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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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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哈巴狗冷不丁拿出一副犯懵的架势,随后它又带着一股恐惧感,也别说继续咬我胸口了。它扭头就逃,而且一边逃一边使劲的甩着身体。

  看得出来,它想把这一身水甩掉,问题是,这“水”岂是一般的黏?

  我估计这流浪狗再被我吐的这些酸水浸一浸的话,没多久它这身狗毛都得掉干净。

  我并没太想这只流浪狗,反倒把精力收回来,特意往后靠了靠。

  我后面就是墙,我靠着它借力,这样能让自己舒服一些。

  我还试着大口的深呼吸,这样能让我把肺部的脏东西排出去。

  大约过了半支烟的时间吧,我觉得自己好过一些了,也站了起来。

  我不知道斜眼怎么样了,更不知道他跟小鲜肉交没交手。但我没急着满巷子找他,反倒打定主意,先走出这个巷子再说。

  在走前,我还留意到,我附近的地上有散落的小圆珠。

  我猜这都是从小鲜肉手链上弄下来的。我把自己能眼见到的小圆珠都捡起来,并放到兜里了。

  我不确定这圆珠对我有没有用,但留着总没坏处。

  毫不夸大的说,我是一路踉踉跄跄的,最后还虚弱的出了一脑门汗,这才走出巷子。

  我看着巷子外的路面,而且只一眼,我就看到斜眼了。

  远处的路边有一辆老式桑塔纳,这车也旧的可以了,而斜眼呢,正躺在车前盖上。

  他明显没意识了,而且衣服被扒的干干净净,尤其那根棒子,还屹立着。

  在这桑塔纳的近处还有一个路灯,乍一看斜眼似乎正舒舒服服的晒“路灯浴”呢。我怀疑这一切也都是小鲜肉所为。

  我也很着急,不知道斜眼死没死。我喊了几嗓子,又用尽可量最快的速度,向他冲了过去。

  我探了探斜眼的鼻息,他倒是挺呼吸有力的,这让我稍微放了放心。

  我心说小鲜肉之所以不杀我,是因为他跟东家有合约,怕杀我赔钱,但他为何不杀斜眼呢?

  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理由,他杀斜眼的话,东家又不给他钱,他何必呢?

  从这方面看,我倒得替斜眼感谢他,也正是他的手下留情,才让我又多留了一个手下。

  我把外衣脱了,把它盖在斜眼的身上,一来怕他走光,二来怕他被冻到。

  我靠着桑塔纳,又掏出手机,给丑娘去个电话。

  其实短期内,我几次三番的找丑娘,想想也有些丢人,但我也明白,自己现在还能做什么?而且换做别人,他又能怎么做?

  这次电话倒是很痛快的接通了。我把这里的情况说了说。

  丑娘沉默了好久,最后她叹了口气,说对手不简单!

  她这声叹息,很耐人寻味,另外丑娘让我别乱动,她这就派人手过去。

  我现在的位置,离嘉泰宾馆很近,而且也有一部分的人,就在嘉泰附近搜索着人证的下落呢,所以这一次,也就隔了五分钟吧,有一辆白轿车,迅速的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

  它还直奔我而来,最终停在桑塔纳的旁边。

  有两个人从车内下来,其中之一是夜叉。

  我望着夜叉,不知道说什么了。而夜叉倒是拿出关心的样子,问我,“老大,你怎么样?”

  我示意自己没事,又指了指斜眼。

  夜叉和同伴凑到斜眼旁边,这俩人都是行家,他俩初步检查一番,就确定斜眼只是被人弄晕了,并无大碍。

  他俩一起合力,把斜眼送到轿车的后车座上。

  之后我上车了。夜叉鼻子很灵,他还突然凑到我身边,用力嗅了嗅。

  他反问我,“杀虫剂?”

  我点了点头,补充说,“对手很怪,而且除了爱用杀虫剂,还用一张能射出网的枪。”

  夜叉一时间表情很严肃,跟同伙互相看了看后,他先说,“是他么?”

  我一愣,不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而同伙表情也怪怪的,接话说,“他娘的,谁这么厉害,怎么把这个尊神给请来了?”

  我猜夜叉他俩都知道小鲜肉的底细,我让他俩多解释解释。

  但这俩人都选择闭口不言了。夜叉还让我别急着问了,先调养身体才最重要。

  我心说自己只是虚弱,还不至于到调养的程度吧?

