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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后宫:勤妃传-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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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妃素来和宜贵人没有私交,宜贵人从前荣宠在身的时候骄傲不可一世,也有冒犯得罪惠妃的时候。
  她现在派人来插手,必不是为了帮助宜贵人,而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陈文心也不搭话,只自己个儿从怀中取出怀表,看了一眼后一脸诧异。
  “白露,你快瞧瞧,是不是本宫的怀表坏了?怎么嬷嬷说是深夜,本宫的怀表才指着七点半呢。”
  白露煞有介事地也拿出了自己的怀表,“主子,您放心,没坏呢。奴婢的怀表跟您的指着一个时间。”
  那嬷嬷听了这话十分尴尬,只好福身行礼道:“是奴婢失言了。”
  她毕竟是惠妃宫里的老嬷嬷,陈文心也不想给她难堪。
  “既然嬷嬷来了那就更好了,永寿宫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宜贵人谋害五阿哥、陷害本宫的证据确凿,本宫正拟将她和永寿宫一干涉事宫人都送到慎刑司严加拷问。”
  “杜公公刘公公南大人,请你们把两样证据都解释一遍给嬷嬷听罢。”
  几人把方才陈文心验证酒和口脂两大证据的经过都说给了嬷嬷,嬷嬷听着只觉得天衣无缝。
  她不禁纳罕,一天之内,这勤妃何以如此严密地推理出,罪魁祸首是宜贵人来?
  不仅能够得出结论,还能够把每一个证人、证词和证据,完美地连接起来。
  这份心思,简直可以比得上最最有智谋的审判官了。
  她不禁细细打量陈文心,从前只觉得她年纪小,不过是以美貌来巩固圣宠。
  传闻她才华卓越,还能教授阿哥们算学。
  她只以为是因为皇上宠爱,所以夸大了她的本事罢了。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如此心思缜密,聪慧灵巧。
  她才十六岁啊……
  嬷嬷不禁产生了一种深深的忧虑,这个勤妃娘娘,或许会成为惠妃日后最大的障碍。
  嬷嬷听完之后,笑着对陈文心道:“勤妃娘娘可真是聪明,竟然这么快就能找出谋害五阿哥的罪魁祸首了,老奴佩服。”
  “只是……”
  陈文心端起茶盏漫不经心地饮了一口,“嬷嬷有话,但说无妨。”
  她笑得谦卑,一张脸笑纹满布,“只是事关皇嗣五阿哥,宜贵人虽然只是个贵人,好歹是有子嫔妃。”
  “勤妃娘娘盛怒,是不是也该等明儿天亮了,惠妃娘娘亲自审理一番再做定夺呢?”
  陈文心目光凌厉地看向她,“嬷嬷这话的意思,是本宫无权审理宜贵人,还是本宫审理不公?”
  证据清清楚楚地摆在眼前,没想到这个嬷嬷竟敢如此胆大,暗指她审理不公要让惠妃亲自审。
  “老奴绝非此意!”
  那嬷嬷被她看这一眼,吓得跪倒在地。
  “老奴的意思是,老奴以为……”
  她面上汗如雨下,一时竟不知如何解释自己方才的话。
  她心里想的只是把惠妃的权威抬出来,没想到勤妃如此刚烈,竟然直指自己是在说她审理不公。
  她一个奴才,哪里敢说勤妃审理不公?
  况且那些证据都清清楚楚地摆在眼前,这万一要是勤妃较真了,自己可不就是个污蔑主子的罪名吗?
  她在惠妃身边也算是经得风浪多了,没想到今儿竟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她心里紧张,越是紧张,就越说不出话来。
  “够了!”
  陈文心不悦地一拂袖,一副被这个嬷嬷冒犯而十分恼怒的模样。
  “今日查证此案的经过嬷嬷已经都知道了,可以回复惠妃姐姐了。若是惠妃觉得本宫有什么处置不妥之处,尽管可以明日再把宜贵人从慎刑司提出来审查。”
  她言下之意,今日她查定的真相,不会改变。
  宜贵人和永寿宫的宫人,她也一定要今夜送去慎刑司。
  那嬷嬷后悔不迭,没想到自己一个不小心,竟然让陈文心生了这么大的气。
  惠妃临走前千万叮嘱她,让她不要把事情闹僵,只要提醒她惠妃的权威便是了。
  可现在……
  这事分明是闹僵了。
  她忙不迭叩首解释道:“惠妃娘娘绝无此意,都是老奴糊涂了,说错话惹娘娘生气。娘娘大人不计小人过,还请娘娘息怒。”
  陈文心听了这话眼神才和缓了一些,“罢了,你去禀报惠妃姐姐吧,本宫也要回宫歇息了。”
  她说着,当先走了出去,白露等在后头亦步亦趋。
  小桌子带着一干太监留下,他对宜贵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宜贵人,请随奴才到慎刑司一趟吧。”
  慎刑司是专门审问宫人的地方,其中的刑罚据说恐怖至极,进去的就没几个能活着出来。
  宜贵人顾不得体面,大喊大叫道:“不,我不去!”
