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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京城头号绯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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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香儿伏在他的胸前,委屈的眼泪似要全部流出来一般。
  方时君抚着她的头发,任她在自己怀里发泄。
  “以前,我像四弟这么大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人,她叫佩琬。后来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才让她丢了性命,彻底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在没遇到你的这十年里,我始终没有从这件事里走出来。其实到后来,佩琬的脸已经逐渐在我脑海里模糊了,但那份无法保护她的愧疚感我却始终忘不了。对她的感觉,爱越来越少,相应的愧疚就越来越多,因为,我不只保护不了她,我还慢慢的不爱她了。”
  这是方时君心里最重的一块伤疤,他从未和任何人袒露过。今天,他却像个了剥去外壳的煮鸡蛋,把自己的心原原本本的晾在范香儿的面前。
  他比她大上许多,他有过许多她不曾参与的过往,既然他已经决定重新敞开心扉去爱她,她就有资格知道关于他的一切,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知道了才能避免获得更多的伤害。
  他的语气沉静舒缓,就像在讲着两个陌生人的悲伤故事,范香儿每听一句,心上就像有针刺一下,等听完了,心上已是刺痛难忍,她为他心疼,这个重情义又太傻的男人。
  “所以你后来是在惩罚你自己?”
  “嗯。”方时君吭了一声。就是那样固执的没有出路的心态,每一天都和前一天没什么两样,在佩琬的这个问题上,他的牛角尖是越钻越死,直到后来遇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范香儿,世界才仿佛透进了一丝光亮。
  范香儿用头在怀里蹭了蹭,娇声说道:“还说我是个小傻瓜呢,你更傻。”
  “呵呵呵,你说的对,咱俩是一对儿傻瓜,正好相配。”说笑间,他腰部往前一顶,意味很明显,他刚刚喝了一碗肉汤还不够,现在又想吃肉了。
  范香儿一看他又要不老实,赶紧小手一推阻止了。
  皱眉说道:“你快退回去,咱们话还没说完呢!”
  方时君已经等不了了,他把身子往下滑了滑,把脸埋进了她颇具内容的胸前,像只饿了三天的野狗终于见了肉似的,嗅嗅舔舔,嗦弄允砸。
  眼前的这个小美人儿已经连人带心彻底是他的了,再没有什么值得掩藏的了,方时君打算从这以后在她面前,特别是在床上,要做到十成十的本性暴露,君子风度那都对外人的,对她,越小人越好!
  范香儿盯着胸前那颗大脑袋,体内的那根弦眼看着就要被撩拨起来了,她恨恨的一咬牙,使劲全力想把他给提上来,却愣是使不上劲儿!
  那好吧,山不就她,她就去就山!
  趁着他松开她的短暂间隙,范香儿敏捷的往下一滑,好了,这回又是头对头了。
  二人均是有枕头不枕,躺在床中间了。
  方时君突然对上了她气呼呼的红脸蛋,一时有些错愕,然后没忍住大笑出声。
  压制住体内汹涌的野兽,一把把她给捞了上来,躺回了原位,无奈的说道:“好吧,你最好是有重要问题问我,否则你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
  范香儿心里盘桓着想问的问题,暗道,就你还收拾我?等下你要是回答的不好,我可真要收拾你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给自己鼓了鼓劲儿,“好,既然方大人这么坦诚的剖白了心迹,那小女子可就问了,您一定要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哦。”
  方时君笑的白牙外露,“方大人?好,本官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问你,在麟州那一晚,明明你知道是我,为什么还那样对我?”范香儿怒目圆睁,一只白嫩的食指直直的指着他的鼻子,非要问出个一二三不可!
  她再喜欢他也好,那时候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他既然明明知道,还对她的下口!
  害的她一直以为他是陷于情伤,高烧烧的连人都分不清楚,无意间把她当成了替身缓解相思之苦。这个想法让她如万箭穿心如鲠在喉不假,可是这却是她一直为那晚找的最合理的解释!
  清风朗风般的方时君大人怎么可能会祸害民女呢?这甚至比被当做替身更不能让她接受!
  这一个是感情问题,一个可是做人问题。
  她倒是要听听他怎么解释!
  方时君一听她竟然问的是这个,顿时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他为啥要主动和她提那晚的事儿呢!好人当不得。
  换个角度想想,其实香儿知不知道那晚的真相并不是很重要啊,只要他们二人现在及以后心心相印,她早晚都会明白他爱的人是她。他又何必要面对后面一连串的问题?
  是他主动给马蜂窝捅了个洞,想着让马蜂透透气,结果所有马蜂倾巢出动,马上就要叮的他满头包!
