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神捕-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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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的意思不就是让我想办法抓贼嘛。”宋喜是听出来了,旱烟袋是站在列豹那边的:“关于贼这个事啊,我和寇红之前聊过,她说他们那都有好多贼,而且贼的手法特别高明,屡抓不止,所以啊,这事那是不好办的,总有好逸恶劳的人去做这营生啊。”
旱烟袋瞪了宋喜一眼:“不好做你就不做了?你对得起你师父地缺吗?想想你师父一生侠名,可就要败坏在你手上了。”
“话能别说这么重吗?动不动就把我师父给搬出来,我师父在天之灵很忙的,你别吵他老人家。”宋喜说:“我去抓贼还不行吗?”
“抓贼你就得先了解贼是吧。”旱烟袋指了指前面:“贼姑娘来了,你猜她是不是来找你的?”
宋喜往前一看,看到一个头上戴着一个垂着长面纱的青衣女子,骑着一头小毛驴,慢悠悠的从街那头过来,牵着毛驴的是一个长相很清秀的小伙子。
小伙子对着宋喜挥手:“喜哥!”
这小伙子当然就是九幻天姬的宝贝儿子舒明,而那位戴着面纱的女子当然就是他的姐姐舒晴了。
舒明看着宋喜身后的马背上搭着几个包袱,他奇怪的说:“宋大哥,我听说你是到举州来做捕头的,怎么牵着马带着行李呢?”
他突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凑过来小声说:“你是不是做错事被扫地出门了?”
“你能盼我点好的吗?”宋喜不乐意的说:“你们两姐弟到这里来做什么啊?”
“我那堂姐的事情要多谢宋大哥,我玉叔叔的事情也多亏了你,所以我和姐姐特地来谢谢你来了。”舒明笑嘻嘻的说:“这举州城虽然比不得京城,可我看着也挺热闹的嘛。”
舒晴已经下了毛驴,走过来对宋喜和旱烟袋行了礼:“宋大哥,四宫主。”
旱烟袋说:“你们两姐弟来举州,宋喜应该给你们接风的,来来来,去我们新家坐一坐,然后我们去举州城最贵的酒楼吃一顿。”
“家里都还没收拾呢,怎么好意思请人去做客呢,还是先去酒楼坐一会,这眼看着也快到午饭的时候了,也免得让舒姑娘多奔波了。”宋喜虽然不是个心眼小的人,可上次舒晴因为自己堂姐的事情,对宋喜诸多隐瞒,还帮着自己的堂姐逃走,这让宋喜在月娉婷那里受了不少挖苦,后来还觉得月娉婷老是针对他,因此对舒晴在心里也有些疏远了。
旱烟袋虽然不知道其中究竟,可他人老了也精于世故,也看得出来舒晴对宋喜有一番其他心思,可也知道宋喜家的寇红不是好惹的,自己还是不参合年轻人的事好,他笑了笑:“你们先去酒楼喝茶,我把东西拿回去再来找你们。”
他从宋喜手里拿过缰绳:“把握机会,该问的都问了,帮列豹把那些贼给抓了,你不就清净了吗?”
“知道了。”宋喜领着舒家姐弟到了举州城里最贵的酒楼,找了一间包间坐下。
好在舒明是个话很多的人,也让气氛不至于很尴尬。
舒明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串:“喜哥,你是不是和木记车行的人很熟啊,我看中了一款马车啊,但是有点贵啊,我娘给的零花钱不够啊,你能不能去帮我讲个价啊,给我便宜个一千八百两的。”
“我让阿木依白送你一辆你要不要?”宋喜端着茶杯笑眯眯的问舒明。
舒明也不客气:“喜哥,你实在是要送给我的话,我也是会考虑一下勉为其难的接受的,毕竟你是我的哥,你送我东西我不敢不收啊。”
“我送你一个车轱辘。”宋喜说:“你们两位真的是专门来感谢我的?”
舒明很诚恳的说:“当然啦。”
“那就应该是你送东西给我,不是让我送东西给你吧?”宋喜对舒明扬扬下巴。
舒明笑嘻嘻的说:“大恩不言谢,我把我姐给你,你要不要?”
“你别胡说八道。”宋喜虽然看不到舒晴的表情,可料想舒晴一定觉得很不舒服,他说:“我已经成亲了,而且我娘子还是个醋坛子,母老虎,只要我敢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她就能打断我的腿。”
“哦,如果你娘子发现你和别的女人一起喝茶呢?”一个女子的声音从窗户那里传过来。
宋喜扭头一看,手里的茶杯差点落在地上:“红红,你怎么来了?”
但凡看到屏蔽字,请相信,那不是我的问题,真的!
