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备胎心里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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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之承的脸通红通红,他如何不知道自己异想天开?
唐之言再怎么值钱,也不可能陪秦然睡睡就能拿回来一个国家代理,秦然的意思,显然是要唐之言这个人……
秦然沉沉开口:“叶家主可以好好考虑考虑,只要您今天把他留在这儿,保证之后不在这件事儿上给我添麻烦,明天早上我们就能签订合约。”
“好有魄力,我喜欢~”沈悠忍不住在心里跟甘松吐槽,“简直帅到没朋友。”
甘松:“……”仙君您怎么了,醉糊涂了吗,您醒醒啊仙君!
唐之言倏然站了起来。
“秦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他站得猛了,酒精上头有点晕,不禁撑住额头晃了几晃,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亮晶晶的,倒像是在发怒,“您若有什么吩咐在下自然不敢推辞,可唐之言生死都是叶家的人,绝不改换门庭!”
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摇头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为了他的天真,还是在唾弃已经明显意动的叶家家主。
要说叶之承和唐之言完全没感情,那也是不公平的。唐之言从小养在叶家,和叶之承相处了这么多年,别说是人,就算是个物件儿,这么久也足够培养感情了。
可一来这美人儿天天在眼前晃着不敢出手,二来在家族事务上也处处被压着一头……再加上这次唐之言暗地里瞒着他把货送到,明显是不信任的表现,叶之承心里的不满早就堆积了不少。
秦然给他送了个大枕头,名正言顺地把人交出去,还能得到天大的实惠……
叶之承脸上阴晴不定,低着头没有说话。
李家几人冷眼旁观,就算是敌人立场,也不免为鞠躬尽瘁的唐之言不值。
李天阳感受尤为明显,他在叶家卧底的时候早就摸清了叶家的状况,对唐之言这种人才更是多有想往,没想到……
他偷眼看着秦然隐晦的眼神,觉得一阵恶心。
唉,唐之言也实在是命苦,一个两个的,碰上的尽是这种死变态。
秦然慢条斯理地端起一杯酒,抬眼看着他,似笑非笑。
这是要他表态了——叶之承咬咬牙,呵斥道:“之言坐下,怎么跟秦先生说话!”
唐之言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屈辱,他深吸了一口气,向秦然低头:“抱歉秦先生,是我失——”
秦然笑了,笑得像个得到满意猎物的猎手,他含了一大口酒,扔了杯子,抬手抓住面前青年的领子猛然一扯。
唐之言道歉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到一股大力从脖颈处传来,他本来就还晕乎着,被这么一拽,立即踉踉跄跄地扑进坐着的秦然怀里。
秦然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有力的双臂紧紧禁锢住他的身体,重重地吻了过去。
有人发出低呼,随即慌忙捂住自己的嘴,慌慌张张地转移开视线。谁都知道秦总的脾气,这种事情,他一向不喜欢别人围观。
唐之言足足愣了两秒,然后便拼命挣扎起来,可他的力气和秦然比起来显然不够,秦然的双臂像是两条铁箍,一条圈住他挣动的身体,一条扣住他后脑,口中辛辣的烈酒一股脑地顺着口腔被渡过来,呛得他晕头转向。
“我去我去我去!什么情况!!!”沈悠简直要炸毛,他这辈子——加上以前的无数辈子也还从未和人唇齿相贴,这种陌生而奇妙的感觉让他毛骨悚然。
“啊啊啊啊啊穆仙君一定会杀了我的!一定会!”甘松比他还要恐慌,在识海里把自己纠结成了一个球。
唐之言已经渐渐没了力气,他身体毕竟虚弱的很,刚才一番反抗,已经是能做到的极限了。
秦然却犹不放过他,空出一只手掐住他下颌,蛮横地把舌头挤了进去,堪称凶狠地在他口中侵略扫荡,占据了每一寸空间,承接不住的酒水顺着唇角流淌下来,流进墨蓝色的领口,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迹。
叶之承看得目瞪口呆,完全移不开自己的眼睛。
唐之言温润的脸上染了一层愤怒的红色,琥珀色的酒液把侧颊染得一片晶莹,这样让人口干舌燥的情色中掺杂着激烈的暴力冲突,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涌去。
秦然一忍再忍,好歹抑制住自己即刻把这人揉进身体的强烈欲望,他喘着气抬起头,阴森森地瞪了直直盯着他们的叶之承一眼。
叶之承一颤,慌乱地垂下头,刚才的一幕却在脑海中一再回荡着,怎样都挥之不去。
