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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后宫:勤妃传-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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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五章 水蛭
  喜儿听见白露的惨叫声,连忙顺着白露手指的方向望过去。
  只见在陈文心吐出的黑血中,竟然有东西在蠕动!她心头一惊,过去拿了烛台,小心翼翼靠近拿东西,伸手将烛台靠近那东西,那东西似乎很不喜欢被火光照到,烛台一靠过去,它就开始不停的蠕动。
  喜儿与白露对视一眼,她们都看出那东西是什么了。
  “水蛭……竟然是水蛭……这么大,天呐,这东西究竟吸了多少血!”白露一想到这东西竟然是在陈文心肚子里,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站起来就要把那东西踩死。
  喜儿赶紧拦住她:“姐姐,这,这种东西竟然在娘娘身体里呆了那么久,它一定不是普通的水蛭,咱们要留着这东西,拿给太医看看,也得留着它给皇上看看!让皇上好好看看,咱们娘娘受了多少苦!”
  两个丫鬟相互抱着,赤红的双眼中,都透出了一丝愤怒。
  白露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水蛭,说道:“我去小厨房拿一个盅来把这东西装上。”
  “姐姐别忘了拿上些盐,这东西怕盐,若是有个万一,也好应对。”喜儿忙说道。
  白露点点头,她脚步也没停下来,除了拿了一个小盅来,还将小火炉端了过来,解释道:“虽说在屋里熬药,药味冲撞了娘娘不好,可现在娘娘身边离不开人,阖宫中也只有咱们能守着了!”
  喜儿也点点头,她原本是陈文心埋在地下的人,可陈文心这一病,她也不得不冒出头来,其余小宫女多多少数都知道喜儿与白露一伙骗了她们,故而有些生气。
  虽说她们相信那些人不会害勤妃,可如今娘娘就在自己宫中险些被烧死,还被人下了那种东西,至今没醒过来,她们实在是不敢冒险。
  且杨太医来看时,说娘娘宜在暖和地方养病,所以她们把人挪到了暖阁,暖阁离小厨房不算近,药端过来就半凉失了药性,再热就更不好了。
  就这么两个人一个守着,一个煎药。陈文心那边吐了血就昏了过去,子时她被灌下去一碗药,到天亮的时候,脸色总算是好了一些。
  待天色大亮,这两个人都累得不行,靠在墙角潜潜睡了过去。
  “诶,你们两怎么睡在这儿,也不嫌冷么?”
  一个声音,把她们叫醒了,白露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连忙站了起来:“公主您怎么过来了,早膳用了吗,奴婢这就去帮你做。”
  “不用了,我让外面的侍卫传了早膳进来,已经用过了,诺,那是给勤娘娘的。”公主说着,用下巴指了指外厅桌子。
  上面摆着几道精致的小菜,只是数量并不多。
  公主看着白露的表情,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也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先前吩咐人说要传早膳,可过了半个时辰,连个信儿也没传进来,后来我改了口,让去御膳房传话的人,说是我要用早膳,不到一炷香时间,就到了。”
  白露听着公主的话,她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如此说来,这并不是去外面传信的人渎职,而是接到消息的人,被什么人拦住了。
  “其实……我有句话,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公主见白露面色凝重,她犹豫了半晌,还是开了口,白露自然不敢拒绝,公主见她的样子,又沉默了半晌:“我觉得……也许皇上是知情的。”
  “公主……您是知道了什么是么?”白露愣了一愣,试探性的问道。
  “不,我……不知道,我只是推测,皇上他……并不是情深的人,若他真的有感情,那我也不用……”公主说着,眼眶就湿润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白露明白她是想起了和亲的事情,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站在一旁,等公主的情绪平静下来。
  公主捂着脸,声音从指间传出,闷闷的:“我也不是凭空揣测,这次我来找勤娘娘,就是想与她说这些事,我也知道大清的公主是要挺身而出护卫家国的,可皇上,皇上这是要我去死啊。”
  “公主……其实您和亲过去,并不……”
  白露的话还没说完,公主猛的抬头,定定的望着她:“不,若是我去,一定是会死的。”
  她的眼神中满是灰败的色彩,那股绝望是发自心底的,白露不由暗暗吃惊,她似乎从公主的身上,看到勾魂的使者拿着锁链,就这么静静的等着她。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白露赶紧摇摇头。
