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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燕王朱棣-第88部分

小说: 燕王朱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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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标看着也觉得有些滑稽,但既然这是燕王指定的,也就不好驳他的面子,却还是忍不住笑:“四弟,你,你可想好了?选定了?若是报到父皇那儿,只怕想换都不行了。要不,你还是再选选?”

  朱棣浑不在意地一摆手:“君子一言,我既已选定,就不会再改了!”

  朱标见燕王如此说,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联合了僧录司左善世宗泐匆匆写了回折,将诸藩王选定的僧侣报了上去。洪武皇帝朱元璋不明底细,自然也就一一恩准。旨意下来,几名被选定的僧侣便自收拾行礼,告别同门。却只有道衍和尚一人,早已不动声色地离开了僧录司,直奔东安门外的燕王府,似乎不愿在太庙多留一刻似的。

  马皇后的丧礼终于了结,燕王妃徐仪华带着长子朱高炽也早已回到应天一同守了孝。四十几天下来,夫妻终于又在燕王府团聚。仔细的洗浴,用过晚膳之后,年幼的朱高炽早早地就睡去了,留下燕王夫妻二人在屋内相对,早看得朱棣目眩神迷。

  王妃徐仪华虽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可肤色越发的白皙,身材也风韵起来,早不是当年含苞待放的少女了。因引了两杯酒,徐仪华面色红润,眼神也有些迷离,见朱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身体,更有几分羞怯,忙低下头去。

  朱棣在北平时,日日想的都是战事,徐仪华也有孕在身许久,二人很久没行夫妻之欢。如今多日疲劳过后,远离了北平战事,道衍又已确定可以随自己就藩,朱棣一口气松下来,也有些闲情逸致,尤其见这位与自己多有缘分的王妃这般模样儿,哪里还忍得住?便起身紧挨着徐仪华坐了过去,低头朝徐仪华一张殷桃小嘴深深地吻了过去,直吻得她透不过气来方才作罢,一双手却不安分地在徐仪华身上摸索。

  徐仪华越发的娇羞,想拒却又舍不得,只能任由朱棣在身上放肆,直惹得娇喘连连,呼吸越发的沉了起来。

  眼见干菜烈火,一点就着,朱棣正要宽衣,不妨门外忽然传来郑和的呼唤:“殿下,殿下可曾安歇?”

  朱棣与徐仪华都被惊得一愣,手也就停住了,朱棣没好气地问:“何事?”

  “道衍大师傅来了,看着行色挺匆忙的,如今已被朱能领着去了吟风楼。殿下今夜见他不见?”

  道衍不是已经指定了要随自己就藩了么?如此深夜匆匆赶来不知为何?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再说以道衍在燕王府的地位,是没人能比得了的,他匆匆来了,自己不去相见是有些怠慢了的,那太说不过去。

  想着朱棣也觉无奈,只得迤逦起身,却又舍不得满脸期待神色的徐仪华,便又三下五除二在徐仪华身上摸索了一番,这才依依不舍地出门会那道衍和尚!

  


第三十二章 【同门情重】


  道衍仍旧懒洋洋地坐在吟风楼,一边喝茶一边看着窗外的夜色发着愣。朱棣原以为他匆匆赶来必定是出了什么事儿,如今看着他悠闲的模样儿倒不像,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信步便踱了进去:“本王原想着大师傅必定要在太庙耽搁几天的,不料大师行动竟如此神速,行李都收拾好了么?本王这就给你安排住处”,说着朱棣就要招呼在吟风楼下守候的郑和。

  道衍却摆手止住了:“殿下,贫僧恐怕今夜不能宿在燕王府了。”

  朱棣来到道衍跟前坐了下去,听他如此说不禁吃了一惊:“哦?莫非。。。。。。莫非有什么变故?大师不宿在燕王府,又要去何处?”

  道衍沉着脸,眼中闪着诡异的精光,冷冷道:“贫僧今夜就离京,今夜就要去北平。请殿下为贫僧安排一下!”

