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神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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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喜带着寇红去的地方,也是三净和尚曾经住过的小庙,三净和尚为了救他们而死,尸体就埋在小庙的后面,小庙早已破败不堪,却是让宋喜和寇红都死过一次又重生的地方。
去杀申龙前,两个人都没心思,这次过来拜祭三净和尚,两个人看到这个小庙都很是唏嘘。
三净和尚住过的小屋里,还放着当初他们两个练功用过的木盆,屋子的墙上有个破洞,没有人缝补,屋子里很乱很脏,却勾起了两个人很多的回忆。
寇红站在那里,看着那个脏兮兮的装着雨水的木盆,很有些感触的说:“如果那一天你们没有练功,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没有死,也许我也不会穿越到她的身上,也不会遇到你了。”
她看向宋喜,眼神很幽深,别有他意:“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宋喜伸手拍拍她的头:“嗯,我就相信你一次吧。”
风吹过来,天上飘下细细的雪花,有一片飘到宋喜的眉毛上,让他的笑显得格外的清澈。
寇红伸手拂过宋喜的眉毛,拂掉他眉毛上的雪花,却被他的笑弄的心头一愣,手从他的眉毛滑到了他的脸颊再滑到他的肩,就这么搭着宋喜的肩,垫着脚,轻轻的亲上了宋喜的唇。
宋喜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寇红已经松开了他。
不等宋喜看清楚自己脸上的红晕,眼神中的不自在和不平静的心跳,她转身快步往三净和尚的坟走,一边走一边问出了自己最在意的事情:“你是真的喜欢你那个青梅竹马吗?”
宋喜的手举起来抚着自己刚被寇红亲过的唇,他和苏远琴也就牵牵手而已,分开的时候他也才十四岁,亲亲什么的都还没来得及和苏远琴做,而且,这种事不是应该成亲后才可以和做的吗?
这么想来,寇红不但是逾礼了,而且还占了他的便宜吃了他的豆腐。
宋喜跟着寇红往小庙的后面走,嘴上忍不住嘟囔:“你占了我便宜。”
寇红回身满脸霞光的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当年在这里练功的时候,你把我都看光了,我们还在一个木盆里坐着,我什么便宜都被你给占光了?”
宋喜忙说:“其实我什么都没看到的,真的。”
“我们那里的人可不是让你摸摸小手就得要和你成亲的,嗯,其实我们已经拜过堂了,所以看一看亲一亲也是没什么的。”寇红说到这里低头轻笑一声,然后站在三净和尚的坟前,看着墓碑发了一会呆,仿佛是想清楚了什么问题,然后又抬起头来看宋喜。
三净和尚的坟后种了一丛竹,在这落雪的天气还是显得很有意境,寇红披着红色的披风站在竹林前,伸手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眼神中有些宋喜看不懂却让他心乱的笑意。
寇红就这么笑着看着宋喜:“宋喜,我喜欢你,虽然你不喜欢我,在我们那里的女孩子可不矫情的,喜欢就是喜欢,承认也没什么大不了,最坏不过我们从此不见了吧,反正你们这里想联系一个人,万水千山一封信还可能送不到,所以今天不说以后恐怕再也不能说了吧?”
说到这里她又轻笑了一声,从背上解下琴盒放到雪地上:“我是没脸去见师父了,我们两个也不是真正的情投意合,还骗了他这么多年,想想真是不要脸,不过能了却大和尚的心愿,也算对得起一个对我们有恩的人了吧,这个你帮我拿去还给师父吧。”
宋喜听到寇红说:“宋喜,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我们再也不要见了吧。”
一阵疾风吹过来,雪迷了宋喜的眼睛,等他再睁开眼睛,那个穿着红色披风,有些懒散,有些爱赖皮,时常不可爱却又偶尔很可爱的女孩子,那个因为自己名字中有个红字,特别喜欢穿红衣服的女孩子,已经不见了。
雪比刚才更大了一点,风也更急了一点,宋喜觉得心很乱,乱的莫名其妙让他理不清思绪,今天,他觉得是这个冬天最冷的一天。
28 有所为
过完年之后,曲文安就回京城去了。
月灵芝的事情,在颜王府收到九幻天姬多年前从皇宫偷走的七层珍珠塔,并诚恳的说:“妾身斗胆借用王爷的月灵芝,无以为报,唯有将珍珠塔送还以表感激之情。”
这尊珍珠塔才是太后真正的心爱之物,是太后当年的陪嫁之一,当年九幻天姬从宫里悄无声息的盗走珍珠塔的时候,还掀起了轩然大波,太后被气得卧床一个月,要不是侍卫头子是太后的亲侄子,指不定得死多少人。
当然,据说随着珍珠塔还附送了九幻天姬出名的驻颜丹,让颜王妃开心不已,特地进宫去太后面前说了一番好话,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宋喜看着曲家院子里一株红梅发呆,天气渐渐暖了,这梅花也开始凋零了。
他现在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被曲文安盛情挽留在了曲家。
“宋喜。”苏远琴走到宋喜身后叫了一声,她看宋喜似乎没听到,又叫了两声:“宋喜,宋喜。”
宋喜这才如梦初醒般转头去看苏远琴,神情有些迷茫:“远琴?”
