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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宅男的大明-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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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没想到一下子被人轻易扯断了,只感觉身体不断往水底沉。他觉得自己存在的意义正在消失。

  见签筒被踢翻,那算命的望着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少年,内心也充满了愤怒,但敢怒不敢言,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明显打不过人家!

  “三弟快住手。”就在这时,刘成功在楼上听闻张大飞的叫声,赶着走下楼来。

  “不用,我们萍水相逢,素不相识。”算命的拒绝。

  “还是上楼吧,虽然粗茶淡饭,但啤酒可以尽兴。”刘成功说。

  “不用,我还要去别处看看,不便久留。”算命的赶忙推脱。

  “这个,先生今天耽误的工钱,我双倍奉上,你看怎样?”刘成功什么人,13岁出来混社会,他马上明白了算命人的话外之音。

  算命的看了刘成功一眼,语气中已经略带迟疑:“还是罢了吧。”

  “付三倍工钱”,刘成功咬咬牙,一把拉着算命的手,“你看如何?”

  其实,那算命的叫诸葛大师,他见刘成功如此诚心,还有三倍工钱,很想答应下来。但一旁的张大飞眼神里的愤怒,又让他不寒而栗。他陷入了两难的尴尬境地。

  “唉,我已拒三次,没想你如此诚心诚意,我们上去吧。”最终,三倍的工钱还是让诸葛大师心动了。诸葛大师表现出一脸勉为其难的样子,拉着刘成功的手就去了小餐馆。他拉着刘成功的手,是为了防止张大飞冲过来对自己使用暴力。

  到了酒楼之上,刘成功和诸葛大师把酒言欢,互诉衷肠,不到一个小时,两人竟然就情同知己。原来,他们都对经济学有浓厚的兴趣。

  到了酒酣之时,只见诸葛大师把几根稀疏的胡子一把扯下,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在下诸葛大师,我自幼研究古典文籍,对有浓厚的兴趣,所以业余时间也经常给人算算卦,纯属个人爱好。我观三位面相,都是大富大贵之人,将来必定能干一番大事业。”

  刘成功望着诸葛大师,低声地说:“不瞒先生,我们兄弟三人,至今皆为情所困,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谈何将来干一番大事业?”

  “刘兄不必为此烦恼,所谓佳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诸葛大师拿出自己“莫生气”的破纸扇,摇了摇。诸葛大师最近常在刘成功的小餐馆附近出没,对他们三兄弟的情况早已了然于胸。

  “我等愿听先生一言,还请不吝赐教。”刘成功一脸诚恳。

  “刘兄,你还记得经管院的甘咪么?那个大胸。”诸葛大师笑道。

  “兄弟妻,不可欺,他曾是关兴宇的女友,我怎好意思再下手?”刘成功一脸遗憾,他看了关兴宇一眼。只见关兴宇不言,正忙于夹锅里的鲈鱼唇。

  诸葛大师摇了摇自己的破纸扇,对刘成功说,“关兴宇和甘咪有名无实,而且我看她对关兴宇也并无委身之意,倒是你和她相识在先。至于关兴宇,我在路上偶遇他和一位美女同行,看他的神情,已有意中之人。”

  “已有意中人?”刘成功大惊,转头问关兴宇,“二弟,此事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关兴宇的脸大红,回答道:“一个老乡,我们的事情,还没定呢,只是送人家回了一趟宿舍。事未成前,恐怕兄长笑话,也就没有告知。”  

第四十四章 法律课

  “那我呢?真的一辈子就是光棍么?”张大飞见诸葛大师说得头头是道,连忙问起自己的情况,他一向把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寄托在下半身,诸葛大师刚说他3o岁以前是没有女人的,3o岁以后就慢慢会习惯,他感到人生从此绝望。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张兄嘛,要看缘分。”诸葛大师摇了摇破纸扇,有条不紊地说。

  “啊,来,吃鱼,吃鱼,先生你就不要难为我三弟了,他是个急性子,你先透天机。”刘成功给诸葛大师碗里夹鱼。

  诸葛大师两眼盯着刘成功那沾满油污的筷子,内心很愤怒,他最恨那些不讲卫生的人给他夹菜了。但此时,只能客随主便。

  “张大飞的恋爱的确是时机未到,到时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诸葛大师说,“还有一点,我必须向刘兄说明,男人要有事业,然后才能安家立命!”

