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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后宫:勤妃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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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听着听着,就想起了在猎场上,猎到一只稀有墨狐的少年。那可不就是陈文义么,只不过那时人们对他的称呼,还是一等侍卫陈希亥之子。
  如今已是宣武将军陈文义了。
  那可是,皇上的宠妃勤嫔娘娘的兄长啊。
  敏感的人已经嗅到了,陈文义将会升官发达的气息,一时夸赞陈文义的大臣又多了好几个。
  皇上索性把陈文义传进殿中来说话。
  陈文义一进殿,不单是王公大臣们惊讶,连隔着纱帘望过来的嫔妃们也纳罕不已。
  众人皆知这少年将军是勤嫔兄长,却不知二人会生得这样像。
  佟国维毫不客气地往纱帘之内看了一眼,这兄妹二人真是生的一般俊美,怪道皇上如此宠爱勤嫔。
  早在嫔妃入座之时,殿中的大臣们都透过纱帘瞧瞧看过陈文心了。皇上的宠妃,据说是有倾国倾城之姿,他们哪里忍得住好奇不看呢?
  此刻再看了陈文义,不得不感慨,老天爷怎么把好相貌都给他陈家了?
  就连陈希亥和郑氏都被人盯着看,人们试图从他们身上找到陈文义和陈文心容貌的来源。不得不承认,陈希亥和郑氏生得也好,只是还是不及这兄妹二人便是了。
  郑氏从小接受的是汉人的妇德教育,她原是缠的小脚,谁知清兵入关后禁止妇女缠足,她便趁着年轻把脚放了。
  放脚还是陈希亥的父亲陈克秀在时的事情了,陈克秀阴差阳错成了大清的二等侍卫,家里再有个缠足的媳妇,那就说不过去了。
  郑氏巴不得把脚放了,走路也能痛快些,倒是陈希亥那时还有些不乐意。
  幸好脚是放了,太皇太后还是皇太后的时候就下过旨,凡是缠足女子,禁止入宫。
  这话的意思是,后宫嫔妃中决不允许有缠足的,就连命妇也不允许。
  脚是放了,汉人女子的天性还是没放。在这大殿之上被这么些王公大臣盯着瞧,郑氏有些面红。
  陈希亥瞧瞧在桌下握了握她的手,好叫她安心。
  她克制着情绪,面色渐渐恢复了过来,这才没有在御前失态。
  好在众人只看了他夫妻一会儿,又很快转过了目光去看陈文义。
  陈文义年纪轻轻,身长八尺,颇有玉树临风之姿。
  他立于大殿之中,被众人放肆地打量,面上却带着不卑不亢的微微笑意。
  陈希亥只能看见他的背影,见他毫无畏惧的淡定姿态,第一次觉着他这个儿子,确实有过人之处。
  这要是换了他自己,也少不得被众人看得紧张。
  纳兰明珠笑着站起,对皇上拱手施礼,“奴才见这孩子风姿过人,喜欢得紧,皇上可否容奴才敬宣武将军一杯?”
  满人大臣喜欢对皇上自称奴才,哪怕是纳兰明珠这样的重臣也是如此。
  皇上对纳兰明珠一向宽容,便开玩笑道:“爱卿莫非看上宣武将军了,要带回去做上门女婿不成?”
  纳兰明珠并不反驳,只笑道:“奴才家中倒真有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女呢。”
  陈文心拿着筷子的手一抖,心想纳兰明珠还真是直接啊,难道这就要给他女儿求亲吗?
  哪有女方上赶着男方家提亲的?满人的风俗还真是豪放。
  伺候的太监托上一杯上好的竹叶白,陈文义举起酒杯,与纳兰明珠遥遥相敬。
  而后他拱手对皇上施礼道:“纳兰大人这样取笑微臣,微臣脸皮薄,这就要找个地洞钻下去了。”
  他没有接纳兰明珠的玩笑,也没有把他的话当真来回应,只是用玩笑话盖了过去。
  这话不置可否,纳兰明珠只当这小子是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又或者是谦卑不敢高攀纳兰家。
  无妨,他也没打算在国宴之上当众向陈家提亲,那也太自降身份了。待陈文义过两年建功立业,瞧瞧他的前途再议此事不迟。
  谁叫他那女儿纳兰玉露,在长街之上见着这位少年将军的风采,就下定决心非他不嫁了呢?
  陈文义是个有本事的人,只看他面圣的仪态落落大方便可知。何况生的这样好皮囊,年轻姑娘见了哪里能不喜欢?
  皇上笑道:“兰襄年纪尚轻,他日建功立业,朕亲自替你赐婚,那才荣耀呢。”
  兰襄就是陈文义的字。
  皇上此话的意思就是不打算给陈文义赐婚了,陈文心这才放心下来。纳兰明珠看着不丑,谁知道他女儿长得什么模样?
  陈文义说过,他是非美人不娶的。
  这话也合了纳兰明珠的心思,陈文义四品宣武将军的职衔终究太低了些,若是日后能再建功勋,那才能般配上自己的女儿。
  他完全没有考虑到,陈文义愿不愿意娶纳兰玉露这事。
  多少官宦子弟想求娶纳兰玉露而不得,凭他纳兰明珠的身份,谁不想高攀他纳兰家?
