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秀才-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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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敬钊一听大怒,“荒唐,应天府那帮杂碎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竟然敢如此颠倒黑白陷害无辜,走,老子今天就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欺负到我萧某人的朋友身上来了。”
说完,夺过护院的刀出门而去。
萧敬远喊了一声,“二哥,等等我!”便飞身赶了上去。
萧寒烟见此,也是一咬银牙,现在自己意中人有难,哪里还管得了父亲所下的三个月禁足令,急急的追上前去。
府门前留下张顺和几个护卫面面相觑,这秦飞究竟是个什么人,居然如此大的脸面,能得府中三位少主倾力相助,现在得罪了这等牛人,自己等人今后在府里还有好果子吃?
想到此,几人顿时觉得烈日高悬的天空也变得有些昏暗起来。
秦飞被几个公差带到了应天府二堂。
应天府,乃大夏京城南京的最高地方权利机构,掌京畿之刑名钱谷,并司迎春、进春、祭先农之神,奉天子耕猎、监临乡试、供应考试用具等事。
设府尹一人、府丞一人、治中一人、通判六人、推官一人、儒学教授一人、训导一人以及统历、照磨、检校等官官职。
应天府又因地理位置和战略意义非凡,府尹的职位特别显赫,品级为正三品,高出一般的知府二至三级,由尚书、侍郎级大臣兼管,或者由皇帝直接派心腹出任。
大夏的应天府设有四个大堂,左右两名推官,掌推勾狱讼之事,分日轮流审判案件,又根据民事,刑事或上下所递案件性质的不同,分别在不同的大堂审理。
秦飞此时被带到的二堂正是审理刑事案件的大厅。
几个公差带着秦飞一进大堂,便见堂上正首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面色冷冽,鹰鼻阔嘴,两旁十来个衙役手里拿着木棍斜杵在地上。
男子一见秦飞进来,站在堂中也不下跪,一拍惊堂木。
“堂下何人?”
秦飞没有半点惧色,既然来此是想知道事情原由,也就需要配合一下。
“小生秦飞,不知大人唤小生来此为何?”
堂上男子冷笑一声,“嫌犯秦飞跪下答话!”
配合归配合,但叫自己下跪是万万不能。
“小生乃苏州府试案首,也算小有功名,依太宗《夏律》规定,秀才可以见官不跪,大人乃执法之人,难道不清楚《夏律》条文?”
男子一时语塞,“现在你已是杀人嫌犯,秀才身份自可抛之一旁,来人,让嫌犯秦飞跪下回话!”
旁边衙役闻言就要上前动粗,秦飞轻喝一声。
“慢!大人,还请言明小生所犯何罪,那时小生自然下跪不迟。”
男子怒声道,“好你个秦飞,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那本官问你,昨夜子时你在何处?”
“小生,昨夜子时自然是在自己家中,大人以为小生该在何处?”
男子再拍惊堂木,“在家中?你撒谎!昨夜有人看见你进入鸳鸯阁,寻欢之后杀了鸳鸯阁**小翠姑娘,小翠姑娘死前血书杀人者秦飞。”
秦飞心中惊怒,那些人为了设局陷害自己居然如此草菅人命,白白的牺牲一个无辜女子的性命,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果自己独自一人早早入睡,还真的有苦难言,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了去。
“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小生昨夜一直待在家里,如何杀得了小翠姑娘?”
“秦飞,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昨夜在家中,你可有人证?”
秦飞正考虑是否说出萧敬钊萧敬远两兄弟,毕竟两人身份特殊,堂堂首辅两公子到一个小书生家里喝酒聊天,说出来也未免太惊世骇俗了吧!
“大人,小女子能作证,昨夜秦飞一直待在家中。”
秦飞闻言一回头,便见顾横波带着两个丫鬟分开围观人群,走到了堂中。
“堂下女子何人,报上名来!”
顾横波开口道,“小女子,顾横波,乃秦飞妾室。”
此言一出,堂中众人一片哗然,顾横波,居然秦淮花魁顾横波,她居然是秦飞妾室,此时顾横波虽然带着面纱,但依然不能掩盖她那绝世的风姿,围观人群和一种衙役无不面露痴迷之色。
堂后一屏之隔的椅子上,悠闲看戏的狄威一见顾横波,神色顿时勃然大怒,猛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要就此出去擒拿顾横波,旁边狄安急忙拉住他轻声道:
“老爷息怒,现在是在应天府大堂,您就此出去实在不妥,只要坐实了秦飞杀人之罪,还怕顾横波能飞上天去,到时她一个弱女子还不是让老爷您随便拿捏。”
狄威也知不妥,轻哼了一声,重新做了下来。
男子冷哼一声。
“《夏律》卷首规定:弟不证兄、妻不证夫、奴婢不证主,你乃秦飞妾室有亲亲相隐之嫌,证言不足以取信于人。”
顾横波神色一黯,看了秦飞一眼,见秦飞神态自若,胸有成竹,她也就不再言语。
“秦飞,今天本官就让你死得明白,来人,带证人。”
第一百一十四章 轻易解围
随着男子一声轻喝,衙役带着一个龟奴打扮的半百老者和一名十七八岁的青楼女子来到堂下。
还没有等堂上男子问话,两人便齐齐的指着秦飞大声嚷了起来。
“大人,就是此人杀了小翠姑娘!”
