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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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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夜里的,随便门外黑咕隆咚的,我却很敏感的第一时间发现了。

  我问了句,“谁?”胡子更在乎手中的那两个纸条。他不想让外人看见,外加这纸条的内容已经被我俩知道了。

  胡子索性一张嘴,把纸条嚼巴嚼巴,吞到了肚子里。

  门口那人,在我刚一问话的瞬间,他就嘿嘿笑了笑。

  我听出来,是刀哥的语调。我猜他这么晚了找我俩,一定有事,而且很可能又没憋好屁。

  我硬着头皮,让他进来。刀哥一闪身,又直奔我和胡子坐的那个草垫子。

  我看着刀哥的身体状况,冷不丁挺诧异,因为他现在也不瘸了,看走路姿势,伤也没大碍了。

  这才几天,他就恢复到这种程度?

  而胡子一直对刀哥的印象很一般般,这次看刀哥也想坐到草垫子上,胡子故意挪了挪屁股,没给刀哥地方。

  刀哥很机灵的观察到这一幕,他没在乎,最后蹲在我俩面前。

  我故意打着哈欠,说我和胡子都困了,那意思,让他有事就长话短说,也甭绕弯子,直奔主题。

  刀哥说他听别人说了,我和胡子升为随从头领后,这两天正在一等奴内选人呢,选中的人可以成为我俩的手下,做一名南地头的随从。

  刀哥又指了指自己,说他身子骨挺壮,外加跟我俩关系这么铁,如果真有这好事,希望我俩能考虑到他。?·

  我听明白了,这爷们是来毛遂自荐的。另外我心说他的耳朵倒挺灵,狐姐交代我俩的事,也不知道他从谁的嘴里挖到了。

  换做平时,能从一等奴升级为随从,这绝对是个优差,毕竟伙食和各方面的地位,都会上升一大截。问题是,这只是个假象,那些随从每天都要吃充满毒素的炖肉和鸟蛋,久而久之,早晚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我单从这方面考虑,尤其真把刀哥当朋友了,我一下子脸沉了下来。

  至于胡子,更是不客气的哼了一声,说这事先不急,等改天再跟刀哥下结论。

  刀哥耍了个滑头,这期间故意掏出一个打火机,他也不吸烟,光是把打火机打着了,借着火光,他能看清我俩的表情,另外他盯着胡子的嘴,咦了一声。

  胡子不明白刀哥这举动的意思,念叨句,“怎么了?”

  我顺着往胡子嘴上一瞧,他的一个门牙上沾着一个写着字的纸屑。

  我猜是他刚刚嚼纸条时,不小心弄上去的。我给胡子提个醒,胡子立刻把这个纸屑摘下来,又使劲一搓。

  刀哥拿出怪表情,不过稍纵即逝,随后他又干笑着,试着求了几句。

  胡子对刀哥置之不理,而我说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也隐隐点了他一句,让他回去休息。

  刀哥最后也看出来了,他这请求,一时半会是不能成了。刀哥看了看窗外,又说,“算了,都十二点了,两位兄弟早些休息吧。”

  刀哥起身要往外走。我却被他最后这句话弄的心头一震。

  我叫住刀哥,反问他,“你怎么知道现在是午夜?你有手表能看时间?”

  胡子稍微一愣神,又拿出感兴趣的样子。

  我俩之所以这么在乎时间,因为丑娘的纸条上清清楚楚告诉我俩,凌晨两点去汇合,我俩要能有个具体的时间观念,就不会迟到。

  刀哥的回答出乎我意料,他说他从小在朱海的贫民村长大的,那村子里的人都做豆腐,而且做豆腐很辛苦,一到下半夜就得起床准备着。也就是因为村里人的夜猫子习惯,让他从小也跟村民一样,会看月亮。说白了,只要让他看一眼当空的月亮,他就知道大体什么时间了,也绝对不会差太多。

  我暗自佩服刀哥这项本领时,也再次问他,“确定现在是午夜?”

  刀哥点头,还拿出拍胸脯的样子,做了个保证。

  我对他说了声谢谢,这让刀哥一头雾水。不过我没再跟他聊什么,他又带着这股子纳闷劲儿,离开了。

  我跟胡子说,“咱们都大体心里有个数,现在是午夜,咱俩再休息一个半钟头左右,就上路。”

  胡子说行。我俩也不针对丑娘的计划多说什么了,因为我怕隔墙有耳,尤其怕刀哥别在外面偷听。

  我俩躺在草垫子上,各自闭目养神。我时而有些困意,但我也怕自己睡着了,索性就坐起来吸根烟,等精神一些后,我又躺回草垫子上。

  我和胡子都各自估算着时间,我承认这种估算也有误差,不过不会太大,最后胡子提醒我,说时间差不多时,我打心里也认可的点点头。

  现在这时候,像平底锅那些一等奴,早就睡熟了。我和胡子悄悄起身,又踮着脚,尽量不发出声响的往外走。

  整个走廊很黑,我俩也并没点火照亮,等出了小破楼,我和胡子也不再耽误,借着夜色的掩护,全力跑了起来。

  我们现在的位置,离菜窑有一段距离,上次刀哥带我们去偷食物,我们因为刀哥的伤势,并没走的很快。

  但这回不一样,我和胡子最多用了不到半个钟头,就赶到菜窑附近了。

  我俩累的都有些喘粗气,胡子还提醒的问,“集合地点在窑子北面,但具体的没说,咱们索性往北走一走?”