苏远琴让自己的贴身丫鬟将托盘里的碗放到桌上:“我做了你最喜欢的酒酿圆子,快趁热吃吧。”
宋喜看着苏远琴,知道所谓的她做的,就是她看着丫鬟做的,如果是寇红的话……寇红根本不会做饭,在地缺那里两年都是自己做的……有一次自己下山去卖竹笋换钱,一天不在家,寇红自告奋勇的做饭,结果寇红把锅烧了一个大洞。
想到这里,宋喜忍不住轻笑一声。
苏远琴看到宋喜笑了,也跟着笑了:“怎么这么高兴啊?”
“你做东西给我吃,我当然高兴。”宋喜在桌边坐下,打开盖子用勺子搅了一下,香味出来了,他忙吃了一口,却不小心烫着了。
苏远琴忙倒水给宋喜:“你别急啊,你如果喜欢吃,我以后经常做给你吃就好了呀。”
宋喜拿过苏远琴手里的茶杯,握住了苏远琴的手,用很郑重的语气说:“远琴,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相信。”苏远琴在桌边坐下,抽回了自己的手:“你快吃呀。”
她看着宋喜吃了两口,用眼神示意丫鬟退下,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只是担心现在这个样子,我爹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我知道。”宋喜说:“舅舅不是说要在沉雪台给我谋一份差事吗?到时候我再去给苏……伯伯提我们的事情。”
宋喜差点一顺嘴叫做了苏家爹爹,他硬生生的改了过来,看到苏远琴对他的称呼一点表示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觉得有些个不舒服,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舒服。
这次过完年苏远琴就过来了,想来是对他的情意没有变的,要不然一个未婚女子,不可能这么贸然的去见一个男子的,自己不能多想,苏家是武林世家,不希望自己家女儿嫁出去吃苦也是理所当然的,对未来的夫婿有要求也是很正常的,自己喜欢苏远琴就应该给苏远琴好的生活,不能让苏远琴成为别人的笑柄。
苏远琴有些犹豫的说:“大哥说,舅舅才替远峰在沉雪台找了个差事,想要再把你弄进沉雪台去,只怕是不容易,舅舅舅妈自来疼你,可你这么住在这里无所事事的等着,似乎也不是什么办法。”
宋喜叹口气,随即用很有信心的语气对苏远琴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这么浑浑噩噩的混日子的,我想好了,如果舅舅那里暂时没法安排,我就去当赏金猎人,我看过了,抓那些江洋大盗的奖金很高的,很快我就能买个大宅子娶你过门了。”
“那个不是很危险的吗?那些江洋大盗都是亡命之徒,虽然你现在武功不错,可……”苏远琴话锋一转:“你既然学会了那么厉害的剑法,难道就没想过用自己的剑法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名堂吗?如今这个江湖对剑客还是很推崇的。”
“我想是想过,可那个是有名声没有利益,赚不到钱的,那样的话,我一样不能给你安稳的生活啊。”宋喜为难的说。
还有一点他没说出来,就是他的剑法学自地缺,地缺的剑法现在江湖上认识的人还不少,他怕自己使用了地缺的剑法,为地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苏远琴想想临行的时候自己哥哥对自己说的话,她对宋喜说:“我爹爹是个剑客,如果你在剑法上有所建树,我相信爹爹会欢喜过你买了一个大宅子来求亲的。”
苏远琴这么说似乎也有一些道理。
宋喜点点头:“你说的不错,但该怎么做我一下子还没想到,毕竟武林大会五年一次这还要等三年,想要一举成名,实在是要个契机的。”
地缺当年就是在武林大会上,凭一把长剑,一套惊蝉剑法所向披靡名动九州。
“你不如挑战一些剑法名家呢?”苏远琴试探着说:“一来可以和名家切磋提高自己的剑法,二来也可以积累一些名气,你觉得呢?”
“也可以。”宋喜对苏远琴一向是有求必应的:“只是先去挑战谁比较合适呢?”
