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神捕-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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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考虑两天再给我答复。”
宋喜一听立刻松了一口气,他刚才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答应丰度吧,那是当着这么多人不给丰度面子,势必把丰度给得罪了,答应丰度吧,他就别想在沉雪台里找别的师父了,丰度的本事他是知道的,狗屁不如,而且拜了师他就只能呆在悬字门了,即使以后有机会承了悬字门门主的位置,可对他而言也没什么吸引力啊。
他忙对丰度说:“承蒙丰门主抬爱,我一定会回去仔细认真的考虑的。”
月娉婷略有些失望,这事被丰度一闹,过去的太容易了些,她觉得戏也看够了,也该说点正事了:“抓住的那三个杀手,李洁和李氏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说那舒畅毫不知情,台令大人,你看……”
“把口供放我书房去,等我看了再说。”台令放下碗站起来,他对宋喜轻松过了这关也有些失望,他看宋喜的样子似乎有话对自己说,他理理衣袖,用很随意的语气说:“这次抓住了杀死陈将军的凶手,等案子送到皇上那,皇上自然会有封赏的,可宋喜才入沉雪台,他的名字我就不报上去了。”
他话锋一转:“也不能让年轻人寒了心,跟着本台令来吧,本台令单独赏你点东西。”
台令和宋喜一走,屋子里的四位门主也难免有些个坐不住了,忍不住议论了起来。
丰度不无担心的说:“台令似乎很欣赏宋喜,不会是要收宋喜做徒弟吧?”
月娉婷若有所思的轻笑一声,放下勺子没说话。
南宫量放下碗,从袖中拿出一方丝帕擦了擦嘴:“上次郝千里抓住了千手观音,台令大人也是单独赏了的,可见台令大人只是鼓励新人而已,毕竟台令大人的眼光,可能和丰门主你的不太一样。”
祝旗看南宫量用语言挤兑丰度,他一向为人宽厚温和,忙替丰度解围:“收徒弟应该是不会的,不观察上一两年,也很难看清楚这些学生的能力和品性。”
他笑着对丰度说:“丰门主有惜才之心是难能可贵,可你现在就收了徒弟,后面要是现还有好的,你可就只能让给我们了。”
丰度讪然一笑,刚才宋喜没有立刻回答,他也有些疑心宋喜不想做他徒弟,这个时候他顺着祝旗的话说:“我也不是非要宋喜不可,你说的对,我也是太心急了,该再看看,再看看。”
被丰度提出非收不可徒弟名单的宋喜,跟着台令走进了台令的书房。
等侍从退下去后,一概恭敬的样子,立刻拖过椅子坐下去,他扫了一眼台令桌上成堆的卷宗,有些怀疑的说:“这些你是拿来做做样子,还是真的会看啊?”
“少废话。”台令瞪了宋喜一眼:“你有事求我吧?”
“是有那么两三件事要和你说说。”宋喜拿起台令桌上镇纸的玉麒麟把玩:“第一件事,我想去大牢看看那三位杀手,而且我对号称固若金汤的沉雪台大牢,也好奇的很。”
他躲开台令的目光,低着头看手里的玉麒麟,仿佛很欣赏这个玉麒麟的雕工:“毕竟是我抓的人,而且第一次抓到这么传奇的杀手,觉得很新鲜嘛。”
“抓住他们和你有关系吗?”台令语气很轻蔑的说:“能抓住他们是沉雪台上下齐心共同努力的结果。”
宋喜一听就不乐意了:“别打官腔行不行?”
“打官腔?真要打官腔,我今天不但不会和你说话,还会直接将你赶出沉雪台。”台令冷笑一声,不像是在吓唬宋喜:“i虽然以自己做饵把迷雾引出来了又怎么样?如果不是你先斩后奏以身犯险,让我们准备的太仓促,会在第一次抓住舒畅的时候,被她逃走还损失了四名优秀的捕快吗?”
宋喜听台令这么说,他心里有些委屈和不服气:“是月门主说让我独自办案的。”
“你这人看起来不笨,可脑子里装的怎么会是豆渣啊?”台令将自己手中的雀羽扇往桌上一扔,冷哼一声:“你听人话都听不懂吗?月门主是那么说了,可你是个新手,不管你有多么的胸有成竹,也应该将你的计划先向月门主请示,等她同意了你才能进行,这才是一个新手该有的态度,你长这么大个,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他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茶顺气:“你之前来学习一个多月,跟着丰门主随便惯了,就当我沉雪台是没规矩的地方了是吧?”
