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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寻情仙使-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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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赦免卡?”捕快渤哥干笑一声,“真是赦免卡吗?我还没见过呢,就是想看看,真的还是假的。”
  既然被说破了不能强夺,他也只能找个台阶下了。
  李永生淡淡地看他一眼,微微一笑,“你都没见过,凭什么判断真假?”
  渤哥干咳一声,正色回答,“样本我见过,没见人使用过。”
  李永生深深地看他一眼,“今天你见到了,我不是使用,只是告诉你……我有!”
  王二壮着胆子,哆里哆嗦地说一句,“谁知道真的假的呢。”
  就在这时,门口驶入一辆马车来,渤哥见状大怒,“拦住……这是谁家这么没规矩?”
  “朱塔任家,”车上下来一名侍女,手执一张名帖,走上前递给一名自愿者,“李永生是我家贵客,有德之人,名帖担保。”
  朱塔任家在京城,不算什么顶级家族,差得很远,但是只冲着“朱塔”二字,就没谁敢小看,规划司虽然只是个副部,但是权力太大,被人称为“第七部”。
  更别说,知道任家的都清楚,这一家可是奉旨勾连道宫。
  “慢着,”王二此刻也豁出去了,他今天把李永生得罪狠了,知道也吃不了什么好果子了,那么索性不如得罪死了,他冷笑一声,“什么时候,朱塔管得到捕房了?”
  侍女闻言,顿时愕然,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和任永玢离开朝阳大修堂之后,就一路赶往五道坊,怎奈路上大雨阻路,车夫不敢驱策得太快,还绕了些不太好的路段。
  赶到五道坊的时候,就听说一个年轻人,刚刚被人捉走——有疤,而且英俊,还是外乡人,这几天一直在五道坊。
  永玢毫不犹豫地表示,用我家的名帖,去救李哥哥。
  不过她的岁数实在太小,虽然聪慧,但是场面上的事儿,应付不来,只能让侍女出头。
  侍女也知道自家的招牌还可以,可是对方不认账,她顿时就不知道怎么做了——她只是个区区的下人而已。
  人影一闪,车上跳下一个胖乎乎的小萝卜头来,她抬手一指王二,“大叔,我就问你,我任家的名帖,不够资格保人吗?”
  王二一见,就知道这是任家的嫡系了——六七岁的小丫头都敢说话,那肯定有资格。
  帮闲心里苦,帮闲不说,他只是苦笑一声,“此人辱骂今上。”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处处风雨声
  帮闲王二看到任家嫡系出面,就知道今天自己惹到麻烦了。
  朱塔的人管不到捕房,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任家一个六七岁的小娃娃,就胆敢出面来保人,这说明那本修生在任家心目中的位置极高。
  他现在当然可以顶住任家,但是任家再来人,就未必那么好说话了,更别说那本修生手里有赦免卡——还是从政务院领取的。
  卧槽尼玛!此刻他的心里,真的是恨死那大板牙了。
  不过为今之计,他先要自保才好,而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他说李永生辱骂今上,只是以退为进的手段,对方想要辩解明白,是极难的。
  那么到了最后,双方各退一步,互不追究,也就是了,这是他设想的结果。
  但是李永生已经恨透了此人,不管从此人的工作态度上,还是满嘴脏话上,更别说此人还试图动手打他,更是栽赃陷害。
  所以他冷笑一声,“你说我辱骂今上?你确定?”
  “我听到了,”王二点点头,看着对方的笑容,他心里有点发虚,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回答,“应该是这样。”
  这次他就不说死了——说死等于逼着对方跟自己硬磕。
  “永玢,”李永生冲着小女孩儿一扬下巴,“去拿块留影石来,影下他说的话。”
  “李少!”侍女出声发话,又晃一晃自己攥紧的拳头,手指缝里有光线一闪,她怯生生地解释,“我留名帖肯定要留影的。”
  用名帖保人,是要负责任的,任家的家风尚可,根本不可能允许侍女有资格保人。
  当然,事急从权也是可以的,但是一定要用留影石录下经过,作为你从权的证据——若是敢胡乱使用的话,后果那就不用说了。
  李永生转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王二,“你现在还坚持说……我辱骂今上?”
  帮闲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是麻的,对方这么不依不饶,令他恼火之余,也感觉到一丝不妙,可是他现在,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反正我听到了。”
  李永生淡淡地看一眼正式捕快,微笑着发问,“你呢,是不是也听到了?”
  渤哥很坚决地摇摇头,“没有,我没有听到。”
  对方手执赦免卡,已经够令他惊讶了,看到朱塔任家用名帖来保人,他很干脆地选择明哲保身,他可是一点都没得罪那本修生。
  他的话音刚落,李永生反手一记耳光,直接将王二抽得倒退两步,身子转了足足两圈,好悬摔倒。
  王二晃一晃脑袋,嘴一张,吐出两颗带血的牙齿,愕然地看向李永生,“你……你敢打我?”
