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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部分

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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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了不露破绽,又拿出抽烟用的火柴,我把干草点燃了,让它们被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我发现我俩确实很幸运,在我们偷偷溜走后,总督府的家丁结伴冲到了葬地。他们都拿着装满水的木桶。

  至于他们怎么灭火,我和胡子都不关心了。

  我俩怕在回去的路上别又撞见什么人,我俩尽可量的挑着小路,甚至是绕远的冷僻路。

  这样跑完一多半的路程后,我俩又躲在一片灌木林中,稍微歇息了一会。

  胡子问我,“对这场着火,总督府的人会有什么反应?”不等我回答,胡子又拿出安慰的语气,强调说,“咱俩这次没落下啥把柄,他们应该不会找上咱们。”

  我悲观的摇摇头,还提醒说,“你的手电筒落在葬地的那个走廊里了。如果被家丁捡到的话,尤其那手电筒还很特殊,他们很可能会起疑心,甚至调查一番。”

  胡子似乎都忘了手电筒的事了,被我这么一说,他一愣,又对着衣兜和后腰摸了摸。

  胡子气的骂自己几句。而我继续往深了想。

  我的意思,那手电筒并没写咱俩的名字,到时他们真调查的话,咱俩不承认就是了。

  胡子赞同的点点头。我又把自己后腰带的手电筒拿出来,对着胡子举了举。

  我的意思,明天我俩小心一些,把手电筒和瓷刀都小心的收好,而且我俩想办法把这俩件武器偷偷拿回旅店去。

  胡子点头说行。我俩胡扯几句后,也提到绿眼小猴了。

  它现在耷拉个脑袋,还在昏迷中呢。胡子很头疼,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安顿这个小猴,尤其我俩还得在总督府度过剩下的夜晚外加明天呢。

  胡子还补充一句,那意思,他绝不把小猴放生。

  我有了个笨招,我跟胡子说,“咱俩就把这小猴当人看吧,一会回去后,咱俩把它嘴里塞上碎布,再绑它个一晚上。如果它因此不乱闹了,咱俩就不管它,但一旦还不老实,实在不行就再把它弄晕了。

  胡子其实挺心疼这个小猴的,听到后有些犹豫,但他也明白,除此之外没啥好办法了,他最后一咬牙,回了句,“就这么办!”

  等又歇了一小会儿,我俩继续上路。

  半个钟头后,我俩来到宿舍区的附近了,离着老远,我打量着整个院子。

  我本以为都眼瞅着“回家”了,我俩不会摊上啥麻烦了呢,谁知道这时的宿舍区,几乎灯火通明的,还有两个家丁,正堵在院门口,拿出站岗的架势呢……


第二十七章 不露齿的狗


  有这两个家丁在,我和胡子没办法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回去,而且我也猜测着,这大半夜的,宿舍园区被家丁这么看守,很可能是有事了。至于这事会不会跟葬地有关,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跟胡子互相看了看,我俩还想到一块去了。

  我俩避过正门,反倒向一个相对隐蔽的院墙跑去。我俩都踮着脚,这样能让脚下不出声。

  这里的院墙并不矮,大约三米左右,原本这种院墙难不住我俩。我俩借着助跑,再这么一跳,就能轻松的翻过。

  但我俩都不知道院里面的形势,所以就没冒然这么做。

  胡子跟我说,让我给他打下手,尤其借一下肩膀,让他踩一踩。

  我心说这可拉倒吧,他长得那么壮……我索性接话说,“我俩对调一下。”

  胡子想了想,这时我俩还听到,院子里貌似有人喊话呢。

  胡子妥协了。他蹲在墙角。我为了不把他肩膀踩脏,还把鞋脱了。

  这引起胡子的另一种警惕,他盯着我的脚,念叨句,“你是没有脚气哈?”

  我没理会他,等我稳稳站在他肩膀后,他还慢慢的站了起来。

  我的身高,外加胡子这么个人肉梯子,这一下,我能顺着墙头把脑袋探出去了。

  我打量着整个院里,好家伙,此时那些佣工全站在院子内,而且还排成了两队,在这些人面前,还站着奴哥、青脸汉和另外两个家丁。

  青脸汉拿出一脸巴结的笑,正对奴哥嘻嘻哈哈的拍马屁呢。

  一看奴哥就没少被拍马屁,他压根不在乎青脸汉那些话。他冷冷的打量着这些佣工,随后说了句,“是不是少了两个人?”

  青脸汉一愣,他也扭头打量起来。青脸汉就是专门管宿舍的,打心里有一本账。

  他并没用多长时间就有结果了,他跟奴哥说,“确实少了两个,是那两个新来的。”

  奴哥脸一沉,突然间,他还有些尖嗓音了。他问青脸汉,“这俩人哪去了?”