男子沉声道,“此言可属实?”
“大人,小人如有半点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鬼奴老者跪在地上,指天发誓道,“小人昨夜亲眼看见秦飞进入小翠姑娘房间厮混良久,似乎房中还隐隐传来吵闹之声,当时小人不以为意,以为是寻常争吵而已,就没有去管,哪知半夜便传出了小翠被杀的消息。”
青楼女子也出言道,“大人,小女子也亲眼看见了秦飞进入过小翠房间。”
秦飞暗笑了一声,血书,证人都有了,看来那些人真是想置自己于死地呀!
堂上男子见秦飞不语,大喝一声,“秦飞,现在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何说辞?”
秦飞呵呵一笑,“大人,小生还有证人,他们能证明昨夜子时小生没有杀人。”
“秦飞,现在本官不想再听你的花言巧语,谁来作证都没有用,你不招是吧,来人,大刑侍候!”男子一拍惊堂木。
这时一个愤慨的声音响起,“哟,蒋宽蒋大人,好大的官威呀,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吗?不知道我们兄弟为秦飞作证有没有用?”
蒋宽闻言抬头望去见萧敬钊兄妹三人联袂走了进来,不由得神情剧震,这首辅大人的公子小姐他如何不认得,现在他们居然为了秦飞携手来此作证,怎不令他惊讶万分,他下意识的看来回望了屏风后面一眼。
“二公子,此言何意,还请言明。”
萧敬钊看了一眼蒋宽,冷笑一声道:
“我的蒋大人,看来你是做官做糊涂了吧,我们两兄弟昨夜和秦飞喝了一夜的酒,他如何能分身跑去鸳鸯阁杀人了,你这分明是草菅人命,残害无辜。”
蒋宽闻言,满脸难以置信的喝问道:
“秦飞,你昨夜和二位公子在喝酒?”
秦飞拊掌一笑,“蒋大人,难道不可以?”
“你。。。。。。”
蒋宽心中一凉,抹了一下脸上的冷汗,向萧敬钊有几丝谄媚道,“二公子,事情是这样啊,都怪本官一时糊涂,听信了他们二人伪证,差点错杀无辜,来人,给我把这作伪证的二人往死里打。”
萧敬钊听得此语,心中更气,这蒋宽分明是想杀人灭口,撇清自己呀。
“蒋大人,你现在就不要再耍官威了吧,我一定会奏请圣上禀明一切的,你就等着圣上的滔天怒火吧!”
蒋宽自然知道萧敬钊的能力和进言渠道,他一个应天府的从六品推官,不说与堂堂首辅较量,只怕连过招的资格都没有,此时听得此语,早已是吓得面无人色,身子无力的滑了下去。
屏风后的狄威也知道事已不可为,站起来重重的甩了一下衣袖,走出的大堂后门。
秦飞眼尖,透过空隙他看见两个人从后门一闪而过,其中后面之人身形有些熟悉,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想起了苏州翡翠楼的狄安,当下也不声张,只转身向萧寒烟兄妹走去。
“二哥,谢谢你,要是你晚来片刻,小弟难不得要受一些皮肉之苦了。”秦飞朝萧敬钊抱拳一礼道。
萧敬钊一拍秦飞肩膀,“谢什么谢,我们兄弟说这些就见外了,为兄怎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兄弟受此不白之冤,此等污秽之地不留也罢,走,我们喝酒去,给兄弟你压压惊。”
“好,我们今天不醉不归。”秦飞感觉到萧敬钊的真诚,爽朗道。
说完几人也不理堂上瘫到在地的蒋宽,谈笑风生的出了应天府。
秦飞随着萧敬钊出了应天府,围观群众也纷纷离开。
对于这些百姓来说,今天他们真的看了一场好戏,他们眼中本该是自己的父母官,生命和财产的守护神蒋宽,居然处心积虑的布置陷阱,串联证人来此残害无辜。
如果没有萧家兄弟及时的出面给秦飞澄清事实,估计又是一起冤假错案,使得秦飞遭受不白之冤。
这样的官员怎么能让他们安心,他们又怎么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到这种丧尽天良的狗官手里。
但是对此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怀着万分忐忑的心情议论纷纷的离开了。
秦飞对此倒没有什么义愤填膺的意思,既然狄威因为顾横波的事情,三番五次的费尽心思要置自己于死地,那自己也没有必要怨天尤人,甚至摇尾乞怜的请求他的宽恕,这点他秦飞自问办不到。
上次暗夜刺杀和这次的栽赃陷害,让秦飞深深的感到了一种危机感,他相信一个人不会每次都能这么幸运,如果自己有一次的疏忽大意,那等待自己的将是万劫不复。
强大,自己必须迅速的强大起来,只有自己足够强大了,那么一切宵小鬼魅就对自己毫无威胁可言,就如同一只老虎难道还会怕一只猫?