  她看向那个嬷嬷,像是见着救命稻草一样,上来扑在她脚边。
  “嬷嬷救我,您是惠妃娘娘身边的人,您一定能救我的!”
  她冷不防被宜贵人扑了这一下,下意识地往后跳了一步。
  “阿弥陀佛,宜贵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她正后悔得罪了陈文心,如今怎么可能开口帮宜贵人?
  就算她开口,小桌子也不会买她的账的。
  她忙和小桌子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出去。
  小桌子在身后,皮笑肉不笑地道:“恭送嬷嬷。”
  待那嬷嬷走远了,小桌子气愤地呸了一声。
  “这个老货分明是来给我们主子难堪的,主子受了这样大的委屈,好容易找到了罪魁祸首。这老货竟然言语里还帮着宜贵人,丝毫不顾我们主子待大阿哥的情谊。”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里还抓着宜贵人。
  宜贵人见他毫不避讳自己,仿佛当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一样地说话,不由得浑身发颤。
  感觉到她的颤抖,小桌子这才看向她。
  “宜贵人,你自己不走,奴才只好代劳了。”
  他毫不客气的拎住宜贵人的衣领子,把她在地上拖行了几步。
  宜贵人大喊大叫地挣扎着,小桌子命其他太监把她的嘴堵上。
  几个人半拖半抬地,就像抬着一只肥硕的年猪去屠宰场一样,毫无顾惜之情。
  宜贵人的几个宫人看都不敢看,他们老老实实地跟在身后,随着小桌子他们走向慎刑司。
  与其像他们主子一样被拖着走,还不如自己走,起码能保留最后的体面。
  夜风微凉,已经有几处宫殿熄了灯火,偌大的后宫越发宁静了下来。
  只有口中被塞着布条的宜贵人,发出并不清晰的呜呜咽咽的声音。
  那声音犹如鬼哭,阴森幽怨,回荡在安静的夜里……

  ☆、第二百三十七章 斥责惠妃

  第二百三十七章 斥责惠妃
  回到翊坤宫,白露伺候着陈文心更衣洗漱,替她检查着面上过敏的痕迹。
  “幸好奴婢没多沾那些铅粉,只是主子这脸,怕是抹了药膏也还要几天才能完全消退了。”
  女子最爱惜的就是容颜,何况陈文心这样的绝色美貌呢?
  白露因此格外谨慎,生怕陈文心的脸一个没弄好,那就糟了。
  陈文心自己对此倒不是很在意,她心里倒是想着另一件事。
  “白露,你说惠妃今日派长春宫的管事嬷嬷特意来过问,到底是何意?”
  自从知道惠妃有意让大阿哥谋夺太子之位后,她就觉得自己是错看了惠妃。
  一个连皇上都敬重她几分的、贤良淑德的嫔妃,却要争太子之位。
  她的野心膨胀了,从前不爱管后宫事务,现在也开始揽权了。
  甚至开始打压陈文心行使协理后宫的权力。
  宜贵人此事栽赃陷害的是她,差点害死的是五阿哥。
  于情于理,陈文心主审这件事情,都是应该的。
  她也没有丝毫隐瞒,事先让宫女告诉过惠妃此事了,所有证据也都是真实的。
  她不明白,惠妃还有什么理由来横插一手?
  论公,她没有徇私枉法,证据确凿,惠妃应该支持。
  论私,她和惠妃的关系友好,而和宜贵人并无私交,她也应该支持自己。
  她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
  在惠妃野心膨胀的道路上,她的妃位和宠爱,她的养子五阿哥和协理后宫之权。
  这些,都成了惠妃的阻碍。
  佟妃一降位把她捧高了,陈文心从嫔位晋封为妃位,无形中又拉低了惠妃至尊的地位。
  她威胁到了惠妃的权位,这种威胁,已经不能让惠妃继续友好地对待她了。
  哪怕她并不想威胁到惠妃。
  白露瞧了一眼陈文心的面色,心中喟然。
  “主子分明想到了,何必再问奴婢呢?”
  惠妃的野心越来越大,连太子之位她都敢谋夺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呢?