  其实青脸汉哪知道,他看奴哥有这种反应,一下子还急了。他支支吾吾一番,最后还结结巴巴起来。

  奴哥扯嗓子对这些佣工喊,问有谁看到我俩了?

  这些佣工把注意力都放在王半仙的身上。此时的王半仙,头发蓬蓬着,还佝偻着身体,乍一看,有点像爱因斯坦了。

  他更有些迷迷糊糊的,对大家的目光置之不理。

  奴哥对这种无声的回答很不满意,他又吼了两句,甚至他还对青脸汉和那两个家丁下命令,那意思,赶紧联系人手,连夜搜查,把这俩新来的找出来。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妙,尤其我和胡子也有点骑虎难下的意思了。

  我闷头想着,在这种集中精力的情况下,我还四下乱看着。

  胡子被我这么踩着,并不怎么舒服,他趁空抬头往上看了看,本来还问了句,“怎么样?里面啥情况?”

  但当他看到我压根没“偷窥”时,他一愣,之后猛地一抖身体。

  我一下子失去平衡了。我整个人往下落。

  我回过神后急忙调整,但因为我没穿鞋,落地后还很不幸的踩到一个小石子了,结果可想而知,我疼的呲牙咧嘴。

  胡子又追问了句。我把情况跟他念叨一番。

  胡子皱着眉,骂咧一句。而我不经意的一侧头,看到墙角了。

  这里的墙角都长着各种花花绿绿的植物。我认不全,不过从中看到了艾蒿的影子。

  这玩意其实很常见,尤其过端午节时,市场上也有人会卖它。

  我突然有了个计较。我还喊了句,“成了。”

  胡子一脸不解的看着我。我来不及多解释啥,又叫着胡子跟我一起。

  我俩凑到那个墙角,一人拽了好一大把的艾蒿,我又沿着墙角走了走,还找到一把干草。

  胡子这时明白我的意思了,他嘿嘿坏笑几声,还赞了句,“够阴险。”

  我挨着墙角,选了一处地方,把绿眼小猴、瓷刀和手电筒都放在一片小灌木丛中。紧接着我俩捧着艾蒿和干草往后走,这次我俩奔的是正门。

  守着院门的两个家丁,此时正窃窃私语着,不知道说着什么,但他俩分明比之前警惕多了,在我和胡子刚露面时,他俩就发现我们了。

  他们都带着黄光手电筒呢。有个家丁立刻用电筒照了过来。

  我故意拿出被照得难受的样子,缩了缩头,我还跟这俩人喊,我俩是新来的佣工。

  这话也引起他俩的敏感了,一个家丁追问说,“你俩叫什么名?”

  我和胡子各报了姓名,这俩人互相看了看,有一个家丁留了下来,还快步向我俩走来,至于另一个,他甩开大步,向宿舍院里冲过去。

  我猜他是通风报信去了。

  我和胡子都拿出止步不前的架势,默默等起来。

  没多久,奴哥和青脸汉那些人,全冲了出来。青脸汉看到我俩后,怒火腾地一下升了起来。

  他扯嗓子喊,那意思,你们两个去哪了?不知道晚上不能随便离开宿舍区乱走的么?

  胡子这人,原本就不受气,更别说现在被一个人如此吼着了。

  他也来了脾气,把手中的艾蒿和干草,都往青脸汉的身上丢过去。

  这玩意也不沉,轻飘飘的。这么一丢之下,青脸汉往后一退,就很容易的躲过去了。

  胡子指着青脸汉,用更大的嗓门喊道,“你说我俩去哪了?你他娘的不靠谱,让我俩住在挨着厕所的宿舍,你当时只说那里味道大点?但你知道不?一到夜里,那宿舍里的蚊子死多死多的。我俩的血都快被吸光了。”

  青脸汉沉着脸,打量着胡子。能感觉出来,他这人有点怂,被胡子这么一吼,他有点怯场了。

  而我趁空又接话解释说,“我哥俩明天还得运砖运水泥呢,这可是大事,没有我俩,工程就会被耽误的,所以为了能休息好,我俩去外面找点艾蒿和干草回来,想熏一熏。”顿了顿后,我又问,“难道这也有错?”

  我和胡子浑身上下也有点脏,原本这看起来不正常,但我俩捧着干草和艾蒿呢,这也能把我俩的脏,完美的解释了。

  奴哥依旧又看了看我和胡子,他突然嘿嘿笑了,而且看得出来,他信了我俩的话。

  他当着我俩面,对青脸汉批评几句,那意思,你怎么干工作的,难道就不能安排个好一点的宿舍么?但这话的语气不痛不痒。

  青脸汉配合着奴哥,连连应着。

  随后奴哥一摆手,表示这事过去了,不追究了,随后他命令我俩,这就回到院子里,大家马上要开个会。

  我一时间有些诧异。我心说开什么会?

