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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盛世:长安城下-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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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条路他从来不敢走,虽然很近。

  因为那条路常年闹鬼,附近的人都不敢一个人走;据说只要天黑以后,这片林子里就会传来奇怪的声音。

  像是有很多女生在哭泣,她们哭得歇斯底里的。

  据说这条路古时候是某个诸侯王的墓地,他的家族世代都埋葬在这里;他们家有个怪癖,如果自己死掉的话,一定要把自己最爱的女儿陪着。

  我跟刚讲完这些铺垫,他就打了个寒颤。

  这反而鼓励了我。

  我接着讲了下去。

  他们家族兴盛了几百年,前前后后埋葬了很多女儿。

  因为女子本来就是Y性体质,特别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

  所以这个地方风水就变了。

  每到月黑风高,这些压抑的人就会出来透透气。

  但是毕竟是传说,从来没有人亲眼见到过。

  俗话说得,好不作死就不会死。

  这哥们儿觉得,即使没有人亲眼看到听到过,多半是谣传;他决定走走走试试,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以后回家可以提前半个时辰。

  他走进森林,确实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但他越走,越发现有些不大对劲。

  他好像一直在同一个地方打转转,而且,总感觉到背后有些凉,但回头之后发现什么都没有。

  “你在找什么?”空气中突然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

  “你是谁?”他本能的问。

  “我只是一个路过的人,我在找我丢了东西。”女声答。

  “我帮你一起找吧。”听到对方也是过路人之后,他本能地松了口气,“你在哪儿呢?”

  “我就在你面前呀!”

  这时,他的面前忽然出现了一张满是鲜血、破碎的面孔。

  “是这样的一张脸吗?”一个声音打断了我,我看过去,原本就在声音源头的冯庚直接打叫一声,晕了过去。

  我和王楠被关了半个月的禁闭……罪名是“扰乱军心”。

  王楠一脸无辜的跟我说,他没想到会吓到人,毕竟“殡仪馆只有死人才会在胳膊上系红绳”的这个鬼故事,已经被讲烂了。

  那个问的是:“是这样一根红绳吗?”

  __讲鬼故事需慎重

  

  

第228章 练字了吗

  “展知道错了……”我行礼,说。

  “可得长点儿记性,又不是没有人被吓死过的先例。”姚旭叹了口气,说,“跟我进来吧。”

  他用湿“毛巾”擦拭花桓的脸,他刚擦到一半儿,花桓就醒了。

  她扶着头,慢慢地坐了起来:“世伯。”

  “感觉怎么样?”姚旭问,“哪里不舒服吗?”

  “……”她没有说话,眉头紧锁,她抬头看到我时,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

  我感觉她都有心理Y影了。

  “刚刚在花园里,你晕倒了。”我抢着说,之所以这样说,是怕她把其他事情捅出来。

  “嗯。”她显然明白我的意思,毕竟这些事情传出去,对她也是不利的影响。

  “有没有其他地方感到不适?”姚旭问。

  花桓摇了摇头,“没什么其他感觉。”

  “什么感觉都没有吗?”姚旭不死心,问。

  “确实没有……”花桓说,“如果硬要说的话,就是心跳有些快,怕是还没静下心来。”

  “我给你开点儿安神的药,吃过之后睡一觉就好了。”姚旭说,看了我一眼,“你陪桓儿聊会,我去找陈疾医拿点儿药。”

  陈疾医是上个月才来的疾医,据说医术也很高明,特别擅长治疗刀剑造成的创口。

  其实这些随军疾医,基本上都是“全能”的;一般的跌打损伤,严重一点的伤口处理,包括安神之类的保健。

  他们都要有所涉猎。

  姚旭就更不用说了,用姚訚的话说,他可是大唐赫赫有名的医生。

  说起来,好久没见姚訚了。

  自从我到安西、和他分别之后,除了书信,再也没见过面。

  我俩互通书信的频率也不高,以前他在陇西军营,差不多一个月两个月通一次;现在,他去了渝州,基本上三四个月能通一次信。

  现世的时候,我对渝州还是挺有好感的。

  因为渝州是某仙侠类游戏的“主战场”,而那个游戏是我特别喜欢的一款游戏。

  渝州是现世的重庆,它之前叫巴郡,南北朝时期改成了楚州;隋炀帝改为渝州,北宋被改成了恭州。

  南宋时改成了重庆府——重庆自此得名。

  不过重庆和安西相隔甚远,他负责城镇警戒,每天忙的跟狗似的。

  “嗯。”我应声。

  姚旭走了出去,花桓忽然向后缩了一下。

  “我代表亚楠兄向你道歉。”我忙说,“他什么都没看到,我立刻把外套脱下来了!”

