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风起如烟灭-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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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风起如烟灭》
作者: 独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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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相见欢之乐逍遥
泥人与美男
风云庄,虽然很大,可是当我已经渐渐地习惯这里的一切,习惯这里的人以后,就发觉它也会让人的心,觉得很温暖。
其实,说实在的,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呵,穿越这种几百年不会发生一次的事情发生到了我身上;穿来的这具身体是个十五岁的女孩子,于是我变年轻了;这个女孩是撞到了脑袋所以才死掉,于是我有个正当的理由失忆了,这个女孩子是风云庄里的小姐,属于被照顾一型的,于是,我不用担心生计问题。
于是,一切都很好。
只是,我永远都是个不知足的人,所以,当我发现不能出庄的时候,我体内的不安分因子便开始汹涌了。
这炎翼国的风俗是完全的非常地令人头疼地守旧,女儿家除非是重要的节日,不然是不能上街的,当然这只是针对有钱人家的女儿。
即使如此,我还是要出去逛逛的,原因之一是再在这里呆下去的话,我非疯掉不可,想想,每天一位大妈(我原身体的姨母)泪水涟涟地握住你的手想当年,还要做我的思想工作不要轻生,然后再是一位大伯(我原身体的姨父)每天用狐疑的目光将你从上看到下,看的心里毛毛的,这种日子啊……所以说,失忆不是万能的,小强精神才是王道。我不由的几千万次感叹我的心理素质那叫一个好,每天应付形形色色的人,身体居然没有垮掉反而日复一日的好起来了。
第二个嘛是因为据玲儿(我原身体也是现在的贴身丫鬟)所说这里是炎翼国的京都,那么,无论如何都是应该了解一下地形,各种地方都走一下,熟悉下情况,从而为以后万一有什么意外做好长远打算。
我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以前小容一直在我旁边,我可以放心的依靠她,可是现在,这里,能帮我的只有我自己,所以,我不得不,逼自己,把一切都打理好。还真是有些好笑,当所有的人都不在你身边后,你才会不得不坚强起来。
在我的威逼利诱外加软磨硬泡下,玲儿偷偷摸摸地做了一套男子穿的长袍,衣料是从府里拿的,针线是本来就有的,再加上玲儿灵巧的手工,长袍如我所料地保质保量地做好了。然后在玲儿的掩护下,我偷偷摸摸地,成功溜出。
大街上人来人往,还有一些小姑娘在卖花,风吹过带着花的清香,很舒服的味道,我在路上这边看看,那边摸摸。
面滩上有着热气疼疼香味飘飘的面,小摊上有各种样子的廉价首饰,马车不时的驾过,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曲别具一格的精彩乐章。
繁华,人多,正如小说里所描写的模样,这城市与我所想象的差不多。根据我那么些天躺在床上看的书,很庆幸,这里使用的是繁体字,我还可以对付地看,成功地保留了知识分子的头衔。
这个世界里总共有四个国家,我所在的地方是炎翼,据说是最强大的,在他的南面是南楚国,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而且,好象已经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北面是北鹰国,是一个部落联合的国家,西面是西岭国,是一个小国,目前是炎翼的附属国。正因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炎翼是最强大的,所以这里的都城也就特别的繁容,恰好地与我的想象相重叠。
空气是纯正无污染的,我放心的大口大口吸气,眼睛的余光瞟到了一个有着各种色彩的地方,咦?居然是传说中的捏泥人,从小我就对这个特别向往,可惜跑了好多地方都没有找到这个,没有想到反倒在这里看到了,遗憾终于可以弥补了。我开心地向那边跑过去。
“小公子,是要泥人吗?”老爷爷和蔼可亲的问道。
“恩。”我点点头,“照着我的样子捏可以吗?”这可是需要高超水平的,希望回答是可以,不然我就白兴奋一趟了。
“好哟。”老爷爷长满皱纹的手却是出乎我所料的异常灵巧地在一堆彩泥里穿梭着,看得我眼花缭乱,不一会儿,一个徐徐如生的‘我’就出现在了老爷爷手中。
我爱不释手地拿了过来,笑问道:“多少钱?”