唐之言好容易喘过气,忽然挣命一样爆发了全部力气,从秦然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他身上整齐的正装早已变得凌乱,清冽的凤眼中几乎要直接喷出怒火,唐之言完全没有余力思考什么,一拳就揍到仍坐着的秦然脸上。
秦然竟也没躲,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拳,他被打得偏过头去,一条血线马上从唇角渗出来。
好多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一瞬间灯火辉煌的大厅几乎要被抽成真空。
在场的都是有身份的上层人士,就算他们当中大多数的生意都不是那么遵纪守法,但也没人能想到,今天晚上的宴会上竟能看到这么多劲爆的场面。
这简直是混乱廉价的水手酒吧里才会发生的事,可它就这么发生了,竟也并不让人感觉违和。
他们不敢盯着那里看,却又忍不住想把目光放在唐之言和秦然脸上,隐藏于道貌岸然外表下隐秘的欲望被这原始兽性的一幕刺激起来,让人害怕事态闹大,又忍不住想让它更激烈地进行下去。
这种兽性让他们热血沸腾。
秦然眯起眼,不在意地擦去唇角的血迹。
他瞟了叶之承一眼,心知他已经做下了决定,便盯着唐之言清俊的面容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来。
秦然拍了两下手,淡淡开口:“带到楼上去。”
唐之言蒙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看向叶之承,叶之承却扭过头,躲开了他的目光。
两个黑衣大汉从会场角落里冒了出来,一个朝他膝弯狠踹了一脚,另一个三下五除二把他的两条胳膊反剪到背后,咔嚓一声掏出手铐锁了起来。
唐之言痛苦地闷哼一声,毫无还手之力地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那个踹他腿弯的大汉顺手往他颈侧劈了个手刀,他便软软地垂下头,无力地瘫在背后那人怀里。
这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只持续了不到三秒,两个打手显然没有注意到BOSS突然变得阴沉的脸色,完成动作后其中一个把人往肩上一抗,径直上了楼。
整个过程中叶之承都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膝盖,瑟缩得像只折了毛的鹌鹑。
李老爷子轻蔑地笑笑,心里已经在盘算着日后要怎么把叶家从现在的领先位置上踹下来了——就叶之承这种货色,能维持的住现在的大好局面才是见了鬼。
全场宾客安静如鸡,都转着一个心思:嘿,瞧这业务熟练的样子,秦家主这事儿,好像没少干过呐……
第10章 架空豪门世家…11
识海里一片寂静。
甘松:“……”
沈悠:“……”
甘松清了清嗓子:“咳,仙君,那个人劈的一掌不是很重,根据计算您……应该出去了。”
沈悠:“……我能拒绝吗?”
甘松同情地看着他,用眼神回答了这句话。
沈悠捂住脸:“总感觉他要对我做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他好歹走了那么多世界,活了那么多年,虽然还没有机会实践过,但是对这些东西还都是懂的。
要知道专业备胎沈仙君各地都有业务,可不仅仅是在bg世界,主角攻受的备胎他也当过好多次。
但懂归懂,这种事情联系到自己身上……总是有些……
沈悠悲天悯人地叹了一口气:“我总是不明白,这些凡人怎么就如此热衷于这种事情呢,大家好端端坐着学学柏拉图不好吗?”
“呃……仙君,柏拉图是谁?”
“一个提倡精神恋爱的伟大先驱者。”
甘松小心翼翼地提醒他:“可是……凡人们靠这个繁衍后代啊……”
沈悠:“……”(╯‵□′)╯︵┴─┴男人和男人繁衍什么后代!男女做不到也就算了,男男为什么也要如此庸俗!
庸俗的凡人!哼!
话是这么说,可对于顶着穆仙君巨大压力的甘松,他其实更不愿意让沈仙君涉足这一领域。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他正纠结着,沈悠却突然咂咂嘴,显得若有所思。
甘松:“???”
沈悠:“其实这也是寻常之事嘛,书上说是这与喜爱的人增进感情的方式……”他眨眨眼笑了,“我之前不是说过,我真心挺喜欢他的。”
甘松一脸纠结:“……你们之前都没有见过面。”
沈悠耸耸肩:“有好多个小世界里,你让我对暗恋对象表现出爱慕之情以前,我们也从没见过面。”
甘松:“……”竟然无言以对。
沈悠站起身来走来走去:“不就是一见钟情嘛,很好理解的。”
甘松面无表情:“不,其实我不太能理解。”
沈悠:“怪不得师弟说你们这种植物成精的都有点儿傻。”
甘松:“……”(╯‵□′)╯︵┴─┴穆仙君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穆仙君!再也不帮你看着沈仙君了!你今后一个人哭去吧!哼!