  朱棣越发诧异,觑着道衍许久,见他不似说笑,方讷讷道:“你。。。。。。。大师为何如此行急?你不等着随本王同行么?”

  道衍摇了摇头:“不,迁延日久,恐怕生变。朝中局势微妙,北平才是用武之地,还是早些逃脱为好。这一次皇上会有这个旨意,实在来得有些突兀。哼哼,若是贫僧所料不错,怕是出自贫僧的师兄宗泐的手笔啊。”

  “宗泐大师?”朱棣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宗泐是个醉心佛法之人,历来不理俗世间的事,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机来成全自己呢?他又怎么会愿意搅和到皇子间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争斗中来呢?这。。。。。。。太不像宗泐的行事作风了。

  道衍举起茶壶为朱棣冲了一杯热茶,方十分惬意地坐定了,冷笑着说:“殿下是不知我那个师兄啊。哼哼,他的聪慧和智谋决不在贫僧之下,他是有大智慧的人啊。只是醉心佛法,可惜了人才。否则,以他的才智,只怕古之张良、萧何也不外如此啊。当年贫僧师傅还在世时便说了,同门中以师兄宗泐的才智最佳、心念最纯、佛性最强,放在天下恐怕都无出其右者,光耀门楣的事,终会落在他的身上。如今看来,师傅当年的断语真是没有丝毫错谬之处,哼哼,如今他不就成了天下第一高僧了么?”

  “宗泐大师佛法精湛,世人皆知,否则父皇也不会让他做僧录司左善世。只是本王却有些疑惑,他为何会为本王设谋呢?本王与他虽然有些投缘,却并无私交。况且,他又如何知晓本王的心意,便是要你随行北平呢?”

  道衍沉吟了许久,轻轻叹了口气:“贫僧这位师兄,天分太高,对朝局想来也是洞若观火的。至于贫僧与殿下的私交,只怕也是看在眼里的。他曾劝过贫僧笃信佛法即好,不可搅入朝局,更不可与皇子走得太近。嘿嘿”,道衍若有若无地笑了笑:“贫僧嘴上答应,他也无话可说。直到近年年初,贫僧与他同游丹徒的北固山,贫僧一时兴起,曾赋诗一首,以缅怀古贤。想来,他便是那时候认定贫僧沾染红尘,不会回头了。”

  朱棣听他说起自己沾染红尘并不以为耻,心下觉得诧异,又觉得有些好笑,抬眼看时,道衍眸子悠然闪着精光,似悲怆、似忧郁、又似有几分不桀和欢喜,说不出是个什么神情,便问:“哦?不知大师所赋诗词是何?何妨念来听听,也让本王见见大师文采!”

  道衍一队三角眼难得地露出沉郁,慢慢地起身在房内踱了几步,来到窗口,望着夜色吟了起来——“谯橹年来战血干,烟花犹自半凋残。五州山近朝云乱,万岁楼空夜月寒。江水无潮通铁瓮,野田有路到金坛。萧梁帝业今何在?北固青青客倦看。”

  朱棣一边听一边慢慢咀嚼品味,至此也是起身赞道:“好,好啊,好一句‘谯橹年来战血干,烟花犹自半凋残’,便是最后一句‘萧梁帝业今何在?北固青青客倦看’,虽然有些暮气,却也是英雄心胸啊。嗯,这样的诗,非英雄不能吟出。难怪宗泐大师听了这首诗,便料定了你尘缘未了啊。”

  道衍轻轻一笑,说不出的滋味。

  朱棣却忽然惊问:“这。。。。。。大师难道是担心宗泐师傅出卖你,从中作梗,才急于离开京师去北平么?宗泐大师。。。。。。只怕不至于此吧?否则他就不会安排了这么一个机会,让你我可以同赴北平了。”

  “自然,这是自然”,道衍断然道:“宗泐师兄如此安排,只怕也是出于保全我这个师弟的意思,若是任由贫僧偷偷与殿下私交,迟早是要惹出祸来的。嗯,不过说起来,这也是师兄看重殿下您啊。”

  说到此,道衍便住了嘴,但朱棣却明白他口中宗泐看重自己这句话的意味,虽觉得心惊,可如今身处京师,也不愿多说,便问道:“既然大师信得过宗泐,那大师为何急于离开?”

