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太子李承干-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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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地声音在黑暗中急促地响起。城墙上没有半点动静。他们一行已经到了沙卑城西门地城墙脚下。寻找了一个防守地死角。为首地一人抬头仔细看了看。估摸了一下城墙地高度。从腰间解下一条一端系着钢爪地绳子来。很熟练地将绳子甩了上去。一声轻微地声音在黑暗中响起。立刻被夜枭地叫声掩住。
城墙上,一个年轻的高丽小兵揉了揉眼睛,推了推身边的一个老兵,不安的说道:“老哥,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那老兵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声音?哦,是夜枭!真是晦气!好啦,别疑神疑鬼地,唐军已经快要打过来了,趁着现在,还是先享受一下吧!”
新兵“哦”了一声,也放下了心中地不安,继续随着那老兵有些漫不经心地巡逻起来。
不过半盏茶时间,那本来已经算不上非常高的城墙已经被踩在了那些特战队员地脚下。在城墙投下的阴影的掩护下,两个特战队员轻手轻脚的摸了过去,飞快的伸出了手,直接将那两个卫兵的脖子拧断了,连一点声音也不曾发出。
杀人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不过一会儿时间,城墙上已经看不到什么高丽人了,这么晚还要巡逻的都是些小兵,知道的事情也有限,因此,简单的问了一些问题后,他们一个活口也没留下。
直接将那些高丽人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套到了自己身上,至于那些尸体,都被顺着城墙丢了下去。
一群人就这么混进了沙卑城,借着夜色的掩护,他们如同死神一般,无声无息地收割着人命,不过,事情不会一直一帆风顺,一个特战队员不小心遇上了一个刚好出来方便的高丽士兵,最不巧的是,他还清醒了。看到这个走来的特战队员,一下子就叫了起来,说的自然是高丽话,但是大体意思这人还是弄懂了,他说自己几乎认识军营里所有的人,从来就没见过他,然后,在这个特战队员一弩箭射出去的时候,他一下子凄厉地叫了起来:“敌袭!”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失去了生命,成了一具尸体。
一句话还没有喊完,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已经被发现了。
高丽军营一下子大乱起来,无数的人拎着兵器冲了出来,寻找着敌人的踪迹。好在特战队员穿的是高丽的军服,当下趁乱又干掉了一大堆人。
一个特战队员顺着涌动的人潮滑溜地溜走了,顺手干掉了两个多嘴多舌的家伙,然后,看到了高丽人的马棚。
高丽的马匹同样不是什么稀罕货色,高丽与契丹还有一些草原民族的关系一向很好,隋末的时候,他们一直在支持草原上的民族骚扰中原。
那个特战队员心思一转,顺手就掏出火折子,直接在马棚里放了一把火。
不论是什么动物,对火都有一种天然的恐惧,被割断了缰绳的马长嘶起来,疯狂的冲出了马棚,四散的跑开来去,又是一场骚乱。
沙卑城的西门,已经被特战队员靠近,他们要做的就是干掉那些守卫,打开城门。
一支支弩箭毫不客气的射出,哪怕只是一点轻伤,也不能阻止死神的脚步。暗沉的匕首一点反光也没有发出,割断了一个又一个人的喉管,温热的血液喷涌而出,这些特战队员依旧冷静,他们的训练中就包括了杀人,杀得都是草原上出名的马贼还有穷凶极恶的死囚。因此,杀人并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反而,敌人的血液会令他们亢奋起来。
一次完美的奇袭,高丽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要知道,就在白天,高丽人还看见唐军在大肆砍伐树木,建造攻城工具呢!原本他们都以为唐军要借助自身的优势强攻了,谁知道,他们又玩了这么一手呢!
高丽人晚上休息的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他们冲出军营的时候,很多人都是衣衫不整,有的连兵器都拿错了,如何还能发挥出多少战斗力来,几乎就是一群等着被屠宰的绵羊啊!
于是,没有费多大的力气,沙卑城的西门就被从里面攻破了!
