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牧大唐-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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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两边的目标，都是一致的，以最快的速度搞死窦轨，并且尽可能的剪除他的势力为要。
虽然韦大叔没有变成真正的自家人，但是两边也有了充足的互信，手下势力的协作也多了起来。
特别是在整合益州的黑暗力量的过程中，通过合作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以后，这种相互之间的共同进退，就更多了起来。
等到韦大叔的一身伤势，好了个差不多，主动请缨去益州那边坐镇以后，这样的合作见效就更快了。
毕竟他的势力，重新有了主心骨，原本有些散了的人心，很快就收了回来。
再有石磊手下，那些真正高手的帮忙，益州的****力量，很快就基本都落到了两家手里。
当然表面上，这些力量依然各有所属，要不然就太扎眼了一点。
哪像如今，即使知道韦大叔已经回到了益州城中，这段时间事实上在主持着窦轨家里事物的，他的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也对此没什么很好的应对方法，只能干看着这股反对他们的力量，在慢慢做大。
趁着如今主事的，还是这个不成器的家伙，石磊这边也在加速整合着，原本就心向自己这边的山民，和僚人力量。
争取早日真正的把这些势力，握在自己手中，变成自家另一个意义上的大后方。
人过的充实了，时间自然就会过的很快。
一年多的时间悠忽而过，小祥和大祥等礼节全都行过了，好好祭告过先父以后，石磊的守孝终于结束了。
崭新的生活在等着他！
第二百二十一章 出发奔长安
守孝结束了，石磊颇有种轻松下来的感觉，仿佛放下了一桩好大的心事，更有一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般的恣意。长安城，我石磊来了！乖媳妇，等我来把你接回家哦！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石磊这边也不是风平浪静的，刘行实这个雅州刺史，自然有范大叔来对付，没太用石磊他们操心。主要的麻烦，还都是来自于益州这边。
窦轨的儿子虽然不成器，可也不是真傻的，既然放话出去了，肯定也少不了给石磊手下的产业，和势力找点麻烦。好在他对益州的掌控力，可比他老爹差得多了。
趁着窦轨重伤，无力插手具体事务的这段时间，他手下那些离心离德的官员们，可没少给石磊这边直接，或者间接的帮忙了，抢夺起窦轨手中的权力来，更是不遗余力。
毕竟他们也不是来当应声虫的，有更多权力在手，也能干出更多耀眼的政绩来，为以后的升迁道路增光添彩。
而这些好处，是窦轨在的时候，绝对不会让出来的，他们肯定就要自己动手去争咯。
所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断了别人的升迁之路，也是差不多的性质，因此两边可谓一拍即合。
以前没法达成合作，那是缺少信任的桥梁，如今有了韦大叔，和以前韦云起留下的那些个势力，双方有了合作的基础，自然就可以一起，来些实质性的动作。
由相互试探到拿出诚意，整个过程进展的很快，毕竟大家都知道，时间不等人。
等到窦轨这货回来以后，大家都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
只是韦大叔给窦轨那一下，看来确实够狠，这家伙又不像韦大叔，有石磊的缝合术帮忙，足足躺了大半年功夫，这才能够回来任事。
一上来，他就给石磊他们展示了一下，他为什么能够成为益州的一把手，那手腕，绝对不是他那不成器的儿子能比的，给石磊和韦大叔那边，造成的损失可是不小。
还好石磊手下，也有范大叔这样的高参，这才顺利化解了他的招数。
再加上既然知道有这么个庞然大物，在前面盯着自己，石磊肯定不能把自家的产业重心，依然放在益州这边了。
总不能一直把希望，寄托在敌人的仁慈上吧，石磊虽然不是什么心计百出的灵透人，可毕竟也不傻啊。
自家的那些店铺，除了一些不怕对手拿住跟脚的，比如经营山货啊，弄些砚台扇子一类文雅用品的，这些都是牵扯到民声的东西，不怕对手插手，其他的那些店铺，都把主力逐渐的朝长安城那边迁移着。