  “不说了,咱们去看看勤娘娘吧,还有……你们让人去给皇上报个信吧,我现在……不想见皇上,不管这事他知与不知,都应该让人去通报一下。”公主说着,便朝着屋内走了进去。
  白露知道这时候不该去打搅她,于是招呼了喜儿,随意用了些东西,又跟外面侍卫说了,让他去通报皇上一声,说勤妃病了。
  她也没有细说,公主带来的消息已经明确了,外面有人在盯着这翊坤宫,若是让人知道了勤妃的病势,只怕会有更多人按捺不住了。
  那些侍卫是皇上派来的,态度都极好,几乎从未拒绝过里面的要求,白露看着侍卫离开的背影,也不知道为何,心中涌上了一阵不安。
  若是……真的如公主所说的,这一切皇上都知道,却故意不管,又该怎么办。
  秋风瑟瑟,刮着园中枯枝飒飒作响,望着地上颓败的枯黄残叶,白露只觉得心中悸动难安,这大约,是她入宫以来,最难过的一个秋天了。
  几人情绪都不高,去传话的侍卫迟迟没有回音,白露心中的不安便越来越大,?她守着红泥小炉,有一下没一下用蒲扇朝着小炉风口扇着,不一会动作就完全停了下来。
  “咳咳……你在这么出神,扇子就要被烧起来了。”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白露先是一愣,接着丢开扇子就站起了来,她再三看了,才赶进屋去。
  “娘娘,您可算是醒过来了。”白露半跪在陈文心榻前,忧心忡忡的说:“您不知道,您昏迷不醒还吐了血,奴婢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我没事。”陈文心只觉得身子很不舒服,可又不忍心让两个小丫鬟担心,只能强撑着笑了笑。
  “娘娘,别的奴婢也不说,?只是想问问您,您怎么会在放杂物的房间里,您知不知道有人要害您!”喜儿原是靠在角落小睡,听见陈文新的声音,立刻醒了过来。
  “……”陈文心听喜儿说了自己昏迷时,发生的事情,脸上露出了冷漠的表情,末了,她摇了摇头:“昨夜我本是在暖阁里的,只是听见外面有人说那屋子里出了事情,我才过去看看,谁知一进去就被人打晕了。”
  她的手只要轻轻一动,就是钻心的疼,那感觉就好像是有人生生撕裂了皮肤一般,虽用纱布包着,可陈文心也能感觉得到,那一定是个不下的疤痕。
  “杨太医临走时,悄悄与奴婢说,?娘娘全身都没事,只有上臂这一块烧得严重,他猜测也许是有人故意的。”喜儿将杨太医的话,说了出来。
  白露听完,看了看陈文心伤的地方,又想了想当时陈文心的姿势,突然道:“当时娘娘是枕着手臂倒下的,伤口在这后侧,这,这岂不是可以说,那人元是想烧娘娘的脸的!”
  陈文心当时倒在门边,头靠着门,一只手臂往前搭挡住了另一边的脸,看这烧伤的位置,分明就是贴着脸的位置!
  “是什么人竟然这么狠毒,不止要杀了娘娘,还要毁了娘娘的容貌!”
  喜儿有些后怕的摇着头,她拍了拍胸脯:“这说明咱们娘娘命大,没让那奸邪小人得逞!娘娘放心,如今奴婢们在,绝对不会让娘娘再受那等小人的迫害。”
  陈文心沉默着,也不知在想什么,白露见她醒了,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她将熬好的药端过来,服侍陈文心喝下。
  这事故发生得实在蹊跷,陈文心只记得那人的声音很耳熟,昏迷之前她瞧见那人穿着黛青色衣裳,衣摆上用银线绣着祥云图案。
  “祥云在宫中也只有主子们能用……难道是哪位小主?”白露听完猜测道。
  “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也可能是有人故意穿了那身衣服,想要误导我们。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对了,公主呢,你们说公主来找了我,现下人呢?”陈文心问道。
  她现在身子还比较虚弱,还下不了床。从白露她们那知道了自己吐出来的东西之后,她更是一阵恶心,饭也吃不下,脸色苍白如纸,是一点气血也没有,白露她们也不敢让她离开暖阁。
  “公主说想起一件事,出宫回龙恭亲王府了,她交代了晚上再来,公主还说会带些炭和冬衣来,好在皇上没禁止人来探望,若不是公主帮衬,只怕娘娘……”白露没敢再说下去。
  陈文心明白她的意思,她沉着脸,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道:“你们这几日,有曾常在的消息吗?”

  ☆、第三百二十六章 准格尔的阴谋

  第三百二十六章 准格尔的阴谋
  “曾常在?没有……除了一开始曾常在来了一次之后,她就在没来过。”白露摇了摇头。
  一开始她还记挂着外面那些曾经与勤妃交好的嫔妃们,可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她也顾不上这些事情,被陈文心这么一提,她才又记起这些事。
  “那其余的人呢,惠妃来过没有?”陈文心又问。
  “都没来过,这几日除了公主之外,就没别人了。”白露说着也不由有些心寒,“其余也就罢了,曾常在是娘娘嫂子送进来的人,卫常在受过娘娘的恩,如今居然一个个都这样,还是娘娘说得对,不出点事,又怎么能看得清楚人心呢。”
  说完,她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娘娘怎么提起了惠妃?”