  下一刻,他就抓狂了,“来人啊,有人破坏庆典意图谋反,速速拿下,生死不论!”
  没有一个人响应,大家只是看白痴一般看着他。
  李永生飞身又是一脚,正中此人下颌,直接将人踢得飞了起来,摔出去有一丈远。
  然后他看一眼那正式捕快,“刚才他就是要这么打我的,你是不是也没看到?”
  渤哥正要发作呢——你再牛叉,也不能在我捕房的地盘上打捕快吧?哪怕那只是个帮闲。
  可是听到这话,他只能继续忍了,没办法,刚才王二试图栽赃并殴打李永生,他看得一清二楚,现在倒是想否认呢,敢吗?
  要不说人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你做初一,就别怪人家做十五。
  不过捕房的体面,他还是要维护一下的,于是轻哼一声,“我跟你说,差不多点。”
  李永生呲牙一笑,“呵呵,这么说来,你是不满意了?”
  其实他对这正式捕快也很不满,王二只是临时工,你这在编的家伙,眼睁睁看着对方滥用公权而无动于衷,一个“不作为”,是铁铁跑不了的。
  李某人身为观风使,管的就是这种不正常现象,他不介意再次出手。
  更别说,面前这厮还有强夺赦免卡的嫌疑,虽然没有扎实的证据,但是……许你们随便攀诬,就不许我自由心证了?
  他这话问得恶意十足,渤哥顿时就怔住了——我肯定不满意嘛,你打算干什么?
  得了,还是息事宁人吧,他的嘴巴扯动一下,“阁下,得意不可再往,你终究是在捕房。”
  “你也知道我在捕房?”李永生走上前,抬手戳一戳对方的胸脯,轻笑着发问。
  “朝廷要你们维护治安,你就心安理得地看他人诬良为盗,还要我差不多点,我就问你两个字……脸呢?”
  “握草,”渤哥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甚至顾不得计较,对方抬手戳自己的动作,有多么强的侮辱性,他不可置信地发问,“你还要找我的碴儿?”
  李永生微微一笑,又轻戳对方胸脯两下,“一个尸位素餐,铁铁跑不了的。”
  “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渤哥终于不答应了,他眼睛一瞪,“不怕告诉你,捕房就这么做事,小事我们不管,我们管的是大事,现在保护大典如期举行,就是最大的事儿……你再戳我一下试一试?”
  李永生微微一笑,“那有人污蔑我辱骂今上,你管是不管?”
  “你辱骂没有,我哪儿知道,”渤哥不满意地哼一声,“我不跟你计较,你差不多点。”
  “我就不可能辱骂今上,”李永生呲牙一笑,白生生的牙齿闪闪放光,“你知道政务院为什么会给我发赦免卡吗?”
  渤哥只觉得头皮一麻,尿道括约肌也痉挛了两下,好悬出丑,“好了,我接受任家名帖保你,你赶紧走吧,成吗?”
  “赵渤在哪儿呢?给我滚出来!”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怒吼,只见一辆马车又驶了进来,车还在行进中,上面就跳下一人来,“这儿你们是怎么管理的?”
  “范捕长?”渤哥看着跳下的那人,顿时傻眼,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城南捕房的副捕长范天生。
  令他吃惊的还在后面,紧接着,又一辆马车进来了,一看那马车的造型,赵渤就觉得膝盖发软,我去,这是京城捕房的三捕长之一到了啊。
  去年京城捕房,及时解救了被家暴的天竺国女大使,女大使的家族在国中颇有权威,送了三辆豪华马车给京城捕房,交给三位捕长使用。
  果不其然,马车停稳之后,上面走下来了朱副捕长,她是三捕长中唯一的女捕长,然后她手一伸,又请下了一位女修。
  “刘师姑!”李永生走上前,深施一礼,“见过长者。”
  这刘师姑不是别人,正是孔总谕的同窗,四女里唯一的制修。
  她依旧是一身黑衣,也是一脸的慈祥,对着李永生点点头,柔声发话,“师姑来晚了,你受委屈了吗?”
  “委屈倒也谈不上,”李永生笑着回答,“就是有点奇怪,他们为什么不答应,帮我通知朝阳大修堂。”
  赵渤听到这话,顿时腿就是一软:我操,你用得着说话这么阴损吗?
