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抢了我的金手指[快穿]-第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亡一起死亡。
还爱顾衍吗?
扪心自问,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可是邵珏已经不再是当初十八岁冲动又肆意妄为的少年,而是经历过风雨、经历过黑暗、也经历了生死的成长过后的二十八岁的邵珏。
他没有勇气,再抛弃一次家人。
他甚至没有再爱一场的执念。
那些经历并不是虚假的,他死过一次的人生也不是虚假的。
与顾衍的上辈子,是真真切切的,结束了。
至于还盘踞在他心里的顾衍,就把他交给时间吧。
想到这里,邵珏抬头看向还在嘀嘀咕咕的邵璟,轻轻一笑:“哥,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上一次他选择了顾衍,注定了对家人亏欠太多。
既然给了他第二次生命,他也没有重蹈覆辙的冲动,所以这一次,就让他为家人而活吧。
“阿珏……?”
邵璟一副见鬼的表情,他的弟弟他再清楚不过,他居然会有这种表情?仿佛把所有的肆意骄傲都揉碎了收进了骨子里,变得温和内敛……真是见了鬼了!
“——你该不会被人穿了吧?!”
面对邵璟大惊失色的美男脸,邵珏无奈却又忍不住想使点坏。
于是他点了点头,一脸郑重其事地看进对方的双眼,神色严肃:“哥,你猜的没错,我的确是从十年后穿越过来的。”
“……”邵璟一脸不忍地摸了摸邵珏的额头,“该不会生了场病,真的把脑子给烧坏了吧?”
“就算烧坏了,该记得的事情还是记得的。”
邵珏笑得十分温和,“比如说二哥你偷偷转专业的事情……”
邵璟:“……”
小混蛋!居然威胁他!
邵璟磨了磨牙,臭着一张脸站了起来,大发慈悲的说道:“哼,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拖累一下,等下你可以用这件事转移一下父亲的怒火。”
闻言邵珏愣了愣,片刻后很“不识时务”地摇了摇头。
“不需要,父亲那里,我会给他一个交代的。”
邵璟心气不顺地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个小混蛋还要给老头子什么交代哟,没被你气死已经是他身体太过硬朗。
可是没过多久,邵璟忽然明白过来,邵珏所谓的交代到底是什么。
在面临着“滚出国”还是“滚出邵家”的选项时,邵珏犹豫了几秒,最后面不改色地选择了滚出国去,让邵父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星半点的同时,也差点惊掉了邵璟的下巴。
两天之前,他说喜欢顾衍、除了顾衍谁都不要的语气还那么掷地有声,两天之后,在顾衍和他们一家人的面前,他却选择了离开。
并且这一走,就是六年。
☆、第44章 第四个金手指
徐子安还在自我怀疑,景曦却回过头献宝似的说道:“你有没有觉得嗅着这股清淡的花香,整个人都变得精神许多?”
微愣了一下,徐子安挑眉:“所以,这些花有提神醒脑的作用?”
景曦一本正经地点头:“这是我通过好几天观察得出的结论。”
徐子安不动声色地圈住少年的腰,凑近他问:“难道不是心理作用?”
景曦脑袋微微后仰,察觉到腰间的手臂略微不满地箍紧后他停止了动作,不是很确定地歪了下头:“你说的也不是不可能,那我再找别人帮忙来验证一下吧。”
徐子安闻言紧锁住少年的视线,慢悠悠地追问道:“找别人,你想找谁?”
景曦愣了愣,心中闪过一丝了悟,他强忍住内心的好笑,看向男人清俊安逸的脸,试探着问道:“可以麻烦徐先生帮我这个忙吗?”
又一次听到这个陌生而又客套的称呼,徐子安觉得异常刺耳,心里莫名的不舒服,让他难以忍受的圈紧了少年:“宝贝儿,换个称呼,我就答应你。”
“……”景曦却不自在地撇开了视线,用沉默表示无声的抗拒。
徐子安抬手捏住他下巴,紧迫的视线完全不容他逃避:“宝贝,说话。”
少年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对方想要的称呼,无处可逃的他被逼急了眼神也倔强了起来,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徐子安!”
徐子安心头一荡,眼神倏地暗了下来。
就在景曦以为这变态要发作的时候,他却猛地贴近脸,鼻尖几乎与景曦的相抵:“把姓去掉再叫一次。”
不是要他和徐徽年那王八蛋一样叫“哥”就好。
景曦稍微松了口气,迟疑道:“……子……安。”
少年的声音像是有魔力,徐子安抱紧他:“再叫一次!”