  “你还记得那件衣裳上,绣的那句话么?前些日子我就在想,那是两个人绣的,这会不会是,有心提醒我的那人,不想让人知道她是谁呢。”
  陈文心一直放不下那件事情,而且她隐约觉得自己宫中走水,自己被人打晕,都同这件事脱不了关系,她前日才将衣服拿出来看了一晚,次日就出了事情,这天底下难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白露没听懂陈文心意思,她只蹙着眉头,懵懂道:“可她若是不想让人知道是谁,为什么之后又会补上名字?还是说……”
  说着,白露忽然明白过来,她转头看着陈文心,试探着说:“还是说,那是后来有人故意绣上去的?可不应该啊,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是两种不同的绣迹,这样一来,不是自己暴露了自己么……”
  “要是……这人绣的不是自己的名字呢?”陈文心反问道。
  翊坤宫是难得的冷清,暖阁墙厚,为了通风,窗户都开了一小条缝,夜风急,卷着枯枝残叶翻滚,拍在窗上,嘎吱作响。
  空气中带着湿气,进了屋,被热气一烧,都变成蒸汽,闷在屋内,让人觉得十分不舒爽。
  烛火在风中摇曳,烛光明明灭灭,透露出一股不安。
  白露不敢说,只是看着陈文心,陈文心也看着她,眼中倒映着烛火,点点光芒更显出她的坚定。
  “娘娘是说……这……这奴婢实在是搞不明白。”白露摇摇头。
  “这宫中你害我,我害你,总是没个完。”陈文心也不想多说,她不过是揣测而已,没有什么证据。
  这两人正说着话,一个人夹着冷气闯了进来。
  “勤娘娘,您醒了!”公主一边脱了斗篷,一边给陈文心请安,她走进来自己搬了椅子坐在陈文心榻边,想了想,对白露吩咐道:“诶,你们去把外面的银炭和冬衣都收好,对了,你把那水蛭端过来我瞧瞧。”
  “公主这是从哪儿来,怎么这么急?”陈文心朝白露点点头,示意她去,自己则打量了一下公主,见她脸色冻得都有些紫了,便知道一定在外面呆了很久。
  “我是从府中过来的,宫中的太医们要说医术定然是好的,可毕竟在宫中呆得久了,总是不爱说实话,所以我去宫外找名医问了一问,您才怎么着,这还真让我问到了!”
  公主雀跃着,手舞足蹈的样子都快跳起来了。
  陈文心看着她,却并没露出开心的神色,她太清楚了,真正的开心,是不会做出这么大的动作,而且这是公主,尽管原是郡主,可也是皇室出身,通常是不会这么做得。
  见陈文心看着她,公主也觉得有些窘迫,她止了笑,坐在一旁,垂下头。
  陈文心这才开口:“公主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莫不是,与准格尔相关?”
  公主听陈文心提起,登时又难过起来,她咬着唇,不再隐瞒:“勤娘娘一定要救救儿臣啊!”
  原来就在三日前,公主因皇上迟迟没有提起和亲之事,心中稍稍宽慰,于是乔装打扮带着侍女就上街游玩去了,正巧路过驿馆,听到又有人在里醉酒闹事。
  她心中不忿,仗着侍女有些功夫在身上,她也不怕,就这么偷偷溜了进去。
  果真是那几个准格尔人在吵闹不休,他们已经在的京中逗留半月有余,急着想回准格尔,屡次上书提起和亲一事,皇上都没有回复,他们以为皇上故意轻视他们,气得在驿馆破口大骂。
  公主在墙角站着,让侍女将那些人的不敬之语都记下来,原是准备告诉恭亲王的,让恭亲王上奏皇上知道的。
  谁知那些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和亲的事情。
  “那些人先是说儿臣没用,又说……”公主说着,看了看陈文心,陈文心明白那些人要说什么,她点点头示意公主但说无妨,于是公主才低了声音说道:“那些贱民居然说,有朝一日定要把您抢去草原!”
  “岂有此理!那些准格尔人也太放肆了!”喜儿正巧端着热水进来,想给陈文心梳洗,在外听见了公主说的话,气的手上一抖,盆子都摔在了地上。
  陈文心没什么力气,只是冲她摇摇头,让她先进来再说,喜儿自知失礼,给公主赔了罪,又将盆子收好,自己就到门外面去守着了。
  公主有些意外的看着门外,道:“这是谁,之前见那小丫头还是怯生生的,这一日不见,她竟然有了这么大的气性。”
  “她原是我宫里的一个小宫女,那日你到我宫中发了一阵脾气,她那就在伺候你,我见她颇有灵性,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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