有杨大掌柜的，早早的在长安那边打前站，这个迁移的过程是很顺利的。
不论是店铺的位置，还是规模，一点都不会比益州这边的差了。
而益州这边，像是奢侈品这类的东西，当然也不是完全放弃了。
这些东西对于益州城里，有钱有权的人来说，也算得上是刚需啊。
只是把庄子上，最初用来打开市场的那些，手艺最为精湛的大师傅，大都调往了长安的新铺面而已。
益州这边依然有几个坐镇的顶尖手艺人，只不过主力变成了那些，他们带出来的徒弟，或者是原本就有一定水平的手艺人罢了。
这样形成了一个阶梯状的消费层次，反而把自家店铺的水平，更抬高了起来。
就像是后世那些卖奢侈品的一样，各大品牌的成衣什么的，都只是面向一般富翁的。
真正的顶尖人物，享受的都是定制服装，最顶尖的那些个裁缝什么的，也是只为这些人服务的，这才能凸显出他们的身份不凡来。
这些店铺在长安打开局面的速度，也是很快的，真正顶尖的手艺，到了哪里都不缺识货的人，更何况是长安这样的国都了。
虽然单纯论商业氛围，肯定不如益州这样的享乐型大都市。
可要说起真正的有钱人，还有勋贵，肯定还是在长安这样的地方，更容易扎堆。
这就造成了一个现象，就是只要有一个顾客，认可了自家的店铺，变成了回头客，往往就能带动一片，同样阶层的人前来。
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大家都挺有钱的，凭什么你能享受到这么好的东西，我却没有，这多丢份。
我肯定要弄更好的，不就是多花点钱吗。
然后结果就是，自家店铺的营业额，不停的翻了翻的往上涨。
那流水看的石磊的眼皮都直跳，很有种后悔没有早点奔长安去的感觉。
不过想想早去的话，也没有如今这么多丰富的商品和经验，更没有如此多的高端原料，来争夺这个市场啊。
毕竟谁都知道，长安这地界繁华，自然各行各业，最为顶尖的那些店铺，和手艺人都朝这集中。
而这高端市场，竞争的压力也是最大的。
要是只靠手艺说话，自家这些放到益州，简直无出其右的顶尖匠人，放到长安城里，就没那么拔尖了。
比别人强也强的有限，想从别人手里抢来客人，也要很费一番功夫。
可再加上那些特种丝绸一类的，就完全不同了，根本就是开挂欺负人的效果。
而且在长安城，还有一个很大的好处就在于，这样的地方，往往能有更多给那些，真正有本事的人发挥的机会。
尤其是有众多武将叔伯的照顾，石磊手下的这些店铺，基本不用担心，会遇到益州那样的局面。
虽然长安城中，同样有长孙无忌，这个最大的对头，也是最为强悍的大家伙，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招数，尤其是盘外招，反而越不容易施展。
因为这里是长安城，是大唐的帝都，自有自己的一套规则。
尤其是勋贵们之间，竞争必须在一定的限度之内，对别人的产业下手，会显得你特别的小心眼，甚至称得上下作。
哪怕手下人，都有可能不爱跟你玩了，即使是当朝国舅爷，也不敢破坏这种默契。
别忘了这里还有个，哪怕皇族也会承认的终极规矩，如果两个勋贵家族之间，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完全可以进行贵族之间的决斗。
双方直接带着同样人数的手下，进行最为血腥的肉搏，直到一方全部被拼杀为止。
有这样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头顶，哪怕是长孙无忌，这样权势滔天的人物，也绝对不敢对石磊这种武力拔尖的家族赶尽杀绝。要不然石磊真的发飙，弄死他全家都有可能。
毕竟比起顶尖武力，特别是结阵对抗的时候，能扛过石磊这一家的，真心没几个。
虽然在这一年多里，还是会有一些，不知道是窦轨家找来的，还是长孙无忌那边，为了挑事故意弄来的杀手，闯进石家庄子这，这都不影响大局。
反正弄死窦轨已成必然，和长孙无忌，也绝对没有和解的可能。
这些个在情报中显示，从外地来到的杀手，反正都进了自家蚂蚁的肚子了，个顶个的有来无回。
伤害到庄户们的机会都很少，大部分连庄子的内围都没进来，就挂掉了，造成的危害着实有限，大概都死不瞑目吧。
好像除了坚定石磊，干掉窦轨的决心以外，别的屁用都没发挥。
嗯，或者还起到了锻炼石磊手下队伍的效果，但也仅此而已。
第二百二十二章 武痴与死人
带着浓浓的不舍，石磊带上人和物，终于开始了他进发长安的路途。
