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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一月冰城-第14部分

小说: 一月冰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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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终于收拾停当下了楼,我煮了点粥,还煎了蛋,拌了两个小菜,吃得简单但很舒服。吃过饭,我去洗碗,一月擦桌子,然后倚着门框看着我洗碗,一会儿胡撸一下我的头发,一会儿拉拉我的衣角,我说你去客厅看电视去吧,她说乐川跟你在一起的人一定很幸福。我说快拉倒吧,就因为我会做饭会洗碗啊。一月说还有很多,顺手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妈的,这荡妇。
  
   准备出门的时候,一月开了机,天老爷啊,估计得有一百条短信和未接来电的提示,这叮咣地响个不停。一月把手机递过来说:郝涛的。我说:我才不看呢。你自己想折去。我边说边打开门,我靠,一大束花伸到我面前,吓我这一大跳。我伸手把花挪开,就看到郝涛那张脸了。他见是我有些失望,问我:一月呢。我说:你这花都伸我嘴里来了,也不看准人。他说:我哪知道你还在啊?我以为一月呢。我说:我会永远健在的,放心吧。
  
   郝涛说着就进屋了,把我闪在一边。一月看了看郝涛,又看了看花说:“郝涛,我这段时间真的不想谈,我想静一静。”郝涛说:“为什么?”然后看了我一眼。我耸耸肩说:“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郝涛说:“关你什么事,你能不能让我俩单独谈谈。”一月说:“乐川别走。”我拉过一月的手,不轻不重地握着,一起面对郝涛,我说:“伙计,今天不是谈话的时候。”郝涛看起来很痛苦,望着我说:“乐川,你让我们单独呆一会儿好吗?”看他诚恳的样子,我心里很难过。我用力握了握一月的手,小声说:“择日不如撞日,我就在楼上。”
   一月摘了围巾,对郝涛说:“坐吧。”郝涛把花放在茶几上,颓丧地坐到沙发上。一月坐到对面。我拿了一听可乐,坐在二楼的楼梯上,他们说什么我听不清,只是偶尔听到郝涛大声并绝望地问“为什么。”半小时过去了,还没谈完呢,我有些无聊,心里也很乱,打算去书房抽本书看看平静一下。就听一月在楼下大喊:“你放手,乐川,乐川,放开我。”我冲出几步,一下就从楼梯扶手下跳到一楼,郝涛正抓着一月的手腕,一月正挣脱。郝涛见着我仍没有松手的意思,我衡量了一下形势,抓起电话播了110,说有人吵架,在动手,电话那头问地址,我用眼神问一月,一月看了郝涛一眼,说:“算了吧,乐川,没事。”接着对郝涛说:“你放手啊。”郝涛估计是倔劲上来了,仍不放手,我拿起一月压在电话下的缴费收据报了地址。我放下电话,站到一月身边,握住郝涛的手腕说:“放手吧,如果这样有用,那就不会有分手两字了。”郝涛瞪着我说:“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你要是我你怎么办?”我说:“我不知道你怎么办?我要是一月,我就把手腕剁了,给你了。”
  
   郝涛像受了刺激,手缓缓松开了,我轻轻地揉着一月的手腕,握痕明显。郝涛喃喃地说:“我还爱你,你知道我爱你。”门铃响还有敲门声,我跑去开门,来了两个民警,先问了谁报警,又问了各自的身份和关系,看了各自的身份证,问清了原因。警察就请郝涛离开,郝涛跟民警同志走到门口时,我跑过去说:等一下。警察问我怎么了,我说他身上还有这个家的钥匙。警察看了一眼一月,又看了看郝涛,郝涛无声地把钥匙拿出来,交给了警察,警察又给了一月,然后跟我说:“安慰一下你同学。”我点了点头。
  
   一月坐在沙发上发呆,我坐在她对面,静静地陪着她。她坐到我身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搂着她,紧紧地。她说:“我不想搞成这样,本不想让他难堪。”我说:“我也不想,但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感情让女人失去智商,让男人失去理智。我害怕我保护不了你。”一月无力地说:“我知道,我没怪你,这样也好,省去很多麻烦,如果说不通,干脆让他恨我好了,他对我很好,他是个好人。”我拍了拍一月的背,说:“该来的总会来,一切都会过去。”
  
