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冰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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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着,终于我轻启牙关,放她的舌尖进来,她的舌尖触碰到我的,那一瞬间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战栗,当她的眼泪流进我嘴里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一吻包含了多少相思与苦涩,爱情并不只是甜蜜。
开门声响,我轻轻拍了拍淳于的后背,两人分开。楚澜兴进来的时候随手打开了灯,见我们俩个一愣,随即问:“为什么不开灯?”我没发觉天都黑了。楚澜兴目光在我们俩个的脸上扫来扫去,嘴角上跷,说:“没,打扰你们的好事吧?”我刚想啐她,淳于却说:“我愿用一年的薪水换你晚进来五分钟。”我心里说:靠,这个假外国人怎么这么直接啊。
楚澜兴脸色明显不好,黑着脸问我:“有饭吗?我饿了。”我说:“有,足够你吃的了。”说着起身去厨房帮楚子盛饭,谁知楚澜兴夺过我手里的碗把我推到一边,说:“什么时候见你这么殷勤了?心虚吧你!”我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淳于跟过来说:“张乐川,今晚去我那儿补习英语吧。”
我还没等接话,楚澜兴说:“她今晚要给我补高数,哪也不能去。”
我对楚澜兴的态度有些不悦,说:“你什么时候说要补高数了?”
楚澜兴眼一翻说:“很早就说过了,你刚从北京回来那会儿我就说了。再说了,兄弟一场,现在说不行啊?”
想想自己确实答应过她,不过这段时间自己太消沉了根本顾不上她,但现在,楚澜兴明摆着是故意发难,不知道这小子哪股气又不顺了。我迁就地点点头说:“好,好,那今晚我给你补高数,先吃饭吧。”
我拉着淳于回到客厅,淳于说:“她好像不太友好。”我问淳于:“英语抽疯怎么说?”淳于说:“what?”我笑笑说:“nothing。”楚澜兴在厨房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大声喊:“有病!”
我跟淳于说:“等我一会儿,我去和她谈谈。”
淳于拉住我说:“kiss me。”我不想多生枝节,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我把厨房门拉上,对着楚澜兴的椅子踢了一脚,说:“你丫今天怎么了?抽什么疯啊。”
楚澜兴把碗往桌上一放,说:“得恭喜你啊,又恋爱了!你还真善变啊,一月呢,一月怎么办?!我以为你多痴情呢,以为你多专一呢,不过如此!骗取我的同情心,无耻。”
我心口一阵发堵,不想跟她争吵,我尽量平静地说:“楚子,有些事你不明白。但我会处理好。”
楚澜兴大声说:“脚踏两只船?那个老师填补你感情的空白?看不出来啊,你挺有刚啊,长能耐了,玩上师生恋了,牛B。”
我也急了:“楚澜兴,是你整天让我去找对象恋爱的!现在又抽什么疯?我哪点需要你同情了?怎么着就让你的母性泛滥了?楚澜兴,你听清楚了,我离开一月是有不得已的理由,我不能再坚持是不想让大家都难堪。这件事,你根本没有发言权!”
楚澜兴说:“我看不顺眼就得说,你们俩个不合适。”
我说:“这是我自己的事。”
楚澜兴说:“好啊,那是你放弃一月了!从今天开始,我不当一月是你老婆了啊,我可以追了吧。我是认真的,你放弃了,我开始盯着,你再回头,别怪我翻脸!”
我内心一阵翻腾,楚澜兴喜欢一月我是知道的。但我和淳于在一起不过吃个饭,她反应不至于这么大吧。看着楚澜兴像仇人一样瞪着我,我平淡地说:“祝你成功。”
楚澜兴瞪视我半天,蹦出三个字:“不要脸。”
我的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真想把锅扣她头上!我尽量压着自己的火说:“是,李一月先放弃的,是她不要我!从今天开始,不要再跟我提起她,就像你说的,她跟我没有关系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争气,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我快速地抹了一把脸说:“你吃完了,就他妈的快滚吧,我回房间休息了。”我根本就不容楚澜兴说话,转身走了,末了还留给她一句话:“狗屁兄弟!”
淳于见我黑着脸出来,她跟过来,见我快步回房间不理她,她在我身后说:“当替代品,我也愿意!张乐川,I love you!”我回身把她拉到我面前,告诉她:“我不愿意!想办法让我爱上你。”
回复日期:2009…06…12 22:07:42
心情很不好。。。。。。
我需要你们的祝福
爱你们。晚安。
回复日期:2009…06…14 17:43:25
各位要加群的楼友们,群里人数已经满了,所以暂时进不去了
俺已经委托小狂管理员进行清理了,加群指日可待!!!!!………………
回复日期:2009…06…14 21:31:05
鸡鸡?奸情?!!