早已经准备好的唐军冲进了沙卑城。
厮杀声四起,柴令武几乎是抢着冲进了城门,他本来是想和特种部队一起进城的,可惜的是,他的要求被程名振拒绝了,原因是他在一对一的战斗中被一个特战队的普通队员打了个落花流水,程名振来了句“这点本事也来显摆,还是乖乖做你的行军参谋吧!”他心里一直憋了一口气,这会儿正好撒气呢!一道雪亮的刀光划过,一个倒霉的家伙丢掉了自己的上半个身子,他亲眼看着自己的上半身离自己的大腿越来越远,终于落于尘埃。柴令武“嗷嗷”叫唤着,挥舞着陌刀一路砍杀过去。
程名振骑着自己的爱马进了城,枪尖带着刺耳的风声,穿透了一个高丽人的咽喉,妖艳的血花展开,美丽而诡异。
完全是一边倒的战斗,高丽人节节败退,他们一直没有想明白,大唐的军队是怎么混进了城!相应的,大唐的水军气势如虹,喊杀声震动了天地。
天上的浓云散开,皎洁的月光洒下,冷漠的看着地上残酷的厮杀。
一夜之间,沙卑城易主,八千高丽残军被俘,高丽已经对大唐水军敞开了门户。
第一百六十九章 英雄救美
兕子一身男装,手里还拿了一把折扇,上面是阎立本绘的牡丹,另一面上,是她磨着李承乾题的诗。
迟开都为让群芳,贵地栽成对玉堂。
红艳袅烟疑欲语,素华映月只闻香。
剪裁偏得东风意,淡薄似矜西子妆。
雅称花中为首冠,年年长占断春光。
兕子本身长得极为秀美,虽说个头矮了那么一点,但是身材纤细,反而有了一点玉树临风的味道,看起来就是个美貌的少年郎了。
她在皇宫中实在待得有些腻味了,李承乾天天在忙着国事,还要考教自家的两个儿子,能够空闲的时间实在是不多,宫中的嫔妃品级差的,不敢跟这个李世民最宠爱的公主说什么,品级高的,总是喜欢拐弯抹角的打探她是否有了心上人,然后,不遗余力地向她推荐自己的子侄,是如何如何地英俊潇洒,品行是如何的端正,学识是如何的不凡。她们清楚的明白,这位晋阳公主一旦下嫁,驸马的家族立马变能再上一层楼甚至更甚。毕竟,晋阳公主是长孙皇后的女儿,身后站着的是一向喜欢她喜欢到了骨子里的李世民,还有素来对妹妹十分亲厚宠爱的下一任天子,加上长孙家,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晋阳公主受什么委屈。
兕子的初恋早已化作了一团泡沫,消失得无声无息。心中的伤痕已然愈合,只是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疤痕。并不是所有的公主的婚姻都能够幸福的,她如今已经明白,大唐的公主和其之多,娶公主的未必心甘情愿,赐婚是给双方的一道枷锁,再这样淡漠无情,日复一日的婚姻中,再美好地年华也会流去,心中的憧憬会被消磨殆尽。留下的,只是空虚寂寞,甚至是无尽的怨恨。兕子想起当初李承乾的话,你一生中会遇到三个人,一个你最爱的人,一个最爱你地人。还有一个会与你共度一生的人,往往,这三个人不是同一个人,若是你不能嫁给你最爱的,就嫁给最爱你的人吧!
兕子悠然的在街上行走,不知不觉就挤进了人群,消失在了人流中,后面一直尾随的侍卫见得她的身影一下子消失了,都是大吃一惊。赶紧分散开来四处找寻,要是这位小祖宗出了什么问题,自家还不被扒了皮啊!
兕子却浑然不觉。她其实是很少出宫的,大多数时候,都是跟着李承乾出来,后来,高阳出嫁了,她也经常来找高阳说说话,但是,高阳毕竟也是有了孩子的人了,不能随心所欲地到处走。生活地重心也转移到了相夫教子上,之间的共同语言自然就少了许多。每每见到高阳脸上明媚母性的光辉,说不羡慕是假地,可是,她还未能找到能与她相伴一生的良人。
这里俗称花街,最是鱼龙混杂不过,最低贱的地痞,或者是王公家的公子哥都会出现在这里。兕子却不明白这些,只是好奇的四处张望。
她一身华府。身边却没有带什么仆从。一下子就被人划到了“肥羊”地行列。而对于那些公子哥却是不同。她实在是太俊美了。活脱脱一个翩翩美少年。中国自古以来就不缺喜好男风之人。要不然。也不会有所谓地龙阳之好。分桃短袖之事。富家贵族豢养玩弄美貌地娈童根本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对此。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社会风气如此。也就没什么好说地了。
兕子并没有注意到那些恶意地目光。她只是好奇地观望。后来又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就打算走人了。
当然。自然有人不愿意让她走。
一个一身淡蓝色刺绣着同色地花纹地华服男子左呼右拥地走上前来。他长得还算英俊。但是却有一双吊三角眼。让他平添了少许阴狠地味道。而且。他地脸色有些苍白。明显是酒色过度地模样。
他地声音里带了些懒散地味道。却又有着淫邪地气息:“好个俊俏地小相公。不如陪公子我乐呵一下吧!”
兕子眨巴了一下眼睛。听出了他地不怀好意。退后了一步。但是。她还是有些好奇地问道:“什么乐呵一下?”
“原来还是个雏儿!呵呵,公子我喜欢!”那年轻人轻佻地说道,就要上前摸兕子的脸。
兕子条件反射的来了个撩阴脚,然后立马转身就跑。
“抓住他!”那男子疼得一张俊脸都扭曲起来了,他跳蚤一样原地蹦跳了一阵子,喉咙里发出尖利的惨叫,“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快点!”
