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冰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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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变。
我靠着床坐在地板上,一月就在我怀里,我环着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轻轻地摇着,一边看着窗外的月亮一边哼着歌儿。一月问我:你唱什么呢?我说:不知道,瞎哼的。一月说:你唱出来,我就知道了。我就试着唱出来,原来是: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他们活泼又聪明。。。。。一月听了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说我是弱智儿童。嘿嘿,其实,泡妞的时候唱儿歌,也是不错的选择哟。
一月一会儿转过身来看我,一会儿又懒懒地依在我的怀里,反复了N次,我说,一月咱上床躺会儿行吗?这样不累啊。一月满脸绯红,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半天才反应过来,现在“床”就是“做爱”的桌面快捷方式,似乎是上了床,做爱程序就启动了,他妈的,一月脸不红才怪呢。这么一想,偶的脸好像也红了。这样,两个人尴尬起身,无声无息地上了床。
过了半晌,我听见一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忙问怎么了?一月摇摇头,我说到底怎么了?一月还是摇摇头说,没什么。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指在我的手背上摩挲着,弄得我抓心挠肝的。一月家的枕头太软了,很不舒服,我挪了几次,干脆给撤了。一月说:怎么了?不舒服啊。我说:你家破枕头一点骨气都没有,软不拉几的,肉嘟嘟的。一月把胳膊伸到我的头下面,说,来,我搂着你。我枕着一月的胳膊,脸对着她锁骨,真好看,我伸出手指,小心翼翼顺着两条明显的骨线摸着,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巨大的幸福让我很晕糊,这是真的吗?使劲一按,一月疼得大叫,臭孩子,乱按什么?我说,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一月说:你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啊?骨头还能不是真的?乖了啊,别乱动。不动就不动,我闭着眼睛想,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回复日期:2009…11…01 21:11:37
5、月光女神
醒来的时候,似乎是深夜了,我还在一月的怀里,周围很静,连一月的呼吸也听不到。可能是紧张吧,胳膊腿都不会动了,想稍稍活动一下,一个全新的发现让我窘得不得了:我的右手竟然在一月的乳房上面,而且是在她的胸衣里面,零距离接触。放在上面不太妥,想拿下来又不敢动,一时间手心里全是汗,嗓子非常干。我在心里大叫一声葵花解穴手,好像能动了。我悄悄地把手一点点地抬高,又有胸衣阻挡又有汗水粘着,还真他妈的是技术活儿,又试了一下,还是不行。
“想摸就摸吧。”一月突然说话了,吓得我都不会动了。我想说我不想摸,可那么大一个狗爪子在人家的胸上放着,说不想人能信吗?我想说我想摸,你家不说了吗,想摸就摸呗,还用说吗?正琢磨呢,一月把我的手拿下来了,却把唇盖在了我的嘴上。她吻我的脸,我的脸,我的唇,我的脖子,一下含住了我的耳垂,轻轻地吮着。我的胸堂里仿佛进行着核裂变,一个大反应堆在燃烧,欲望以几何速度倍增,虽然我不知道下面该做什么,我还是翻身把一月压在了身下,情不自禁地吻她,我的嘴唇每到一处,都燃烧起一份欲望,一月轻声的呻吟变得越发急促,让我的吻急于开疆扩土,我用下巴把她的胸衣抵住,亲吻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头,像雪地里的花苞,美丽得无法言说,我亲一会儿,欣赏一会儿,再亲另一个乳房,一月的两个花苞就傲然挺立了。一月抓着我的头发喘着气说,好乐川,别玩了。我还是反复亲她的乳房,拔弄她的乳头。太爱了这一对漂亮的小鸽子了。一月央求我说:乐川,别玩了,给我放水去好吗,我想洗澡。
他妈的,看了这老些书,感情都是没用的。中国的性知识教育严重滞后,教育界有责任,这事。房间的里间就是卫生间,我打开水笼头,又在水池里洗了把脸。我在卫生间里喊,一月,水好了,温度正好。回头一看,一月正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口,我靠,月光女神啊!现在,我才知道,这他妈的就是艺术,美得让人震憾。
一月从我身边走过,像条鱼一样滑进浴缸,我呆呆地听一月指挥,一会儿拿一个红色的瓶子,一会儿拿一个蓝色的瓶子,隔不多久就让我往水里加一样东西,虽然我不太明白,可跟做菜也差不多,不过是增加色香味的,我玩得很是开心,真不知道洗个澡还有这么多说道。一月看我兴奋的小样子,笑容一直挂在她的嘴角,就是闭着眼休息的时候,也在笑着,过了一会儿,一月说:乐川,得加一样最重要的东西了。我瞪大眼睛说:还加啊。眼睛四处寻摸着,看还有啥好加的。一月指了指浴缸下面说:在这里面。我走过去,刚俯下身子,一月一把就把我拽进了水里,在我一头栽进去的时候,顺手拽倒了旁边的架子,瓶瓶罐罐散了一地。
等我把气喘明白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好几层衣服,吸了不少水进去,沉得要命。一月顺手又打开水笼头,才明白一月的阴险用意,他奶奶地,我不能湿着出去到处走吧,又没我换洗的衣服,一月仰着脸,满脸揶揄的坏笑,看我尴尬的样子,想气又气不起来,一月揽过我,帮着一件一件地脱衣服,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伴着我无数次的脸红,窘迫,拉扯,掩饰,两个人终于赤诚相对了。
回复日期:2009…11…01 21:13:20
6、浴缸
一月的肌肤是那样的柔滑富有弹性,像缎子一样,覆在我的身上,和我面对面,我说:亲爱的,你要把我压沉了。她捏捏我的肩说:这么单薄的垫子难怪浮力这么小。我坐起来下,她靠在我的怀里,我搓着她的乳房,手指捏着一月的乳头,反复搓揉,吻着她的后颈,耳垂,一月低声呻吟,她时不时回过头来热烈地粘上我的唇,我的手不知道该往哪放,胸口很胀,急于找个出口。我下面该怎么办?