和地缺同辈的剑法名家死的死,归隐的归隐,剩下几个还在江湖上的,都是一般人见都见不到的剑法大家,这让宋喜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找谁挑战比较好。
“你觉得皖阳的一叶山庄的叶家怎么样?”苏远琴问:“他们家也是以剑法闻名江湖的。”
“叶家?”宋喜说实话其实不太情愿,因为叶家虽然以剑法闻名江湖,可其剑法只和苏家剑法差不多水平,要用惊蝉剑法去挑战叶家,实在有些欺负人,可他如果实话实说,似乎又有点看不上苏家剑法的意思,他只好硬着头皮说:“叶家剑法稳健老练,挑战他们是最好不过的了,而且皖阳离归雁山庄不远,我如果胜了叶家剑法,想来很快就会传到归雁山庄的,苏伯伯一定也会对我另眼相看的。”
“我爹一定会的。”苏远琴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
29 赌一赌
宋喜打败一叶剑法的消息传到悬壶宫的时候,秋彦平正在研究古书上的一个经络图。
慎弦把写着这则消息,以及宋喜打败其他两位剑客的消息,一起放到了秋彦平面前的桌上,他在秋彦平的面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本来不打算告诉你,可想了想,又觉得应该告诉你。”
秋彦平拿起来看了看,放下之后忍不住叹了口气:“宋喜击败的都是皖州附近的剑客,归雁山庄就在皖州……”
“你也想到了对不对?”慎弦用扇子一敲桌子,愤愤的说:“听说宋喜每击败一个人,最后一剑都会穿透对方的肩膀,虽不伤性命,可也足以让对方三五年内没法再用剑了,目的是什么?不就是帮归雁山庄消除一些威胁,进而巩固苏家在皖州,在江湖上的地位吗?这宋喜看着挺机灵的啊,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傻事呢?结了这些仇家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啊。”
“师父能想到的,宋喜应该也能想到……”秋彦平默了默,目光落在古书上,有些言不由衷的说:“大概宋喜受了归雁山庄十四年的养育之恩,用这种方法报答苏家的恩情吧。”
“宋喜能成地缺的徒弟,那也有我一半的功劳,惊蝉剑法是什么样的剑法?苏家的归雁剑法就算再练一百年,也赶不上惊蝉剑随便抖一下的,居然让惊蝉剑的传人给他们当打手,这口气我可咽不下。”慎弦越说越生气:“你现在就给我立刻收拾东西下山,把宋喜给我叫来,我要好好的骂他一顿,替他师父骂醒他。”
秋彦平看慎弦说的这么认真,只好将自己刚才不方便说出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慎弦:“宋喜和苏小姐从小青梅竹马,宋喜更是一心一意想要娶苏小姐为妻……”
“这是色令智昏啊!”慎弦一听更生气了,他用扇子敲了一下桌子:“我先把话说在这里,咱们走着瞧,苏家绝对不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下一步他们一定会让宋喜交出惊蝉剑法的。”
秋彦平说:“如果苏小姐嫁给宋喜,那他们的孩子自然会学惊蝉剑法,父传于子这种事本是天经地义的,谁也阻止不了。”
“嫁什么嫁啊,宋喜不是成亲了吗?我亲眼看到的,醉七就是主婚人,娶的那个谁,对,寇红!他们两个都是地缺的徒弟,生个孩子出来不用拜师都是地缺的徒孙,正儿八经的惊蝉剑传人。”慎弦说:“归雁山庄现在的庄主是苏胜吧,貌似他这几年都不大管事了,归雁山庄现在是他儿子苏远程在打理,这位苏家大少爷我虽然没见过,可最近因为宋喜的事情也略微打听了一下,这行事作风嘛,哼哼,宋喜虽然有惊蝉剑法在身,可无权无势只怕入不了这位志向远大的苏大少爷的眼,我就怕他用美人计骗了宋喜的惊蝉剑法,那我和醉七都没脸去见地缺了。”
他说完之后,偷瞄了秋彦平两眼,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秋彦平跟了慎弦几年,也知道慎弦的脾气,他虽然不是个爱在背后嚼舌根的人,可宋喜和他是结义兄弟,情分不同其他人,他小的慎弦人面广办法多,想了想觉得这件事可以和慎弦说一说:“其实我也觉得苏小姐不太可能会嫁给宋喜,年前随四师叔去给曲家老太爷贺寿,苏家的三位少爷小姐也在,一天我在院子里收集梅花上的雪,隐约听到苏大少爷让苏小姐去相亲,对方似乎是什么将门之子……”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我本来想告诉宋喜的,可看他对苏小姐一往情深的样子,又开不了口。”
“不说才是对的!”慎弦立刻说:“这两个人的感情外人是插不上嘴的,有时候就是个你情我愿的事,想当年我年纪还小不太懂事的时候,有个妇人浑身是伤,还有两处骨折来看诊,我问及她是被她夫君给打成这样的,她夫君是一喝醉就打她,还是拳脚相加啊,她当时声泪俱下说的是生不如死,我就劝她不如合离了算了,当时她也言之凿凿的非离不可,谁知道伤一好一回家,又和她夫君恩爱起来,还把我劝她的话全都告诉了她夫君,她夫君找上门来一通大闹,害得我被我师父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