“10个铜板。”
我习惯地想去摸口袋,却发现这件袍子上,一个口袋都没有,也就是意味着,我没有钱,可是我明明记得我准备好钱袋了的啊,还特意的将它放在了显眼的地方,然后我穿好衣服,围好腰带以后,就……啊……我就直接地出来了,该死,这衣服上怎么会没有口袋呢?难道我到古代,犯的第一件事,就是欺诈罪?汗。
偏偏今天穿的是男装,再加上我一直觉得带什么玉啊金啊的很重,所以,身上什么首饰挂件都没有,也就是意味着,我是真的名副其实的穷光蛋一个。
意识到这个事实后,我懊恼地垂下头,依依不舍的将泥人递回去,“不好意思厄,我没有带钱。”
“这……”老爷爷面有难色,“你再找找,真的没有钱吗?”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在老爷爷期待的目光中,重重地摇摇头。
“我做的是小本生意,而且这泥人捏好了就不能再捏了,你这不是存心欺负人吗?……”老爷爷字字浸着血泪历数我的罪恶行径,偏偏他说的又是句句在理,我除了将脑袋埋的更深虚心求教以外,别无他法,老爷爷滔滔不绝的教育声就如同老奶奶的裹脚步一般那叫一个无止尽的长啊。
我就奇怪了,怎么老人家说起话来怎么那么长时间也不喘口气的还那么地流利顺畅?
“可是我是真的没有带钱啊,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啦。”好不容易找到个空档我见缝插针地非常真诚地道歉,就差鞠个躬180度了。
“捏的是你的样子,你说又有谁会肯买呢?我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好不容易碰见个顾客,还是个欺骗的主……”老爷爷又开始碎碎念了,啊,头大啊,我起初怎么就会觉得他和蔼可亲呢?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继续叹口气,本来想拔腿就走的,可是这事情的确是我不对,要不是我忘了带钱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老爷爷在旁边念叨,我自己给自己洗脑……这,何时才是个头啊?
“我买成么?”虾米,我没有听错吧?我下意识地抬头挺胸连带立正,这是军训的后遗症厄,没有想到居然带到这里来了……
眼前的人,极品,在看到他的脸以后,脑中自动地,跳出了这词。
乌黑的头发随意地披散着,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嘴角边轻轻的绽放出一某微笑,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可怜我一见到他词汇就处于极度缺乏状态中,丧失语言能力了,各位请自行想象,想象,美男啊美男。
“成,成。”老爷爷兴高采烈地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状态,我这才发现我正非常不礼貌地盯着我的救世主看。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感激道:“多谢。”
“薛姑娘言重了。”美男淡淡地说道。
所谓的欣赏
“恩?”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薛姑娘?他是认识我的么?
许是看到了我眼底的困惑,美男又笑了笑,声音温和道:“你不认识我了?”
“哈?”果然是认识我的人厄!
“也对。”他继续一笑,话语里带着揶揄的味道,“你的眼睛里可是向来只有澈的存在呢。”
我满脸黑线道:“你真会开玩笑。”
“从来没有人会觉得,我说的话,是开玩笑呢。”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将目光定格在我身后的泥人摊子上。奇怪,明明是不重的话语,明明是不怎么凌厉的眼神,却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抑感。
“是吗?”我努力地在脸上摆出个笑脸,假装风轻云淡道:“也许是他们不懂得欣赏,或者是,你根本不给他们欣赏的机会?”
他怔了怔,然后自顾地将钱递给了老爷爷,再将泥人拿了过来,说道:“这可真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见鬼,我干吗要和这么一个人说那么多废话?难道就为了那十个铜板?我的牙齿咯咯做响,“像不像又与你有什么关系?”肚子跟着很没有骨气地叫唤了起来,害得我努力酝酿出来的生气的形象功亏一篑。
“饿了?”他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恨恨道:“明知故问。”
“那吃饭去吧。”注意,他使用的命令句,而不是疑问句。
“才不要呢。”面子里子都不允许我答应去和他吃饭,虽然,我是真的饿了,我要做一个有骨气的人,正所谓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来着。
“为什么?”似乎很不习惯我的拒绝,他好看的眉皱了起来,看得出是好修养压住了其的怒气。
“第一。”我伸出一根手指头,“我没有钱;第二,我不想欠你人情。”
他锐利地眼神似乎想要看透我的灵魂,随后,他放肆地笑了笑,手里的泥人在我面前晃了晃,“你早就欠我一个人情了。”
我恨,我怒,我咬牙切齿,却想不到有什么可以辩驳的理由。
“赵公子,你那么匆忙的是要去哪里啊?”
“你还不知道吗?听说,清风楼今天以文会友,只要能对出那副千古奇对,便可以免费在清风楼的‘天上人间’吃那极其金贵的‘秋宴’。”
“哦?有那样的好事?”
