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神捕-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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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有一辆马车缓缓而来,马车上一个男人正拿着一张符,对着阳光看了看,问身边的女人:“你说这符有用不?花了不少钱呢,没用咋办啊?”
“都说这里的道长很灵的,不会没用,信则灵,你要信才会灵的。”女人一把抢过男人手里的符,给男人塞到怀里去:“道长说了,要贴身放好的。”
旱烟袋一听,心中一动:“宋喜曾经和我分析过,说要大量制作五石散不可能没有烟尘和气味,而且要大量的买那些原料,也不会一点都不引人注意,如果用道观炼丹做掩护,就能光明正大的炼制五石散了。”
舒明也是一点就透:“我们追到这里,正好遇到有个道观,反正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查,不如就往这到棺材查查。”
他说着手一弯,手肘就打在旱烟袋的肚子上,旱烟袋骤不及防的挨了这么一下,痛的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旱烟袋忍着痛说:“你做什么啊?”
舒明没回答他,而是伸手拦住了马车,嘴甜的说:“这位大叔,我爹爹病了,听说这附近有个道观很灵验,只要求个符水喝下去什么病都能治的好,请问这道观该怎么走啊?”
男人还没来得急回答,女人倒是嘴快的说:“你往前面走,前面有个分岔路,你往左走,上了山过一个坡就到了。”
“大婶,谢谢你啊。”舒明忙道谢,然后过来扶起旱烟袋:“爹,咱们走吧,等上了山,求了符水,你的病就好了,你再忍一忍吧。”
他搀扶着旱烟袋,看起来还真像是一个孝顺的儿子。
旱烟袋忍着痛说:“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亲爹早就死了,你叫我爹,你这是在咒我死啊。”
“四宫主,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无儿无女是个断子绝孙的命,我叫你一声爹,你算是捡了天大的便宜了。”舒明自来就是个吃不得亏的性子,立刻毫不犹豫的回嘴。
两个人就这么一路斗嘴到了分岔路口,说是上山,其实也就一个小山坡,路上都铺着碎石,修的很平整,一个小山坡过去就看到了一座道观。
初雪过后,山坡上一片清冷,路边的树上压着一点点的白雪,衬着这座白墙黑瓦的道观,倒也有几分世外修仙地的意味。
旱烟袋原本以为会是座不起眼的小道观,没想到竟然是座规模不小的天清观,虽然天气寒冷,可这座道观却人来人往的,香火很是鼎盛。
旱烟袋和舒明随着香客进了道观,也在门口买了香烛,进了大殿去拜了拜,然后两个人在道观里四处走动,想看看能不能现什么蛛丝马迹。
走到靠后院的地方,旱烟袋吸了吸鼻子:“有硫磺的味道。”
“可能后面有温泉吧……”舒明刚随口胡说,看到旱烟袋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他也立刻正经了起来:“应该后面就是他们炼制五石散的地方,可这里是道观,就算让官府的人来搜查,他们咬定了是在炼制丹丸,只要没搜到五石散,都没法定罪抓人啊。”
“所以我们要先去看看。”旱烟袋说着飞掠上了墙头。
可他刚一上墙头,墙后就有一个人影手持长剑迎了上来,不由分说的一剑刺过来,旱烟袋急忙躲避,一个翻身就被打落下来,他有些吃惊的看着墙头手持长剑的人,竟然是个身穿道袍的道士。
道士冷冷的看着他们:“这是本观炼丹之所,闲人免进。”
舒明忙说:“我们不是闲人,我们,我们是来求药的,我爹得了重病……”
“哦~”道士冷冷的看着他们,目光在旱烟袋身上转了一圈,又一副空灵无物的架势看着对面的屋顶:“我看他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啊。”
65 你是何人
刚被这个道士凌厉的剑法*得退回来的旱烟袋,实在是没法继续装病了,他正要硬闯,舒明已经先一步飞掠上了墙头:“四宫主,闯!”
旱烟袋立刻跳上墙头,和舒明一起合力围攻这个道士。
道士一看敌众我寡,立刻一回身落到院子里,就在旱烟袋和舒明追进院子的时候,另外有四个道士持剑冲了出来,会合落下来的那个道士,迅速的各自站位摆了一个剑阵。
刚才一个就够难对付的了,又来了四个,旱烟袋看着有些头痛,在看这些道士的阵法,突然心头浮起一个念想来,他问身边的舒明:“刚才进门的时候,你有没有看这道观的大门上挂的是什么名字啊?”
“天清观啊。”舒明很肯定的回答:“那牌子上的字是鎏金的,所以我多看了一眼。”
“糟了。”旱烟袋说:“刚才只顾着想案子,居然把这个地方给忘了。”
“这个地方……”舒明眨巴了几下眼睛,也突然想起来了:“哎呀,天清观,不会是那个天清观吧?”