“……子安。”声音低了下来。
“再叫!”
“子安。”开始脸红。
“继续!”
“徐子安你有完……唔——”
少年恼羞成怒的瞬间被男人以吻封缄。
这个吻一扫徐子安之前营造出来假象,撕裂了温和的表面,变得充满掠夺和想要将少年吞吃入腹的强烈欲望,勾缠吸吮对方舌尖的动作非常的色情,挑逗着对方给予生涩的回应,仿佛在模拟某种活塞运动般在少年的口腔里进进出出。
男人一只手锁扣在少年的腰上,另一只手不容退缩地抵住他的后脑勺,力道之大仿佛想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无一丝一毫的缝隙。
少年被动地吞咽着口舌相缠的液体,但依然有更多吞咽不及的津液从翻搅相缠的舌间溢出,沿着嘴角滑落,那画面有着说不出的暧昧和情动。
每一个角落都被舔吻而过,晕晕乎乎的景曦下意识揪紧了男人的胸前的衣襟,腿软到脱力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入到对方怀里。
被放开时,他已经忘了之前的话题,两眼迷蒙地大口喘息。
徐子安留恋地在少年唇上啄吻不停,沿着濡湿的皮肤一路舔过下巴,最后一口含住景曦莹润的耳垂,含糊着低低笑道:“宝贝,你硬了。”
景曦瞬间回神,爆红着脸一把推开男人。
他擦了擦嘴唇,闷声说:“不要说的好像只有我一个有反应了一样。”
徐子安顺着他的目光扫向身下,没有反驳,反而懒洋洋往门边一靠,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浅笑:“我硬了是因为我想要你,那么宝贝你呢,也想要我吗?”
“我不知道……”少年捂着脸,身体的反应让他很是羞愧。
“没关系,慢慢你就会知道的。”徐子安隔着景曦的手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转开话题,“你的这些花我会找人验证的,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少年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好像叫……灵花?嗯,灵花。”
“灵花?”徐子安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好像在哪里听过。”
景曦看他一眼,没说话。
徐子安没找别人验证,他亲自带了一盆景曦养的花去了公司,就放距离他很近的办公桌上。
一天下来,神清气爽。
以往每每看到文件看到一半时,额角就会隐隐抽痛,但是这次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中午。
徐子安终于开始正视起桌上那盆开的茂盛的花来。
提神醒脑这种效用,如果仅靠少年随手养活的一盆植物就可以做到,那么这其中的价值……
徐子安摁下电话,叫了一个人进来。
“老板,您找我?”
徐子安指着桌上的花说:“你把这盆花送去研究一下,我想知道它散发的香味的成分,以及对人体有没有危害。”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记得找可靠的人。”
“老板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徐子安点头,打算一切等结果出来再说。
然而,下班之前他忽然接到助手的电话,他在电话那头结结巴巴地说:“老板,您中午给我的那盆花,枯死掉了。”
徐子安:“……”
—
晚上景曦和别人交完班,被徐子安领回到三楼,一进门就看到起居室的桌子上摆了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
少年看了一眼,没有多想,移开视线打算去浴室洗澡,身上沾染了酒吧里各种各样的味道,他不是很喜欢。
只不过刚转身就被拉住了手臂,他回头看向徐子安,一脸不解:“怎么了?”
徐子安对着礼物抬了抬下巴:“不喜欢?”
景曦:“给我的?”
“对,打开看看。”
少年有点茫然:“为什么要给我送礼物?”
徐子安有些不开心地把脸搭在少年的肩膀上,对着景曦的耳朵吹气:“宝贝,给你送礼物还需要理由吗?”
“我总觉得你在心虚。”景曦默默地看他,快速把近期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很快得出个结论,“……你是不是把我早上给你的花养死了?”