  结果不说不要紧,一说她的脸接着就红了,她把枕头抓起来,直接砸在了我脸上。

  “那你岂不是看到了?”她说,瞪着我。

  “我发誓我真的没看!”我蜷缩拇指和小指、把其他三个手指举起来,发誓道,“如果真的看到的话,就让我……”

  “好了,我信你!”她打断我的话。

  “多谢。”我忍不住说。

  “谢我干什么?”花桓皱眉,“我虽然不让你发毒誓,但不代表我原谅你了。”

  我一怔,是啊,她并没有说原谅我……

  “那你要如何才肯原谅我?”

  “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原谅你。”她说。

  “嗯。”我立刻应声,别说一个要求,十个要求我都答应,“什么要求?”

  一直冷战也不个办法,女生就是这样,就得哄着。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跟你说。”花桓说。

  “嗯。”我应声。

  两个人忽然都没了话,气氛一瞬间又尴尬了起来;我想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最近有练字吗?”花桓突然问。

  我忽然想起来当初被花大叔,骗走了三副字来着;昨天是你骗走就骗走吧,还嫌弃我字丑。

  打那之后,我开始练字;我给自己定的小目标,每天都要练上一张四尺的纸。

  四尺宣规格为六十九乘以一百三十八厘米,这么一整页小正楷下来,任务量也是很大的。

  于是,后来我就改成了每天写“四尺对开”的一张纸。

  除了对开,还有斗方、三开和四开。

  几开就是一整张宣纸裁成平均的几份——以四尺整张为例:

  四尺对开,就是把纸竖向对折裁开,成为两长条,尺寸是一百三十六乘以三十四厘米;这种是横向裁剪的。

  四尺斗方指的是把纸纵向对折裁开,成为两个正方形,尺寸六十八乘以六十八厘米;这种是横着裁剪的。

  四尺三开是将纸横向对折为三等份裁开,成为三个长方形,尺寸约六七八乘以四十五厘米;这种一种肯定是强迫症发明的。

  四尺四开是将纸横向对折成为四份裁开,成为四个长方形,尺寸为三十四乘以三十四厘米。

  别看这种纸,确实不怎么大,但是用正楷写,就显得特别大了。

  每天练字都叫苦不迭,自己作的死,自己哭着也要作完;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咬牙坚持。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有志者,事竟成。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三千越甲可吞吴。”

  坚持了两年之后,字虽然依然不怎么好看,但是最起码拿的出手了。

  “一直在练习,不敢消极怠慢。”我回答。

  “那能帮我写一首诗吗?”花桓说,“我感觉自己浑身没有力气,恐怕连笔都拿不起来了。”

  “嗯,愿意代劳。”我应声,“你想要这什么?”

  “还是写那首吧。”花桓说,“正好婚期定在上元节后面那天。”

  正月十五夜是花桓妈妈生前最喜欢的一首词,之前也提到过,这首诗是苏轼的先辈苏味道写的。

  本来看着是挺欢乐的调子,但是之前花桓唱过一次,居然百转千回,如歌如泣。

  “你把这个写完之后,我找人裱起来留着,等到我俩喜事将近的时候,再拿出来挂上。”

  听这意思,花桓看起来已经不生气了;如果她还生气,是不会开始规划未来的——她连一副字的去处都想好了。?

  “嗯。”我应声,摊开桌子上的纸笔,写到:“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游伎皆秾李,行歌尽落梅。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练字有助于平神静气。

  

  

第229章 好好休息

  姚旭回来的时候,我刚写完。

  他拎着一个筐子,筐子里放着很多晒干的薰衣草。

  “世伯,这是?”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有薰衣草呢?

  薰衣草原产于法国和意大利南部地中海沿海的阿尔卑斯山南麓一带,以及西班牙、北非等地区。

  大概在十世纪左右,才逐渐被人发现、使用。

  13世纪的时候,它是欧洲修道院园圃中的主要栽种植物,差不多15世纪,海尔幅夏地区开始种植。

  16世纪末,在法国南部地区开始栽培,最著名的花圃——后来成为了享誉世界的花田景点——就是普罗旺斯。

  19世纪开始,其他亚、美洲国家才相继引种栽培,现已遍及地中海与黑海沿岸诸国。

  最早的时世界才开始发现这种植物的药用价值,姚旭是怎么知道的?