  道衍神色冷峻,撇着嘴笑了笑:“贫僧的师兄我自是信得过,只是其他人,却不好说啊。世间险恶,人性至丑,不可不慎啊。寻常庸夫可以大意,可若是殿下有心要做一番大事,那便须得比常人小心谨慎一万倍才行。这一条,还望殿下牢记!”

  朱棣一愣,品味着其中的意思,越想越觉得有理,又觉得心惊,讷讷称是,一边就寻思着如何送道衍离京的事来,许久忽然眸子闪出一丝光亮:“大师,如今京师就停着十艘官船,乃是北平布政使李彧派来应天调粮的,明日卯时就要开拔发往北平。只是,只是里面都挤着一些押粮的兵痞,恐怕。。。。。。”

  “无碍”,道衍无所谓地笑了起来:“贫僧本就是个出家人,四大皆空,普度众人,任谁都是可度之人,并不在意这些的。既如此,还请殿下为贫僧安排一下,贫僧今夜就去官船上过夜,明日一早便直奔北平,哈哈哈”,说着道衍已是起身,朝朱棣合十躬身道:“殿下,那贫僧就先去了,在北平静候殿下归来——”

  


第三十三章 【敕立世子】


  因带着王妃徐仪华和长子朱高炽,燕王朱棣离开应天后由朱能护卫着走了水路,直至冬至,方才抵达北平。眼见洪武十五年眨眼又逝,此时的燕王二十四岁,却早已历练得深沉练达。一路上都在揣摩着京师的朝局,想着自己在漩涡中的角色和处境。

  马皇后的丧礼过后,洪武皇帝有些消沉,几位皇子藩王没有旨意也不敢擅自离京,免得遭了不孝不敬的名誉。因而,如秦晋二王天天混在一处,不是在应天府摆席会客,就是想方设法结交权臣,欢喜热闹得紧,也把原本平静的朝局搅闹得乌烟瘴气。

  因前些年的几个大案,秦晋二王见了朱棣和太子朱标总没个好脸色。朱标因是太子,秦晋二王还不敢放肆。但朱棣却只是一个藩王,论年纪他们也稍长一些,每每遇到燕王,秦王朱樉和晋王朱棡见了他,总免不了揶揄打趣,十分不恭,背地里也多有一些闲话,什么攀上了太子就狗眼看人啊,什么仗着岳丈谎报军功啊,说得十分难听。

  朱棣因早得了道衍的嘱咐——在京谨言慎行、少与朝臣走动,便也乐得清静,终日躲在东安门外的燕王府喝茶读书,偶尔见见纪纲,听他汇报一些“红线团”搜罗的消息。燕王府唯一出动的人,只有郑和一个,终日也是做些结交宫人太监的事。因郑和的身份,加之做得隐蔽,别人也不以为意。

  直到马皇后下葬又过了十天,恰逢洪武皇帝五十五大寿。因朱元璋不喜做寿,加之皇后新丧,众人连提都不敢提这事。往年里朝臣逢此时候虽不敢献贺礼,却总要上表称颂一番,今年也没人敢上一个折子。人人都明白,近年心性乖戾的皇帝这段日子心绪极遭,谁不要命了敢去讨这个好?万一拍马拍到马蹄上,以如今洪武皇帝的脾气,什么活刮剥皮、诛灭九族,都只是寻常事儿。谁还敢没事找事,上折子贺寿称颂呢?