 回复日期:2008…12…21 20:18:59  
   狂子啊;你又帮我掐架呢。好哥们。
   无所指,对事不对人。
   丫的要吃酸菜,干吗点猪肉炖粉条子啊。各有各的风格。生活中的暧昧已经太多了,文字里能去多少就去多少。
   摩天大楼里的爱情和黄土高坡上的爱情,有啥区别没有?罗与朱的爱情我喜欢,但我更感动于孙少平与田晓霞的。
   你可以观看我的爱情,观赏我的爱情,观摩我的爱情,甚至观察我的爱情,但你不必关心我的爱情,我的就是我的,你的在你丫的床上。
   生活常常开我们的玩笑,但我们却必须认真对待生活。这当然不公平,但人可以开自己的玩笑,深情路线走得腻歪了,看过《明天你是否依然写博》,暧昧没精力没心情了,看过《佛灯与拂尘》。手法重要吗?大柿子炒他妈的鸡蛋,小爷我就爱放糖,丫的要吃咸口的,回头自己兑酱油去。对了,对了,还有想像空间,丫的想像空间赖我留的太小,不赖自己的脑容量和想像力?我最烦那些欧美电影了,叮咣一痛打,死了不少好活的,以为革命他妈的终于成功了,末了出现一个坏伙的种,还一特写。特胳应人。
   我的一月我做主,就这么地了!
 回复日期:2008…12…22 12:30:43  
  降温的厉害,这里似乎有些冷清,为妻的我自己来顶顶老公的贴吧。
 回复日期:2008…12…22 21:38:36  
   等一月平复了心情,她开车送我回家看老妈,一路上表情丰富,谈吐自然,看不出若有所失的伤心,也看不出如释重负欣喜。一月像识途老马,十分钟到了我家楼下,我说:“这么快?”一月说:“咱两家一个区,中间就隔个大公园。”我歪着头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公园在哪。一月坚持不上楼。
  
   我上了电梯才想起应该给老妈解释一下两天没回家的原因,理由还没想充分,电梯就到了三楼。我按门铃,老妈开的门,第一句话就问我感冒好点了没,第二句话是衣服很漂亮,第三句话是家里来客人了。我一边探头向客厅张望一边问:“谁啊?这时候来干吗啊?我还想跟您二人世界呢。”老妈说:“二你个头啊二,两天不回家,也不打电话。”
  
   换完鞋进了屋,我就傻了,沙发上坐着的尚书,见到我就站起来打招呼:“乐川,你好,哎,你又长个了啊。”我呆呆地说:“长了吗?倒没觉得裤子短。”心里嘀咕:这人不说永远不想见过我了吗?还说我是懦夫。老妈在后面拍了我一巴掌,说:“连个话你也说不明白了,你陪丫丫坐着吧,我去弄点好吃的。”我说:“我去弄吧。”老妈说:“用不着你。哎,你今天晚上回不回来,唉,你别回来了,丫丫住咱家,住你那屋,她明天晚上的火车回哈尔滨。”我心里说:“妥了!不用我说,也不用我解释,这可是你撵我走的啊。”
  
   尚书,就是我高中时候的小班长,当初学文科就是为了能和她一个班,也就是她在去北京上大学之前把四本日记留给了我。她就姓尚,她爸说给她起了个名叫书。生来就正一品,这名起得牛吧,她这名也不算牛,话说高中那会儿,我们班还有一个小子姓万,叫万岁,整得老师上课都不乐意提问他。丫丫是尚书的小名儿,因为两家关系比较好,所以,老妈老爸都叫她丫丫,我们俩关系好的那会儿,我就叫她丫儿。
  
   当初高考结束,她以良家女痛斥负心汉的决绝,宣布再也不搭理我了,我也没打算还能见着她。她和一干人等考到北京了,我则留在了哈尔滨,没想到竟然跑到我家里来了。这女人也太善变了吧,我要是说不见,那肯定就不见了。
  
   再见尚书,眼前的她很坦然,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跟我也很亲近,没有当初的那种痛恨、不屑和厌恶了。还是她先开口说话了:“乐川,你这两天忙什么呢?啥时候回的北京?”
   我说:“回来几天了,感冒了,休息呢,也没啥事。”
   尚书说:“晚上咱们考到北京的同学聚会,正好你也在北京,大家伙都挺想你的,一起去吧,你可别推辞啊。”
  
   晚上,我得陪一月啊,让这丫头一个人,我真有点不放心,也舍不得。我说:“我答应晚上陪一个大学同学了,她刚失恋,心情不太好。”
   尚书说:“那带她一起去呗,正好大家伙开心一下,比你一个人劝强啊。再说了,你会劝人吗?你只会让人更伤心。”
   我说:“咱们同学,她也不认识啊,去了也没共同语言。”
   尚书说:“见一面不就认识了,你们同学外星人还是有代沟啊,咱都班大班的同龄人,咋还能没有共同语言呢。咱们班段小明,薛琪,施蕊,还用你同桌李航都来,我保证带你去的,你不来,我咋交待啊,好像我们之间有矛盾似的。”
  