  我忽然想起来,他认识那个穿越的妹子来着;也许是她说的。

  “薰衣草。”姚旭答,反问道,“你不认识?”

  “认识是认识,只是不敢相信,现在就有薰衣草了。”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这有什么不敢相信的,丝绸之路贯通东西,想买什么买不着?”姚旭一副我少见多怪的样子,他换成了普通话,“之前找晏然的时候,我专门跑到地中海周围采了一堆带回来。”

  估计是安一冉教会了他普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普通话成了我们几个穿越人和杨旭之间的秘密暗号。

  “那边野生的很多,但是毕竟不成规模,东拼西凑,才凑了两箱子带回来。”姚旭说,他把篮子放下,他把干花揉碎,塞进篮子里放着一个丝绸布袋里,扎上口递给花桓;他换回唐普,跟花桓说,“把这个香囊随身带着,晚上入睡是,就放在枕头边。”

  “这个有静心宁神的功效。”姚旭补充道。

  “这是何物?”花桓拿着,嗅了一下,“这个味道很好闻。”

  “这是麦麸草。”姚旭说,“就在长安本地就有,不过他长的地方都很偏僻,一般不大容易找到。”

  “这些是我托朋友从大食带过来的。”姚旭说,唐朝的时候把阿拉伯帝国统称为大食国。

  大食国包括中东、地中海和非洲的一部分,薰衣草产于地中海附近,他这么说,也确实是正确的。

  花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把香囊放在鼻子下轻嗅,忽然打了个哈欠。

  “我俩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吧。”姚旭见状,拉着我往外走。

  “嗯。”花桓说,“有劳世伯了。”

  “份内的事儿。”姚旭说,拉着我走出了房间。

  我俩在院子里走着,谁都没有说话。

  “嗣业。”姚旭忽然停住了,他看着我,说,“你是怎么想的?”

  “啊?”我不明就里,反问。

  “结婚这件事儿。”姚旭提示我。

  怎么所有人都来问我是怎么想的?我怎么想的很重要吗?

  反正这个婚肯定是要结了。

  “她真的是个好姑娘儿,你要真的不喜欢他的话,我去帮你说。”姚旭一连说了两个真的,他盯着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不能说不喜欢她吧,但是肯定不是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讲。”我语无伦次的说,“我想要保护她,但是我怕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我并没有跟姚旭说我是一个女生的事儿,他应该一直以为我是个男的吧。

  “责任什么的,虽然是好事,但是不能把自己牵绊太累了。”姚旭说,他说了和郭虔瓘相似的话,“很多时候,并不是做好了准备才去做某种事,而是你还没做好准备,这件事就已经砸到脑门儿上了。”

  “逃避不是办法,一定要勇于面对,可能结果确实不尽如人意,但是最起码不会后悔。”姚旭接着说,他们这些人当将军的,说句话来都一套一套的,“当初我就是个例子,当时我没有足够的准备,等事情无法挽回之后才追悔莫及。”

  我一愣,他要说的难道是那个阿攸的故事吗?

  “你知道,我一直都没有结婚。”姚旭说,“但是我有一个喜欢的人,我们俩也定下了婚期;待她长发及腰,我便迎娶她、陪她到天荒地老。”

  大叔说起情话来,真的撩的不要不要的。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娶她,她就……”姚旭说,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但是看的出他内心很难过;他一向是一个不擅长表达自己感情的人,除了皱眉几乎没有别的面部表情。

  “其实这个事情都怪我,我们最开始定的是是弱冠、她及笈。”姚旭解释道,“可是那个时候我正好在服兵役,我觉得我最少要有军功在身,才能用娶她。”

  大叔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不能对她负责之前,不敢轻易的许诺什么。

  “于是就一拖再拖,后来约定她花信年华之时,我便上门迎娶她。”姚旭说,“我痴长她四岁,他发现的时候,我应该就快而立了。”

  “嗯,就在她已经二十三岁、我们年后就结婚的时候,他们家惨遭灭门。”姚旭说,他手握成拳,眼看着要把自己的骨头捏碎了,“一夜之间,他们家族的人同时遭遇了暗杀;我从服役请假回家结婚的时候,从我阿爷口中得到的是她家已经被查封的消息。”

  最难过的不过如此吧,婚期将近,自己心爱的人却被人杀害。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查清了事情的原委。”姚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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