  我也这么提了一句,夜叉和那同伴都摇头,他俩还异口同声的提醒我,那意思,短期内吸了这么多杀虫剂,肺部一定被影响到了,如果不认真对待,很可能会得肺炎,最后演变成肺部纤维化。

  我被纤维化这三字吓到了,而且我也知道这种病,基本上很难治好。

  我一下子变得很配合。

  夜叉开着白轿车,先远离了嘉泰宾馆,奔向市里,最终他还把车停在一个私人医院的门前。

  这医院并不大,说白了就是一个八层楼,而在八层楼后身,还有一个独立小院,院内有几个平房。

  夜叉停好车后,就对我打手势,让我跟他快进医院,而且很快会有医生给我治疗的。

  我倒是想及早治疗,问题是,看着这医院的牌匾,我又犹豫上了。

第三十三章 剐疗

  这医院的牌匾写着:朱海肛肠医院。??? ? 看·?

  我心说自己是肺部出了点小毛病,这跟肛肠有什么关系?我因此犹豫上了,也没急着下车。

  夜叉倒是猜出我的心思了。随后他补充一句,“放心吧,老大。”

  我并不笨,隐隐明白点啥。

  夜叉和同伴一起架着斜眼,我跟在他俩后面,我们一起进了医院正门。

  现在这时间,尤其还是这种医院,我发现整个医院都冷冷清清的。而门口值班的保安,倒像是事先收到什么消息了一样,他从值班室走出来后,并没多问,只是对我们摆摆手,还示意我们,往后院走。

  夜叉继续带头。等来到后院,我这么细细一打量,发现这院里一共有四个平房,其中两个平房的灯都亮着呢。

  夜叉跟我解释,说大嘴正在这里抢救呢。

  我猜亮灯的两个屋,就都跟大嘴有关。夜叉又指着一个没亮灯的黑屋,说他送我过去,也让我在那个屋子里等一等,一会有专门的医生过去给我看病。

  我心说自己这点“伤”还没那么严重呢,也不需要别人陪护。而且相比之下,我更担心大嘴。

  我让夜叉别管我了,先去忙活斜眼和大嘴的事吧。

  夜叉原本一直爱绷着脸,一脸焦急样,现在他竟然露出了笑容,他点点头,跟我回了句,“好!”

  我自行去了那个黑屋,在进门后,还随手把墙上的灯开关打开了。

  这屋内摆放着不少设备,里面有我认识的,比如心电图或者显微镜之类的,但也有我不认识的。

  我没乱摆弄这些设备,反倒走到一个角落。这里有一个躺椅,我静静的躺下来等待。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着一个小推车走了进来。

  他对我很客气,一口一个小闷老大的叫着。

  我因此能感觉出来,他不是野狗帮的人,不然不会称呼老大时,还特意加上小闷俩字。

  我出于礼节,也客气几句。

  这医生说他是来给我治疗的,随后他把小推车上的一套工具打开了。

  我看到里面有手术刀、止血钳等等,甚至还有尖嘴锤子和小锯。

  我一下毛愣了,心说他要干嘛,难不成是想把我的肺切除?

  我看他这就要把小车推过来,我急忙打了个让他止住的手势。  ·

  这医生不解的看着我。我含蓄的说了句,“兄弟,不至于吧?”

  医生顺着我的眼光,又低头看了看,他突然明白了,哈哈笑了不说,他又一附身,从小推车下面的一个抽屉里,拿出另一套家伙事来。

  他解释说,手术刀和止血钳之类的,是给大嘴那边准备的,因为马上要对大嘴手术,至于对我的治疗,用这些东西就可以了。

  我看着他新拿出来的那套东西,里面有一副口罩,一个巴掌大的小盆,还有输液的针和药瓶,以及一个小盂。

  我心说这看起来还差不多。

  这医生把口罩放在小盆中。这小盆里也盛着一下子中药。我看中药一直冒着热气,而且我也留意到,这小盆下面扣着一个密封的铁盒子。

  我怀疑这铁盒子有加热的功能,能让小盆的中药一直保持着一个温度。

  医生先给我输液。我发现这瓶药输的很慢,医生说,大约四个小时才能输完。

  之后他跟我解释,让我把浸泡后的口罩戴上,而且我不要有所顾虑,随意的呼吸着,等口罩凉了,我再自行把它浸泡一下,让它上面的药一直热乎乎的就行。

  我点头表示明白,另外我指着那个小盂,问他,“这个是做什么的?”