  朱棣原想着今日定然没事,哪里想到早饭刚过,宫里就传来旨意,皇帝今夜在御花园置了酒席,要诸皇子带上皇妃、皇孙一齐进宫赴宴。这在马皇后在世时都极少的事,怎么今年皇帝会来了兴致,要一家团聚,享享子孙绕膝的天伦之乐了?

  朱棣虽觉得诧异,却也早早地梳洗定了,带上王冠,与王妃徐仪华、长子朱高炽匆匆进宫赴宴。到了御花园才发现,这次宴席全是太子朱标在一手操办。更稀奇的,是这次宴席的座次与平日有些不同,太子朱标竟与洪武皇帝朱元璋同坐一席,下首才是诸皇子藩王、后宫嫔妃。是人都瞧出来了,这是皇帝在为太子坐镇呢,无异于告诉众人,这皇帝的宝座只怕很快就会传给太子了,其他人还是断了那个念想吧。

  朱元璋看着心绪倒还好,只是话比往日少些,只是搂着皇长孙朱允炆逗弄,偶尔看一看下首坐着的皇子,以及殷勤劝酒的太子朱标。朱标素来道学,少有的欢喜,轮桌劝酒,红光满面,十分的得意。秦王朱樉则是脸色阴沉,只是埋头喝酒。晋王朱棡则是冷傲做派,一副任谁都瞧不上眼的模样儿。朱棣因与太子朱标关系素来不错,虽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可在这个局面倒还好应付自如,也装作欢喜恬淡的模样儿有说有笑。

  燕王长子朱高炽因与皇长孙朱允炆年纪相仿,二人早贴在一处嬉笑,不住围着洪武皇帝朱元璋绕圈儿。朱元璋见朱高炽身形肥胖,哪里追得上长孙朱允炆啊?可偏朱高炽不以为杵、反以为乐,闹得不亦乐乎,径自傻笑。朱元璋只觉得好笑,便一把将两个孩子都拉住,含着笑说:“朕年纪大了,你们兀自绕着朕转圈儿,朕如何受得了?你们都是朕的皇孙,年纪也越发大了,将来可是要为我们朱家天下管着千万人呐。嗯,这样吧,朕看还是得历练历练你们,你们这就出御花园,去将外面的宫女太监都召集起来,来这里为朕祝寿,如何啊?”

  外面的宫女太监不知有多少人,而且分散在各大殿的角落,如何就能把他们召集起来?又为何要在现在过来祝寿呢?这千头万绪的,朱高炽一个小大人,只是愣在了当地,滴溜溜地眼睛看看朱元璋,又看看朱允炆,有些不知所措。

  朱允炆历来陪在朱元璋身边,受其教导,很有龙子凤孙的气派,翩翩起身来到朱元璋跟前,躬身行了个礼:“皇孙尊旨!”说罢便要出御花园。

  朱元璋见胖乎乎的朱高炽呆呆地立在旁边,不说话,也没有要去尊旨的意思,暗暗觉得好笑,便问道:“嗯?你为何不去呀?”

  朱高炽这才缓过神来,呆呆地看了看朱元璋,这才讷讷地说道:“皇爷爷,现在这个时辰正是宫人们用膳的时辰,他们忙碌了一整天了,如今去搅扰他们用饭,孙儿觉得于心不忍。天气如此寒冷,他们若是没能吃饱,如何熬的住呢?何不再等一个时辰,等他们都吃饱了,孙儿们再去召集他们吧?”

  “哦?”朱元璋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越发觉得这个孙子有趣,便一把拉了过来,笑吟吟地说:“哦,既然你为他们求情,那朕就听你的吧!哈哈哈,朕且问你,你是喜欢北平呢,还是喜欢应天啊?”

  “应天”,朱高炽竟想也不想地脱口答道。

  朱元璋似乎也没有想到朱高炽回答得如此利落,也是一愣:“哦,你喜欢应天?!是什么缘故啊?”

  朱高炽嘟着嘴,闪着眼望着朱元璋鼓鼓囊囊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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