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长安城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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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个人去餐厅那边,那边果然在烤J。
他们正在处理食材,他们把内脏、头和P股都去掉,把处理好的食材放在荷叶;现在已经到了秋天,真不知道怎么从哪儿找到荷叶。
我看到用来烤J的“炉子”是这样的。
他们在地上撑起了一个直径很大的三脚架——就是把三根木头交叉在一起、绑成的那种;这样的三脚架,地上一共摆了十几个。
三脚架的下面有一个薄薄的石板搭起来的小隔层,他们把荷叶上的J拿出来,放到这个小隔层上。
他们在石板底下生起火,不一会儿,火就把石板烤的通红。
感觉是这样烤的啊。
那他们这个不能算“烤J”这明明是“腾J”啊!
而且他们搭那个三脚架有什么用呢,感觉完全用不到似的。
正在我纳闷,他们为什么要搭那个架子的时候,一个人走上前,他的手里有一个麻布做的小口袋,大概和钱袋一样大;那个袋子上还拴了一根绳子,那个绳子是双过来的。
他把那个钱袋大小的袋子,挂在了三脚架上;由于的他给予了袋子初速度,袋子挂上去之后,像一个钟摆一样。
这时候,我看到麻布口袋里洒落了一些东西,好像放着什么东西似的。
那是些浅白色的东西,看起来应该是盐。
谁想出来的这个办法,也太机智了吧?
利用钟摆摆动,给这些J加一些佐料;如果自己弄的话,完全可能会不均匀。
那些忙活的厨师们现在看到了我们几个,其中一个人,他对我们说,“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我低头行礼,转身往外走。
“我们回去吗?”高子贺一怔,“眼看着再有两刻钟就能考好了。”
两刻钟……那可是半个多小时啊。
也就是说这些J得烤半个多小时?
他不是说早就饿得前胸贴后了吗,怎么还有时间,这么耐心的等?
我们几个人都退到了安全线之外,看到那几个厨师忙得团团转;他们把考好的烤J放这的荷叶上,原来荷叶只是充当盘子的一个功能。
在天黑了之后,我们终于吃到了烤J;配菜照例是发面饼。
不过,比起来香椿芽炒J蛋好得太多了;之前的陇西军营的时候,军营的厨师也吵过J蛋、JR,但是从来没有把JR烤着吃过。
之所以陇西那边儿不这么料理JR,也许是因为这种东西吃的人太少众了吧?
毕竟还是接受的只有穷苦的老百姓们。
毕竟既然都不算是R类、只能算作家禽。
谁说JR不是什么贵族食物,但是依然有很多人趋之若鹜;别说人工圈养的家禽,就是野生的飞禽走兽,也都没能逃过的天朝吃货的步伐。
吃是人生第一大要务。
原谅我查了本假资料__,安西都护吕玄璟是正确哒__吕休景那个是在某瓣看到的,,,
第207章 经略之使
大快朵颐、吃饱喝足以后,我们四个正准备溜的时候,得到了经略使回来的消息。
碎叶城和陇西军营差不多,常年都有人巡逻;基本上属于“不夜城”。
尽管现在差不多晚上八点了,院子里依然灯火通明。
不知道为什么,安西都护府到夜里怎么会那么安静呢?
没看到有人巡逻也没看到点灯,整个院子里漆黑漆黑的;是对那个夯土的墙太有自信了吗?
那个墙看起来就不怎么结实啊,感觉下场场暴雨都能冲塌了;估计确实是这样,所以到后世,安西都护府只剩下了断壁残垣。
难道说是他们都躲在暗处,故意让敌人来进攻?
要么就是,整个安西都护府自带防盗系统,也许像嬴政同学的陵墓那样,只要进入某些地区区域就会触发机关。
经略使看起来大概三十七八岁上,他大概有一米八的样子;加上“丸子头”,差不多有一米八五,站在安一冉旁边,到他耳朵中间的位置。
他略黑——准确的说是黢黑,脸上有很多皱纹,他说话的时候会不自觉的眨眼睛。
说实话,要是只眨一只眼睛还可以说的过去——虽然那样也很奇怪吧,但是两个眼睛一起眨,怎么看都感觉像做贼心虚啊!