  医生比划一下,说那是让我吐痰用的。

  这医生也没多待,等看着我把口罩戴好后,他推着小车又离开了。

  我一边呼吸着,一边细细品味,这口罩上的中药并没太大的刺激性气味,而且每次一呼吸,我都觉得肺里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我因此还挺舒服。最后我靠在躺椅上,慢慢合上了眼睛。

  我本想好好睡上一会儿,谁知道没多久我就被憋醒了。

  这时的滋味并不好受,我就觉得整个嗓子眼都堵得慌,呼吸也有些不通畅了,尤其是肺部,有种麻痒感。

  我知道自己该吐痰了。

  我把口罩摘下来,对着小盂咳咳一同。

  一口口深黄甚至都有些发黑的浓痰,全被我吐到小盂之中。

  说实话,我看着这些痰,别看是我自己吐的,但还是被恶心到了。

  接下来两个多钟头吧,我总断断续续的吐着。痰的颜色也从最早的深黄色慢慢变成白色了。

  我知道自己是个老烟民,抛开这次遭遇不说,我的肺部原本就不太健康。我因此有一种感觉,心说这一回吐痰,还真是一箭双雕了,也让我肺部沉积的烟油啥的,及时得到了清理。

  最后我眼睁睁看着输液瓶子里的药流光了,我看那医生还没过来,我也懒着去叫他了。

  我自行把针拔了出来。

  本来我有些累,最好是能好好歇一歇,但我没偷懒,打心里一直记挂着大嘴。

  我自行走出这个小屋。我看着另外两个点灯的平房,我也不知道大嘴在哪个屋呢,我就随便找了一个屋,走过去敲起了房门。

  我足足敲了两通,门才被打开。刚刚给我治疗的那个医生,此刻又出现在门前。

  但隔了这么一段时间不见,他显得有些憔悴,另外他穿的手术服上全是血点子。

  我冷不丁觉得他有点狰狞。而等我俩互相对视一下后,我先问他,“大嘴怎么样了?”

  这医生想了想,答非所问的让我等等。他又把门关上了。

  我心说这爷们让我等个什么劲儿呢?但我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

  很快门再次打开,夜叉穿着手术服出现在我面前。

  他手里拿着另一套手术服。他把衣服递过来,那意思让我换上。

  这平房外也没椅子,我只好站着,把衣服都穿好了。夜叉趁空跟我念叨一句,说大嘴情况不乐观。

  我心里有点堵,也追问他,“到底怎么样了?”

  夜叉绷着脸,又回答说,“他快死了。”

  我听完这句话,觉得心里更加堵得慌了。我心说自己还是别多问了,一会亲眼看看啥情况吧。

  等我俩一先一后走进去,我发现这屋内有不少人呢。

  这都是医护人员,他们都忙活着。而在一个角落里,这里摆着一个简易的手术台,大嘴正面冲下的躺在上面,而且心电图和脑电图的设备,也都连在大嘴的身上。

  此刻这两台设备还滴滴的运行着。

  另外有一个护士,正弓着身子,站在大嘴旁边,她正给大嘴背上贴止血纱布呢。

  我凑到大嘴身边特意旁观,不得不说,我盯着大嘴的整个后背,一时间被吓到了。

  大嘴的后背上,东一块西一块的,全贴着纱布,尤其有几处没贴的地方,上面还是坑,里面的肉都被挖掉了。

  我想到一个词,活剐。我心说这他娘的算是抢救呢?这不是把大嘴往死里整么?

  这时夜叉也凑了过来。我跟夜叉悄声嘀咕几句。

  夜叉比我懂得多,而且他一定是全程把手术跟下来了,他也跟我嘀咕着,解释几句。

  他说想要把大嘴救了,就必须把那个东西找到。而且这些医护人员足足找了小两个钟头,刚刚才有所发现。

  他又指着另一个角落。

  我不懂他说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我又被他带着,像那个角落走去。

  这角落里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大大小小的玻璃皿,有些玻璃皿里面粘着鲜血,估计刚刚被用过,而其中之一,里面还有一小块肉。

  这应该是大嘴后背上的肉。有个医生正举着一把尖嘴小刀和一个镊子,一点点解剖这肉呢。

  这医生的闭着左眼,右眼带着一个单筒镜子。我冷不丁想起修表的师傅了,而我因此也有个猜测,心说这单筒镜子应该是放大镜。

  我和夜叉都没打扰这医生,他又用了一段时间,最终用镊子从这块肉内取出一个小米粒大小的圆珠。

  这圆珠被血浸着,看不出原来是啥颜色的。

  这医生也挺累了,他想临时歇一歇。

  他把单筒镜子摘下来,随后站起来,拿出瞎溜达的架势,往屋中央走去。

  我很好奇,指着这小“米粒”问夜叉,“这就是……?”

  夜叉点点头。

  我想能仔细看看这玩意到底是啥。我趁着医生不在,索性借用了那个单筒眼镜。

  我戴着它,等调整好距离后,这么一看,我发现这小米粒上还有两个小孔。

  我琢磨一番,突然有些明白了。

  我问夜叉,“这玩意里面是不是装着什么剧毒?”

  但没等夜叉回答呢,有人喊了句不好。我还听到,心脑电图的设备报警了。

  我没再跟夜叉说什么,我俩都奔向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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