这也太火爆了吧!
回复日期:2009…06…15 22:49:59
今天五叔一家人回国探亲;晚上陪着他们走走中央大街;刚回来。今晚不能更新了;很累。明天见。
回复日期:2009…06…16 15:58:03
昨天没更新;原因太多了。工作太忙乱了;心情持续恶劣;加之亲属回国。
今天的更新;怎么说呢;用赵本山的小品的名字说吧;《昨天、今天和明天》。就是三天的更新。
别催我。谢谢。
回复日期:2009…06…16 22:07:49
淳于听了我的话笑了,她的笑让我心情也放松了一些。回到房间淳于问我是跟她学英文还是和楚澜兴学高数,我大声地说:“跟你学英文,就这么定了。”淳于听了我这么大声,说:“你想吓死我啊。”
我跟她说:“我们小时候啊,学习讲结对子,这叫‘一帮一,一对红’。咱俩这也叫一对红。”淳于一脸不屑地说:“我知道!我初中以前在国内读的书。”
以这件事为引子,两人一起回忆起了小时候的事,什么卫生三带啊,什么动画片啊,都说到眼保健操和间食了,我记得那时候第二节课下课生活委员会一人发一块桃酥或者饼干什么的,我吃得总是很慢,到第三节课上课的时候还在吃。老师就把我的桃酥没收了,放在讲台上,老师回身写板书的时候,我又偷回来接着吃。
淳于听得很感兴趣,眼睛直发亮,缠着我讲小时候的事。我跟她讲,我上学非常早,一年级的时候还不到五周岁,总是分不清上下课时间,所以,经常憋不住尿裤子。那时候,语文老师讲课,一只手拿书读课文,一只手按着我的头,她翻书的功夫,我就从她胳膊底下钻出去,跑到操场上玩去了,她要派出正副两个班长才能把我抓回来,这也是我们班设两个班长的原因。淳于听了哈哈大笑说:“如果我是你的老师,就不会追你,还给你买好吃的。”
房门没关,我们俩在屋里听到了水流的声音,到客厅一看,楚澜兴在洗碗呢。淳于走过去,说:“我来吧。你不适合干这活。”我心里听了很不舒服,靠,楚澜兴不该干这活我就该干啊。说着她把楚澜兴挤到一边,就两个碗一个碟子,她还像模像样地戴上手套,又招呼楚澜兴给她系上围裙,楚澜兴摘下围裙套到淳于的脖子上,环着她的腰在身后系上。我觉得这动作相当暖昧,但眼前突然浮现出的却是一月曾经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我似乎看到一月把额前垂落的头发轻轻往耳后一扶,竟然回头温柔地向我一笑,轻轻地叫我:“过来…”。倾刻间我定在当场,奔涌而出的泪水掉落在脚前的地板上,我不敢低头下视,努力留住一月的身影,但她还是消失了,悲伤来袭,每次都这么令人猝不及防,无能为力,我闭上眼睛,时空隐去,我真的听到了心底最深的角落坍塌碎裂的声音,我扶住心口,大口喘气,努力呼吸,终于支撑不住躺在了地板上,倾刻间脸一侧的地板就湿了一片,见到一月的一刻,我知道自己再也控制不住泪水了,哪怕只是幻影。
许久,我睁开眼睛,见淳于和楚澜兴蹲在我身边,看我在无声中放纵自己的泪水,一直没打扰我。我坐起来,掩饰地说:“做了个梦。”淳于说:“快起来吧,地上凉。”
我站起来,抻抻自己的衣角,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楚澜兴盯着我看半天,口气颇为不满地说:“动不动就哭,快他妈的成林黛玉了。”
淳于拍拍我的后背说:“你还好吧。”
楚澜兴斜了我一眼,对淳于说:“她死不了,一个月且得哭这么一回厉害的,跟月经差不多了,越哭越结实,好着呢。”
我面无表情,也不讲话。回到房间,坐到书桌前看书。楚澜兴在门口喊:“喂,黛玉啊,我和淳于先走了啊。”
我仍然没做声,起身把我房间的门关上。今天我烦这个楚澜兴。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家门声响,知道他们已经走了。
课业看得差不多了,我把要去图书馆借的书拉出单子,又把这周要做的事一一列出,看了一眼表,快十点了。洗个澡也该睡觉了。忙完了,我伸个长长的懒腰,嘴里大喊一声:“YES!”
没想到,淳于一下推门进来了,询问我目光看着我。我则被她吓到了,因为实在没想到屋里除了我会有别人,看着我脸都吓白了,淳于说:“我怕你有事,就留下来了,又怕打扰你,所以,一直在客厅看杂志。听见你喊,我怕你…,so……。”
我笑笑说:“你怕我得精神病了啊。不过,倒真让人吓出神经病来了。”
淳于说:“我知道应该跟你打声招呼的,没经你允许我就留下来了,确实,不应该。我怕你不开心,算了,我去冲杯热果汁,给你压压惊。对不起。”她说着就出来房门。
我打开热水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淳于递给了我一杯热果汁,她喝咖啡。我说:“你晚上喝咖啡能睡得着吗?”
