女人迈出的第二步就已经失去了冰凉的感觉,她的脚下有光芒凝聚成碎片,原本没有重量的亮芒此时却如同被冻僵了一般,成为有棱有角的羽毛碎片。
这些羽毛碎片仿佛被看不见的手和纺车编织起来,如同命运女神的精湛技巧在羽毛上展现。一双合脚的白色羽翼之靴包裹住了女人的脚,如同婴儿小手般的稚嫩,如同母亲大手般的温暖。
女人感觉自己都要飘了起来,如同没有重量的羽毛一般。她的身体特别轻快,心中也没有什么负担。因为没能享受温泉而洗去一天疲惫的不良状态已经消逝,空气的干爽让她差点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
看不见的纺车继续编织,神在她的背上画下几道光纹,确定了编织的位置。六道圣洁的羽翼从她的背上张开,没一片洁白都有女人的身体一般大小。
只不过处在尾椎骨上方一些的羽翼开始变小,这一双羽翼向后直直立起,将每一片羽毛尽情舒展开来。它们九十度角打折,插进了女人的两腿之间,将隐私的缝隙撑开,从后头绕到了前方。
那对羽翼包裹住了女人的双臀,围住了双腿夹住的沟壑,遮掩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黑色毛发以及一抹嫣红。
然后它们的尖端羽翼在肚脐眼旁打开,貌似小草的幼芽,故意留出了一个美点。
处在肋骨处的那对羽翼也发生了变化,相比于尾椎骨上的羽翼,它们的变化有异曲同工之妙。羽翼向两边直挺挺地伸展开,然后折叠,完美包裹住了女人胸前的葡萄和浑圆的魔鬼美丽。
至于肩胛骨上的那对羽翼就没什么好遮掩的部分了,它们勾起了挂在旁边的白色裙摆,放在了女人的手上。
女人穿好了衣服,然后箍好了头发,空气刘海自然成型,并不因为残留的水滴而变化了样子。她掀起了兽皮门帘,视线正好迎上了夏东良略带羞涩,但是又逼着他自己详细打量女人的目光。
看来在女人反应过来之后,夏东良也意识到了什么奇怪的感觉。有这么一种错觉,也许不是错觉:仿佛女人和他曾经很熟络,差点成为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你好啊,魔术师,我听见了你的声音。”冷月说。
“是弟妹吗?你是原弑神班七小鬼之一的冷月吧。”夏东良问,他不能肯定,却已经半信半疑。
突然的一句弟妹,让冷月早就心静如水的心境,破了一个口,裂痕在心态的平稳区域炸裂,思绪仿佛又回到了方面的校园生活时光。
当初在无人区流行这么几个数字和顺口溜,说的是:三冥官,四君王,五爪牙,七小鬼,十妖鬼。
三冥官是指礼葬原的三名首领:九幽圣王,冥府王女,生死判官。这里的冥府王女说的是在红叶之前的上一任地府代言人。
四君王则是说无人区中一些强者的存在:暴君,魔王,龙王,沙皇。
龙王则是在哪个时代中受到争议的一名强者,虽然说他很强,但是大家都认为他不应该与暴君一类王者相提并论。只因为龙王不经常出现在无人区中,大家对他不熟悉。
当然,如今暴君死去之后,有人认为奈何桥学校的校长段克勤可以接替这四君王的名号,但是奈何桥学校那边对此事未做出回应。
五爪牙指的是王巢的五名核心强者:王巢的大脑,右手,斧头,心脏,翅膀。
十妖鬼是指狐仙,龙女,刑天,辟邪,七郎,判官,二郎,牛头,马面,夜叉。
“月出皎兮,劳心悄兮;有意变化,君莫笑兮”的狐仙指的是千年狐妖。九百九十九年修为的稻荷距离狐仙的境界只有一步之遥,但也正因为这一步之遥,导致她现在被关在皇城荆棘之塔的地牢里,逃不出来。
“曾于法华领大车,剪尾跑蹄皈我佛:南无阿弥陀”的牛头和“来历不明,土长土生;傍着牛哥,冥界逞雄”的马面已经在皇城和洛伊儿打了个照面。
而十妖鬼中的判官说的就是三冥官中的生死判官,只要人物厉害,就到处都有传说。
而七小鬼就是原弑神班的最强七人,传说七人。
当初的弑神班七小鬼因为知名度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