  “这个我十分赞同。先生你真是我的知音,我们为此干一杯,不瞒你说,我从小以卖草鞋为生,走南闯北,好不容易到今天才有了这么家小餐馆,男人有实力才有魅力,这个道理我懂的”,刘成功拉着诸葛大师的手。

  “为什么我的恋爱现在时机未到?”张大飞很愤怒。

  诸葛大师又摇了摇自己的破扇,微微一笑,说道:“我看你们兄弟几个,现在就你****攻心,智商下降了许多,不宜马上恋爱。”

  “****攻心?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要是不能让我心服口服,可别怪我飙啦!”张大飞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对诸葛大师怒目而视。

  饭桌上的空气顿时紧张起来,作为舍友,吴应熊和关兴宇知道张大飞的脾气,他一旦爆,谁都劝不住。于是,他们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拼命地往自己碗里夹鲈鱼。

  “莫生气,莫生气。”诸葛大师摇了摇他那把破扇,“你如果不信自己****攻心,我问几个简单的问题,一试便知。”

  张大飞大怒:“你尽管问!要是不能说服我,哼!拳头无情,别怪我不给大哥面子。”

  诸葛大师问:“什么东西牛的数量是4,而人只有2?”

  张大飞很淡定地说:“蛋蛋”。

  一旁的关兴宇喝口杜康啤酒,觉得张大飞答得有理。他很不屑地瞟了诸葛大师一眼,心想:“这儒面书生,连胡子都不长,看来心术不正,竟然问这种问题。”

  吴应熊大笑:“蛋蛋?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应该是腿。”

  诸葛大师点点头,微微一笑,又问张大飞:“什么东西上面有很多毛,椭圆型,含有令人陶醉的,乳白色的液体?”

  关兴宇眼睛睁着大大的,一口啤酒全吐了出来,他奇怪诸葛大师为什么要问这么下流的问题。

  张大飞一笑:“这个我知道,肯定是那东西呀。”

  刘成功放下手中的筷子,摇了摇头:“错了,他说的是椰子。”

  “还是大哥阅历丰富。”诸葛大师表示敬佩,继续问张大飞,“什么东西进去的时候,是即红又硬,而出来的时候是软的、有黏液的?”

  关兴宇望着诸葛大师,酒大口喷出,喷到了旁边张大飞的脸上。

  张大飞抹了抹脸上的唾沫,瞪大眼睛,呸了一声,他不知道是呸诸葛大师还是关兴宇。然后,他很肯定地说:“这个我还能不知道,就是你有我有男人全都有的东西!”

  诸葛大师很淡定地望着张大飞:“你确定?”

  张大飞略一沉思,“确定!”

  “要不要求助一下现场观众?”诸葛大师指了指一旁淡定的吴应熊。

  “这个我十分极其以及非常肯定,不改了!你说答案。”张大飞对自己的答案充满自信。

  刘成功喝了一口啤酒,不紧不慢地摇摇头:“三弟,你又想歪了,先生说的是泡泡糖。”

  张大飞目瞪口呆!他摸了摸脑袋,失声痛哭,难道我真的****攻心,智商不正常了?他拿起桌上杜康的啤酒,开了一罐,擦了一下泪水,仰头痛饮,边喝还自嘲:“看来我得明天到堕落街去贴张小广告求包养。”

  “那三弟打算怎么收费?”刘成功一听,怕张大飞真的被人包养,店里就缺了一个伙计。

  “被包养这种体力活,当然得当天结算工资,按日收费。”张大飞说。

  “我看还是按次收费比较好。”关兴宇在旁一本正经地说,“毕竟这样方便灵活,每天干多少次活就收多少钱,多劳多得。”

  诸葛大师大笑:“我看张兄的体魄,还是按流量收费比较划算。”

  刘成功大笑:“流量……先生果然一语惊人,不,是惊天地,泣鬼神。在下佩服。”

  “笑归笑,还是谈点正事。我的特长虽然是占卜八卦,但对经济学理论也有研究,对营销经营之术也略懂一二,我智力入股,大家一起合作,不出一年,你的事业可更上一层楼。”诸葛大师拍着胸脯向刘成功保证。

  “哦,经济学的理论,这个先生也懂?请先生不吝赐教,我愿闻其详。”刘成功虚心求教。刘成功以前只有实战经验,现在“酒逢知己千杯少”,诸葛大师一挥破纸扇,谈起市场经济,供需平衡,均衡博弈,连锁经营等一大堆经济术语,刘成功虽然还不是很懂,但对诸葛大师佩服得五体投地,放下筷子很认真地听。

  关兴宇和张大飞不以为然,他们想:“这些空头话谁都会讲,到时候要搬桌子、传单、装卸货,这些力气活,还得我们兄弟上。”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趁刘成功和诸葛大师在高谈阔论之际,把锅底的鲈鱼和桌上的杜康啤酒一扫而光。

  那天喝完酒,已经很晚了,张大飞有些醉意,很郁闷地在校园里晃荡。张大飞慢慢地走着,黑色的影子在昏暗的路灯下越变越长,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有三个愿望永远无法实现了:早恋,早婚,早生。他一个人走在诺大的校园里,远远看去,像在原始森林里晃荡的野人。他的身影渐渐融入了这漆黑的夜色里。