宋喜张了张嘴,原想为自己辩解,可又觉得台令骂的也有些道理,他在对上司的态度,以及这件事的处理上是有些欠缺的,他忙站起来,规规矩矩的说:“我以后会注意的。”
“别和我说以后,先说今儿吧。”台令瞪着宋喜:“今儿我不罚你,只怕难以服众。”
我觉得宋喜作为一个职场新人,必然还是要受一些敲打的,本文不光教你查案,还教你如何在一群变态上司和阴险同事中求生存
10 认罚
宋喜听台令这么说,只好乖乖的回答:“我认罚。”
于是沉雪台其他人,就看到在沉雪台练武场的木桩上,宋喜光着上半身,单手撑着木桩倒立了三个时辰。
丰度听到这个消息,有些吃惊:“台令不是要赏他的吗?”
正好在回廊遇到丰度的祝旗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说:“这只怕就是台令对他的奖赏吧。”
消息传到南宫量耳朵里,南宫量满意的说:“看来台令大人也还没糊涂。”
月娉婷听到这个消息,如有所思的一笑,将笔一放,站起来带着侍从于小鱼往练武场走:“走,去看看热闹。”
到了练武场,她看着倒着的宋喜,笑吟吟的说:“哟,身材不错啊,早知道我就让你每天不穿衣服来了。”
宋喜憋着一口气说:“月门主,我错了!”
月娉婷挑了一下眉毛,看了一眼身边的于小鱼,像是对于小鱼说,又像是对宋喜说:“他做错什么了?”
于小鱼偷笑着摇摇头没说话。
宋喜说:“我不该自以为是,先斩后奏,也不该以身犯险,才会害得四名前辈丧命于迷雾之手,我知道错了,你惩罚我吧!”
月娉婷似笑非笑的看着于小鱼:“你说呢?罚不罚?”
“门主,你可别问我,我只是个小侍从,这么大的事我可不敢给你拿主意。”于小鱼捂着嘴笑:“如果门主实在拿不定主意,那就丢骰子决定吧。”
“说的不错,我记得那个晁远是随身都带着骰子的,去,找他拿过来。”月娉婷笑嘻嘻的看着宋喜:“你买大还是买小?”
宋喜硬扯出一个笑容说:“你先选,你买大我就买小,你买小我就买大。”
晁远得了消息,很快就带着骰子来了,他之前也来看过宋喜,并且将宋喜给嘲笑了一番,可真到让他丢骰子决定宋喜会不会再被月娉婷惩罚,他的手摸着骰子,却有些丢不出手了。
月娉婷看着晁远:“我买大,你丢吧。”
晁远干笑两声,抓着骰子没有立刻动手。
他的手法当然是要大出大,要小出小。
可如果他丢一个大,那宋喜还要再被月娉婷给惩罚,如果他丢小,会不会被月娉婷给怀疑啊?
于小鱼看晁远这个样子,她笑着说:“让你来丢个骰子,你抓着不丢是什么意思啊?”
晁远干笑一声:“手有点抽筋。”
他把骰子交给于小鱼:“姐姐,要不你丢吧。”
于小鱼拿过骰子往地上一丢,两个五一个六,她不太确定的看着晁远:“这算是大吧?”
晁远苦着一张脸:“大。”
月娉婷对宋喜勾勾手指头:“你下来。”
“来了!”宋喜忙手一用力,在空中两个翻身落到月娉婷面前,单膝跪下,低着头说:“请月门主惩罚。”
他虽然功力深厚,可这么单手撑三个时辰,他的这只手也感觉快不是自己的了。
“别以为你看起来挺老实挺诚恳的,我就会网开一面,我不是一个那么容易心软的。”月娉婷蹲下和宋喜脸对脸的说:“当然啦,你在上面三个时辰也不容易,听说午饭都没吃呢。”
“年轻人不怕苦不怕累,进了沉雪台我就以沉雪台为我的骄傲,我会为沉雪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宋喜估摸着这官场混的人,大约都爱听些冠冕堂皇的话。
“你是第一次跟着我,大概是不太清楚我的脾气,我不喜欢听这些没用的废话。”月娉婷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晁远。
晁远去年来沉雪台学习的那一个月,正好是分到月娉婷的明字门,他对月娉婷的脾气倒是有些了解,他忙说:“对,我们门主不好那口。”
月娉婷挥了一下手,于小鱼忙去旁边搬了一张椅子过来,月娉婷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宋喜单膝跪在自己面前,宋喜背部结实的肌R被她一览无余,她说:“我以为你不会知道我生气,不过看来是你不知道的,是台令让你倒着三个时辰才想明白的对吧?”