  况且她和陈文心从来就不是一党,只是保持友好,互不攻击而已。
  从前的友好是因为形势,陈文心有佟妃和宜贵人这两大劲敌,不能再多树敌。
  现在要敌对也是因为形势,她们两一起站到了这后宫中最尊贵的位置上,注定不能互相容忍。
  “看来,皇上降位了佟妃,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陈文心叹了一口气,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倒了一个佟妃,惠妃会针对她。
  荣嫔是一向跟着惠妃的,惠妃如果与自己为敌,荣嫔自然也会跟随。
  那她一下子就多了两个敌人。
  白露蹙眉道:“主子若是和惠妃娘娘敌对起来,两败俱伤,怕得意的还是佟妃啊。”
  佟妃自从被降位以后深居简出,根据大嬷嬷的回报,她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宫中大小事宜她还是在留意着。
  只怕现在佟妃已经知道了这事,正在看笑话呢。
  陈文心不禁有些烦躁,她并不想和惠妃为敌。
  今晚她之所以表现出对那个嬷嬷的愤怒,是想把主动权抢回来。
  是惠妃的人得罪了她,而非她独自审问宜贵人不报惠妃,得罪了惠妃。
  况且那个嬷嬷说话的确可气,她就借坡下驴,夺得主动权。
  如果惠妃事后派人来道歉,那她就可以格外宽大地表示原谅,然后两相和好。
  就算惠妃那边毫无表示,就任由这个嬷嬷得罪了自己……
  那也是惠妃的过失,不是她的过失。
  这样,惠妃就找不到理由来害她了。
  这只是权宜之计,恐怕阻止不了惠妃对她的敌意。
  “苦恼这些也没用,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的。主子今儿能迅速地查获宜贵人的罪证,这比什么都重要。”
  不仅仅是扳倒了一个一直在处处陷害她的嫔妃,还在后宫之中树立了威信。
  想害我勤妃?
  宜贵人就是前车之鉴!
  陈文心点点头,“幸好宜贵人的脑子不算太聪明,看似不露痕迹,用点心还是能够查出的。”
  她现在说起来是轻松,要是当场没有用铅粉伪造一个自己也对酒过敏的现象,那皇上估计当时就会碍于舆论,把五阿哥直接送回永寿宫了。
  想想当时的险境,也不能说这个宜贵人蠢笨。
  “主子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宜贵人?”
  “她进了慎刑司,怕是今夜就要去半条命。明日此事交由惠妃和皇上定夺,我想,宜贵人是活不下来的。”
  谋害皇上这一条罪状,就足以治宜贵人一个死罪了。
  想想宜贵人若是因为谋害自己的儿子被处死,这是多么讽刺呵。
  “呵——”
  她不禁打了一个呵欠,上眼皮和下眼皮的睫翼不断合拢。
  白露见状偷笑,又道:“主子早点歇着吧,明儿还要瞧宜贵人自食恶果呢。”
  “还是先去西配殿瞧瞧五阿哥吧,瞧完了我再睡。”
  她撑起困倦的身子,向着室外走去。
  次日一早,她醒来便觉天色不对,从枕下摸出怀表一看,竟然都八点半了!
  这个时间对于她前世而言或许没什么,早上九点上班的上班族不少。如果是住得离公司近的男士,八点半起床还来得及。
  可是在大清朝,这个时间点还在床上,就是孔子说的朽木不可雕了。
  传说孔子有个学生叫宰我,宰我大白天睡觉被孔子瞧见了,就直接骂他朽木、粪土了。
  假如皇上的上朝也算上班的话,他四点半起床,五点半上朝……
  陈文心越想越觉得罪过,她已经很久没有睡到这个点才起床了。
  白露一向八点叫她起床,她养成了习惯,有时候快到八点自己就会醒。
  这一点让皇上非常欣慰,从前只觉得她好吃懒做,现在她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白露从外头走进来,“主子,你可醒了么?”
  陈文心有些埋怨她,“好你个白露,说好八点叫我起床的,怎么今儿偷懒了?”
  白露笑道:“主子,不是奴婢偷懒,是主子昨儿累着了。奴婢轻轻叫叫不醒,干脆就不叫了,让你多歇歇。”
  昨儿五阿哥的周岁礼宜贵人闹的那一出,加上她又想方设法寻找证据,晚上又去永寿宫审讯了一番。
  一整天忙忙乱乱就没有休息过片刻,自然是累得叫不醒了。
  陈文心敲敲自己的脖子,“睡到现在,还是有些累。”
  白露忙放下手上的东西,上前来坐到床边,给她按摩脖颈。
  “主子,一大早惠妃娘娘那边就把昨儿在场的那些人都请去了。杜公公、刘公公,还有南怀仁大人。”
  “她要亲自听一番证词,看来还是不相信我。不,不是不相信。”
  陈文心不由苦笑,“是要借这个手法,来显示她的权威。”
  白露手上没停,嘴上继续说道:“然后惠妃又禀告了皇上,说毕竟涉及嫔妃和阿哥的事情,还是要让皇上裁决比较好。”
  陈文心闭着眼,白露的手法轻重正合适,她的脖颈也没有那么酸疼了。
  她淡淡道:“这是在警告我了,她惠妃都不敢裁决的事情,我又怎能随意裁决?日后不论我管理后宫的什么事务,都得三思有没有资格管了。”
  白露提醒道:“日后长春宫那边的事情,咱们也要多加留意了。”
  惠妃如今掌着凤印,要是真的打定主意于她为敌,则不可小看。
  “嗯……对了,这事皇上那边批复了没有?”
  “奴婢正要和主子说这事,皇上成全主子的面子呢。”
  白露有些欣喜,“惠妃那边派人去乾清宫,皇上只道是,这件事涉及的是勤妃。又是勤妃找出证据来抓出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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