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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部分

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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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穿的衣服颜色深,这在黑夜中还没什么,但一会天亮了,我俩在这么一大片枯叶中行走,很容易暴露。

  我把这问题说了出来,胡子一时间也没啥好招,他最后挠了挠头,说咱们弄不到迷彩服,现在也总不能编些草帽和草衣啥的戴在身上吧。

  我无奈的摇头,也知道,编草帽太费时间了。

  等我俩又深入一些后,天开始亮了。我边走边四下打量着。我们周围除了杨树以外,还分布着不少松树。

  我最后把目光放在一棵老松上,这老松离地五米多高的树干上,正往外溢出油脂呢。

  我指着这棵松树,跟胡子说,“咱俩运气不错。”

  胡子不太明白,但他还是随着我,一起凑到松树前。

  我让胡子在树下等我,我爬上去做点事情。

  胡子盯着树干,瞧了一番后,他啧啧几声,说这树干太滑了,你行么?

  我没回答他,这一刻我脑中小人很活跃。我在小人的影响下,先围着树干转了一圈,之后我双腿用力,让自己往上窜了一大截,又扑到树干上。

  我以前也爬过树,但都很费劲,更别说应对这么一棵树干上全是油脂的松树了。

  这一次却很邪门,我不仅爬的相对轻松,而且也学会怎么用巧劲儿。

  隔远这么一看,我跟个壁虎一样,左拧一下右晃一下的,我也不耽误的向上方最浓的那一块油脂进军。

  胡子拿出一副愣愣的样子,刚开始他连连念叨,“这不科学。”但很快的,他想明白了,他还后悔上了,说他真是亏啊,早知道他还要什么一口破牙,也跟我一样,被科研人员在脑中植入一颗芯片得了。

  又过了半分钟吧,我来到那一片浓浓的油脂前,我夹紧双腿,固定住身体,我还腾出双手,把上衣脱了。

  我也不嫌脏不脏的,把上衣当抹布一样,对着这些树脂擦来擦去的。

  胡子突然嘿嘿笑了,对我竖大拇指说,“高!”

  随后他也脱了上衣,那意思,他把上衣撇上去,让我也给他擦一擦。

  我摆手示意没问题。而就当他正要撇的时候,我们附近的一处地面上有动静。

  这里都是枯叶,但枯叶晃动起来。胡子刚把上衣撇出去,他反应也够快的,不管我接没接到,他立刻转身,用猎枪指着这片枯叶。

  我也没其他心思了,敏感的盯着那片地面。

  胡子轻喝一声,问什么人,赶紧他娘的滚出来。

  但我俩都被“骗”了,一个小松鼠,贼头贼脑的探出头,它还很胆小,看到我和胡子后,它吓得窜出来,落荒而逃。

  胡子骂咧一句,说刚才真练心跳。

  我不想在松树上久待了,不然这次还好一些,如果我俩真遇到啥危险了,我很吃亏。

  我让胡子又撇了一次上衣,而且我俩配合默契,我一下子就接到了。

  我把我俩的上衣都弄得油乎乎的,之后我双腿松劲儿,秃噜下去。

  我俩各自拿着一件上衣,先用它把浑身都擦了一遍。

  我形容不好这一刻的感受,也有点恶心感。但我俩压着性子,最后往地上一扑。

  我俩都来了个驴打滚,我还算有些尺度,适可而止。胡子却上来彪劲儿,他用滚得方式,足足远离我三五米,之后又这么样的滚了回来。

  等我俩再站起来时,我俩浑身上下全是枯叶。乍一看,我俩跟森林野人无异。

  我的意思,既然有了这层保护色,我俩一会也尽量蹲着走,增大安全性。

  胡子对蹲着走的说法有些不解。我其实也不太懂,这都是脑中小人告诉我的。

  我索性又被他指导着,当着胡子的面演示起来。

  说白了,蹲着走就是走鸭子步。胡子试了试,说很累,而且一直这么走下去跟丧狗汇合的话,他还担心自己的俩胯胯会废掉。

  胡子又折中想了另一个办法,他尽可量压低身子,弓着腰走。

  就这样,我俩一先一后,很平安无碍的走到林子的西北方。我隔远还看到了那三棵杨树了。

  它们很粗很壮,跟周围那些老树相比,它们单拎出来一个,都比其他老树的两个还要大。

  胡子品了品四下环境,跟我说,“这里静悄悄,没有敌人,我们直接去树下跟丧狗汇合吧。”

  我倒是有相反的态度。我回忆着这一路上的经历。抛开我和胡子的警惕心不谈,这一路上,我俩压根久就没遇到宋浩的人,这绝不能说是我俩运气好这么简单的。

  另外看着眼前,这股子静也让我不自在。

  我跟胡子提醒,我怎么想到了暴风雨前的宁静呢?

  胡子看了看我,又特意看了看前方。他拿出犹豫样,反问说,“你的意思?这里反倒有危险?”