道教金鼎派北宗天清观,不但是道教金鼎派的三大名观之一,而且这个道观不光是打坐炼丹而已,还出过好几个剑法绝伦的高手,在江湖上也颇有名气。
舒明一想到这是什么地方,立刻开始打退堂鼓了,他小声对旱烟袋说:“如果是那个上清观的话,我觉得我们找错了地方,四宫主,我们还是走吧。”
“我看未必,以她的本事,想在这里搅弄风云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旱烟袋说到这里,语气和眼神中不自觉的带着一点恨意。
舒明不露痕迹的往后退了半步:“可就我们两个人,只怕走不出这里啊,还是把喜哥找到,然后,然后多带一点人来吧。”
旱烟袋坚持的说:“现在走了,他们很可能就毁灭证据了。”
舒明握着剑柄的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他不能抛下旱烟袋一个人走啊,他有些为难的说:“四宫主,我倒是无所谓啊,我是江湖小辈,这件事要是弄错了,我大不了跪在上清观观主面前陪个不是,他也不能和我一个晚辈计较,可你是悬壶宫的四宫主啊,要是我们闹出动静发现里面就是炼制的普通丹药,私闯禁地这名声扣下来,我怕你很难堪啊。”
“再难堪也要闯一闯了。”旱烟袋说着从腰里取下旱烟,点燃之后深吸一口,缓缓的吐出一口烟,这口烟却绵长直接打向站在最前面的一位道士。
上清观的道士也不是吃素的,剑阵立刻动了起来。
旱烟袋一挥手中的旱烟冲了进去,火星点点飞溅,他在剑阵中横冲直撞,看起来气势汹汹可却总被一片剑网给挡了回来。
舒明怕旱烟袋寡不敌众吃亏,也只好叹口气,长剑出鞘冲了进去。
这剑阵是个守阵,虽然是个守阵,可一连打了两个多时辰,舒明觉得自己就算不被刺死,也会被活活的给累死。
他喘着气,腿上又挨了一剑,可这剑刺的并不深,他很心疼自己的说:“四宫主,要不我们改天再来吧。”
“改天?我看不用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屋顶上传来。
舒明转头一看,看到宋喜站在屋顶上。
这个时候的宋喜已经换了一身衣服,黑色披风里面是一袭白衣,和围着白色狐皮围脖的舒晴站在一起真是一对璧人,他们身后站着的一袭暗红色移山的梅咏安。
梅咏安在水里找不到什么东西,听到宋喜跟着舒晴走了,没过多久又听到舒明和旱烟袋走了,他在水里觉得有些冷,就起来穿了衣服,想了想先跟着舒明这个方向追来,刚到上清观就看到舒明和旱烟袋被困在剑阵里,他自问不是这些道士的对手,赶紧返回湖边往宋喜和舒晴的方向跑去。
跑到官道上正好遇到了汪健峰,梅咏安是认识汪健峰的,他立刻就从汪健峰嘴里知道了宋喜的下落,忙拉上汪健峰去并州城叫上了宋喜来救舒明和旱烟袋。
宋喜听说这里竟然是江湖上颇有名气的上清观,他自从跟着地缺学了剑法以来,除了在地龙王那里栽了跟斗外,实在是从来没遇到过敌手,也有心来闯一闯上清观闻名遐迩的二十八星斗阵。
尊重对手就是尊重自己,为了来闯阵,宋喜特地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为了养精蓄锐,他让汪健峰找了一辆马车,他一路小憩坐着马车来的。
在上清观门前,梅咏安问宋喜:“要不要递给拜帖进去?”
“不用。”宋喜想了想说:“我们这次是来找茬的,如果这里就是制作五石散的地方,就由四叔以刑部的人查案为名由,如果这里没有五石散,我们就假装是江湖无名小辈慕名来挑战,递了拜帖就会露了身份,不方便到时候我们跑路。”
梅咏安有些犹豫的说:“那我们就这么闯进去?”
“亏你还是个水匪出身,难道还要敲门吗?”宋喜说着对舒晴说:“我们虽然不报名号,却也不能丢了身份,一定要显得非常气派,才能不让这种名门大派小瞧了。”
“我知道。”舒晴点点头。
她还真知道,她将手中的伞交给梅咏安:“劳烦梅公子了。”
梅咏安苦笑一下,还是接过了伞。
等宋喜和舒晴并肩而立站在屋顶上的时候,梅咏安就想个侍从一样,站在他们身后为他们撑着伞,挡着零星落下的雪花。
宋喜的派头这次倒是拿了个十足,他看似对身边的舒晴闲谈,声音却随着内力让整个道观里的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我听说上清观的剑阵叫二十八星宿阵,怎么下面只有五个人?难道这五个人算得上二十八星宿?”