一月在的我撩拨下嗬嗬有声,在水里扭动身体,像一尾咬钩的美人鱼,而鱼钩就是我的唇舌,我的手滑过她的小腹,一月会剧烈的颤抖一下,滑过她的大腿内侧,一月就会突然使劲地搂紧我。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越是着急脑子里一片空白,听着一月急迫的呻吟声,我差点就想张嘴问该怎么办?可那样也太他妈的煞风景了。这时我才深切地体会到那句名言:不会做爱的厨子不是好老公。
在我爱情雄心万丈,欲望无处释放的时候。一月救了我,她抓住我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搓揉几下,然后顺着小腹一下滑到了那片青草地,我的心一下蹦到了嗓子眼,不敢张嘴,怕一张嘴心就跳出来了。我不敢做进一步的动作,但一月把我送到这来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在那片草地上轻轻地揉,一月叫得更响了,这给我了莫大的鼓励,我更加用力地揉一月的草地,感觉到地皮很湿,很滑,跟水池的温度完全不一样。
一月急切地抓住我的手,分出两根手指,送进了一个我完全陌生的空间,伴随着一月啊的一声,手指被紧紧夹住了,我不敢抽也不敢动,一月却夹着我的手指不停地抖动,我像得到了预言家的启示,开始在一月的洞穴中探险,来回抽动,进进出出,伴随着一月凌乱的呻吟声,胸口的膨胀渐渐加速,让我的手指也不停加速,一月越叫越响,啊啊嗯啊的,让我想起了周杰伦的双节棍。
她反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我含住她的耳垂儿,一手扣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的手指丝毫没有减速,一月在我的侵略下又是享受又是挣扎,水太滑,我几乎抱不住她,于是,我双腿用力夹住了她的双腿,一月啊的一声大叫,她的腿一下夹住了我的手指,我用力抽动手指,一月的下面突然剧烈地抖动,像刮起了一阵风,久久盘旋不去。我仿佛要被飓风吞没。风平浪静,两人仍在喘息,我觉得我右手肯定是四根手指头了,中指和无名指再也分不开了,更名为:中名指。我想把手指抽出来,无奈每次一月都死死夹住。
我揉搓着一月美丽的乳房,看见那娇嫩的小樱桃在我手掌下挺立着,这种感觉太他妈爽了。一月突然咯咯的笑了,我说:严肃点!做爱呢!一月闪动她已经迷离的不行的眼睛说:你真是个笨东西。我赶紧用唇堵住她的嘴,以免再说出什么令我窘迫的话来。
我们的第一次竟然是坐着,而且从后面要的她,真是慌乱不堪加特别白痴。我吻着她,又怕浴缸里的水淹着她,只好紧紧的搂着她。一月的腿已经情不自禁的夹住了我的腰,她下面那神秘的森林私处就这样紧紧贴在我的小腹上,我早就感觉到那儿灼人的温度了……
多年后,我和一月还经常乐此不疲地回想那次浴缸大战,一月说,从那时开始,她彻底的爱上了我的简单,爱上我的倔强,爱上了我的羞涩,也爱上我的热烈。
回复日期:2009…11…01 21:14:27
7、衣柜
两个折腾够了,看着一地狼藉,一月皱了皱眉,她是个极爱干净的人,我却是如此随意。一月还在浴缸里软软地躺着,我站在外面欣赏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哪都好看,哪都耐看,真的难以想像这个女人从此和我的生命拴在一起了。“乐川,抱我,水都凉了。”一月呢喃着。我俯下身,扶起一月,她的手环上我的脖子,一月很轻,柔若无骨,我抬脚把地上的衣服和瓶子都踢到一边去,抱着她走进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一月仿佛很疲倦,闭着眼睛,任我给她盖上被子。