  我没法确定,而且我也没冒然带着胡子继续往前走。

  我俩蹲在一个树的旁边,我针对这情势,又用心琢磨起来。

  

第六十九章 咆哮的炮弹

  我首先把我俩接下来要走的路线改了,不然盲目过去,真要遇到危险了,我怕我俩会成为活靶子,其次我针对附近的情况,指着一处挨着三棵老杨树的下坡路,跟胡子强调,“咱们先去那里,然后顺着小坡赶到老杨树那。 ?·”

  胡子没急着问,也自行琢磨一番。他还连连称赞,补充说,“到时我们顺着下坡走,真要遇到什么情况,我们的视野开阔,而且可以‘骑’在敌人头顶上打枪。”

  我点点头,表示是这么个道理。

  我俩稍作游戏,又绕了一个弯,往下坡那里赶。

  在中途,我也发现另一个现象。我怀疑这里的整体地势有些洼,别看被枯叶遮盖着,冷不丁看不出什么,但我和胡子淌着走的时候,是越走越深,最后枯叶都到我俩膝盖处了。

  胡子时不时跟我抱怨,说义村这里,就凭这地形就没啥发展,尤其这种凹地,盖个楼吧,容易积水,盖个厂房吧,那就更不用提了。

  我心说胡子倒是想的挺多,尤其我俩也不是村委书记,这种问题碍着我们什么事了。

  就这样又走了一会儿,胡子突然咦了一声,他还勐地站定。

  我扭头看着他,一脸不解。胡子也瞪着我,反问说,“刚刚你有啥感觉?”

  他说完还指了指膝盖下方。我回答说一切正常,就是有些碎叶子弄到鞋帮里了,让我有些难受和硌脚。

  胡子说他问的不是这个,他随后补充,说他明显感觉到,刚才有什么东西摸他一下。

  我怀疑他是不是又疑神疑鬼了,但我抬头看看,现在天都亮了,这种“黄天化日”的环境,也不能刺激他想鬼故事吧?

  胡子没在跟我多说,他又伸出脚,在四周乱扫乱搜。

  我俩真没料到,在我们身边这片看似平静的枯叶堆,突然有了动静。

  有一个人勐地从里面坐了起来,他离胡子很近,而且就在胡子背面。

  他下手很快,先对着胡子的腰间狠狠戳了一下。胡子吃疼,惨哼了一声,这人又立刻站起来,他另只手上还拿着一把匕首。

  他用匕首顶着胡子的脖子,而他自己又顺势的藏在胡子身后了。

  这期间我也紧忙着,想把猎枪拿下来。但我还是慢了一步,最后举着猎枪时,敌人已经有恃无恐了。  ·

  我看不轻敌人的长相,只知道他浑身沾满了枯树叶不说,脸上还蒙着一个口罩。

  胡子被匕首顶着,没法乱动。但胡子趁空念叨,让那人冷静,别乱来。

  我也打心里琢磨着,想说点啥。我想先化解这人的怒意,之后再找反败为胜的机会。

  但这人偷偷探了探脑袋,用那双小眼看了看我后,他突然把匕首拿开了,又推了胡子一把。

  胡子不明白咋回事,但他没空管这些。他一路跑着,跟我汇合在一起。我趁空往前走了走,用枪指着这人。

  这人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又把口罩摘下来了。

  这么一来,他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我和胡子把他认出来后,全都一愣,胡子更是喊了一嗓子,“鬼!”

  我其实也有这种感觉,因为是真没料到,这人会是王大嘴。

  我反应也够快,立刻明白了,这里面有猫腻。我先扭头把胡子的嘴巴捂上。

  胡子懂我的意思,他也乖乖的闭上嘴。

  我俩又淌着走,跟大嘴汇合。

  大嘴现在根本笑不出来,也没巴结我的意思了。他绷着脸,冷冷的跟我俩打了声招唿。

  胡子打心里还是很纳闷,他接话说,“丧狗说你死了,什么情况?”

  这次轮到大嘴一愣。我让大嘴别急,先说说他之前的遭遇。

  大嘴告诉我俩,他这次带着丧狗过来支援,路上遇到敌人的袭击,而且这帮敌人是一**出现的,还都带着弓弩。

  他和丧狗一直逃着,但敌人中有射弩的高手,丧狗最后挨了一箭,被敌方擒住了,而他几次化险为夷,尤其中途他还听到义村村尾的方向传来炮弹声,他知道我和胡子也遇到麻烦了,他索性一发狠,往这边赶了过来。接下来这一夜,他进了树林后,一直找我们,但等天亮了,他也有些累了,索性就藏在枯树叶里休息一番,没想到又听到脚步声,还遇到我俩了。

  我和胡子边听边互相看着。胡子听完还啧啧几声,说这跟丧狗说的完全不一样,尤其死者还出现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而我打心里一琢磨,有了计较。