  他打算使用涩诱加****蒙混过关,但他一凑上去就被这那根指头按上了鼻尖,显然这招今晚不好使。
  范香儿顶着他的鼻尖,恶狠狠的说道:“你到底说是不说?”
  方时君见她如此执着,今晚要是不说出的话,别说碰她,估计连觉也睡不成了。
  范香儿见他忽然露出了邪气的笑容,心里顿时升起了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你快说!不准笑!”
  “你真的很想知道那晚是怎么回事儿?”方时君脸上仿佛写着,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对,我就是很想知道原因,方大人是如何霸占民女的?快快从实招来!”范香儿决定忽略那丝预感,坚定自己的立场。
  方时君笑着把鼻子上的小手握了下去,“好好,这位民女容本官先想想。”
  “好,那你快快想,然后赶紧告诉我,不得抵赖!”
  范香儿一脸凶神恶煞。
  “咱们先躺着,闭上眼睛想。”方时君仰躺着,思绪顿时被拉回了几个月前的麟州。
  当时他受皇命去麟州办差,差事办的很顺利,结果就在他要打道回府的时候,遇到了江南数十年不遇的洪水。大水冲垮了堤坝,冲没了道路,致使数十万百姓无家可归。
  大水客观上阻碍了道路,在道义上,他更要留下来协助安顿灾后事物。大水无情,就连当时接待他的县衙都未能幸免,所有人都被安置在各个宽阔的山上,安置扎寨。
  他从不近女色,去的时候只带的平安一个,县令为了讨好他,加上只有平安一个下人跑前跑后,在当时的情况下确有不便,便从当时的灾民里找了个最漂亮的丫头来伺候他饮食起居,也就是范香儿。
  至于为什么没用县衙里的丫鬟,方时君后来想,可能是他之前拒绝过,县令误以为县衙里的丫鬟他一概看不上的缘故。
  范香儿刚被领来见他的时候,他正在看当地的流民安置图,听见有个清柔的女声在向他行礼,便不在意的抬头看了一眼,见惯了牡丹玫瑰等名贵花草的他,竟忽然被她这朵娇艳清新的小桃花给惊艳了下。
  他竟离奇的没有想赶她出去的冲动。
  只伺候了他一天,他便发现这是个神奇的丫头,长的娇娇小小的,心眼儿却比脸盆口还大,虽然穿的是粗布衣裳,可她长的白白嫩嫩,指甲淡淡粉粉的,干净的很,哪里像个干过活儿的农家丫头?
  在家里怕也是个娇生惯养的,这县令办的叫什么事儿?
  她给他端来的第一杯茶水就冒失的撒在了他身上,她在给他磨墨的时候竟然能明目张胆的盯着他的脸目不转睛,她说要给他缝补衣物,竟然会屡屡扎手疼的直吸气。
  他好一会儿没听见她扎手的声音了,好奇的举目远远的朝她望去,打死也想不到,那丫头竟然睡着了!

☆、第64章 老方的回忆2

  他一向是个对自己要求严格对手下要求同样严格的人可对她竟然莫名其妙的忍住了火,没把她给退回去。
  她说话也是冒冒失失的,竟然直接就敢问他家中可有妻室,她难道不知道女孩子应该矜持守礼,有些话不能问吗?
  当时他没回答而是冷冷的看着她。
  她好像是误会了小脸瞬间就垮了下去。他见此也不知道是脑中哪根弦没有搭对路子居然从嘴里飘出了两个字。
  “没有。”然后便不管她是何等表情,低头执起书叫她出去了。
  直到有一次她又冒失的做错了事,本来骂她的话已经被他给压下去了但见她那副毫不知情一脸烂漫的样子他忽然就对自己生了气,他是钦差大老爷为什么不能骂一个小小的丫鬟?
  于是他就严厉的说了她两句,大意就是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之类。
  一般的丫鬟这个时候基本上都会跪地求饶痛哭流涕争取能够再得一次机会,或者不敢说话直接听话下去。
  但她没有!
  她先是无比震惊的直视他的双眼那双大眼里从难以置信渐渐渗出了绝望竟汪出了两泡泪水。她什么都没说,就这样泪眼汪汪的看了他几眼,然后猛地一抬手臂擦了一下眼泪转身飞奔而去了。
  当时他就愣在了原地,诡异的罪恶感充斥在心头,真他妈神了!他竟然也会有罪恶感?
  她做错了事,他骂她本就是天经地义啊!