“你眼睛的毛病还没好呢?”安一冉看着经略使,说。
“多少年的老毛病了,”他轻笑,说,“得亏姚神医的药,不然估计早就瞎了。”
原来他的眼睛真的有毛病。
说起来,他叫姚旭姚神医,看起来跟他不怎么熟,熟的人直接叫他祖睦。
“肯定是你没好好用,祖睦的医术我信的过,基本上好好用的话,一个月下来,你的眼睛差不多就好了。”
“嗯。”那个人应声,尴尬的笑,“其实我才用了半个月不到。”
“所以啊,你才没有好。”安一冉说,拍拍那个人的肩膀,“眼睛可是一辈子的事儿,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嗯。”那个人轻笑。
“吃了没?”安一冉问,“我也还没吃呢,咱俩一块儿吃点儿?”
“那敢情好,你可是有不一样的酒啊!”那个人说,咋了下舌,“说实话,你那个酒味道确实很好。”
安一冉还酿了酒?
我愣了下,大叔真的很会玩啊。
其实北魏贾思勰著的里就已经记载了详细酒的酿酒方法;这种酿酒工艺一直持续到近代,后世基本上只是改良了一些,并没有完全大规模的改动。
他们现在所酿造的酒是没有经过过滤、蒸馏的浊酒;宋朝经过沉淀过滤之后得到了清酒,不过他们的是没有经过蒸馏的低度酒。
现代白酒应该起源于元代。
“你早说啊,我这次出来的急,没有带。”安一冉一怔,“说起来,你现在在吃药,不能喝酒。”
“那等我好了之后,能不能带点给我?”经略使轻笑,“说实话,你的酒上瘾,喝完了总想再来一口。”
“那必须的,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费时间酿这样的酒?”安一冉狡黠一笑,“当然是因为现在的酒度数太低了,喝起来没什么感觉;准确的说,现在的酒太甜了,完全不是酒应该有的味道。”
我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心想,大叔你这样跟一个古代人说真的好吗?
会不会把历史改变的太超前了?
“这倒也是,虽然她们确实也能醉人,但是不如你酿的那种后劲儿足。”
我真的不想看两个酒鬼互相交流喝酒的经验,于是戳了下黄戎,准备开溜。
但是正好被安一冉看了个正着儿。
“对了,我有个人要给你介绍一下。”他说,看向我,说,“就是那个。”
“这位是?”那个经略使问。
“老杜的儿子。”安一冉说,“梓楠之前收养的养子。”
“哦~!”那个经略使意味深长的应声,“可是那个勇于抗击侵略者的杜展杜嗣业?”
勇于抗击侵略者?
我懵了,我咋不知道,我还干过这种事儿呢?
“是啊,差点被对方夺了性命,现在脖子上一道疤呢。”安一冉说,他冲我招手,我不得已只能走了过去。
纳尼?敢情把这个当做抗击侵略者的凭证?
肯定是彭偃房说的,这大叔……还真会往我脸上贴金。
“都护、都督。”我行礼,说;经略使一般兼任都督一职,叫都督总是没错的。
“真是个勇敢的孩子。”经略使赞赏的看了我一眼,说,“可惜……杜丞相走的早……”
杜楠还真的是丞相;她并没有反驳我,说明我蒙对了。
“虎父无犬子,虽然梓楠是个文官,但是你看崇明、崇文,这俩孩子可是一个比一个出息。”安一冉说,“一个是归德将军,一个是副都护。”
这倒是,杜煜当初救杜铃兰时的纵身一跃——看起来就武艺不凡;杜岘就更不用说了,二十四五岁就做到了副都护。
“可以崇文这孩子走的早……”安一冉叹了口气,“不然他肯定比我有出息啊!”
“是啊,那孩子真的是个有本事的。”经略使附和道。
他们都不知道杜岘还活着的事?
看起来知道这件事的也就只有我、杜铃兰、谢燮和已经没了的萧赫。
之前总想着想问一下,萧赫的儿子怎么样了;结果那三个月又是训练又是学兵法的。
根本就没时间、也顾不上问——可能确实也是我不够用心;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他们家也不会卷进先天政变里了,毕竟已经和太平公主划清了界限。
没想到最后还是没躲开,现在他们下落不明,我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哪儿……
“天妒英才。”安一冉说,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英年早逝……”
“唉。”经略使大叔叹了一口气,附和道。
“不聊了,先吃饭。”安一冉说,“嗣业,你们先回去吧,今天天儿挺晚了,明天一早再安排你们。”
“唯!”我们四个人应声,往我们住的院子里走。
转身的时候,我松了口气。
既然他们都不知道杜岘还活着的事儿,那是不是说明他们并没有被逮到?