  陈文义自然不会例外。

  ☆、第六十九章 寿礼

  第六十九章 寿礼
  晚间皇上到翊坤宫来,陈文心便问皇上:“皇上觉着明珠大人,今儿那话是什么意思啊?他真想把女儿许配给我二哥吗?”
  皇上点点头,“他看似说得无心,可是在国宴之上,王公大臣都听见他这话了,不能当他是无意。”
  皇上也很奇怪,以纳兰明珠的身份,还犯不着用嫁女来笼络陈家。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确很看好陈文义,又或者,是纳兰玉露自己喜欢陈文义。
  “朕都听说了,你二哥现在在京城未婚的贵女中,可是炙手可热啊。”
  皇上瞧陈文心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便知她并不希望陈文义娶纳兰玉露。
  “二哥说过,他是非美人不娶的。皇上见过纳兰家大小姐吗?是个怎样的人品?”
  皇上噗嗤一笑,“美人儿?若说美过你们兄妹才叫美人儿,那这天下当真是没有美人儿了。”
  皇上身上流淌着爱新觉罗家的血液,这个满洲最尊贵的姓氏,一代代流传下来都是容貌俊秀,器宇轩昂。
  皇上自觉容貌称得上是仪表堂堂,和年方十八的陈文义相比,还是逊色了。
  陈文心赶紧拍皇上马屁,“皇上也是美人儿呀,我二哥年纪尚轻,哪及皇上风姿卓越呀?”
  明知这话是拍马屁,皇上还是很受用。
  他道:“朕见过纳兰玉露,容貌在世家贵女中,也算得是头等了。”
  这下轮到陈文心吃味儿了,她话中含酸,“有我好看吗?”
  皇上揽住她的腰,抱着她在空中划了两圈,“朕的文心是天下第一美人,无人能出其右!”
  皇上是不拍马屁则以,一拍起马屁来,陈文心简直晕得找不着北了。
  “按皇上这么说,也许我二哥看得上这个纳兰玉露。”
  “纳兰家位高权重,多少人巴结都巴结不来的,也就是你们,还敢看不上人家的小姐。”
  皇上笑着摇摇头,陈文义这年轻人,性子真是放荡不羁得很。
  “婚姻大事,哪里是看门第就能知道般配不般配的,总要男女双方两情相悦才好。”
  皇上深以为然,点头笑道:“你这理和旁人都不同,只和朕的相同。”
  要是论出身门第,皇上最应该宠爱的是佟贵妃才是。可事实上,皇上的嫔妃多半出身不高。最得宠的陈文心,其父还是汉人二等侍卫出身。
  陈文心的想法是从前世所受的教育而来,她作为一个现代人,没有那么多尊卑门户之见。
  现代人崇尚的是自由恋爱,门当户对介绍相亲那一套几乎要淘汰了。
  而皇上,他的想法却是因为政治格局的限制,和他对权力制衡的把握。
  殊途同归,所以弥足珍贵。
  “朕瞧你二哥也是不想高攀纳兰家的,否则他今日应该赶着明珠的话头,趁热打铁和纳兰家议了这亲事。”
  今日时机正好,两家父母都在,更有皇上可以指婚。又是纳兰明珠自己先起的话头,换做旁人,恐怕早就顺藤攀上去了。
  皇上看出了陈文义的不愿,恐怕纳兰明珠还在沾沾自喜,以为陈文义只是表示谦逊。
  “二哥或许只是没见过纳兰玉露,不知道她是什么品貌,所以不敢随意定下吧。”
  陈文心对纳兰家有一种天然的好感,可能是因为纳兰容若这个诗人太有名,熟悉产生好感。
  陈文心不会真的以为,陈文义只想娶美貌女子为妻吧?
  皇上看陈文心痴痴的,不忍揭穿真相。
  他虽然也不知道陈文义想娶的是什么样的姑娘,起码他知道,陈文义不是这么肤浅的性子。
  娶妻之事多半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多人难以自己选择。从纳妾上来看,就能看出一个男子真正喜好的是什么样的女子。
  相貌丑陋之人更为喜好美貌女子,相貌俊美的则不是很在意容貌。矮胖之人喜好瘦高女子,粗鲁之人喜好文雅女子,懦弱之人喜好泼辣女子……
  这其间有一种若有若无的互补心理。
  皇上和陈文心这样一说,获得了陈文心的大力赞同。
  这样的事儿她前世见得多了,矮胖秃瓢暴发户,就喜欢包养高高瘦瘦模特身材的小三。
  运动员的妻子往往看起来很风骚,军警之类的行业妻子往往贤惠持家,而王子就喜欢娶平民灰姑娘……
  这就是皇上说的互补心理吧?
  陈文心对皇上这个古人的思想,透彻程度感到十分佩服。皇上以为她是见识得少,所以对这个说法感到很新鲜。
  “那皇上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陈文心忽然想到了这一点,皇上身上有什么特质呢?