  我和胡子迅速的交流下眼神,但我俩当着这些人的面儿,没多说啥。

  等我们都回到院子里,尤其我和胡子站在佣工的队伍里后,奴哥站在大家面前。

  他先咳嗽几声,这能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之后他说了好一番话。

  他告诉我们,自打工程开工以来,大家都很努力,也正是因为大家的努力,这工程还会被做的如此有质量。他今天跟边巴大人申请了一下,边巴大人同意了,为了感谢大家的努力,明天开始,餐饭里会多一份荤菜。

  他说到这,突然顿住了。

  青脸汉和两个随同的家丁,立刻鼓起掌来。在他们的带动下,佣工队伍中,陆续有人鼓起掌来。

  我和胡子原本不想参合,尤其奴哥又不是首长,说的也不是什么大有哲理的话,我心说至于这么捧他么?

  但青脸汉很在乎,他看到包括我和胡子在内的一小部分佣工的不配合,他沉着脸,又催促一句。他还故意高举双手,使劲鼓掌。

  我和胡子无奈的互相看了看,胡子依旧流露出不以为意的表情,但我对他使个眼色,那意思,给阿奴个面子吧。

  我俩轻轻的鼓了几下。

  奴哥咧嘴笑了,他还举手一挥。我们的掌声都停了。

  奴哥又拖了个长调,喊了句,“但是呢……”

  我最烦这三个字,我心说这条边巴手下的狗,怎么也学会打官腔了,尤其但是这俩字是个转折,凭我的经验,接下来保准没好事。

  也跟我猜的一样,奴哥又说了另一个事。

  今晚三夫人很无聊,外加天气闷热,她有些失眠。鉴于这种情况,边巴大人让奴哥来到宿舍区,想从佣工中选出几个壮汉来,让壮汉陪着三夫人解解闷。

  我怀疑奴哥没读多少书,尤其他这番话,听起来很有歧义,甚至容易让人多想。

  胡子心直口快,他听完就带头问了句,“找壮汉做什么?难不成是跟三夫人一起滚床单么?”

  那些佣工听到这,全哈哈笑了起来,但我也发现,这些人笑归笑,有些人故意拿出怪表情打量着胡子。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至于奴哥,他被胡子这话气到了。他冷哼一声,青脸汉又拿出小跟班的架势,对着胡子喝了几句,说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

  胡子较真上了,跟青脸汉对峙几句,那意思,老子怎么乱说了?三夫人睡不着,就想叫壮汉过去陪,为什么是壮汉?而且怎么陪?

  奴哥不想听这俩人继续这么斗嘴。他摆摆手。

  我发现他原本还有些怒意呢,现在竟然又把这怒意全压了下去。

  他一转话题,问我们,“你们这些人中,谁是公认的第一壮汉?”


第二十八章 神秘三夫人


  奴哥这话一出,几乎所有的佣工都指着胡子,有人还喊着,“是他!”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突然意识到不妙,甚至是联系起一件事。晚间以那个壮汉为首的几个佣工,非要跟胡子掰手腕,结果壮汉“放水”,输给了胡子。

  现在看着这么多人看着胡子,我隐隐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胡子并没像我这么想,他听这么多人称呼他为第一壮汉,他自信和自豪的笑了笑。

  我特想跟胡子喊上几句,那意思,你个傻子啊,别人给你卖了,你竟然还帮着数钱?

  这是奴哥把注意力都放在胡子身上,他还拿出一副不信的架势,反问句,“就你?”

  胡子一下子急了,他撸起袖子,对着奴哥绷了绷肌肉。

  奴哥对胡子示意,“第一壮汉,跟我走吧,见一见三夫人。”说完,奴哥嘴角上翘,这是一种坏笑的表现。

  但胡子也没那么傻,他一听到三夫人的字眼,又皱了皱眉。

  他拿出完全没兴趣的架势,对着奴哥摆摆手说,“老子困了,一会要睡觉,不然白天没精力干活了。”

  奴哥竟然给胡子放宽了条件,他又告诉胡子,那意思,明天放你一天假,带薪的。

  我怕胡子别禁不住奴哥的这个诱惑。我故意往胡子身边靠了靠,接话说,“我兄弟可不是什么第一壮汉,他只是偶尔有股子爆发力罢了。”

  我这话立刻招来一小部分佣工的嗤之以鼻,尤其那个败给胡子的壮汉,此刻他也站在我们的队伍中,他的反驳声最大。

  他跟大家强调,他领教过胡子的力量,哪是什么爆发力,是绝对的壮汉。

  他还对胡子竖了竖大拇指。

  胡子隐隐发现出不对劲了。他这次倒是没表现出啥自信的架势。

  他扭头看着我。我对他微微摇头。

  奴哥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稍微想了想,又嘿嘿笑了。

  说实话,我讨厌他的这股子笑声,里面充满了奸诈感。但奴哥根本不理我,他也往胡子身边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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