兕子惊慌的跑着,她从来没有遇见过类似的事情,当下有些慌了手脚,她一向是个理智地孩子,自知无论如何自己也是打不过那么多人地,而且,她已经发现,她似乎把身后的侍卫给甩掉了,而且她不觉得暴露自己地公主身份是一件正确的事,普通人未必会知道皇家的标识。
她慌不择路,居然跑进了一个小巷子,然后七拐八绕的找不到出路了,她惊恐的转过身,看着已然逼近的几个人,差点脚一软,摔倒在地。
“你,你们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随意掳人不成?”兕子勉强平缓了一下呼吸,厉声喝道。她出生皇家,自有一股子凛然之气。
那公子哥并没有来,毕竟,他还要先顾着自己下半身的“性福”哩!那几个下人却也不是什么见过大世面的,只觉得这个漂亮的小子在虚张声势,一个人阴惨惨地说道:“这位小公子,我家少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虽说看起来你也是好人家的儿子,不过,得罪了我家少爷,若是你能好好服侍他,或者他能饶了你的家人呢!”
兕子气极:“什么?”家人,她倒要看看,哪个不开眼的敢去动皇家的人呢!
那几个人还以为她害怕了,一个人笑得很是猥琐:“怎么样,小相公,乖乖随我们回去,也好少吃点苦头!”
兕子咬了咬牙,手里的扇子倒转,这扇子是墨家子弟特制的,里面藏有机括,旋转扇柄上的一个小小的镶嵌在上面的青玉,便会发射出九十九枚淬过曼佗罗汁液的细针,不过,这只在近距离有用,毕竟,小小的扇子中能够发动的机括不可能有太大的推动力,那细如牛毛的针又只有在足够的速度下才能产生足够的杀伤力,兕子旋转了那枚小小的青玉,然后一簇细针飞出,立马撂倒了两个人。
那几个人一惊,一个人忙低下头去探看同伴的呼吸,却发现只是昏迷过去,这才放下心来,警惕的看向了刚刚还以为毫无还手之力的猎物,却又看到兕子有些慌乱的神色,自然猜出再也没有更多的暗器可以发射了,一个人狞笑起来:“小相公,你这是何苦呢?还是乖乖地跟我们走吧!”
“你们这些仗势欺人之徒,还不放开这位小兄弟,须知这里乃是天子脚下,不怕王法么?”就在兕子就要被他们抓住时,一个沉厚的声音响起,从屋顶上跳下一个人来。
那人不过是二十多岁的模样,一身白色的细麻夏衫,一张微黑的国字脸,虽不是什么美男子,倒也周正,他手里提着一柄用粗布缠绕的长兵器,冷声喝道。
“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吧!”一个打手斜了他一眼,“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们的事!”
那人眉毛一挑,喝道:“天下人管天下事!你又算什么东西,很了不起么?”
兕子急忙将手里的扇子跑出去,嘴里叫道:“这位兄台,这几人分明是大户人家的护卫,兄台单枪匹马,还是莫要犯险才好!还请兄台去醉长安找一下掌柜的,将这柄扇子给他看,会有人来救我的!”
“这位小兄弟倒是好心肠!”那人哈哈一笑,“不过,这等货色,在某眼里,不过数土鸡瓦狗,不堪一击!小兄弟,你看好了!”
那男子连兵器上缠的布也没有拆去,就这么挥舞着冲了过来,他果然没有说大话,手里招式大开大阖,但是每一下都带了很大的力气,很快砸得几个人软倒在地。
“小兄弟,快走吧!”那人语气十分爽朗,笑起来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说道。
兕子一下子放松下来,看着他,忽然扭捏起来:“那个,那个我不认识路!”
“哈哈,小兄弟真有趣!”那男子哈哈一笑,“也难怪,小兄弟看起来就是富贵人家,这里可不是常来的!走吧,我送小兄弟一程,小兄弟住在哪里?”
“这位兄台……”兕子脸又是一红,“那个,你只要把我送到朱雀大街上就好,我刚刚和家人走丢了,他们会到那里找我的!”
男子笑道:“那好!”说着,便转身向着箱子外面走去,他的步子很大,兕子赶紧跟上。
“谢过兄台援手之德,敢问兄台贵姓?”兕子一颗心“怦怦”直跳,嘴里问道。
“某姓薛,叫薛仁贵!”那男子洒然一笑,回答道。
第一百七十章 薛仁贵
“也就是说,兕子,你喜欢上了那个人,就因为他救过你?”李承乾有些惊诧,倒不是因为那个薛仁贵与历史上不符,暂时还没有参军,也没有成亲,还是个二十出头的英俊男人,而是,兕子居然会喜欢一个武夫,“兕子,这可不是那些说书的说的什么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就要以身相许!他救了你,不管是我还是父皇都会感激,会许他荣华富贵,可是,他现在只是一介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