  此刻我把精力都放在菜窑上,这菜窑一直有随从守夜。我心说我俩要跟丑娘在菜窑北面汇合的话,别出什么岔子,被这些随从发现了。

  纸条上也明确指出,丑娘要先弄到毒药,然后再越狱。我怕到时这该死的随从拉响烟花,别让我们整个计划都泡汤了。

  我为了稳妥,回答胡子说,“咱俩现在也是随从头领,何不去菜窑看看?要是那些随从还没睡,咱俩先把他们弄昏。”

  胡子赞我这个想法好。我俩又临时调整方向,向菜窑奔过去。

  我一直提防着,怕突然间冒出个随从来,甚至他也会大喝一声,问我俩是什么人?

  但直到我俩来到菜窑的门口,我也没见到任何人影。

  胡子指了指门内,说他先进去看看,让我给他守门。

  我应声说行。胡子拿出小心翼翼的样子,先探个脑袋往门里看去。其实这里没什么灯光,胡子这么看着,也挺费劲的。

  我估计胡子要适应一下,之后才会让整个身体都钻到里面。但这时候,出现岔子了。

  有一阵风刮起来,这菜窑很简陋,没啥窗户,这风还穿过了菜窑,吹到了我脸上。

  我闻着这风,能感觉到里面充满了屎臭味。我打心里冷不丁这么琢磨,心说这是菜窑,又不是旱厕,难道有什么食物变质了?

  没等我再往深琢磨,有个黑影,他原本躺在菜窑的地上,现在突然跟弹簧一样,勐地站了起来。

  他对准胡子的脖子,伸手抓了过来。

  胡子措手不及,还被这黑影抓了个正着。

第三十章 丑娘不丑

  这黑影一看就懂身手,他掐胡子脖子的位置特别刁钻,外加他用的力气也大。 ·

  这么一下子,胡子被憋得难受,嘴里呃、呃的直叫唤。

  这黑影又推着胡子,试图往外走。胡子被他完全要挟住,压根没办法抵抗,只能配合着他,一步步倒退着。

  但这并不能证明胡子完全放弃抵抗了,他身体刚出了菜窑门,手上就做了个小动作,对我偷偷摆手,那意思,让我偷袭,帮他解围。

  我看到这一幕后,心头早就一紧。我也试着凑过去,找机会下手,但这么一离近,我又闻到了更浓的屎臭味,很明显,这味道就是黑影身上的。

  我一下想起一个人来,随便一直闻名没见面,但我猜,十有**,就是这个人。

  我也不急着动手了,反倒悄声念叨句,“屎哥,都是自己人,别误伤!”

  胡子也有了点小动作,不过他现在气短,更没法开口说什么。

  这黑影哼笑了一声,勐地一推胡子,这一刹那,他还把手松开了。

  胡子自行退了几步,又咳咳起来。黑影望着我俩,啧啧几声,不满意的说,“丑娘在我面前可把两位说的很厉害,但实际一看,不过如此吗?尤其太马虎大意了,竟然连躲在菜窑内的我都没发觉到。”

  我边听边查看下胡子的伤势。胡子脖子稍微有些红肿了,显而易见,他受了一点小伤,尤其他现在唿吸也有点费劲,估计刚刚被屎哥掐到气管了。

  我紧忙给胡子揉了揉脖子,另外我也不赞同屎哥的话,心说我这辈子认识这么多身手好的人,哪有像他这样的,平时总躺在地上的,他当自己是睡梦罗汉么?但睡梦罗汉也没那么臭吧?

  当然了,我跟他是一伙的,不想在这种敏感时刻起内讧。

  我话题一转,问他,“菜窑内的随从呢?”