  首先能肯定的是,这个丧狗一定是假的,至于真的丧狗,我怀疑凶多吉少了;另外王大嘴和丧狗支援在前,我和胡子闹事在后,所以当时宋浩带人追捕大嘴和丧狗时,村里还没出啥嗦呢。换做我是宋浩,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用猎枪和炮弹的,毕竟枪炮声太响,会让更多人听到。

  我还把这分析说给胡子听。

  胡子连连点头赞同。而大嘴一下子沉不住气了,他更较真的是,谁联系了我和胡子。

  我把手机掏出来,让他看了看那个电话号码。

  大嘴说,这是丧狗的手机没错。而我又当着大嘴的面,给丧尸手机打了个电话。

  响了四五声吧,电话才接通。那边还是那个尖嗓门,他压低声音问,“七杀哥,你在哪呢?”

  大嘴脸色一暗。我猜他有啥新想法了,但我没急着挂电话,又故意拖时间的跟假丧狗聊了聊。

  我告诉假丧狗,我俩已经到了,但怎么没见到他的人呢。

  假丧狗沉默稍许,紧接着又回我说,“奇怪,我也没见到你。”

  假丧狗又重复了一遍我俩见面的地方,林子西北方的那三棵老杨树。

  我拿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骂了句他娘的,又说,“我走错地方了,你等我。”

  假丧狗应了一声,还强调让我快去。随后我把电话挂了。

  大嘴盯着挂断的手机,眯了眯眼睛。他跟我说,“我对这人有印象,之前追杀我和丧狗的人里,有一个大长脸,他似乎是个小头头,对同伙喊过话。他就是个尖嗓音。”

  我和胡子都知道这话的言外之意。胡子还骂了句狗艹的,又接着说,“这帮狗人,杀了我们的人不说,还冒充我们的人骗取我俩的信任,要不是遇到大嘴,我俩很可能也落入到圈套中。”

  大嘴赞同胡子的猜测,甚至按他分析,那三棵老杨树的周围,此刻弄不好都埋伏着不少高手呢。

  胡子把猎枪拿到手里,举着问我,“小闷,闷爷!怎么着,人家都骑在咱们头上拉屎了,你还能忍?”

  我摇摇头,回话说,“这次忍不了!既然这些人咄咄相逼,咱们也别手软,两把猎枪,让他们都见阎王。”

  而且我发现这一刻,我脑中的小人也充满了杀戮之心,似乎他对丧狗的遇害很在乎,再往深了说,这个利爪,他生前应该是个很看中情义的人。

  我和胡子这就商量接下来的计划,大嘴听了几句后,拿出完全反驳我俩的架势。

  他的意思,我们没必要这么麻烦,也没必要用枪。

  胡子一脸不解,反驳说,“不用枪?难道咱们赤手空拳?又或者举着俩砖头往上冲么?”

  大嘴让胡子别说了,先等一等。他又一扭身,向枯叶堆里扑了过去。

  胡子问我,“大嘴这是什么毛病?”

  但没等我回答,大嘴又站了起来。我看到他手里拎着一个包裹。

  这包裹很简陋,是用上衣捆吧捆吧弄出来的。而且这包裹鼓鼓囊囊的。

  大嘴当着我俩面,把包裹摊开。我看到这里面有掷弹筒,还有四发炮弹。

  胡子一下子就乐了,甚至看那样子,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他跟大嘴说,“好样的,兄弟。”

  大嘴解释,说这是他在赶往义村村尾时,遇到了一伙敌人,这掷弹筒和炮弹,也都是从敌人手中抢到的。

  我和胡子都对掷弹筒的了解不多,我俩蹲在掷弹筒前面,七手八脚的摆弄几下。

  大嘴给我俩时间,但等差不多,他熟练的演戏了一遍。我看他的手速,嗖嗖的,偶尔都快出虚影了。

  胡子赞了句,说大嘴啊,你以前是不是在部队当过兵?

  大嘴应了一声。胡子又猜测,“你肯定是三炮营三炮连的,对不对?”

  我知道胡子因为心情不错,又有逗乐的心思了。但我打断他,那意思,既然大嘴会用掷弹筒,我们赶紧去对付敌人吧。

  我也怕耽误久了,这帮敌人没耐心,别提前撤退了。

  我们仨的路线并没改,先奔着那下坡去的。最后我们站在坡上,大嘴还挑了一个粗壮的老树,他嗖嗖爬上去了。

  原本大嘴让我和胡子都等他就是了,但我想跟他一起上树看看,所以我就又紧随其后了。

  大嘴没料到我的爬树本领这么好,他悄声称赞了几次。

  等我俩都爬到离地十多米高的地方,大嘴带头停了下来。

  他抱着树干,让自己身体跟树干紧紧贴在一起,他还跟个猴子一样,对着那三棵老杨树的地方查看着。

  我并不近视,但跟大嘴的眼力一比,我跟个近视没啥区别,因为这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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