  罢了,走了也好,原来她那么爱哭,这一哭也不知道会哭到什么时候?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尽量不进来见他,必须面对面的时候,她都冷着一张小脸不苟言笑。他那几天就被她的冷脸莫名的搅的有些不安宁,老是想着那天是不是骂的太过分了些。
  他还假装不在意的问过平安,结果平安很吃惊,说那算什么啊,大爷您骂其他人的时候比这狠多了。
  虽是这样,他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但他堂堂大老爷,道歉的话如何能说的出口?他只是让下面的人多照顾她一些,她的那份饭菜也格外精致一些,就是不知道那个粗线条的丫头能不能发现这都是他授意的。
  果然,她没发现。
  方时君回忆起来,那几天好像除了办公务的时候其余时间都用来想这件事了,有空没空就去偷瞄她的脸色有没有好一些。
  天气变化多端,又数日操劳,没过几天他就病倒了,平安也不幸中招。
  范香儿这个超级不称职丫鬟这回还真派上了用场!负责贴身照顾他。
  他这次病的又重又急,大夫给下了药,也没能彻底退烧,范香儿就在他床边日夜照顾着。
  白天的时候他还好,能躺在床上看公文,就是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就又烧了起来。
  高热烧的他浑身发冷,睡也睡不安稳,脑中总是噩梦连连,那几天他一闭上眼睛就是泥石流顷下,佩琬掉入深渊的情景,梦里佩琬声嘶力竭的向他求救。
  “子平!子平救我!”
  可是每当他伸出手的那一刻,两只手总是差那么一分,佩琬眼睁睁的从他眼前掉了下去。
  他白天越是怕入睡后做这个梦,梦里便越是这个。
  所以进了方府这段日子以来见香儿始终无法全心的信任他,他就在猜测是不是那时候他喊出了佩琬的名字,正好被她给听去了。
  直到那一晚,明明白天还是好好的,到了晚上又发热起来,但已经比前几天晚上好很多了。
  脑子也比前几天清明了许多,就是身上仍是沉沉的,有些发冷。
  迷迷糊糊中,他好不容易入睡了,这回很好,他难得没有再做那个可怕的噩梦。
  刚睡了没多久,便听见有人开门进来了,来人身上一身酒气外加一丝淡淡的薄荷香。
  一只冰凉的小手抚上了他发热的额头,瞬间如久旱的土地终于等来了甘霖。
  那小手一边摸着,一边口齿不清的嘀咕:“怎么又热起来了?我去给你打盆水来。”
  然而她口里说着要去打水,身子却并没有动,显然她已经喝醉了,脑子和身体已经不协调了。
  她非但没有起身去给他找水找药,那只冰凉软嫩的小手还不断的在他脸上游移,就像孩子终于触碰到了她心爱的玩具,爱不释手。
  她醉到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她平日里就是个胆子不小的丫头,更别说借了酒劲,这时候的胆子简直堪比绿林好汉。
  她先是摸摸他的眼睛,撩动着他的睫毛,再上下摩挲他高挺的鼻梁,最后挪到了他薄厚适中,从不会说出温柔话语的唇上。
  “你是谁啊?你长的可真好看。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方大人对不对?你怎么倒下了?对了,你在发热,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方时君是醒着的,只是没有睁眼打断她。他现在如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这丫头不知道在哪借的酒胆竟然敢在他这里爽酒疯?他倒是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发热一定很难受,我身上很凉快,我来帮你降温好了。”
  忽然,两片柔软的嘴唇贴了上来,凉凉滑滑的,上好的丝绸美酒也比不上那瞬间的冲击。
  方时君顿时浑身僵硬,睁大了眼睛,她竟然不管不顾的上来吻他?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
  他脑袋还昏昏涨涨的,一偏头都觉得酸疼,总算是躲开了她柔嫩香唇带来的甜蜜折磨。
  他嘶哑的有气无力的问道:“香儿,醒醒,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范香儿脸色酡红,八分酒力,二分真心,她如唱歌般洋洋洒洒的回道:“我知道啊,我身上凉快,我要帮助你,不然你会烧死的。”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小手脱起衣服来倒利索的很,没几下就把她自己的衣服给剥光了,摇晃着上了床挤进了正天人交战的方时君的被窝。
  方时君痛苦的想着,“方时君,你没有病的要死!你什么都知道,你可以拒绝的,你现在虽然浑身无力,但是喊人的力气你总有,把她踹下床的力气也够,你快动手啊!”
  “香儿,快住手,不能再脱了!”现实里,他却只能无力的劝说着。
  这显然是没用的,除非他真的把她踹下去。
  但是范香儿的冰凉小手已经如一条凉滑的无毒小蛇一般钻进了他的里衣,在他的胸膛上胡乱的撩拨着。
  “你身上好烫哦。”她尤嫌帮助的不够,在方时君的半推半就下,把他的里衣给完全拉开了,然后她整个人都爬到了他身上,手伸到背后弄了几下,再一甩,她身上就什么障碍物也没有了。
  昏黄的烛火下,身上的光洁的少女如妖精般美丽诱惑,她喝多了,不只脸上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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