  屎哥回答,“一群笨比,被我打发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打发,是把随从杀了还是弄晕了。这时屎哥也往前走了走,跟我离得更近了。

  我这下也看清屎哥的外貌和长相了。

  他其实五官并不算磕碜,只是他太邋遢,把自己弄得太脏了,不仅仅是蓬头乌面,衣服也都黑黝黝的,有些地方更是有一大块污渍,再说他头发里,我隐约间还见到虫子了。

  我总觉得自己平时是挺好说话的一个人,也能跟任何人都走到一起,但这次我觉得自己大错特错,就说跟眼前这个屎哥,我真是没法跟他近乎。

  胡子更是忍不住的捂了捂鼻子。

  屎哥把我俩的举动都看在眼里,他或许早就料到我俩会有这举动。他也不动怒,一转身往菜窑里走,他还说了句,“原定在菜窑北面集合,但丑娘真有毛病,那里风大,我现在改决定了,咱们就在菜窑里等丑娘吧,她鼻子灵,会找过来的。”

  就凭这句话,我觉得屎哥不是个爱被管束的人。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其实我也觉得,这菜窑怎么也比户外强多了。

  我和胡子慢了半拍,走进菜窑。

  我们之前来过这里一次,知道这里面存着不少食物。

  我发现屎哥倒是不亏待自己,他在菜窑一个角落里堆了一大堆的树叶。这堆树叶,里面的都烧着热着,而外面的树叶又把火给压灭了。另外还有一个火把,现在也插在这堆树叶里。

  屎哥走到旁边,蹲了下来,他那双手,估计上面茧子也多,根本不怕烫。

  他扒开外面的树叶,从里面找了找,拿出几个冒着热气的土豆。

  我猜这土豆都是就地取材,从菜窑里翻到的。

  屎哥摆手,让我俩过去,他还把其中两个土豆抛给我俩。??? ? 看·?

  屎哥的意思,一会很累,趁着现在,多补充下体力,总是没错的。

  我接到土豆的一瞬间,被烫的不断倒手,另外我凑近了闻了闻。这土豆既冒着香气,也隐隐有股子臭味。

  胡子做了个类似的举动,他眉头一皱,压根没食欲了。

  屎哥哼了一声,自行大口吃着土豆的同时,还念叨句,“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你们两个娇生惯养的货,懂么?”

  胡子嘀咕几句,肯定是不赞同屎哥说的。

  而我想了想,又采用个折中的手段。我把这土豆扒开了,不吃外表,刚吃里面的芯儿。

  屎哥看在眼里,倒是对我的态度和善一些,至于胡子,他压根不买屎哥的面子。

  这样过了一刻钟,正当我们仨都默默坐着时,菜窑门口有动静,一个黑影嗖的一下从房上落了下来。

  他刚一出现,我们仨的目光都看向他。

  就凭这黑影如此轻盈,身材如此苗条,我猜是丑娘。

  她没耽误,立刻往里走,而且还拿出不满的架势说,“你个邋遢鬼,说好北面集合,你又改计划。”

  屎哥嘿嘿笑了,又从火堆里掏出一个土豆,对着丑娘抛过去,还说,“接着,你哥赏你的。”

  丑娘耍了个技巧,在接住土豆的瞬间,她回了句,“谢了!”又手腕一抖,让土豆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对着胡子飞了过去。

  这土豆很烫,胡子不会丑娘的技巧,他接住土豆后,难受的呲牙咧嘴一番,也不客气的把土豆丢在地上。

  丑娘趁空又走进一些。屎哥还把火堆内的火把拿了出来。

  原本这火把被树叶盖着,并没燃烧起来,现在它接触到空气了,屎哥对它吹了两下,这火把上冒出一个火苗子,还发出光来。

  我借着这亮光,看清丑娘的模样了。

  这一刻,我脑袋里嗡了一声。她现在穿着一套黑色紧身衣,但她长得根本不丑,尖下巴、柳叶眉,还有个樱桃嘴。

  这分明是一个极美的女子,尤其她那小嘴还肉嘟嘟的,很勾人,冷不丁会让人有股子吻她的冲动。

  我心说难道我认错人了,这不是丑娘?我警惕的站了起来,问了句,“你……”

  丑娘回答,说以前不想用真面貌示人,所以一直乔装着。随后她发现我和胡子都盯着她的小嘴。她抿嘴一笑,又怪怪的看着我,提醒说,“我说你赚到了,你这次信了吧?”

  我猜她指的是她强吻我的事。

  我原本没多想,当时就觉得,自己被一个丑女吻了,但为了正事,无所谓。而现在看着丑娘如此貌美,我心里突然多多少少有些异样。

  胡子和屎哥的反应也挺大,胡子喂了一声,又插话问,“我说美娘,那个妖女是不是也是乔装的,其实也美着呢?”

  丑娘对美娘这个称唿,倒是挺受用,她笑了笑,不过随后她又变得严肃,摇头说,“我刚来东地头时,发现妖女体内沉积了太多的毒素,虽然后来被我调理一番,但她身体的怪异,改变不了,也不是装出来的。”

  胡子脸色不太好看。至于屎哥,他挠着脑袋,尤其这么一挠之下,有几个蟑螂都被弄出来了,掉到了地上。

  屎哥啧啧几声,说丑娘这个婆娘,他想跟丑娘亲个嘴啥的,丑娘咋不同意呢?

  丑娘似乎跟屎哥的关系不错,这时立刻反驳,说你个邋遢鬼,想得美。

  屎哥因此还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但丑娘没在多胡扯,她这次来,也背着一个小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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