只要没被逮到,我就多了一线能找到他们的希望。
经略使出场了
第208章 不许上阵
我们四个回去,玩了会儿“狼吃人”就睡了。
自从姚訚学会了之后,他总爱拉着其他人玩;一来二去,整个军营的人都会了。
自从得知了他们没了的消息,这还是我第一次玩儿——也是我玩的最心不在焉的一次。
黄戎和高子贺玩的正起劲儿,我和林梵对视一眼,各自走到自己的软铺旁,睡觉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听到了号角声。
我坐起来,揉揉眼。
正常情况下,一般都是早上五点起床,起床之后是集训;结果现在还不到五点,就听到了号角声。
难不成对方趁着月黑风高,搞偷袭?
我抓紧袍子往外跑;穿着中衣睡觉就有这个好处,抓起衣服就能跑路。
跑到院子里,刚好看见抓着外袍刚刚跑进院子里的安一冉;他上半身****着,下半身就是一条短裤。
能看到他身上健硕的肌R,没想到居然他有八块儿腹肌。
现在毕竟还是热天里,作为一个现代人,这么穿也无可厚非。
“起来了。”他随口说。
他把袍子抖起来,像穿风衣一样穿在身上;他和我们穿缺胯袍的方式不大一样,我们唱的时候都是先把脖子上的扣子扣住,然后再系上腰部的系带,最后才把皮带束上。
以前萧赫嫌麻烦,腰带从来都不束;他上来都是把腰上的带子系上,就这么松松垮垮的。
没办法,架不住他身材高大,这么穿在身上看起来“随意”比“邋遢”要多一些。
我现在想起萧赫,居然觉得他很帅,人格很高大;也许真的是这样,记忆里的东西都是被美化过的。
安一冉已经束好了腰带,他一只手把洒落的头发拢起来,他的头发不算长,也就在肩膀的位置。
忽然好想问他,男生天天梳这样的发髻是不是不大方便啊?
但是看他娴熟的样子,好像他还蛮喜欢这个造型的。
他把胳膊上系着的束发带扯下来,结果居然没扯下来;他发带的居然是大红色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这个颜色,一般情况下,发带都是要和衣服配套的。
当初,谢燮送我俩的路上,束的是蓝色的发带。
军营这边儿,大家统一穿军装,用的是发带都是亚麻色的;准确的说,这种发带就是从制作缺胯袍的布上撕下来的。
两边为了防止脱线,还用火烤过。
安一冉是这么把束发带系在胳膊上的。
他把发带的两段从发带对折的地方穿了过去;之前我和萧赫、李植第一次去绝情谷的时候,栓挂钩的绳子就是这样系的。
这种绳结特别方便系,也很结实。
“我帮你吧。”我说,走过去把绳子解下来,伸手准备递给他。
“要不你帮我系吧!”安一冉轻笑,“说实话,我一直很想看女生的丸子头是怎么扎的。”
“……”我把手缩回来,“就说我已经不是女生了,现在和你一样,是个生活在唐朝军人。”
他显然一滞,说:“对不起。”
他直接道歉,我反而不好意思。
“您稍微低下头。”我只好转移话题,“不然我够不着……”
“哦!”他应声,蹲了下去。
说实话,我印象里安一冉是一个特别爱耍帅的人,虽然可能不是他主观上想要耍帅,但是他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在耍帅。
结果他穿越到唐朝之后成了个逗比……
是的,我又一次确认了。
我让他低下头,又不不是让他蹲下;而且你蹲就蹲吧,为什么要整个蹲下去,半顿不可以吗?
我无奈的帮她把头发系好,打上绳结的一瞬间,忽然想恶作剧。
于是我把他的发带系成了一个蝴蝶结。
“教授,好了。”我说,憋着笑。
“有劳了。”安一冉说,随意的晃了晃头。
蝴蝶结随着他晃头,左右摆动着,居然有点小俏皮。
原谅我不厚道的笑了,我下意识的咳嗽了一声以便掩盖尴尬,“教授,你为什么要晃下头呢?”
“每一个教授,心里都有一个摇滚梦。”他哈哈大笑,“说实话,我一直觉得,如果不是我当初选择留校任教的话,我可能就去当一名摇滚歌手啦!”
如果被w大的校长听到,会不会很想打死他?
我没有接话,这时候,其他人也陆续起来了。
“大都护。”孙判官走了进来,他看到安一冉起来之后,忙行礼,说,“房都督已经去前殿等候您了。”
“嗯,我马上就过去。”安一冉说,他偏头,似乎要跟我说话,我看到他身后的孙判官明显愣了一下。
估计他会以为大都护疯了吧,居然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