  乍一听起来,年轻的本修生并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但是赵渤实在太清楚了,这种简单的回答,反倒是比直接告黑状更可怕。
  说白了,府房的朱捕长也好,城南捕房的范捕长也罢,都是捕房体系的人,李永生若是仗着有人撑腰,开口就告黑状的话,势必惹起两名捕长的不满。
  这两位可能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会有疙瘩,那处理起来问题,当然就会不自觉地偏向捕房——没谁会喜欢外人冲着自己人指手画脚。
  但这名修生表现得如此“通情达理”,两位捕长想偏帮,都对不起那名“刘师姑”,当然就会尽可能地公正。
  这一刻,赵渤真是恨死王二了——卧槽尼玛,看你干的这没屁眼的事儿,竟然招惹了这么个妖孽。
  没错,真是妖孽,他不怕对方大修堂修生的身份,也不怕对方身手不错,他怕的是对方年纪轻轻,做事竟然如此老道。
  知道分寸的年轻人,就已经很可怕了,更别说这年轻人还手握来自政务院的赦免卡——人家只是不发力,而不是没实力。
  听到李永生这么回答,刘师姑心里暗暗点头,心说这孩子还真懂事,也不知道孔舒婕怎么教出来的。
  别看她跟姐妹们在一起的时候,放浪形骸出言无忌,在场面上做事,她绝对没有问题。
  刘师姑根本就不接李永生的话茬,她只是微笑着点点头,然后一指身边的捕长,“来,永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府城捕房的朱捕长,你得叫一声朱师姑。”
  “朱师姑,”李永生一拱手,恭恭敬敬地叫一声。
  “早听小刘说起你了,”朱捕长笑眯眯地点头,“你的针术,竟然能让她赞不绝口,她可是很少佩服人的。”
  “我的针术?”李永生愕然地看向黑衣女修,“您怎么知道的?”
  “你不说,小汤心里可是存不住事儿,”刘师姑和蔼地笑着,同时微微挤一下眼。
  “好了,有的是时间聊天,先把正事办了吧,”朱捕长笑着发话,然后看一眼不远处的范捕长,“你处理吧,我无意干涉。”
  无意干涉……范捕长的嘴角扯动一下,你若无意干涉,站在这儿干什么?
  不过,朱捕长可以说是他的顶头上司,倒都是副捕长,问题是所在的捕房级别不同啊。


第一百二十九章 握草知多少
  范捕长出马,分分钟就了解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对于打架双方各执一词的说法,他根本不予理会,直接盯上了关键人物谢文东。
  “你说,谁先动的手?”
  谢文东哪里敢说话?一边是城南的捕长,一边是地赖子,双方他都惹不起。
  错了,还有第三方,那就是年轻的本修生,他更是惹不起。
  范捕长见他不说话,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发话,“我现在派人去酒家,跑一趟就能了解清楚,但是你考虑一下不配合我的下场。”
  要不说老捕快都是一等一的人精,只要他们想知道消息,有太多简单粗暴的手段了。
  谢文东闻言顿时傻眼,直接就老老实实地讲出了经过。
  当然,他没有说动李永生是他建议的,只说是那龅牙临时起意,听说这外地本修生不但有钱,在京城还没有找到亲戚,就打算欺负一下。
  龅牙死死地瞪着谢文东,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三手谢,你……”
  “谁让你说话了?”赵渤厉喝一声,手持铁棍,冲着他的腮帮子就狠狠抽了过去,“混蛋!”
  这铁棒一旦击实,打落半嘴牙毫无问题。
  龅牙吓得一缩脖子,铁棒重重地击在他的头顶,只听得嗵地一声闷响,眨眼之间,鲜血就从他的额头汩汩流下,流淌到地面,很快又被雨水冲散。
  范捕长简单地问完情况,又看向鼻青脸肿的帮闲,“你的脸怎么回事?”
  王二犹豫一下,狠狠地瞪了李永生一眼,还是低下了头,“禀告范捕长,是我自己摔的。”
  这一刻,他不得不选择了息事宁人,虽然他异常痛恨李永生,但是他刚才随口攀诬的行为,已经被留影石记录了下来,而听对方的口气,显然不怕这种构陷。
  是的,他再不服气,也没别的路可选。
  范捕长的眉头微微一皱,冷冷地吐出三个字来,“说实话。”
  他能猜出来,王二可能是被李永生打的,虽然他也想卖朱捕长一个面子,但是捕快在自己的地盘被人公然袭击,他也必须要问明白,哪怕这个捕快不在编制内。
  而且,能明明白白地卖朱捕长一个面子,何必藏藏躲躲?反倒显得自家辖下管教不严。
  反正他范某人一片公心发问,大不了最后宽恕李永生一下,也就是了。
  “是实话,”王二不住地点头,却连看李永生的胆子都没了。
  握草尼玛!范捕长不高兴了,劳资打算帮你做个主,你居然这么说话,倒像是我对朱捕长有意见似的。
  于是他点点头,“佩服,自己都能把自己摔成这样,这样的身手,也敢干捕快?我令你脱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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