这一趟去长安，估计很长时间之内，都不会再回到庄子上来了。以后不出意外的话，长安才会是今后一段时间内的发展重心，石磊自然要把很多重要的力量都带过去。
不过石家庄子这里，依然要作为石磊最大的退路存在的，是他心目中在这个世界里真正的家乡，因此这里肯定也不是被舍弃的。
恰恰相反，大部分庄户都会留在这里，别忘了这里还是石磊的封邑，庄户们也不是说，随便就能跟着他一起走的。
尤其是那些个上了年岁的老军们，大部分都肯定不能再随着石磊，一路朝长安而去了。
哪怕条件允许，石磊也会担心他们的身体吃不消啊，就不如让这些人留在雅州这边，颐养天年好了。
多享受一下含饴弄孙的乐趣，不用再跟着石磊，在看得见看不见的战场上，继续拼杀了。
这样石磊才会觉得，自己真的实现了对这些人的承诺，给了他们真正美好的生活。
才算是对得起他们，将一辈子都献给了自家的这份忠诚。
不过也完全不用担心，石磊手头可用的力量，会因此而变得非常稀少。
没有足够的强力手下，石磊又怎么能有这个底气，一头扎进长安，这个大漩涡之中呢。
一直跟随在石磊身边的，那50位当打之年的玄甲卫，是肯定要跟他一起回长安的。
这些人和家里那些老庄户还不一样，他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在册的府兵，这一趟过去，肯定是要随着石磊一起履职的。
庄子上的其他护卫，性质还不一样，那是真正的私人武装力量，身份上还是平民，只不过战斗力太强悍了一点。
这些普通护卫，大部分也都留在了庄子上，吐蕃和益州两处商队，还会一直运行下去的，自然还需要这些护卫，来保证商路的通畅，而且他们同样是石磊安排的后手的一部分。
如今石磊家的力量，由雅州到益州，一直延伸到长安一线的格局，已经初步架构起来了，必要的时候，高原也会被串到这条线上。
只是在益州这个最重要的节点上，卡上了窦轨这么个大钉子，让石磊安排的这条可进可退的道路，变得没那么通畅。
为了更长远的未来考虑，对自家充满了敌意的窦轨，就更是必须除之而后快的一个目标了。
石磊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一直被一种浓烈的不踏实感包围着，这也养成了他处处都想留一手的性格。
尤其是在事关身家性命的事情上，石磊从不将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也同样不会指望李二的仁慈。
因此总在强调着能够有退路，随时保证他所在意的那些人，能够全身而退。
目前来看，打通了益州这个大关节以后，这个设想就能够初步有所保障了。
除了这些准备，让石磊更有信心踏足长安以外，他身边新增加的那些个力量，才是他更大的安全保障。
这一年多的时间，石磊可不是光顾着跟窦轨那边玩心眼了，和吐蕃那边的交易，可是一点没耽误了。
各种吐蕃人，羌人，以及汉人奴隶，都通过这条商道，来到了石磊的身边。
那些精干的力量，经过了石磊的改造以后，不是补充到了特种部队之中，就是回到了高原之上，去为石磊博取更大的天地去了。
之前随手布置的那几颗闲棋，就是那些马贼之中，幸存下来的家伙，如今还真起到了一些作用。
有些已经开始朝着部族的高位前进了，也有的重新拉起了马贼力量，当然也有几个倒霉蛋，丢掉了性命。
有了这些力量做基础，后面再洒到高原上的那些家伙，想要发展起来，就有了很多的便利。
只不过这些力量，全都是通过信鸽一类的形式，和石磊那边单线联系的，算是石磊手头，最为隐秘的一股力量了。
除了管家大叔，这样石磊可以毫无保留的信任的亲近人手，哪怕对自家庄户们，那也是绝密的状态。
如果说来自于奴隶的力量，还有迹可循的话，毕竟还有奴隶商人他们，知道一星半点的线索。
那么石磊从山林之中，吸收的那些力量，就真的可以说是无迹可寻了。
这些能被石磊选中的人手，大都是因为各种原因，混迹到了山民之中的高手。
要么是石磊安排在山民之中的暗线，发现和举荐的，要么直接就是同样出身的特种部队成员，跑去拉拢的同伙或者同行。
他们的出身，对这些人具有天然的亲和力，也更容易发现这类顶尖人才的存在。
经常行走在黑暗之中的人，对于同类肯定会有额外的洞察力。
这点也是古今皆同的，比如特工很容易发现别的特工，杀手也更容易判断一个人是不是杀手，哪怕只是靠直觉。
而这些人又大多以独行侠为主，因为身负血海深仇，或者其他的各种原因，他们变成了孑然一身的存在，对于石磊来说，自然是再好也没有的手下了。
他们存在于世间的痕迹，本就不是很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