只是自己究竟怎样才能提高自己的实力呢?
秦飞一时还想不错更好的办法。
“飞哥哥,你在想什么?”
萧寒烟见秦飞沉默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开口,便轻声的问道。
“没,没什么。”
秦飞不想她知道自己的心事,男人嘛,还是应该有点担当吧,他笑了笑,“走,喝酒去!”
萧寒烟闻言,脸色一苦,“喝酒,我就不去了,现在我还在禁足之中,今天也算违规了,我得趁父亲没有回来之前赶回去。”
秦飞有些心疼,他由萧敬远口中知道了萧寒烟回南京受罚一事,“谢谢你寒烟,为了我让你受委屈了。”
“飞哥哥,说什么呢,我也是为了我自己,你不必放在心上。”萧寒烟反而安慰起秦飞来。
“嗯,我心里有数。”秦飞语气有些难过。
萧寒烟展颜一笑,“飞哥哥,没事,我回去了,你们几兄弟去慢慢喝吧,只是不要喝醉了就行。”
秦飞也笑了笑,“嗯,我隔两天来看你。”
“不行,你怎么来看我,让父亲知道了又要大发雷霆。”
“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办法!”
萧寒烟闻言,笑骂了一句,“飞哥哥,你可别乱来,让父亲小看了你。”
“嗯,知道了。”
萧寒烟白了秦飞一眼,和萧敬钊萧敬远说了几句便往回走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 豪爽的萧敬钊
顾横波见秦飞无事,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但又不愿和几个大男人一起去喝酒,便带着两个丫鬟自个往玄武湖家里而去。
秦飞担心狄威在路上使坏再生波折,便让唐磊把她们护送了回去。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萧敬钊带着秦飞来到一座叫醉月居的酒楼。
醉月居在南京内城之中,临近皇城,规格档次相当不错,三人选了一间雅室喝起酒来。
秦飞端起酒杯,“二哥,再次谢谢你出手为小弟解围。”
萧敬钊瞪了秦飞一眼,大咧咧的道,“秦飞,见外了不是,我这当哥的能有那么不堪么,看见自己兄弟有难也不出手相救?罚酒,今天就先罚你三杯。”
秦飞见萧敬钊如此豪气,并没有把他当外人,心里还是很感激,“好,小弟说错了,甘愿受罚。”
说完,他端起酒杯,一口气连饮了三大杯。
“好,好,好!我萧敬钊就服喝酒爽快的人。”
萧敬钊见秦飞豪爽,没有一丝读书人的迂腐,心里对秦飞的好感再添一分,“秦飞,上次在你家喝酒,我败给了你,今天我要向你报仇了。”
喝酒,秦飞还真没有怕过什么人,听了萧敬钊此言,呵呵一笑,“好,今天我们哥俩就在这酒桌上来再战一场,看谁先趴下。”
旁边萧敬远见此情形,心里大为不满,怎么回事,今天好像没自己什么事,当下就不干了。
“二位哥哥,我也要参战!”
萧敬钊眼睛一扫自己的弟弟,怀疑道,“小弟,你能行吗?上次没有喝够?”
“且,怎么不行,大不了一醉。”萧敬远振声道。
萧敬钊闻言,一拍桌子,“好,这才像我萧敬钊的小弟,冲着你这不要命的性子,二哥今天就依了你,来来来,闲话少说,我们在酒桌上一较高下。”
酒过三巡,萧敬钊望了秦飞一眼,“兄弟,今天这事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惹上了应天府的人了?”
秦飞顿了一下,开口道,“不是蒋宽,蒋宽只是别人手中的枪而已,我想幕后应该是东厂的狄威吧!”
“东厂狄威?你怎么惹上了这等凶人?”
饶是萧敬钊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听闻秦飞此语也微微一惊,作为一个首辅公子,也是一个南京无事不晓的官二代,狄威的恶名他自然知道。
虽然萧敬钊并不惧怕狄威,但也一直认为这种恶贯满盈睚眦必报的小人还是少惹为妙。
但现在秦飞居然惹上了东厂狄威,他自然要问个清楚。
秦飞看来一眼萧敬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