舒晴轻笑一声:“也许他们一个人叫二,一个叫十,一个叫八,一个叫星,一个叫宿,合起来不就是二十八星宿阵了吗?”
这茬找得,让人忍无可忍。
宋喜对面的屋顶上出现一个须发皆白,气质飘然出尘,身穿一袭青色道袍,手握一柄浮尘的道士,飘落的雪花被他化出的气墙挡在外面,丝毫也沾不到他身上,他目光冰冷的看着宋喜:“你是何人?”
把徐克的龙门飞甲翻出来又看了一遍,武侠片还是徐克拍的好看
66 布阵
宋喜听老道士问他是什么人,他潇洒的转了一下手中的玉笛,语气中带着调侃的回答:“江湖人。”
老道士一听,心里冷哼一声,面罩寒霜语气冰冷的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这里是上清观的禁地,几位还是识趣的自己退去,否则我们就要不客气了。”
宋喜语气狂傲的说:“听说你们上清观有个剑阵挺厉害的,今儿正好路过,便想来看看,把你们那个剑阵摆出来吧,小爷我打完以后还有个宴要赴呢。”
这也是宋喜他们在来的路上商量的计划。
宋喜觉得以他的剑术,扛住这个剑阵半个时辰应该是没问题的,上清观虽然是大派,可要找二十八个功力相当的人来摆剑阵也不容易,所以只要剑阵一摆出来,那么上清观有实力的剑客应该都在阵中了。
再加上习剑之人对精妙的剑法没有不醉心的,他的剑法一施展出来,必定会引起上清观的剑客们来围观,他去破阵不论成败都能吸引住上清观众人的注意,那梅咏安他们就可以趁机去搜查了。
算盘打得不错,可就怕上清观不接招啊,所以宋喜一出来就态度倨傲无礼的很。
他这个态度成功激怒了老道士。
老道士冷哼一声:“对付你,我一个人就够了!请赐教!”
话音刚落,他一甩手中的拂尘就一招飞鸟投林扑向宋喜的方向。
宋喜也不甘示弱,一挥自己手中的玉笛迎了上去,两个人在院子的上空相遇,两个人都是内力深厚的高手,一时间院子里内力激荡,搅得树上残存的几片叶子也被气浪扬到了半空,在空中旋转浮沉,他们两个人就在这些叶子上借力,一直在空中不落地,打得难分难舍。
宋喜和这个老道士缠斗,过了十招便觉得自己有些轻狂了,上清观的武功能在江湖上叫响名号,也的确不是浪得虚名。
老道士手中的拂尘很有些门道,变化莫测运用自如,拂尘的柄可挡可刺亦可当判官笔一般点穴寻脉,拂尘则可当鞭子,灌注内力后又变成了夺人性命于顷刻间的利针。
这样软硬相宜的兵器,让宋喜也不得不全力应付,有好几次他都想拔出腰间的软剑,可看老道士招数虽然凌厉可都是点到为止,并没有取他性命的意思,行事间颇有些名家气度,他也有了争胜之心,决定就用一支玉笛和老道士决个胜负。
虽然没引出上清观的二十八星宿阵,可宋喜和老道士的打斗也很快就吸引住了上清观众人的注意。
剑阵中一个圆脸的道士对旱烟袋说:“我说这位大叔,和你商量点事,我们也打了大半天了,都停手歇歇吧,我们五个只围着你们不要你们乱走可不出手,你们两个也喝点水休息一下,我师叔祖出手的机会可不多,我想趁机看一看。”
“好。”舒明正累得不行了,赶紧答应下来:“我数一二三,一起停手啊,一,二,三!”
两边都依照约定停了手,那个圆脸的道士还真让一个小道士给他们送了一些茶水来,还客客气气的给旱烟袋和舒明也端过去,眼睛却片刻都不离开空中的打斗:“我师叔祖的剑法算是当世难得的高手了,没想到这个小伙子年纪轻轻居然能和他打斗这么久。”
最初和旱烟袋他们交手的那个道士可没圆脸这么和气,他不以为然的说:“那是师叔祖手下留情,要不然这个年轻人早就毙命于他剑下了。”
旱烟袋是知道宋喜的师承的,他吸了一口旱烟,缓缓的突出几个烟圈:“上清观出名的是剑阵可不是剑法,如果论剑法,你们的可算不上多精妙。”
最初和他们交手的道士冷哼一声,想要反驳,可也被半空中的打斗给吸引的目不转睛了。
上清观不少学剑的弟子都给吸引来了,小院四面的屋顶和围墙上都站满了人,都如痴如醉的看着老道士和宋喜的打斗。
舒晴对梅咏安使了个眼神,梅咏安转了一下手中的伞,伞上的积雪飞落,就在这个时候,舒晴已经滑下屋顶悄无声息的贴着屋檐开始查看每间屋子了。
这一个院子有八间屋子,舒晴最初捅破窗户纸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