一针见血。
徐子安很诡异地沉默了。
景曦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介意,这个是比较难养,它们不能在太阳底下暴晒,但是又不能不晒太阳,对温度很敏感,阳光稍微炙热一点就容易枯死。”
因为习惯了空间里恒温的阳光,所以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外界的天气变化。
徐子安幽幽地看着他:“可是你养在阳台上它们却没事。”
“那是我一直有注意时间啊,”景曦掰着手指头细数,“你没发现吗,我只在早上日出后把他们搬到阳台的围栏上面,过了九点以后就会挪到角落里,然后定时洒水,注意通风和光照……”
细整下来其实很麻烦,所以他一直在想办法试图把这些娇花的习性给调整过来。但短时间内,效果不是很明显。
徐子安直起身,头疼似的往沙发上一坐,揉了揉额头:“总之,礼物你收下吧,不准说不要。”
少年犹豫了一秒:“……好吧,谢谢你。”
他在徐子安旁边坐下,当着他的面拆开礼物,里面是一台最新款的水果笔记本电脑,价格绝对在五位数以上。
对于于即熹来说,这个礼物太贵重了。然而话又已经说出去了,他不可能再反口说不要。
纠结了一番后,少年再次郑重地说了声:“谢谢。”
徐子安往他身上一倒,在少年腿上躺了下来:“我不喜欢听这个,你真想谢,就吻我一下。”
“好。”他很干脆地应了声。
话音一落,属于少年柔嫩的唇瓣就压了下来。
干脆,果决,不矫情。
徐子安满意地张开嘴唇,放任少年的舌尖生涩地探进来,像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般在他嘴里好奇地这里舔一下,那里尝一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轻微的电流一样从对方的舌尖传递过来,一路活泼乱跳地蹿向他的心脏。
这滋味十分磨人,如同隔靴挠痒但却总也挠不到实处让人从心底里产生一股焦虑。
可是尽管如此,徐子安却仍旧享受这股由对方带来的焦虑。明明整颗心脏都在发出不满足的抗议,相贴的皮肤也在呐喊着还想要更多的饥渴,可是男人就是没有采取任何动作,明明扣住少年后脑勺的手随时都可以抢回主动权。
他像是自我折磨似的沉浸在这个软绵绵的亲吻里,手指轻轻摩挲着对方的发根和头皮,带着些许鼓励的意味,暗示他不要停。
于是少年就一直没停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景曦用各种角度尝试了一遍,而在头上作怪的那只手却仍然没有喊停的迹象,可是他脖子却已经酸得不行。
妈蛋,果然蛇精病啊!
实在吻不动了,景曦泄愤地在男人下唇上咬了一口,贴着他不肯动了。
徐子安嘴里发出沙哑的笑声:“怎么了?”
景曦气若游丝:“脖子好痛,快帮我揉揉……”
PS:灵花,泛指神奇的花=。=
☆、第45章 第四个金手指
鉴定结果出来的很快,徐子安并没有和景曦细说这件事情,只是在拿到报告的第二天就和少年商量着说阳台上的花他全要了。
“全要了?”闻言,景曦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可以啊,你全都搬走吧,不过记得要按我说的那样来养,不然容易死。”
徐子安掏出一张银行卡推到少年面前:“这张卡里有十万块钱,是对你花费大量时间和心血种活这些灵花的补贴。”
“我不要。”景曦想都不想的一口拒绝,“我最初养着他们纯属兴致使然,买来也没花掉多少钱,所以你快把卡收回去。”
更何况,于即熹已经收下了男人价格昂贵的电脑,本就欠了一份大人情,如果这些花可以帮到对方,那他正好乐得的抵消一部分人情。
徐子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勉强,如少年所愿地将卡收了回来。
第二天,景曦又去买了一批盆花回来,这次他没再全部替换成空间里的花,大部分都还是是常见的品种,但神奇的是,经过他手打理的花草,长的就是要比外面的好看和精神很多。
另一边,徐子安虽然将少年养的花都要走了,打算在公司的每间办公室里放一盆,但其实也用不了那么多,因为他的公司规模不是很大,只有几十个人。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徐子安的公司和徐家毫无关系,他明面上虽然是徐家的养子,但徐家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进入徐氏,而徐子安自己也从未这么想过——不是不敢,而是没兴趣。
所以眼下用不完的花盆,他分别送给了几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朋友,让他们带回去给闲在家里每天养花逗鸟的长辈。
网撒出去后,他就专心等着验收成果。
如此,一个星期一晃而过。
景曦阳台上的花草重新恢复欣欣向荣的一派生机,而徐子安也陆陆续续地等来了各种后续。
“安少,你送的那盆花是什么来头啊?”年轻的男人在手机那头突突突地念叨着,“我家老头最近几天精神头越来越好,他硬说是你的花给治的,说是自从我把那盆花带回去后,家里的空气都变得好了不少,每天都神采奕奕的,如果不是他气色真的有明显的好转、医生也说好了很多,我他妈差点怀疑我家种的是罂粟……”
“安少,你这宝贝是从哪弄来的?快快快,再给我来几盆!”
“靠,我说徐子安,你尽给老子惹麻烦,就因为你送的那破花,现在我家老头子天天跟我闹,说是让我去抢也要再多抢几盆回来,你要是够兄弟,就再给弄几盆来……”
挂断电话后,徐子安敲了敲桌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