宋喜忙说:“我知错了。”
“我生气不是气你自作主张,而是气你既然有胆子去钓鱼,那就得有本事去把鱼给抓回来。”月娉婷冷哼一声,接过颇有眼力劲的于小鱼端来的茶碗,浅浅的喝了一口润润嗓子:“拉了屎就要记得擦P股,别等着别人给你收拾。”
宋喜虽然想坚持认错,可他又有些不服气:“我承认我计划不够周全,但是……”
“没有但是。”月娉婷打断了他的话:“刚才你说要接受惩罚的是吧?得,我看你倒立了三个时辰也不容易,就简单罚一下吧,也算给你长张记性,你把这练武场地上铺的石板,用刷子挨着刷一遍吧。”
晁远看着宽敞的练武场,有些不敢相信加同情的看着宋喜,却又不敢帮宋喜求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月娉婷和于小鱼扬长而去。
宋喜却老老实实的饿着肚子,用木桶提了水,拿起毛刷开始刷石板。
晁远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蹲在地上刷石板的宋喜,他想去帮忙吧,又怕被脾气古怪的月娉婷知道,他跟在宋喜身后:“你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吧。”
宋喜使劲的刷着:“千万别,这次得让月门主把气给出透了,要不她这口气下不去,我以后的日子只怕还不好过呢。”
晁远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就在这个时候,郝千里看起无意的走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李二黑,李二黑手里拿了一个罐子。
晁远挑了一下眉毛:“哟,两位这是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啊?”
“出去办了个差事回来。”郝千里说着对李二黑使了个眼色。
李二黑装作脚下一滑的样子,手中的罐子摔到了地上,一满罐子的红色染料也全洒在了地上,宋喜和他们隔着一整个练武场,想阻止也回天乏力了,再说旁边还站着一个武功不俗的郝千里,这染料看来他们是打定了主意要泼的。
郝千里做出一副意外的样子:“李兄,你真是太不小心了。”
李二黑低着头不敢去看晁远的目光,他跟着郝千里就想离开。
晁远冷冷的说:“喂,摔了东西也该收拾干净才走吧?”
郝千里语气客气,但眼神里却没有一点温度的说:“不好意思了,我们还赶着帮南宫门主办差事呢,就麻烦宋兄顺便收拾一下吧。”
“放什么P!”晁远伸手抓向李二黑的肩:“你给我过来!”
他的手刚伸出去,郝千里就动了。
11 处理
不过三招,晁远就被郝千里抛了出去,他在空中一个翻身化解掉这一抛的力道,他伏在地上准备一跃而起再冲上去的时候,宋喜已经出现在了晁远的身后。
宋喜按住晁远的肩:“你不是他的对手。”
晁远冷哼一声:“我不是郝千里的对手,但是一只手就能把李二黑给打趴下,郝千里归你,李二黑归我。”
“没必要。”宋喜拍了拍晁远的肩。
看着这边咬耳朵的晁远和宋喜,李二黑心里很忐忑,宋喜和郝千里在学校的时候有一次打过一场,他是看到了的,两个人的武功当时是平分秋色,这会如果打起来,宋喜只需要接住郝千里三招,晁远就能让他在床上躺三天,他是最害怕现在打起来的人。
晁远还有些不甘心,可宋喜使劲按住了他的肩,他也只能隐忍不。
宋喜说:“两位有事就去忙吧,这里交给我来收拾就好了。”
郝千里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笑容,和巴不得赶紧离开的李二黑转身走了。
晁远冷哼一声:“看他们的样子,哪怕是输,也该打一架压压他们的威风。”
“京城里什么事能逃过沉雪台的耳目,更不用说沉雪台里面生的事情了,我现在是负荆请罪的时候,如果再和郝千里打一架,那就是不知悔改,而且我得了高人指点,明白在沉雪台里,哪怕你再讨厌一个人,也不能有同门不和的消息传出去,那样会被其他人给忌讳的,毕竟沉雪台很多案子需要通力合作,有不和一旦出了事就容易被人栽赃了。”宋喜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而且,我想郝千里故意来泼染料的事情,应该四位门主都知道了,孰是孰非,相信大家心里都自有定论。”
他看着晁远,很自信的说:“他这么做只能说明他不够聪明,如果是我,我就让一个不相干的人来泼染料,自己根本不会出现,这样不但不会让人猜忌,也不会被记恨。”
宋喜估量的不错这个消息传到四位门主的耳朵里,四位门主都觉得郝千里这个做法很幼稚。
丰度气愤的说:“什么意思啊?郝千里?是不是南宫量看好的那个郝千里?我今儿早上才说了要收宋喜做徒弟,下午就让郝千里去欺负宋喜,这是谁的主意?是郝千里的主意还是南宫量的?”
他将手里的半个烧饼摔到桌上:“欺负宋喜就是欺负我!”
祝旗用鸟食逗着鸟笼里的画眉,他说:“宋喜是个聪明人。”
月娉婷正要出去,接过于小鱼递来的缰绳,翻身上了马,听到于小鱼趁机小声报告的消息,她浅浅一笑,却什么都没说,打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