她耸耸肩说:“习惯了。”她的手指沿着杯子的轮廓虚划着,思量着说:“乐川,你想谈谈吗?我是说,你有什么话可以随时找我,无论何时,无论什么话题。”
我笑着说:“你说中文的时候,是不是,先想好英文,再翻译成汉语讲出来。”
她眉稍一挑说:“被你看出来了。对不起。”
我说:“你干吗总说对不起?”我站起身说:“我要先洗澡,以后我想谈的时候会找你。天太晚了,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以在我这里过夜。这间房是楚澜兴的,那间是琳琼的,随便选,别弄乱了他们的东西就成。”我说着指了指两个房间的门。
这一夜,淳于没有走,她住了楚澜兴的房间。她没并有追问我的眼泪,这让我很欣慰。临睡的时候,淳于走过来吻我。我婉拒,她说她在想办法让我爱上她,但我必须配合,不能一味地拒绝。我淡淡一笑,飞快地在她脸颊上一吻,转身回了房间。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淳于提出这段时间跟我住,她说的很直接,没有找其他理由,说是要跟我培养感情,期限是三个月。我笑问为什么还有期限,她则一本正经地说她要找一个可以一生相守的伴侣,可不是儿戏,如果不合适,她好另做打算,不能误了自己的终身。我说:“这听起来就像儿戏。”没想到这句话惹恼了她,对着我,用她那特有的中西合璧的语言吼了五分钟,我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但是中心思想是:不允许我把她的感情当儿戏。再有就是,我可以不爱她,但必须尊重她。
我急忙表示她的话我听懂了,也完全赞同,下次一定注意措辞以顾全她的尊严。她跟我用“中西合璧”,我就用文言文来对付她,之乎者也的,几次下来,把她也弄得焦头烂额,连说跟我沟通有困难,不过她再也不跟我讲道理了,我对她也不兜兜转转地说话,有一说一,真诚相待,两人相处非常融洽。楚澜兴这段时间几乎没露面,偶而在食堂碰上,她也是冷嘲热讽,斜眉怒目,弄得我心情极其不爽,到后来我就本能地躲着她了。没想到,复习考试的阶段她也没来我家,但那间房间我一直给她留着,琳琼倒是来了,她和淳于比较有共同语言,经常用英语对我听不懂的话。后来,我听说淳于竟然把她的单身宿舍借给楚澜兴住了,怪不得楚澜兴不来了呢。我打算期末考完试跟这小子好好谈谈。
考前的日子还是相对紧张的,即使我这种不以为然的人也被校园里这种气氛搞得神经了。最搞笑的是,我一直以为是考六科,结果是考五科,那一科也不算白看,我跟教务处的老师商量,先考试,然后补修课,就得到学分了。
英语六级的考期越来越临近了,淳于总是说我琳琼比基础好,然后每天她都跟我哇拉哇拉地讲英语,说是为了提高听力水平,到最后一句汉语没有了。等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入考场,才知道淳于每天的听力洗脑有多重要,我竟然全都听得懂了,而且并不觉得听力的语速有多快。到底能过与否,心里仍然没底,淳于巡考的时候来到了我的桌前,站在我旁边看着我答题,把我看毛了,轻轻推开她,压低声音说:“走开些,挡我风水。”淳于似乎没听懂什么叫“风水。”低头轻声跟我说:“I love you baby。”就走开了。
走出考场时,淳于急步走过来说:“我还得做些考务工作,回家等我。”考完试的轻松会让人很愉悦,我蹦跳着蹿回家,看着时间还早,利用冰箱里的库存好好做顿饭,我想着,琳琼也考完了,多半会过来,如果楚澜兴也能过来就好了,这小子,不知道这股邪风啥时候能刮过去,总是跟我顶着来。
饭好了的时候,淳于和琳琼一起回家了。琳琼不停地跟淳于讨论考题,我皱着眉表示反对,琳琼问我考得如何?
我说:“我对过去的事情不感兴趣。”
琳琼眉毛一扬说:“really?”
我点点头说:“of course。”
琳琼转头对淳于说:“congratulation!”
我一脸迷惑问:“for what?”
琳琼说:“it’s a good beginning!”
我说:“屁老丫子。”
淳于说:“亲爱的,我认为你能考过。”
我说:“咱们别讨论这些了,吃饭吧。你们俩把我的好胃口弄没一大半儿了,再说下去,你们俩自己吃吧。”
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