  皇上容貌端方俊朗,气度高贵,有治世大才。按这个互补的理论来分析,皇上喜欢又丑又卑微又傻的姑娘……
  皇上道:“朕就喜欢你这样的傻姑娘。”
  果然!
  皇上一脸得意,按照互补理论来说,陈文心的傻,正说明他英明睿智。
  陈文心想到了攻击他的办法,“皇上知不知道,什么叫以形补形?”
  皇上一时没想明白,陈文心怎么突然说到这个,“朕知道。小时候嬷嬷常要朕喝骨头汤,说是能长骨头呢。”
  “所以皇上长得这样高大。”
  陈文心笑得不怀好意,“那皇上如此英明睿智,一定是猪脑子吃多啦!”
  猪脑子可不是个好词儿,这是骂人蠢的话。
  皇上不肯叫她得意,把手蜷起在嘴边呵了一口气,“竟敢取笑起朕来了,瞧朕不挠你的痒痒!”
  她被皇上按在榻上呵痒,像只泥鳅似的扭来扭去,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万岁爷饶了奴才吧!”
  她变笑边打滚,就差没滚到地上去了。
  皇上适可而止,把她搂到怀里,“枉费朕这样疼你,还不把朕的寿礼拿出来。”
  “寿礼在乾清宫库房堆着呢,我送了亲手绣的两色针线。”
  陈文心有意强调了亲手两个字。
  别人听来不觉什么,皇上却知道,所谓的陈文心亲手绣的针线,其实都是白露代劳的。
  “朕早知道了,还藏什么?快些交出来,好儿多着呢!”
  皇上知道她私下备了寿礼,却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用话诈一诈她。
  陈文心对皇上一向是不设防的,她果然相信皇上已经知道她备了什么寿礼了,没劲道:“皇上什么都知道也不好,把人家给你的寿礼都探听了,岂不是很无趣嘛!”
  她知道满宫里都是皇上的眼线,只好不情不愿地转身,到内室的斗柜中取出一方锦盒。
  她把锦盒背在身后,郑重地对皇上道:“可不许嫌弃哦,不然以后不给皇上寿礼了!”
  皇上学着她郑重地点头,道:“放心。”
  她这才把身后背着的锦盒拿出来,很害羞地看着皇上打开锦盒,然后取出了盒中的……
  一只天青色绣龙荷包。
  皇上仔细看了看这荷包,花样并不复杂,还是有几针绣歪了。好在针脚还算密集,乍一看也能看得过去。
  就像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皇上迟迟不开口,陈文心憋不住道:“皇上觉着如何?”
  皇上在想。
  前些日子,他看到陈文心手上有些针眼,问她她只说是给胖贼做衣服扎的。
  胖贼前些天确实穿了一件歪歪扭扭的斗篷,他便没有多想,只是有些醋意,“都知道给胖贼做衣裳,怎么不想着给朕做做?”
  陈文心迅速反驳了他,“我做的衣裳,皇上敢穿?”
  不怕做工粗糙,穿出去被奴才笑话吗?
  “绣得真好,比胖贼的斗篷齐整多了。”
  宫女们的绣活不可能歪了针,这个荷包不会是白露代工的。
  “自然啦,胖贼的斗篷是我练手用的!”
  皇上说绣得真好,她自己也觉得很好。
  这可是她两世为人,做出的第一件绣活儿。也就是皇上,要是旁人,她可舍不得送。
  皇上捧着这个绣得并不精致的荷包,心中感动万分。
  陈文心懒得从来不拿针线,她又多半陪在自己身边。要瞒着自己制出这个荷包来,恐怕只能利用他去上早朝的时间来做。
  她是最爱睡懒觉的了,为了他的寿礼连觉都不睡了,每日早起来绣荷包。
  这份心意,比什么奇珍异宝都显得珍贵。

  ☆、第七十章 南怀仁

  第七十章 南怀仁
  未熬过寒冬腊月,宫里就传进来裕亲王妃驾薨的消息。巧合的是,德嫔的七公主也夭折了。
  七公主还不满周岁便夭折了,皇上大发雷霆,将七公主身边伺候的宫人都处罚了一顿。
  德嫔更是伤心过度,以至于卧病在床。
  陈文心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去看望一下德嫔,毕竟她是四阿哥的亲额娘。之前买通小椅子的事儿两人有过龃龉,后来她晋升为嫔,德嫔厚礼相贺,算是有意结交为好了。
  于情于理都应该去瞧瞧,她也怕德嫔这一病,四阿哥没人照顾。
  白露却说:“德嫔娘娘未必是真的病了,七公主夭折,德嫔有照顾不周之嫌。她这一病,怕是为着自己避嫌的意思。”
  这样一说还真有可能。
  “那我就不亲自去了,你替我去问个安,也算是尽了情谊了。记得瞧瞧四阿哥,他若是有什么事儿,就接他来翊坤宫小坐。”
  皇上只有裕亲王这么一个哥哥,待他甚是亲厚。裕亲王原配王妃驾薨,皇上下了恩旨抚恤。又为裕亲王妃设下重重路祭,以表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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