  走到行政楼前,张大飞一时冲动,就跑到行政楼楼顶去吹风。楼顶呼呼的风,让张大飞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但是,一想起诸葛大师说他有可能终身光棍,他不禁郁闷地点燃了一支烟。他觉得冷风一阵紧似一阵,眼前美丽的笔架山变得冷落,到处都是一片残花败叶,萧杀的气息弥漫在校园里。张大飞抽完烟,把烟头随手一扔,就跑回来宿舍,一边跑还一边大叫。那凄婉的嚎叫声,在整个笔架山里,不断回响。

  吴应熊这才想起,这禁烟的源头,原来是张大飞,于是让他千万别说出去。他现在的想法,也是多挣点钱,将他的弟弟和姐姐,还有父亲接到江城来住,一家人团圆。至于阿九公主,除了偶尔的书信来往,互相问候,暂时联系不多。

  一场秋雨过后,天气突变,笔架山上已经渐渐有了凉意。从法大广场看山上的枫林,绿荫之中已经渐显黄意。坐落在广场旁的孔子楼,是法学院的学生经常上课的地方。

  一个空气清新、阳光正好的上午,氤氲的晨雾早已散去。在孔子楼1o2阶梯教室,孔上古身穿长袍,头裹头巾,脚穿布履,一副大儒的标准打扮。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身行头,一年到头都不会换的——至于洗不洗,没人知道。这些年来,孔上古唯一的两处改变,就是头上的黑渐渐变白,脸上的皱纹慢慢增多。

  课本也没有变。孔上古喜欢照本宣科,不过不是对着教材,而是那本带着厚厚粉笔灰的讲义。他最引以为豪的事情,除了孔子第x代子孙的身份,就是年轻时参与起草了政府的多条律法。

  上课的时候,他经常拍着手中那沾满厚厚一层粉笔灰的讲义说:“你们看,xx法第多少条多少款,就是根据我手中这本讲义上的第几章第几节的内容改编的。”然后,只见无数的粉笔灰在从屋顶的缝隙中透射下来的光线里飞舞,第一排的女生晕倒一片——她们吸入粉尘过多。

  “法律的基本精神是人人平等……法有良法和恶法之分……法律不仅保护好人,同样保护坏人……”孔上古照例,先讲法律精神。孔上古讲到第二十分钟的时候,讲台下面的同学已倒了一半,有几个男生,坐在第二排也照睡不误!坐在阶梯教室后面的女生,手在桌子下面的裙底忙碌着,还出很不和谐的叫声——她们在玩手机,不时出怪笑。已经上课了,还有学生66续续推门而入,连招呼都不跟老师打,偷偷溜到座位上。上课睡觉。这种没礼貌的行为让孔上古感到很愤怒。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学生活着,却******睡着了。”孔上古心里感叹道。

  吴应熊坐在下面,低着头,全神贯注在纸上写着什么,像是在做笔记,但又像在偷偷给旁边的女生写纸条。

  “古代的法律,刑不上大夫!”孔上古开始讲解古代法律的第一条准则。这时,吴应熊站了起来:“孔老师,你刚才说了,法律的基本精神是人人平等,为什么当了大夫以后就可以不用刑?”

  “这是祖宗定下的法律。”孔上古第一次听到有学生对朝廷法律内容表示怀疑。他读书时,也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只好敷衍吴应熊说。

  “恐怕这个祖宗,早就是大夫了吧?有以法谋私之嫌!”吴应熊笑道。

  “吴应熊,你竟敢数典忘祖,坐下!”孔上古一生最重礼法,不喜欢学生对祖宗的东西有任何怀疑。

  “孔老师,我只是怀疑制定法律的人为什么要把自己排除在法律之外,难道他们都是一些贪赃枉法之徒。”吴应熊坐了下去,对旁边的同学大声说:“祖宗之法,并不一定就可靠。”

  “哼,你好大的口气,你有什么资格怀疑老祖宗的东西?”孔上古的教鞭敲打着讲桌,愤怒而扭曲的脸,显示出他已经气急败坏。

  “我认为汉朝的法律还有漏洞:用钱赎罪。这样有钱人岂不是可以逍遥法外?没有钱的人岂不是只能饱受****。比如西汉著名历史学家司马迁,就因为家里没钱赎罪,被割了小和尚,这样的法律是不平等的。”吴应熊争锋相对。

  “司马迁因为被阉,继而闭门作,名留青史……”孔上古准备借题挥,教导学生们要在逆境中刻苦学习,奋读书。

  “愿意割了自己的小和尚,而名留青史的同学,请举手。”吴应熊又站起来,环顾教室。教室里,2oo多人哄堂大笑,没有一人举手,不少男生还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小和尚。

  “自宫不一定成为司马迁,还可能变成东方不败或岳不群。”一个叫令狐冲的学生站起来说,此人明显是金庸迷!

  “你,你……道德败坏。”孔上古指着吴应熊,无言以对,气得胡子都快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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