16 他不会有事的
坐在窗口的寇红笑眯眯的说:“捉贼拿脏,捉奸拿双,我要是不来,只怕会错过好多好戏呢。”
舒晴有些窘迫的站起来,对寇红行了个礼:“寇姑娘,好久不见。”
寇红一脸假笑:“也没多久啊。”
宋喜忙走过来,笑嘻嘻的说:“你来就太好了,你看……”
他指着舒明说:“贼在这里,我一直捂着钱包呢。”
寇红白了宋喜一眼,她是不放心舒明吗?她是不放心舒晴!
虽然她觉得自己是不用担心的,可这个时代是可以三妻四妾的好不好,男人纳妾是应该的好不好,女人如果不同意,是可以被休的好不好,虽然宋喜应该没这个胆子好不好,但是自己不想戴绿帽子的好不好。
宋喜赶紧过去把寇红从窗台上抱下来:“你跑来做什么啊?你内伤还没好,没事爬什么窗户啊,你走个楼梯不行吗?”
“我这人就不爱走楼梯,会轻功不飞,我不是浪费嘛。”寇红说:“也不是我自己上来的,是四叔把我给送上来的,刚才我在路上遇到他,要不我也不会知道你在这里啊,别担心,我没费力的。”
寇红靠在窗边,示意宋喜给她倒茶过来:“这酒楼不行啊,装潢的特别俗气,哪里比得上我开的啊,举州有什么特色菜吗?”
不等宋喜回答,她又往街上张望:“哟,有人打架啊,我来这里这么久了,还第一次看到街头聚众斗殴呢,赶紧,小板凳瓜子都给我拿过来。”
舒晴很尴尬的站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一向喜欢热闹的舒明一听,立刻抓了一把瓜子凑了过来:“哟,打架呢,哟,还带斧头刀子呢,哟,真打起来了呢。”
寇红看了屁颠屁颠的将茶给倒过来的宋喜:“你还闲在这里做什么?你可是举州的捕头,下面打架呢,你赶紧去除暴安良维持治安啊。”
“啊,对,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啊。”宋喜把茶杯放到寇红的手里,学着戏台子上的戏子模样,撩着衣摆走了两步:“娘子~为夫去去就来~~~”
说完他一个侧翻的跟斗就翻出了窗户,直接下了楼。
舒晴看着这一幕,又是羡慕又是心酸。
宋喜落到街上,手一挥,一股气浪应掌而出,将街上打的不可开交的那些人都掀翻在地,他亮出自己的腰牌:“举州府衙捕头在此,谁敢打架啊?”
地上的其他人都纷纷爬起来慌忙的爬起来,没受伤的去搀扶着受伤的人就想跑,可其中一个人倒在地上,却被同伴搀扶不起来,他的同伴大叫一声:“打死人了!”
听说街头有人斗殴,带着一班捕快敢来的郎捕头正好听到这一嗓子,他忙扶着腰间的刀柄,大喝一声:“谁打死人了?”
两边斗殴的人都指着宋喜说:“他!”
宋喜嘴角抽了抽:“管我什么事啊?”
其中一个人说:“詹大福刚才还好好的,他一跳下来挥了一掌,詹大福就死了,不是他打死的是谁打死的?”
“捕快杀人啦!”
“衙门的捕快杀死人啦!”
这些打架斗殴的都不是善茬,逮着这么个由头,也顾不上刚才的纷争,纷纷在街头嚷嚷起来,想把这件事闹大,把这个屎盆子扣在宋喜的头上。
其中一个领头的外号叫汤少的,更是直接对着郎捕头说:“郎捕头,你们衙门的人打死了我兄弟,这件事你说怎么办吧。”
郎捕头为难的走到宋喜的面前:“宋捕头,刚才你动手了吗?”
“我就轻轻的挥了一掌,谁都没挨到,他们就倒在地上了,这些人一定是拆白党的,太会装了。”宋喜这个时候也想什么都不承认啊。
汤少跟着过来:“郎捕头,你可不能包庇你们衙门的人啊,他是轻轻挥一掌吗?他可是把八条街都给掀了啊,别的不说,就说詹大福吧,就是被他给打死的!”
“我都没挨着詹大福,我怎么可能打死他?”宋喜哭笑不得的说,他也没想到这些街头混混这么能胡搅蛮缠。
其他人纷纷嚷嚷起来:“就是被他打死的!”
“抓他回去!”
“郎捕头,你可要为民伸冤啊!”
本来打架的就是本地有名的两个帮会的成员,两边加起来也有一百多号人,这个时候都齐心协力的闹嚷起来,也是声势惊人,而且这两个帮会的头头在本地都是有钱人,在举州知府面前也是常来常往的,本地的官员只求他们不闹出人命,其他的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眼。
郎捕头为难的看着宋喜:“宋捕头,你看这……”
“清者自清,郎捕头,你就先把我给带回去吧,反正查验尸体以后就会证明我的清白了。”宋喜说着伸出了双手。
郎捕头让身后跟着的列豹将宋喜上了手镣,他对闹闹嚷嚷的帮会众人喊:“你们让一让,尸体我们也要带回去的,这件案子我们一定会彻查的!”