我到衣柜里想找件起码能遮羞的衣服,可不知道这破门是拉门还是滑门,我悄悄地研究着,怕吵到一月。随着划拉一声,柜门被我打开的同时,一月也喊了出来:别开。可是,柜门还是开了:衬衫,领带,西裤,都是男士的且是成套的挂着,还有个巨大号的睡衣,不必再细看了。我呆呆地站着,胸口很沉,不知所措,我知道这衣服是郝涛的,挂在一月卧室的衣柜里。如果我学会了七龙珠里的瞬间移动,真想回到自己的家里,那个有老妈的家里。只是不知道我光着身子会不会吓老妈一大跳,万一移到老爸的书房,估计他老人家得把字典吃了。我当时的感觉真的是想哭却哭不出来。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介意吗?介意!放弃吗?做不到!答案很清晰了,不去想,忘了,算了。腰间一凉,一月冰凉的手臂环上了我的腰,脸贴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说:“乐川,我好冷。”我能感觉到一月有点发抖,心里的疼惜立即盖过了所有的怀疑与犹豫,我抱着她上了床,进了被窝,一月还紧紧地搂着我,我挣开她的环抱,一月眼泪一下涌出。我抬手给她擦眼泪,一月哽咽地说:乐川,说句话好吗?这样的你太陌生了。我勉强地笑笑,还是没说话。
一月又说:乐川,乐川,我害怕失去你。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还不能确定,可是,我真的怕失去你。靠,不能确定?!丫的不能确定上哪门子床啊!我已经无法言语,心里真堵的慌,一月从我僵硬的肢体语言感觉到了她说错了什么,连忙解释:乐川,我和郝涛……我没想到会爱上你,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我和他也是真心相爱才……。靠,真心相爱,那,那,那我不成第三者了吗?我又不是扔大街上没人要,有好好的第二者不当,当什么第三者。跟一个爷们抢女人,不相当于跟狗抢骨头吗?不干!不干!万万不干!说不干就不干,牛脾气一上来,我默不作声,起身去了浴室,把湿了的衣服拧拧,一件一件往上套,这湿衣服可难穿了,穿在里面一团一团的,我浑身滴着水,踩着一路脚印,从一月的卧室招摇而过。
一月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装看不见,径直朝楼下走去。一月喊我:乐川,乐川,你去哪儿?我不理,她跑过来拦我,我左一闪右一闪就到了大厅。打开门就要往外走,一月奔过来,身体把门倚住:张乐川,你这么走是不是想冻死啊。我挑衅的眼神不屑地瞄了她一眼,挥挥手,意思是让她让开。一月坚守住门口,双手抓着我的肩膀,哀求的目光看着我:“乐川,别走,别走,好吗。”我缓缓地摇摇头,推开她,看着她的手指一寸寸从门把手上滑落,能看得出她内心的坚持与挣扎,真是的,还是很心疼她,但却不得不走,离开一个摇摆不定的女人是对自己最大的保护,最起码是暂时离开。
回复日期:2009…11…01 21:16:01
8、乐川!回家!
听到防盗门在身后关上,心里一阵难过,好想吐,我快步走到电梯前,按向下键,走廊里的风冷冷的,我打了个寒颤,心里更冷,让我不住的发抖,就这样出去,冻死拉他妈的倒。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我茫然进去,门要关了的时候,一月突然出现在电梯口,一脸的倔强,满脸的泪水,我的嘴张得大大的,眼睛都快掉下来了,这种惊讶和震慑直到今天还让我心有余悸:一月,,她,就这样,光着身子追出来了,还赤着脚,手里紧紧地抓着一串钥匙。
印象中,电梯里还有一个人,估计跟我的表情差不多,我冲过去抱住一月,用身体所有的部位想包住她,挡住其他人的视线。一月哭着说:乐川,回家。一月在我的怀里缩成一团,很柔弱很单薄,亲爱的人,在你没确定爱不爱我的时候就先做了,这一下跨了好几步,我怎么能不好好想想啊。
一月的手紧紧地攥着钥匙,神经质地抖着。我扒下外套,半披在一月肩上,抱起她。进了家门一月泣不成声,原来我心中的女神,也只是个小女孩儿。我把一月抱上楼,身上粘湿的衣服让我迈不开步,几次险些摔倒。再次进入一月的卧室,感觉很尴尬,别别扭扭的。衣柜的门还是开着的,那一柜子的男士衣服就像郝涛的眼睛,注视着我把她的女人给泡了。
那时的我还啥也不懂,只觉得高傲的自尊无法接受第三者的名头。最不能接受的是,我爱的女人同时还爱着另外的男人。想来想去,还是自尊心无法平衡的问题。
这时的一月已经平静下来,洗过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