“是啊,听说连睿王爷都会去呢。”
“这倒是个好机会呢,谁不知道,睿王爷如今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若能巴结上,说不准就飞黄腾达了呢。”
声音渐渐地小了下来,渐渐地被凌乱的脚步声所覆盖掉了。
其他词都被我自动忽略掉了,脑中只剩下免费两个字。
于是我眉毛一挑,眼睛里笑开了花,大声说道:“我这就还你。”
“哦?”他余音缭绕,用像在看一个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虚,小心的转过身,脸红红道:“我请你去清风楼,可以了吧?”说这话我真底气不足,因为我还真没有把握能不能对出那对子,只不过,我像来是运气比较好的人,所以,我想,能不能有机会来个瞎猫碰上死耗子呢?即使不成么,厄……那就丢脸一回吧,毕竟面子还是吃饭重要。
“咦,那好。”他说:“薛姑娘,你带路吧。”
“恩。”我眯起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另人信服,“男士优先,客人优先,所以,无论哪方面来讲,都应该是你先走。”
反正打死我也不承认我不认识路。
破天荒地,他没有跟我抬杠,只是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仿佛是故意地照顾着我,他并没有走的很快,相反地,特意地放慢了脚步配合我的步伐。我心里掂量着,这个人,到底和薛若颜有多熟呢?或者只是个见过几次面的人呢?不过他刚才提起风澈尘的时候,叫的很亲切,就简单的一个字,澈,而且,还有听他的语气,好象,好象‘我’很喜欢风澈尘的样子?小汗一个,这个那个的……这孩子不会是因为被拒绝所以一时想不开才会撞头的吧?
不过,话说回来,风澈尘,这个我所谓的表哥,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我很好奇,真的。
“你确定,你要请我吃饭吗?这一顿饭钱估计把你卖了都不够。”当我再一次表明心意,下定决心后,美男继续不死心地问,“或者,还是你认为,你可以力战群雄,对出这对子?”然后他不等我回答,便自作主张地下了决定,“要不你考虑下把你自己卖给我吧。”
我白了他一眼,话说我刚看到风清楼的时候,饶是我这个现代人,也不禁叹为观止,材质娇好的却不是用名贵木头做的桌子,椅子,紫砂壶,里面随意地摆放着些用新鲜的柳条编织的花篮,里面随意的放着色泽鲜艳的水果,因而屋子里又有着淡淡的水果已经混杂着的柳枝的清新的味道。
随意中不失富丽,富丽中不失简约。
大厅的前方从二楼垂下一丈白绫,上面几个龙飞凤舞的黑色大字,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面,当既看到的瞬间我心里翻飞过无数的念头,比如,这个我们世界的千古奇对怎么会来到这个世界,难道是这个世界还有着与我同样穿来的人?还是,这个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人所出的,只是和我们那个世界有所交叉了?真是有些后悔了当初没好好研究时间简史,搞不好我还能摸出点门道来。
不过总的来说是我是喜大于忧的,我可以放心地大言不惭的理直气壮地对眼前那碍眼的男人一字一顿声音响亮语气坚信道:“我确信,我请你在这里吃,我确信,我不用把自己卖给你。”
“那我就拭目以待喽。”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我觉得,他的眼睛,在闪闪发光呢?
刚才只是站在外面看着,走进了里面才发现这里与外面街上的热闹形成鲜明的对比,这里,安静,安静到让人有些,恐慌。
仿佛所有人的视线都已经集中到了我旁边的男子身上,我压低声音,靠近他问:“老兄,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
“那他们认识你?”
“也许。”他说,“不过,又有谁在乎呢?”似乎是叹息的声音,听得我心里莫明一悸。
“你的来历不简单。”
“是。”
“你是谁?”
“你要知道?”
“是。”
“现在?”
“是。”
“可是……”他拖长了音调,故意地迫使我抬起头。
“可是什么?”
“我不想说啊。”他无辜地道,整张脸写满了我不愿意。
哼,想耍我可没那么容易。
我扮起一副很正经的样子老成道:“什么都是假的。”
他皱了皱坚挺的鼻子,却并没有什么意外,仿佛知道我会如此回答一般,他好象,真的对什么事情,都那么地波澜不惊啊。
不过,他还是顺着我的话说了下去:“恩?”
“惟有肚子饿了才是真的。”我调皮地笑了笑,习惯性地,吐了吐舌头,“所以啊。”
“所以什么?”
“所以你就不要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话了,听的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我做出一幅真受不了你的样子。
“好。”他坦然地吐出这个字,然后一脸好戏地看着我,仿佛在说,我是很想吃啊,可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能力让我吃呢?
于是我就直接站到大堂前,清亮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充满整个大厅,我说:“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靠边。”
如同是扔下了一块地雷,堂上的人,顿时炸开了花,原本安静的大厅一下子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