看郎捕头抓了宋喜,那两个帮会的人也不敢阻扰郎捕头带走尸体,郎捕头苦着一张脸,让人用推车推了尸体,然后带着宋喜往举州府衙走去。
楼上看热闹的舒明一看,笑嘻嘻的说:“喜哥这次有难了。”
他斜了一眼寇红:“你相公被抓了,你还这么气定神闲的嗑瓜子,你的心可真够大的。”
寇红说:“人反正也不是他杀的,我有什么可担心,再说了,这点小麻烦都解决不了,他还配当我的相公吗?”
这个时候伙计走进来,一脸笑容的说:“各位客官,已经到中午了,各位要点菜了吗?”
“把你们的招牌菜都给挨着给我上一份来。”寇红一挥手,她满不在乎的挪步走到桌边:“赶紧的啊,我赶时间去探监呢。”
伙计愣了一下,可也算是久经世面,什么客人都见识过的,忙脆声答应:“好咧。”
寇红端起茶壶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上茶水,一边倒一边斜了一眼舒晴:“舒姑娘看起来似乎很担心的样子啊。”
舒晴忙撇清自己:“宋大哥都是因为要陪我们吃饭,才会落入这样的麻烦之中,如果我们姐弟不是一时兴起到举州来,也不会给宋大哥惹来麻烦了,所以我实在是有些不安。”
这么回答也合情合理。
寇红端起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
我就不爱出去吃饭,吃饭就要聊天,一吹牛就没边了,又耽搁到九点才回家,累死宝宝了
17 带我去
寇红这次想的太简单了一点,到了公堂一检验尸体,遍体没有伤痕,除了是被宋喜从天而降给吓死的,实在也没法解释了,举州知府不给宋喜辩解的机会,直接将宋喜给收押了。
宋喜有点想不明白了,按理来说,这件事和他的关系不大,自己又是从京城调来的,再怎么说举州的知府也得给沉雪台几分面子,不该这么不问青红皂白的只听一面之词就把自己给收押了,这不正常啊。
宋喜要想在公堂上闹,以他的武功全举州府衙加起来,他出一只手也就够了,可这事他还不能闹,因为他突然想到了,这件事肯定另有内幕。
内幕不外两个,一是沉雪台的台令为了打磨自己,故意让人送信给举州的知府,让知府有机会就压压自己,这就是个好机会。
另一个原因,很可能是郝千里那个死对头在背后作怪,郝千里能成为吏部尚书的便宜侄子,借着吏部尚书的手写一封信给举州知府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不管原因是什么,宋喜都不能大闹公堂拂袖而去,他只能乖乖的跟着到大牢去。
到了大牢门口,列豹就跟了过来,和牢头打了个招呼以后,宋喜被分到一件单独的牢房。
列豹给他拿了一张条凳来:“你凑合着先坐着,我立刻去找薛大人。”
宋喜在条凳上直接躺下:“顺便让人给我送碗J汤面来,我还没吃午饭呢。”
“知道了。”列豹答应着出去,他在提刑衙门的书房找到了薛武昌。
薛武昌看到列豹来,站起来就要去拿外衣:“又有案子吗?是什么案子?”
“大案子,两个帮会的人在街头打斗,宋捕头去阻止,结果有个人死了,知府大人查验过后判定是被宋捕头给吓死的,已经将宋捕头给收押到大牢了。”列豹急急的说:“我想着在这举州城里,能帮宋捕头沉冤得雪的,只有薛大人你了,就赶紧来找薛大人了。”
“我以为你和宋捕头不太合,没想到你居然会为了他来找我。”薛武昌有些意外的说。
“怎么说呢,我虽然觉得他这个平时有些个嚣张,可又的确是位有本事的捕头。”列豹笑了一下,挠挠头说:“现在不是说我的时候啊,宋捕头已经被关进大牢了,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死去的詹大福的尸体都没好好查验,怎么能就这么定案了呢?”
“知府大人居然这么草率的就定案,还关押了宋捕头,你不觉得奇怪吗?”薛武昌说:“毕竟宋捕头是曾经在沉雪台当差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知府大人也会对宋捕头客气一点才对……你想办法去打听下一到底是怎么回事,而我嘛,则去复查这件事。”
薛武昌对这件事有兴趣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跟着宋喜一块来举州的旱烟袋,旱烟袋无意中展露出来的仵作的能力让他刮目相看,想比之下举州的仵作简直不堪重用,他今儿特地写信送往京城,找人打听宋喜和旱烟袋的底细,这个时候,他还真想再试试旱烟袋。
薛武昌到了举州府衙,见了举州知府,客套了两句,说了些别的案子,他才将话题给转了过来:“我听说宋捕头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