沈悠又有点担心:“可是我不能崩人设,所以……”
甘松安慰他:“没关系,这是秦然要考虑的事儿。”
“不,”沈悠认真地摇摇头,“唐之言肯定会惹怒秦然,而秦然肯定不会放过他……这个身体也是第一次吧,再加上伤没好全,那结果可太惨烈了。”
甘松:“……”沈仙君我也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沈仙君……那个冰清玉洁的高冷上仙在哪儿!你不觉得你已经崩了自己的人设了吗?!
怕痛的沈仙君思考良久,还是决定暂时放弃这一人生新体验:“甘松,我们不是有一个虚拟感官功能吗?到时候给他用,然后再照他脑海里的形象给我伪装一下就好。
甘松:“……好的。”噫真不知道这个功能居然是这样用的,这不就意味着以后不用专门找那种到死都是处男的人设给仙君了嘛,难度一下子降低了好多呢!还是仙君聪明啊~
沈悠满意地伸了个懒腰:“行了就这么办,我出去了。”
秦然根本没心思再理会李老爷子和叶之承他们,事实上,他已经一刻也不想在宴会上多待了。
他没想到粗手粗脚的手下居然直接把唐之言打晕了,这会儿心里正担心可别给打出什么毛病,平时就不耐烦的宴会更是显得面目可憎。
于是任性的秦家主就这么跑了,临走前看着几个人脸上理解并心领神会的表情,莫名烦躁得想把他们的脸扯下来。
他进卧室前想了想,还是给助理打了个招呼:“明天早上跟叶之承去签约,以后的事情什么都不用管。”
助理推推眼镜,一脸正经:“BOSS,小心纵欲伤身。”
秦然笑骂道:“滚滚滚,心思那么龌龊,我是不愿意再看见他那张脸。”
助理耸耸肩没再说什么,心里却鄙夷地想你这个伪君子,有本事明天早上七点准时到公司再说这句话。
伪君子施施然推门进去了,砰地一声关上厚重的大门。
秦然的卧室跟他这个人冷硬派的画风一点都不像,布置得清雅而古色古香,落地窗那里还挂着一串玉质的风铃,被开门时那一点气流带得发出叮铃铃的脆响。
他朝房间中央的大床上看去,唐之言果然正双目紧闭地躺在那里,只脱掉了鞋子,双手交叉放在腹部。
像是被摆上祭台的贡品。
好在屋子里的温度十分舒适,他在那儿躺着,倒也不怕着凉。
秦然禁不住屏住呼吸,静悄悄地走过去。
唐之言脸色很苍白,眼角和耳尖却还透着鲜红——这是刚才被灌下去的那些酒水的功劳——他纤长的睫毛静静搭着,不时轻颤,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当然不安稳,今天他经历的事儿未免太多了。
秦然看着他俊逸的面容,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他从不是个温柔的人,可现在单独面对这个青年,却连大气都不敢在他面前喘。
秦然轻轻把唐之言从床上捞起来搂在怀里,抚摸他柔软的发丝:“之言?之言醒醒,喝了醒酒汤再睡,不然明天一定会很难受。”
轻声唤了好久,怀里的人才动了一下,皱着眉睁开了眼睛。
秦然满怀欣喜地看着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中渐渐恢复让人炫目的神采,却被随即显现出来的震惊和戒备刺得心里一痛。
唐之言缓过神来,猛地一把把秦然推开,神色迅速变成了敌视。
“之言……”秦然伸手想去拉他,被毫不犹豫地躲开了。
唐之言深吸一口气抑制住满腔的怒火,左右看看周围的环境,又把目光放在秦然身上。他身体绷得紧紧的,好像要随时准备暴起进攻:“唐之言当不起秦先生如此亲近,还望先生放过在下,感激不尽。”
秦然无奈:“你别这样……那叶之承胆小怕事,没半点容人之量,到底哪里值得你如此效忠了?”
“……叶家对我有恩,”唐之言字字说得都很认真,“没有老先生,就没有今天的我。”
秦然冷笑一声:“他那样培养你,不过是不舍得自己儿子受苦,他们父子何时对你有过半点儿亲情!”
唐之言呼吸一滞,坚定道:“那不关我的事,我只在乎结果。”
他试图从床上下来:“秦先生若是没什么别的事,在下就先告辞了。”
秦然一把钳住他的手腕,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恼火:“谁说我没有别的事?我想做什么,难不成你还能阻止我?”
“秦先生自重!”唐之言抬眼看他,凤目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叶家虽不及秦家,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家族……”
秦然睨着他,发出一声嗤笑:“哈,那和你有什么关系?”他凑近对方骤然收缩的瞳孔,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道,“唐之言,你以为你还是叶家的人吗?”
秦然从小接受的都是特种训练,力气很大,别说现在半残状态的唐之言,就算他在全胜时期,也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身形高大的男人手臂用力,猛地把清瘦的青年掼倒在床上,然后整个身体都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