   靠,我们之间有矛盾?有旧情还差不多,矛个屁老丫子盾啊。事情过去了,丫的就跟没事人似的,我干嘛还拿捏着放不下啊。想到这,我就轻松了不少。眼前的尚书跟高中那会儿不太一样了,可能没了青涩,多了些社会历练的缘故吧,人的眼界一宽,许多原来放不下的事,想不开的事都能放下了,想开了。等你结了婚,生了娃,还会在乎初恋情人的对你的评价吗?看来时间真的能改变一切。
   我说:“那我得问问一月,她若是不愿意去,我也不能强求她。”
   尚书说:“一月?好奇怪的名字啊,就叫一月啊。”
   我说:“你的名字不奇怪吗?”
   尚书说:“我就问问啊。”
  
   一时间,两人之间没了话题。尚书突然要求,我跟她出去走走,老妈也说让我俩去逛逛街,说回来就能吃午饭了,可一月还在楼下等我呢。权衡了一下,我觉得不能把一月扔楼下,于是决定,陪一月,但晚上参加同学的聚会。正说着呢,家里电话响了。我跑过去接,就听到了一月的声音,很小心地问我在不在。我说我还健在,一月又问我是否顺利,我说没问题,但晚上有同学聚会。还没等我邀请她呢,她就主动说要跟我一起去。我心里乐开了花,不用为难了,我说我马上下楼。一月在电话里亲了我一下。我说我家电话有分机,我妈在那头听着呢,当时就把一月吓到了。末了我说我逗你呢,一月说你等着,就挂了电话。
  
   尚书跟我说,乐川,你把我一个人扔家了啊,你不会是躲着我吧。我说,你陪我妈吧,我妈喜欢你。就跑下了楼。
   
   上了车,一月掐着我的脖子说:“你想吓死我啊。”我吐了吐舌头,捏着嗓子说:“上气不接下气,马上要咽气。”一月松开了手,发动了车,说:“咱们先去挑一部手机吧,我再也不想往你家打电话了。”我说:“你当跟郝涛分手,省点钱吧。”一月脸一拉,大声嚷嚷:“你放屁,张乐川,我告诉你,我又不是靠他养活的,我自己家有钱。”我心想,完了,说错了,可是嘴上仍然坚持:“那么贵的表我就买不起,我有钱还买茶鸡蛋呢。”一月冷笑地看着我说:“张乐川,你还别说,你你丫要不送我个钻戒,咱俩就没戏。”我哈哈地笑了,说:“你把前面的假设去了,只说最后一句就成,咱俩就是没戏!”一月打开我这侧的车门说:“你丫下车,滚蛋。”我啥也没说就滚下了车。她生气,我还生气呢。她有钱,我没钱;她贵族,我平民;她挥金如土,我惜金如命。这就是差距,可要缩小差距,只能把我变成富翁,而不是把她变成平民。我能变成富翁吗?屁吧,我就是用魔镜照,也照出的是穷样。
  
   谁想到,这丫的开出了这么远了,我低着头,一边走着一边踢小石子儿。上哪去呢,回家吧,刚跟尚书说有事出来的;不回吧,可我又没处去啊。摸摸口袋,又一分钱没有,想买个烤地瓜蹲路边吃都实现不了。幸好路边有个小书屋,书屋很小,但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是一间房子是间隔开的,另一半是性保健。我探进头问书店的老板:“看书要钱吗?”老板说:“每小时三块钱,有免费茶水。”我说:“能赊账吗?”老板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看也不像是捣乱的,说:“不能赊账。”我本来也没抱啥希望,所以也不怎么失望,就退出来了。刚出来,老板就在身后喊:“你可以进来暖和一会儿,等有钱了再给钱,没钱就算了。”这话听着心里就暖和。我进了屋,他还是给我倒了茶水,问我喜欢看什么书。我说就看读者吧。他抽出一本厚厚的合订本给我,继续玩他的电脑。那里面有篇非常好的文章,叫《有些事请不要让我知道》,现在还记忆犹新,有兴趣的可以网一下,这是对我影响非常大的一篇文章,让我得罪很多人,却得到了很多快乐,这都是后话了。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觉得肚子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快两点了。我喝了人家不少的茶水,也想上厕所,但观察了一下,这小屋没有厕所,所以,我就起身告辞了,当然,我承诺会来给他送钱。
  
 回复日期:2008…12…23 12:31:33  
  为妻的又来顶贴了。
  
  左右眼皮打架(真正的楼主)正在被工作折磨着,周五还有个很重要的考试,考不了第一就该请东方吃饭了。
  
  左右的领导现在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超出工作范围的事也让左右去做。左右说了:领导不像领导了;像个擦车的;还啥车都擦;最恐怖的是;他现在改擦火车了。
 回复日期:2008…12…23 13:07:58  
  给大家看看美丽的冰城
  
  精美绝伦的索菲亚教堂
  
 回复日期:2008…12…23 13:09:16  
  继续,教堂的内部,已经成卖票参观的大厅了,我倒挺希望能在里面举行婚礼的,只不过现在教堂的这个功能已经丧失了。
 回复日期:2008…12…23 19:13:22  
  继续发照片,表达我对冰城滔滔不绝的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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